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要做的是头。我用一块布包起一块棉花,之后攥住下面多出来的`布,用绳子捆好,使上面形成圆形。这样,一个布娃娃的头就做好了。
之后要做身子。身子嘛,就用布做好了。我把布一圈一圈的缠在身子上,让它形成长条形。上面缝上一个用布卷成的棒,这就是布娃娃的胳膊。下面再用剪刀剪成两半,缝上去,布娃娃的腿也大功告成了。
然后要做的是衣服。衣服到有些难做,不过这可难不倒我。先剪出一个衣服的样子,再把它缝合在一起,一件衣服不就这样做好了吗。可是这衣服怎么穿呢?我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把衣服的领子口开大,让布娃娃的头像我们平时穿衣服一样,从领子里钻过去。我试了试,果然成功了。之后再给它缝上裙子,脚上缝上鞋子,嘻嘻,我的娃娃基本上做好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啊,原来是我这个粗心鬼忘给它画眼睛了!我小心翼翼的拿起笔,在娃娃脸上画了起来。哎呀,怎么我把鼻子给画歪了?只好从新开始画了。哈哈,我终于画完了。可是这娃娃,却被我给弄成了大头娃娃了。哎,算了吧,就这样凑合着吧。
最后就该加装饰品了。我找到一个礼品盒上的穗儿,把它缝在了娃娃的头上,之后缝上了一顶帽子,再在腰上系上一个蝴蝶结。噢,我的布娃娃做好了!
哈哈,自己做的布娃娃真有意义,你也来做一个吧!
先说第一大题,是选择题,考的是所谓的语文基础知识的掌握。上来便是教人闻风丧胆的天下第一题,考拼音,多少英雄好汉折戟与此,老师尝云:“第一题皆送分题也。”果然送分,不过是送给出卷老师。“小弟出来乍到,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老兄太客气了,且看下一题。”考生一看,大呼后悔,该在第一题上磨蹭几分钟,好做心理准备。第二题乃字形,其畸形程度毫不逊于第一题,A,B,C,D俨然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不做DNA鉴定,鬼才知道谁真谁假,“对了,我会用语感。”纯正的普通话,字正腔圆,一两题做完,才知道出卷者的意图就是为了让你明白语文同英语的差别。罢了罢了,再看第三题,第三题一惯来讲是修改病句,读一遍,怎么四个都对,不可能,一定有错的,深入读几遍,咦?不好,好象四个都是错的。生离死别了好久,挥泪斩了三个,由天吧!爬出了前三题的幽暗昏惑,只有第四题才绽放出一点人性的光辉,排序或文学常识。排序体现能力,考“标”;文学常识展现知识素养,考“本”。让真正喜欢文学懂文学的人找回了一丝自信。
前三题说是考基础,但试问又有多少文学大家做这种题目能做全对呢?恐怕很少,因为他们所着的文学大作里也会有一些错字,病句。难道就说他们基础不行根基不稳?同样的句子,放在名着里便是名句,放在语文试卷里则是病句,这只怕会让热爱文学的人心寒。名人讲演,其间难免会有一些字音错误,若是被耳尖又极富责任心的优秀学子听到,少不得会大呼错了错了,随即跳将起来纠正发音,维护真理,不言而喻,下面便是“献身”了。
着实滑稽,想想也没什么意思,真理是少数人发现的,但却掌握在多数人手上。即便是真理,也未必不会成为谬误,所谓通假字,其实许多也就是古人写的错别字而已,只是由于众人都将错就错,错别字也就被办了证,成了我们现在拼死要记的东西了。
原本所谓的事实与真理,也会被轻易打倒,有据可查的“据”也会变得子虚乌有,《现代汉语大辞典》常常修订,不就是在干这事么?比如“空穴来风”一词,原意为:有洞穴才有风进来,比喻消息和传说的产生,不是完全没有原因的。同样一个成语,到了后来的修订版中,引申意却正好相反,比喻消息和传说的产生是完全没有原因的,管中窥豹,由此可见一斑。
再说阅读,近些年高考阅读题分值在攀高的'趋势,分值走高,文章也愈见水平,可出的题却愈发玄乎了。常常题目一出,让人摸不着头脑,瞪圆双眼,绞尽脑汁,也没发现题目是在说文章的。总有这么几道题,问某个字用得好不好,请说理由。答曰:不好。但凡见这两个字,评卷老师便会翻翻白眼,坦然而诚恳地吐出两个字:白痴。随即一个交叉的符号落于纸间,尘埃落定。那就说“好”,但具体好在哪里,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对于这样的情况,有一个通用的法子——打擦边球,既然是打擦边球,自然是球做得越大,越容易擦边,于是乎一篇阅读做下来,好似写了一篇六百字文章,答案终究是简单的,长篇大论,多是废话,有用的只有寥寥数字而已,这还要看评卷老师爽不爽帮你找到它。还有的题问作者为何要发出这样的感叹,不用看,答案中定然会有与国仇家恨、作者背景相关的文字,其实欣赏文学作品考虑作者背景这没错,但却万不可陷入这个死胡同里,并不是所有的作品写出来的时候,作者都想到了国家和社会,也许只是一时触景生情发出的喟叹,具体是什么情感,恐怕连作者本人也未必知道,因为文章是感性的。而现在出的阅读题,明明是作者的闲情文字,却硬要和劳什子国仇家恨扯上关系,好像作者每一次动笔之前都要在心中默念三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并为黎民苍生祈祷求福一般。
着实教人恼火,怪不得有传言说韩寒写按自己文章出的阅读题却考不及格,张爱玲国文不过,真是讽刺。现今有许多阅读题出的与文意相去甚远,高考乃人生之重大关口,如此出题,岂不怕招人唾骂。
最后说说,作文分值很高,这是对的。文学的最终表现形式就是写文章。既是写文章,除去题目,其余便不该再做限定。单纯的考生总是一味的信“评分标准”,却忽视了“评分细则”,这种错误与混淆“原则”和“原则上”的所产生的后果是一样的。只要与万恶的社会、丑陋的政府接上火,任你思想再深刻,文采再斐然,也是徒然。于是乎,众多考生避开交锋,纷纷拥上高楼,怀古伤今,你拽了李白的一条胳膊,我扯了苏轼的一条腿,屈原投江投了又投,韩愈胯下钻了又钻。任题千遍,我意不变,以不变应万变,写作文,就得讲究个无招胜有招。怪不得,我一朋友说,他在初三抄了一个排比句式,以后每次作文都能博得个波浪线,拿个高分。基本上是:“人生就像一个五味瓶,装着酸甜苦辣咸”云云。
有人说,高考写作文,就像是“戴着镣铐跳舞”,笔者认为形容的十分贴切,可搞不明白的是国家教育部门为什么要给学生戴上镣铐,无论从政治上还是文学教育上来说,我以为都是弊大于利。
有一个很著名的实验,说一只青蛙被放入一个瓶子里,扣上带了孔的盖子,青蛙刚开始还会努力撞击瓶盖,意图跳出去,可反复跳了许多次后,发现没用,时候久了,将盖子打开,青蛙便再也不会跳出去了。同样,长时间的“戴着镣铐”,受着拘束与压迫的人,也终究会失去创造力与斗志。
中学语文教育,是为了让学生提高文学素养,培养文学悟性和对生活的感悟能力,同时也为将来走文学之路的热爱文学的学生打基础,因此尤为重要。而现今的语文教育模式与原意却大相径庭,适得其反,这终归不是大多数人想要的。
比赛开始了,我在等待区静候着,望着上面其它班级的比赛选手,不知为何提心吊胆和害怕的感觉突然增加好几倍。上面的保护器五花八门,有的是形态各异大小不一的盒子制作的,有的是五颜六色随风飘动的气球制作的,还有的像一个个降落伞。它们的制作者也像我一样,忧心忡忡,而它们的命运早已取决于参赛者,不知我给它的.命运又会如何。
伴随哨声吹响,参赛者将保护器投下去,这些保护器在空中华丽地转了一圈后,是失败?还是成功?我正呆呆出神间,比赛转眼已轮到了我们班,上楼后望着高空,胜利女神不知会光临我吗?伴随哨声吹响,是一次次无可奈何。我投下去后第一个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就是:冲下去!我飞快地慌张地害怕地冲下楼,只见我的保护器正安详地躺在那里,里面的鸡蛋完好无损!我成功了!我给它的命运是成功!我欣喜若狂地跳起来,大声欢呼着!
“制作鸡蛋保护器比赛”在欢乐的气氛中结束了。这次比赛多有意义啊!既丰富了我们的业余生活,又培养了我们的动手能力,这次比赛使我终生难忘!
我为大家介绍的是一道风味小食—— —酸辣黄瓜,其实做法很简单,首先准备材料,新鲜的黄瓜、辣椒、白醋、一个坛子,把黄瓜削皮洗净,切成手指般大小,辣椒切成一圈圈,把所有材料放进坛子里,然后放上白醋,密封放在阴凉处,大概两三天就入味了。
我、表姐、堂弟、姐姐、表哥以及其他“小人物”—— —五坛酸辣黄瓜,一揭开盖子,唔,好香啊!引得我们垂涎三尺,表姐让我们把自己做的黄瓜放在桌子上,让我们从中选出五个“最”。经过我们几个“美食家”认真评选,结果出来了—— —表姐做得最酸,也许是打翻了“醋坛子”;堂弟做得颜色最
深,因为他要“给点颜色我们看”;姐姐做得颜色最浅,大概是“颜面无存”吧;我做得最辣,我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表哥是个“康”师傅,香得快把蜜蜂都引来了。一样的黄瓜,同样的调料,做出来的菜,味道却大不相同,真是“百家菜百家味”。
接着,表姐让我们各自领回自己做的.酸辣黄瓜,让我们互相品尝,表姐话音刚落,我们立即冲向表哥的座位,不一会儿就把“最香”的黄瓜一抢而光。
表姐大摇大摆地走向我,自称是多辣的东西都能吃,要尝尝我的黄瓜究竟有多辣,我心里暗暗发笑,等试完了你就不是这副模样了。果不其然,她只吃了一口,就被辣得直吐舌头,嘴巴张得老大,一个劲地哈气,把我们都乐坏了。
什么是真正的美味?这回你该晓得了吧。
星期三晚上,妈妈说要做菠萝冰花,可是怎么做呢?让我告诉你吧!
我们先把水装到一个比较薄的杯子里(因为薄杯子更容易结冰),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结成了冰,我把它拿出来,妈妈用菜刀背敲冰,一会儿大冰块就变成小冰块了。我们把冰块放进绞碎机,“咚咙桄榔,咚咙桄榔”就只有两三块冰块了,接着,妈妈从冰箱里拿出已经切好的菠萝,把碗里一半的菠萝放进绞碎机里,5分钟过后,菠萝已经变成汁,妈妈把绞碎机里的东西放进一个杯子里,妈妈拿出勺子把冰块勺了出来。
妈妈让我尝尝,好不好喝,我尝了一口,啊,好可口啊!我问妈妈:“要不要放白糖呢?”“不用了,菠萝本身就甜,用不着加糖。”妈妈像一位教师似的说。
剩下一半的菠萝留着星期四再用。听完我和妈妈自己做的冰花,你流口水了吗?赶快跟我一起自制冰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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