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同学上课总觉得老师唠唠叨叨,没完没了,非常烦,我也不例外,老师有的时候一个题目讲好几遍,同样的一句话也讲好几遍,听得我都不耐烦了,可是仔细想想,老师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好,如果还觉得不耐烦,不想听,那就太对不起老师了。这是什么?这就是爱,一种老师给予学生的爱,我们既然接受了这一份爱,就要以实际行动来报答老师,好好学习,成为学习上的佼佼者。
父母给予我们的爱是最多的了,他们把自己最无私最伟大的爱都给了我们,每天的嘘寒问暖,在风雨中前行的背影,厨房里忙忙碌碌的身影;可能只是一杯温暖的茶,可能只是一句安慰的话语,可能只是一件很平常的\'衣服……这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不就是他们给予我们的爱最好的证明吗?这是什么?这就是爱!一种父母给予孩子的爱,既然接受了他们的爱,就要以实际行动来报答父母,好好学习,尽量不要惹他们生气,不让他们为你担心,好好孝顺他们,让他们老了也有个依靠。
我们身边有太多太多的爱了,可能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小到微不足道,让你难以发现,爱在我们身边无处不在,所以我们应当把爱传递下去,让每个人的身边都充满爱,让世界都充满爱,把我们的地球变成一个充满爱的地球!
从现在开始,仔细观察身边的爱,要时刻知道,这是什么?这就是爱!
爸爸给我两块饼干,
我悄悄的留了一块,
你别问,这是为什么?
妈妈给我穿上新裙子,
我一定不会把它弄破,
你别问,这是为什么?
奶奶给我的压岁钱,
我偷偷的藏了一半,
你别问,这是为什么?
姐姐给我买的歌碟,
我选出最美丽的一页,
你别问,这是为什么?
我要把饼干送给她,
我要把裙子留给她,
我要把钱给她买书,
我还要和她一起唱歌。
你想知道她是谁?
那请你问安徒生爷爷——
她就是卖火柴的小妹妹。
在我发热的那几天,每天都要到人民医院去打点滴,有一天,我在医院看见这样一件事。
一个农民摸样的`青年手里端着一碗用保温瓶装好了的汤,急匆匆地赶往病房,正走在路上时,他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妙龄女子,并把汤洒了出来,溅到了她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位青年连忙道歉。
“你走路怎么没长眼睛呀?啊?乡巴佬!”女子破口大骂。
“好,好,好,我帮你擦干净,好吗?”青年协商道。
“不行!你得赔钱!”女子满脸怒气的说,“300块,拿钱来!”
围观的群众纷纷指责这位女子,她自知理亏,灰溜溜地逃走了。
这不由得使我想起了曾在燕山街口看见的一件事情。
一个中年人不小心将茶水泼到一个穿西服的男子身上。中年人立马道歉:“对不起!”
男子微微一笑:“算啦,也不是存心的,没关系。”
同样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礼仪习惯为什么如此不同呢?
这是为什么?
于是,自降生之日起,我们就一直在路上,开始人生的漫漫行旅。
人生的旅行,不是观光旅游,不是消遣娱乐,一生只有一次,或许真算得上人生苦旅。
说人生苦旅,不过是客观的事物,荆棘总是多于鲜花,纵有鲜花也总是带刺的玫瑰,刺得你心伤,但这一切的一切,毕竟是外界沿途的风景,重要的是看风景的心情。
有则关于心态的小故事,讲的是某妇女随丈夫到戈壁工作,面对艰苦的环境,她写信向母亲哭诉,母亲的回信很简单,却是浸透了人生大智慧的句子:
“孩子,别总看见黑暗的泥土,抬起头,就是满天星辰。”
于是这名妇女领悟了母亲的良苦用心,用心去热爱这片土地。她渐渐发现,泥土依旧是那么黝黑,人们依旧是那么普通,但她的感觉却不同了,外界没有改变,改变的是她的心态,也就是她看风景的心情。
说到旷达乐观,苏东坡算是最著名的\'人物,一生坎坷,一贬再贬,从京城到岭南,乃至到了当时的天涯海角——海南,依旧不改其乐,像他这样的饕餮学士,反而在一路上大饱口福,“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做岭南人!”东坡肉更是流传至今,他的一生都是在漂泊中度过,可他的心态很好,无论什么样的风景他都乐于观赏,无论什么样的处境,他都泰然处之,“自喜渐不为人知。”大隐隐于市,苏东坡,始终保持了一颗赏风景的童心,修成圆绝,达到人生至境。
看今天,有谁受到那么重的打击仍能安之若素?人生的旅途中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如果永远沉浸在痛苦中抱恨终生岂不是可悲的很。
放宽自己的心态,怀着一颗赏风景的心去面对生活,便会惬意得多!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词还是东坡的词。看古今文人墨客,像东坡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但没缘由的,就是喜欢读他的词,尤其是这阙《定风波》,读着读着,心境便会平和许多,淡然许多,许多放不下的就会放下。
快意人生,何不纵酒高歌一曲,为这寂寞的人生旅途增添一点欢快的旋律?
黑白色的海水,显得异常沉重,抬起头竟也是黑白色:我沉在海里。在这海水的压迫下,心脏的\'跳动也迟缓了,呼吸依旧持续,只是有些吃力。我有些眩晕,有些迷茫:这究竟是什么海?
远处的海水中冒出一道红光,那红光在这片只有黑白两色的海中显得无比刺目。红光渐渐向我逼近,我的脑袋突然清醒过来,那是条鲨鱼,全身血红的鲨鱼。它张开血盆大口向我袭来,尖牙撕扯着我的身体,我再一次感到眩晕,本能地向后退去。我要远离这条鲨鱼,远离这片黑白的海,可是心里却有另一种声音迫使我不得不沉在海中。我被它咬了一口又一口,渐渐地不再感到疼痛,似乎麻木了。我呆滞地浸在海中,目光已经迷离,瞳孔失去了焦点,眼眸中没有红色,没有白色,有的只是那黯淡了的黑色。精神泱散了,脑海空白得只剩一个疑惑:这是什么海?
身子渐渐向海的深处沉去,双目紧紧闭合,呼吸迟缓得近乎停止,意识也在渐渐消失。黑白的海水吞没了这具毫无生机的身体,没有了反抗,没有了温度,没有了心跳,没有了思维,僵硬的身体中灌进了水,越发重了。如果这头脑中还残留了点什么意识,有的只是一句疑问:这是什么海?
是自己把自己推进这片冰冷的海中,这是我最后想起来的。这是海又不是海,那是鲨鱼却也不是鲨鱼。那么,这是什么?
迟钝很久,吐出清晰的两字:
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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