午后,作者怀着悠闲的心情慢慢地散步,无意间看到了一座又低又小的茅屋。茅屋后面有一棵棵苍翠挺拔的竹子,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峦,透露出山村恬静的气息。茅屋旁有一条小溪,河水清澈透明,河里的游鱼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阳光的照耀下,河面显得波光粼粼。一阵微风吹过,河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溪面上有几多美丽动人的荷花,有的\'完全盛开,有的含苞待放,还有的似放似没放。白里透粉,粉里透红,像一位位面带轻纱的羞涩少女。小溪旁有一丛丛青翠欲滴的小草,长得十分茂盛,在小溪、荷花的衬托下,更显的碧清可爱。
茅屋里有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他们刚刚喝了一些酒,从他们红彤彤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略带醉意,靠在一起,用吴地方言一起亲热的交谈,旁边的二儿子还不时插上几句嘴哩!
老夫妻的大儿子正在小溪东边的豆地里辛勤的除草,***多么卖力呀!二儿子也没有闲着,正在用竹草细心地编织鸡笼,十分专注。而尚未成年的小儿子呢,干不了什么事,只能趴在小溪边一边调皮地逗着游鱼,一边剥着莲蓬吃,摇着小脚的样子真令人喜爱!
多么幸福的家庭啊!作者深深的陶醉了,呆呆的站在哪儿,久久不愿离去······
山脚下,有一座又低又小的茅屋,茅屋里住着一家五口,过着清贫的日子。在茅屋四周绿树成荫,茅屋前面有一条小溪,在阳光的照耀下,溪面显得波光粼粼。一阵微风吹过,溪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溪面上有几朵鲜艳美丽的荷花,有的完全盛开,花中心有莲蓬;有的含苞待放;有的似放没放。荷花白里透粉,粉里透红,像一位位面带轻纱的羞涩少女。小溪旁有一丛丛苍翠欲滴的小草,长的十分茂盛,在小溪、荷花的衬托下,更显得碧青可爱。
茅屋里有一对老夫妻,他们虽然满头白发,但神采奕奕。他们靠在一起,坐在窗前,喝着自家酿的米酒,用稍带醉意的南方口音亲热地教谈着三个儿子的事;"老头子,地里的活由俺们大儿子干了,二儿子也为我们做家务,就连小儿子也那么乖巧可爱,我们终于可以享福了“”是呀,我们就好好地度过晚年吧!“
就在这对老夫妻谈论三个儿子的时候,他们三个正各自忙碌着……
老夫妻的大儿子正在小溪东边的豆地里锄草 。他时而用锄头锄草,时而弯下要拔几棵草。累了他就拄着锄头休息休息会儿,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落下。
而二儿子也没有闲着,他正坐在树阴下用竹条编织鸡笼,不一会儿就完成一个。一旁的几只鸡”咯咯“地叫着,好像在为自己有了新家而开心
年幼的三儿子不能为家里做事,他只好趴在溪边的草地上,一边摇着小脚丫,一边剥着莲蓬取莲子吃呢!
啊!好一派快乐的农家景象!
依依杨柳,簌簌雪花,这不眠的冬季,些许忆思,几度惆怅。
——题记
雪似鹅毛满天舞,未若柳絮因风起。
在这唯美的世界中踽踽独行,悲欤喜欤?不经意间一片雪花飘落手心,观其晶莹菱角,俟其将化之时,心中不由添了几丝感触。
忆当初从军,家人与我在清风徐过的杨柳岸旁惜别,从此分隔数载。父母盼儿归,双鬓是否早已斑白?妻儿牵肠挂肚,如今还好吗?
雪越下越大,君不知,胡天八月即飞雪;寒风刺骨,边塞戍守,君不见,将军白发征夫泪。
戍守边塞之苦闷,孰能知我?军粮供应短缺,战士们一年到头都与薇菜相伴。见着薇菜新芽初萌,柔嫩发芽,再到茎叶变老,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年,期望回家的心愿待何时方能实现?边区作乱频繁,戍地不知更换了多少回,家书难以捎回,就让我向这片薇菜倾诉吧,但愿风儿将此传回家。号角声再次吹响,我军即将迎战,家乡的亲人哪,你们的鬓间是否又多了几根白发?
行军作战之紧张,又有孰知?盛开的棠棣花在路旁密布,我军士气如虹,装备精良,定为国打几回胜仗,看那猃狁还敢作乱?驾起马儿奔沙场,让那猃狁瞧瞧我军厉害!来不及脱掉盔甲,又一处会战的号角已吹响。家人们,军务的\'紧急你们可曾知道?作战之时拂过脸颊的那缕微风,是你们向我传送的慰安吗?
归途中,行走的印迹又被大雪深埋,前方的行程仍相当漫长。尽那边,我依稀见到家人在昔日的杨柳岸边焦灼等待。亲人们,你们能否再等等,从军的忧愁你们可知,愿前方的雪花数给你听。
军旅情切,知我者孰?昔日杨柳,片片薇菜,朵朵雪花。
四季轮回,花落花开,新芽已经长大,那盏灯还在遥远的地方亮着,每一条路都能通向我的家,可我却不能回去,吹熄它的等待,一幻想,一幻想就幻想了一年啊!一年啊!我不停地与敌人厮***,不曾停止下来,只为了让祖国早日和平,我也能早日回到我的家乡,看到我的亲人……
冬去春来,柔嫩的小苗苗刚刚舒展出嫩绿的新芽,试图绿了那野山坡,还有那条冰封了的小溪,有盏灯在遥远的地方依旧亮着,一个战士在夜里忧闷,牵挂。举目茫然,我有着鸿雁要传书信,却不知该让它飞往何处?过了一会儿,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想,我何时才能向那鸟儿一样回到我的家乡呢?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很快,就要回到家乡了,我的心都快跳出口中了,满心欢喜。在回家的归途中,又渴又饿,路途艰难而漫长,也常常想放弃,可是一想到见到亲人时的欢乐,踏上故土时的.心情时我又开始努力,在我的几次努力过后,终于回到了家。
到了家乡,那里早已是冬天了,往远处看白茫茫的一大片,像是给大地穿了一件雪白的大衣一样。雪越下越大,莫不是谁和它生气了,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风还是刮得那么强烈,像一把看不见的刀一样刺入露在外面的肌肤。快要到家门口了,但我的心却难以平静。心想年迈的父母身体近几年来好不好?弟妹们有没有长高,懂事?窗户下的那株梅花,今年开得是不是比往年开得更艳丽呢?
一年了,整整一年了!还记得出征时正是阳春三月,杨柳依依,暖风浮动,多情的柳枝抚摸着银亮的战甲,温暖的暖风梳理着长矛上的红缨……
谁知我愁?昔日杨柳,片片薇菜。今日归来,一切的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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