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上学的路上,总是喜欢不安分的东看看西瞧瞧。忽然,有一幅画面闯入了我的眼帘:
那是一位只剩下皮包骨的老人,只见他佝偻着身子,布满皱纹的手上拿着一只缺了口的破碗,蹒跚在拥挤的人群里。突然,我的心里好像涌进了些什么——啊!那就是一个梦想:让我拥有一颗感恩的心,让人人都有一颗感恩的心吧!现在越来越多的人远离了自己的父母,疏离了亲情,有的人甚至抛弃了自己的父母。在这个功利浮躁的社会里,人们常常琢磨自己能得到什么,却忘了自己已经拥有了什么,更看不到别人为我们付出了什么。
阴暗的天气,今天是周末,蜷缩在沙发上,看着我喜爱的《阳光救助》节目。随着主持人的一句“下面来看短片”,荧屏上浮现了一幅幅画面:眼里充满了渴望与希冀的失学儿童,在寒冷的冬夜里拿着花到处询问路人的小女孩,衣衫褴镂攥着铅笔头在砖头上做练习的孩子。。。。。。
到短片放映完时,我已听不清主持人在说些什麽了,只是呆呆的愣着,脑海里翻腾着浪花。这一个个的孩子,像海浪在追赶着我,像是在启发着我:要珍惜身边的人和物,不要自艾自怜,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人在在挣扎着成长,要去努力,要去奋斗,要去拼搏。
我的心如同打翻了的黑咖啡,充满了苦涩。在这一夜,我明白了许多,心里也有了我追寻已久的、盼望已久的梦想与目标。
我的梦想——当一名优秀的教育家,将“知识种子”、 “爱的种子”和“梦想的种子”传播给孩子们,让他们学到知识、感受到爱、拥有梦想。并且尽其一生,去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
我的梦想——当一位仁爱的慈善家,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去帮助那些无论现实的土壤多么贫瘠也要追逐梦想的人,让他们感受到这世界的温暖和力量,以后再去帮助更多的人。
我的梦想——当一个出色的演说家,我要用我超凡的口才和强大的正能量,去引领那些迷失了方向的人,照亮那些在阴影里徘徊的'人,让他们重新感受到生活的美妙,重新寻找属于自己的梦想。
伟大的哲学家詹·哈尼克曾经说过“一切的活动家都是梦想家”。每个人来到这世界上的那一刻起,便是一个活动家,所以每一个人也是一个梦想家。一个人是渺小的,只有当他与祖国联系起来时,就是伟大的。一个梦想是渺小的,但是当它成为祖国的梦想时,就是不可估量的。只要我们每个人敢于做梦,勇于寻梦,努力的去实现梦想,那这交织在一起的梦便成了我们祖国的中国梦。当我们的梦想实现时,我们祖国的梦也就实现了。
让我们一起踏上征程,都去做勇敢的寻梦的孩子吧。
在家里,我打开那个陈旧的抽屉。
一、二、三。一共有三个贝壳,贝壳上那歪歪斜斜的字还在上面,贝壳旧得有些发黄,那确实——我是在外婆的家乡长大的,小时候,我总喜欢到外婆屋外的那片海滩上去玩,那儿很美,天很蓝,海很大,水很清,人很好。我最常的就是捡贝壳,那里贝壳并不多,有时,我把海滩翻遍了,都只有一两个。捡到后,拿回家,洗干净,就把自己的梦想都刻在上面。
五岁,年纪小小,就有梦想:想要拯救所有受伤的小动物。
我一笔一划的刻着。
那还是因为我和外婆曾经就过一只小鸟。小鸟当时翅膀受伤,掉在了外婆的院子里,小鸟奄奄一息,我们把小鸟小心翼翼地捧了回家,外婆帮小鸟包扎了受伤的翅膀,小鸟舒服地睡着了。天真的我,看着小鸟可爱安详的模样,心中不知不觉有了这个傻傻的梦想。想当一个宠物医生,拯救所有小动物。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梦想啊!我告诉外婆,外婆笑了:“好孩子,懂得为国家贡献,这是一个美好的梦想。”
可是,当我慢慢长大,发觉当宠物医生是无法实现的了,这是因为有一个很大的障碍,我怕狗。于是,当宠物医生这个梦渐渐被我抛诸脑后。
八岁,当我第一次看见《蒙娜丽莎》的画像,看到画家世界里的梦幻色彩,又有一个行新的念头:当画家。
我又仔仔细细的刻着。
我要当画家,将祖国美丽的风景、壮观的山脉、清澈的河水全都用色彩雕刻出来,描述春天的鸟语花香、夏天的炎炎赤日、秋天的秋高气爽、冬天的.银装素裹……久而久之,我发现自己画画的天分非常有限。于是,我又慢慢疏远了绘画世界。
我还在寻找着我的梦想。
一次,当我在报纸、电视上,看见中国首位飞天女航天员刘洋,她对观众们说:“能为国家作出贡献,我非常荣幸。”忽然,我明白了,原来我早已找到了自己的梦。寻寻觅觅,原来之前的两个梦想,都是很好的梦想,好的梦想,不就只是简简单单“贡献”二字吗?能作出贡献,不求有多庞大,即使是像沙子那样渺小,也是对中国梦一个完美的诠释。
是的,在第三个贝壳上,我大大地刻上了“贡献”这两个字。我想好了,我的目的不就是要对社会国家作出贡献吗?以后,我要认真学习、多做善事、学习雷锋精神……这也许就是对我的梦延续下去最好的保障。
少年强,则国强。向上吧,少年!去用自己的双手寻找属于自己的中国梦,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去实现梦想吧!
首先与我见面的是运动之树。眼前便浮现出一连串画面:暑假时,与老爸打乒乓球,只记的自己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拾球,最后热得满头大汗,满脸通红,被老爸的飞一般的球溜得团团转。最终举着“白旗“喊暂停。更不用提打篮球,看着别人百发百中,我的眼珠子只好跟着转,不敢去打,生怕引得笑声一片。还有跑步,每天早晨的集体跑步,我也就是跟着做三圈深呼吸。没有一天不盼着下雨,免了跑步。
不言而喻,我对运动几乎是丝毫不感兴趣。看它!长的又黄又矮,枝叶稀疏,虽生似死。还不如把它砍了。
结论:运动之树,综上所述,身高72cm。
其次,是画画之树。虽然我对它一见钟情,可老师却说我画人没表情,画猫成虎,画草成树,画鸟成鸡。此后,画画失宠,水平一落千丈,长时间缺肥,缺水。
结论:画画之树,身高76cm。
当我累得气喘吁吁时,特长之树还是没找到。这时已是星斗满天。“我要找到你,不管南北东西……”不知不觉无聊之际哼起了小曲。
可就在没希望的时候,奇迹出现了。一棵装扮的带有幸运星的似圣诞树的参天大树拔地而起,直冲云霄,惊天动地,高大魁梧般闪亮登场。在月光的`照耀下,在星光的照耀下,我大吃一惊,这是我的唱歌之树吗?
其实说来也是,三年来,受同学的影响,不想唱也没法。脑海中放起了“电影”――《我的唱歌史》。
20xx年夏天,我上了初中,就被体育教师以做游戏失败的名义罚我唱歌。说实话,从小到大,我还不爱好唱歌,那天,我只好唱了一首儿歌,和别人的流行歌曲相比,我似乎矮了一大截。
从此,学起唱歌。经过三年的拜师学艺,进步不小。虽3唱不上去,但声音还不至于让人掉牙。
结论:唱歌之树,156cm。
那晚,经过一系列“选美”大赛,唱歌之树戴上了“王冠”。我在《白月光》的优美旋律中美美睡了一觉。
除了极个别的例外,我对当代一切分行的文字都敬而远之。
人说文学金字塔的顶端便是诗,说没有我们找不到回家的路,说诗歌是人类的母语,我却始终不想看。
在我看来,当代新诗大多不值得信任。举例说,许多诗无非就是拐弯抹角地说话,把忧郁说成瘦弱的黑葡萄,把月光说成柔软的弯曲的沁凉的旋律,把被闹钟吵醒说成我和闹钟一同惊醒,把一个喷嚏说成紫灰色的星云迸裂成亿万颗星星……诸如此类。
如果你是个行家,你就会发现我模仿得还不够到位,胆子太小,放不开,我那笨手笨脚的想象力完全跟不上职业诗人的舞步。愚钝如我,从这些文字里看不出任何诗意,这当然是我的水平问题,合格的读者不会这样,合格的读者不但看出了诗意,还能看出失意,失忆,以及湿意。
一些晚近的半仙诗人,打出诗即通灵一类的旗号,玄之又玄,神乎其技——以我这样低水平的读者眼光看过去:那不是通灵,倒像通电。在我们这儿,诗人们还喜欢用山寨产品注册自己的商标,然后树立各自的门户,你是崆峒派,我是武当派,他是苹果派、蛋黄派,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我依然不懂,只能痴想:莫非做诗人和做领导一样,都是行为艺术么?
所以,我对分行的文字保持警惕,就像我对喜欢写作的人保持警惕一样。
聂鲁达在一首题为《诗歌》的诗中写道:
就是在那个年月……诗歌跑来找我。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它来自何方,来自冬天还是来自河流。
我不知道它是怎样、它是何时到来的……
容我模仿诗人们常用的口吻说一句:这首诗击中了我。
因为聂鲁达说出了我的感受。没错,不是我要读诗,而是“诗歌跑来找我”。就像一场突然降临的爱情,你说不清它始于何时、起于何地。也许是今年夏天开始的吧,也许更早。我忽然想读点新诗了,可我的诗歌阅读几乎为零。于是,梦泽把他的雪莱、丁尼生、海子……都借给了我。
过了几周,还书时梦泽问我感觉如何。我说雪莱太厚,翻了三次也没看到好的就放到一边了。丁尼生翻译太差,译者是山东人吧?很多诗译出了山东快板的韵味和煎饼蘸酱卷大葱的气质。海子?你这本海子一闻就知道是盗版。开玩笑?当年李敖可以闻出书是哪个出版社的,我至少闻得出它是不是盗版。不过那本《一个人的诗歌史》还不错,刘春比较有诚意地在读诗,这年头,他算得上是个老实人……梦泽听了,微笑。
后来,易翔向我推荐《现代诗100首》(蓝卷、红卷这两本书,我买了,也看了。书确实好,让我对马查多、博纳富瓦、里尔克、聂鲁达、帕斯捷尔纳克等诗人起了兴趣,也发现了黄灿然、树才等身为诗人的译者。
可是,更多的诗我看不懂。有些诗歌就像猜不出的谜语,你知道这个比喻最凶险的可能性是什么吗?——也许作者本人也不知道谜底。当我被一首嚼不动的诗折腾得精疲力竭的时候,就会冒出这种卑劣的念头。
那么多令评注者拍案叫绝的所谓好诗,在我面前却收敛了光芒,它们看上去要么平庸无奇,要么如同梦呓。我对自己说,算了吧。诗歌跑来拍拍我的肩膀,我转头,身后却空无一人。它在戏弄我吗?还是要我反过来去找它?
我好不容易回心转意,却发现有些门朝我关上了,敲门,没人应。我推,却推不开。
可是我不甘心,我安慰自己说,诗有可解与不可解,不可强作解人。诗是用来感受而不是分析的。我太急了,诗和诗是不一样的,就像爱情和爱情各不相同,要看缘分,有些诗或许很好,但我喜欢不起来也很平常……我要慢一点,再慢一点。在众多赝品中发现诗歌需要眼光,更需要耐心。
那天夜里我穿过校园,看见路灯在榕树的枝叶间像太阳一样发亮。每一盏灯就是一个发光的星体,金黄的光芒温润而沉静,像融化的琥珀从中心缓缓漫出、流淌,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那些宽厚的叶子因为接近它们而近似透明。这是一个被照亮的`夜晚。就这样,我在树下站着,看着,感觉时间慢了下来,心里有一些事物正在升起。我想起一位老诗人的诗句:“这些事物,也许,就是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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