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树,把所有的叶子都给秋天带走了;把所有的花都给秋天带走了;也把所有的果实都给秋天带走了,惟有那一身清瘦的枝干还在这片苍凉的原野上耸立着,如刀枪剑戟一般指着天空……这就是冬天的树!不会为黎明意外飞临的一群鸽子而狂喜,也再不会为黄昏离去的落日而伤悲了。他们守着那片脚下的土地,无论肥沃还是贫瘠,无论深厚还是浅薄,一样的从容,一样的豁达,这也像极了那些年届不惑的男人,他们在一次一次经历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悲欢离合以后,再也不会因为任何人世间的大起大落而大悲大喜,大忧大患了。他们可以尽情地享受头顶上那片属于自己天空里的阳光;也可以完全承受得起属于自己那片天空里的腥风苦雨。
树的骨感犹如拔剑出鞘,犹如图穷见匕,犹如苍鹰展翅……感的是一种气势,感的是一种力量,感的是一种侠情义胆;而女人的骨感犹如风摆杨柳,犹如昭君出塞,犹如黄莺轻啼……感的是一种柔弱,感的是一种忧郁,感的是一种千娇百媚。
那是一次买菜,妈妈带着我去买菜,那时我才 5 岁。
妈妈开始买菜了,买了这个,又买了那个,那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买那么多菜,这么多东西,做出来只有一盘东西。
妈妈所有东西都买了,只差一个鱼了,我自告奋勇的说:“妈妈,我去拿鱼”,妈妈笑了笑说:“看你应该拿不到的.吧!”
我听了立即往鱼池里走,我把双手腾起,正准备抓鱼,可是鱼的尾巴一挥,我从头到脚到处是水。
这水发出一种怪味,听妈妈说这是鱼腥味,在这时我的小问号就浮了起来,差不多有十万个。
当时,我发誓,一定要抓到那条鱼,我这次瞬间到达鱼的身子,可是这鱼的身子为什么这么滑呢,我刚一摸鱼就滑走了,尾巴又一挥,我身上的味道更浓了。
这次,我放聪明了点,我跟回去,拿了一个方便袋。
我看准时机,把袋子往下一放,再往上一提,鱼终于被我捉住了。
妈妈赶到我的旁边说:“你个调皮鬼”,说完我和妈妈就回家了,我还冲了个澡。
从此我有一个外号,叫“调皮鬼”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