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入初二,我们班原来的班主任“袁总”换走了,迎来了“张总”。
“大家好,我是张××,教物理,是你们的班主任!”“张总”的声音并不好听,而且总是一副高傲的样子,眼睛总是冷冷地看着我们。
“我教过你们的知识,谁要是再错,看我不罚死他!”为什么啊,不讲理,还不许错了!
“张总”总爱在自习课上絮絮叨叨,甚至还总是占用自习课讲物理,真烦!真受不了“张总”!“袁总”你快回来吧!
直到那一天,彻底改变了我对“张总”的看法。
那一天,历史课。老师讲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地方,全班哄堂大笑,交头接耳,班长带头认真听讲,但没有用。大家的眼光已被几个捣蛋鬼深深地吸引住,也都跟着起哄,鼓掌,叫好。原本安静的教室立马成了喧闹的集市。老师勃然大怒,大吼着,:“给我安静!”终于平息了喧闹。但老师没有兴趣再讲课,只等着下课铃响。
下课,历史老师找到“张总”,完了,一定是在告状,“张总”一定会用落井下石,呵斥我们的!
但,我清楚地听到,“张总”在为我们求情,历史老师说:“这个班太乱了!我教不了他们!”“别,都是孩子,别真跟他们生气,他们可喜欢你的课了呢……”终于,“张总”哄乐了历史老师。想不到,我们在她的眼里竟是那么优秀!
自习课,“张总”走向讲台,坏了,这架势是又要唠叨啊!她先送给我们一个微笑,“同学们,今天历史课我听说有几个同学带头捣乱,我知道是谁,但是历史老师说平时咱们班上课纪律是最好的,也是她最喜欢教的班,求我不要追究……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啦!要好好听讲!大家面面相觑,原本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里面,此刻已经盛满了庄严。
我走出校园,看着夕阳慢慢染红天空,一片彩霞挂在天边,脑海里又浮现出她的微笑,为了张老师,我一定要好好学习!
那一刻,几分甜蜜在心头!
小时候,我经常和外婆住在一起,那时候外婆每年都会给我熬银耳桂圆汤。外婆熬的很好喝,冬天喝了温暖滋补,夏天喝了凉爽可口,每每入口都会有一种甜丝丝与柔滑的感觉,至今都令我回味无穷。
每次在熬汤之前,外婆都会提前去挑食材。外婆挑食材可是有讲究的,她要挑白中透黄的银耳,肉厚饱满的桂圆和上好的冰糖。在我的记忆中,外婆会在小院子里,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戴着一副老花镜,耐心而又慈祥地剪着银耳的根,剥着桂圆的壳。然后,外婆会把银耳放到凉水中浸泡一会儿,等到银耳的“花瓣”全部泡开后,将银耳、桂圆、冰糖一起倒入锅内煮。等到银耳变得黏糊,就像初开的茉莉花时,银耳桂圆汤就算是做好了。冬天喝温暖驱寒,夏天冰镇喝清凉解暑,令人留恋。我本以为这只是一碗极其普通的汤,但没想到有这么多复杂的工序,花费了外婆这么多的心思。我知道,外婆是很爱我的。
小时候,每当我与伙伴们玩耍,满头大汗的时候,回家都会喝一碗冰镇的银耳桂圆汤。有一次,我与伙伴们一起去踢球,那时天气很热,太阳亮的刺眼,地上没有一个水点。没过多久,我就中暑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外婆看见我这样,端了一碗银耳桂圆汤让我解暑。刚一入口,一种清凉与甘甜的感觉从舌尖弥漫开来,那一刻,几分甜蜜在心头。我忘不了那种甜蜜的味道,更忘不了的是外婆那关切的眼神。
渐渐地,我长大了,慢慢喝不到外婆做的银耳桂圆汤了。在北京的大街小巷,人民都喝着北冰洋、可乐,但我就是想喝外婆做的银耳桂圆汤。我曾经试着自己熬,但怎么也做不出外婆做的那种甜丝丝的感觉。于是,我打电话给外婆,说我想喝银耳桂圆汤了。外婆在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爽朗的笑声。听到外婆的笑声,我仿佛已经喝到外婆做的汤了。那一刻,几分甜蜜在心头。
外婆做的银耳桂圆汤也许在别人的眼里只是一碗极其普通的汤,但它在我的眼里却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它不仅浓缩着甜蜜的味道,也浓缩着外婆对我浓浓的爱!
期中考完试后的第一个早晨,阳光亮的刺眼,如针般细细密密地扎在我身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教室,却全然没有之前的轻松和愉悦,毋庸置疑,这次,我是失败者。我突然感觉到背后的针少了许多,转头一看,是我们班主任,她似乎察觉了什么,单独把我叫到走廊去,我原以为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却突然感到肩上多了几分温暖,老师拍了拍我的肩,看不出丝毫的失望,说:“这次的成绩说明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你能做得更好,我相信你。”
这话语,如同清风,使我那不安躁动的心冷静下来。
白昼,充满了甜蜜。
日月星尘,比不上人间的真情。他人伸出的一双双手,捎来了甜蜜,那几分甜蜜,浓浓的,糊在我心头。
——题记
李小坏和张小坏,两个坏大王在一起,日子注定不会平静度过。你总说:“五岁的我第一次看到不到十天的你,又怎么能相信这个奇怪的.小秃瓢儿就是传说中的‘妹妹’?”每每说到这,你总会抬起你美丽的眼眸,看着我。大概,你的感觉和我一样,对这段记忆,既有些许熟悉,又感到十分陌生。
还记得,我们一同坐在草坪上,虽然天空中没有许多繁星,但依然美妙,我们背靠着背,看着被路灯拉长的影子,说着让人长鸡皮疙瘩的冷笑话。嗅着黑夜里泥土的清香,大喊:“我要发芽,我要长大!”那段时光,何时才能够重现。
不久前,你对我说:“高考与我无缘,我已经被保送到了马来西亚。那里,会有樱花吗?”听到这个消息,原谅我无法与你一同欢呼雀跃。是啊,你对樱情有独钟。去日本时,你曾为樱花写诗,“谈笑春日赏仙樱,粉白片片耀眼明”。我却说:“酸,真酸,李小坏同学什么时候也学会多愁善感了?我还是看没心没肺的你习惯些。”你撇撇嘴,说我把你的思绪打乱了,非要我赔你。无奈我只好为你写下后两句“只恐烂漫光阴短,清风掠过已飘零”。如今回想,6月,樱花逝去,你也走了。我欣赏为了梦想执着追求的你,希望你一路顺风。
你走后,就只有几分记忆萦绕心头,也才发现,“思念”这个词太抽象,提起笔想写出那种感觉却发现我的文字太过青涩,那是像风一样的味道,只能感觉却说不出来。
你登机的那一天,我没有去,只是给你发了一条短信:摇曳樱花春料峭,花落幽境醉人倒。不知春光省几时,谁料人事也苍茫。你没有回复,我静静揣摩你的心理。闭上眼睛,就出现了你那俊俏又略带稚气的脸,眉目间还流露出神采飞扬。难怪,如樱花一样,你,图满了浪漫,勾勒了想念。
李小坏,过得还好吗?马来西亚很热吗?注意防暑降温哦。心头的几分回忆,是我最美丽的珍藏,我们说好了,朝着自己的梦勇敢向前——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三年半之后,不见不散。
父爱就是你哭泣时将你扛起肩头的破涕为笑;就是为你搭起的层层庇护;就是无助时总是及时出现将你护在身后的依靠。是那个不会呼风唤雨却心甘情愿为你洒水,为你剪枝,为你做到一切的神。
“嗒嗒嗒……”周六上午。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的我正成功地将眉头扭成一团,将作文打在电脑上。虽然时间充足但由于手冷的哆嗦总是按错,然后就再来,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中午。咔嚓一声,爸爸疲惫的笑容如苍老的孩子般浮起,清脆的叫了声“女儿!”。“给爸爸睡个午觉,你出去玩吧。”“我作文没打完,爸爸去那个房间睡吧。”“那好吧。”这是没有出乎预料的妥协。我明明看到了那个几乎直不起腰来的疲惫身影;我明明知道那边的光线太足,睡觉会不舒服;我明明感觉到了那是一种呵护,那是最醇厚的温柔;我明明像个做错事因为没有受到惩罚而开心的孩子,却不知道那是一种爱酿造出来的甜蜜。
我站在公车站下,一辆辆载客的出租给了我一瞬间的希望在下一秒又碎掉。某个时段的公交车也迟迟不来。和同学约好的时间过了,推迟的时间也逐渐临近。我按出那个烂透于心的号码,删了几次。我知道爸爸才睡着没多久,我知道爸爸一会还要起来上班,我知道爸爸昨晚很晚才睡,我知道爸爸身体很不好,我知道每个爸爸都在用柔软的身子扛起坚固的房子,我知道是因为房子里有他生命的意义与色彩。我也知道我不该叫醒爸爸。十分钟后我看到了健步如飞的爸爸,他笑出一脸皱褶“上车吧闺女”。将我送到和同学约好的地方,我看到爸爸掉头向相反的方向远远离去。
有几分甜蜜融化在心头。
小时候,很认真的对奶奶说“奶奶,长大我要嫁给爸爸。”奶奶认真的笑着说我傻。爸爸说“他是托着我起飞的人。时时看着我,无论我飞得多高或是多狼狈,他是要接住摔下的我的人。他是无可代替的最爱我的人。”
那一刻,有几分甜蜜在心头。
初冬的时节,景色平铺简淡,一个个单调的枯枝便足以拼凑整个冬天。太阳不明不暗,云层不聚不散。这便显得那一串串灿黄,一朵朵希望更加惹眼。我倚在阳台呆着,几分甜蜜在心头悸动。
在儿时,腊梅正绽出新芽,吐露蜜样的芬芳。
当雪花飘了又飘,北风吹了又吹的真正冬天到来。我便戴上鹅黄的小帽,罩上格子呢的厚大衣,提一只小小的红铁罐下楼来。正对着门的是一树树花开,是芬芳在雪中呢喃。那腊梅檀口微启,分明是一张张灿灿然的笑脸,彼此笑着闹着。好不生机勃勃!“我们在开花!”他们嚷嚷。
雪不住地跌落,给一朵朵花儿戴上了一顶顶白帽,腊梅的流香便伴着雪花的清冷在四下跳跃。不知怎的来了奇思妙想,拿这样香甜的花和着这样洁白的雪一定能煮出世界上顶清幽的花茶吧!极大的好奇怂勇着我,用冻的通红的手指轻轻抚下花瓣的雪,一边不住地碎碎念着“雪一定要白的,花一定要鲜的。”不多时我的铁罐便盛满了浮香。我急急拎着满盒的秘密破门而入,连那项小帽也忘记摘掉。
我划着火柴点亮粉红的蜡烛,架起铁罐。那冰雪在罐中轻旋着消融,腊梅在水中伸直了瓣儿,轻轻浅浅的香在氤氲中织出一片温暖,绵长的网,网住阑珊的记忆——常去玩耍的长街,常去吃面的小店,店里有位终日坐着的,头发很长的老板娘……,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甜蜜缚住心头。暮然抬眼小罐里的水已经沸腾,像一只小手不止地推着,推着,汽泡就这样涌冲上来又在上面绽开,我又兴奋起来了,急忙吹熄了火苗,伸手就去抓那铁罐。
谁料,铁罐的热烫到了我,我猛的一缩,铁罐已翻落在地。一早上的忙碌便已成了一地蒸腾着热气的水渍。我最终已是欲哭无泪了。
我趴在阳台上仿佛重新遇到儿时的自己,不禁轻笑出声。楼下的一串串灿然,一朵朵希望,就像是一块蜜糖猝不及防地塞进嘴里,慢慢融化,甜蜜不住在心头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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