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妈妈:
您过得好吗?幸福吗?今天是我中考的日子,您知道吗?我很想您,妈妈!
您知道吗?自从您和爸爸离婚后,我日日夜夜地念着你,常常在梦里遇见你,虽然我嘴上说不想你,恨你,但是心中的思念如一颗巨树深深地扎入了心房。还记得那夜,雨肆虐地下着,雷声中夹杂着你们争吵的声音,电视机摔了,窗户破了,家没了而我只能躲在房间里苦苦地哭泣,我想出来阻止,可是因惧怕惊吓,我全身瘫软无力,最后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分道扬镳,法院将我判给父亲。您走了,没有回头,那饱经风霜的背影永远地定格在我的记忆里
时间过去,一天又一年,在您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我过得好累。妈妈,初三的生活好苦啊,每天我都要做到很晚才能上床睡觉,早上又是早早起床,曾几何时,我想要放弃,但是为了梦想我一直坚持着。可是,妈妈,当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分数将我击倒时,我彻底地无助了,没有了您的呵护,没有了您的鼓励,我几乎绝望了。多想挽着您的手臂,依靠着您,说说心里的苦闷与生活的挫折,多想听着您温柔的声音伴我入眠。
妈妈,我多想把心里的小秘密与您分享,在青春的路途上,我找不到方向,就像迷失在森林里的小兔子,心里时常风雨如注,我希望您能在我身边,教会我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改变。妈妈,您知道吗?当我第一次来例假时,有多难为情,白色的裙子上,那殷红的一块使我成了大家的笑柄,我哭了,偷偷地哭了,那时,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
当我写到这里,我哭了,考场里安静极了,眼泪的声音,心雨的声音仿佛那样清晰!昨晚我到很晚才睡,说是看书,那只是一个借口,其实我在等您。妈妈,我等着您来为我加油,可是,您没来,我想或许你会打电话来,但是没有。那一刻我好伤心,我很紧张,我最想依靠的是你。可是,妈妈,我不恨您,真的,我知道您有您的苦衷和无奈,妈妈,我希望您好好地幸福地生活!尽管,我是那样想要依靠您。
哦,妈妈啊,我的好妈妈,世界那么大,我多想牵着您的手出发,我的好妈妈,心中的风雨来了,我最想依靠的就是您啊!
挚爱您的女儿
时光的河水向前流淌,老先生的声音像一朵朵浪花,拍打着时间的河岸,也回响在我的心海深处。
家旁有一个说书馆,老先生便是那里独一无二的“名嘴”,小时候爱听故事的我自然是那里的常客。
记忆中,推开那扇黑油木门,里面定是座无虚席。一坐下,我会与老先生的“粉丝”唠叨上回的内容,有一番猜测甚至争论也是常事。
帷幕拉开,台下顿时鸦雀无声。老先生探出头来环视全场,然后缓缓踱步到台前。只听惊堂木“啪”的一响,故事开讲了。
老先生穿一件深蓝马褂,头发花白,脸上的皱褶像是细浪一条条排开。只见他一转身,一挑眉,一挥袖,便将我们带进了如梦如幻的世界:同唐僧西天取经,随岳飞挥兵北上,与孔明笑分三国,看包公巧破悬案,看黛玉葬花观园……老先生的讲述绘声绘色,我们听得如痴如醉。忽听得惊堂木又“啪”的一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如梦方醒的我们久久不愿回到现实,怔怔地看着老先生微笑着得意地踱回后台。许久,我们才怏怏离去。
现在的我,当然已经不是当年无忧无虑的孩童模样。太多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似乎从山巅跌人海底……我还该坚持吗?
那个周末,我又来到了那儿时常常光顾的说书馆。
推开那扇掉漆的木门,里面早已不是当年的盛况,十座九空,寂静萧条。
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安静地等老先生出场。
帷幕拉开,老先生先探出头来环视四周,眼神隐隐透出一丝失望。随即,他又面露微笑,踱步到台前,只是步子没有了当年的轻快。
“啪!”惊堂木一响,老先生依旧一转身,一挑眉,一挥袖,开始了“下一回”的讲述。舞台上依旧演绎着昔日的精彩:大漠孤烟依旧飘直,长河落日依旧红圆,金戈铁马依旧壮烈,红楼一梦依旧凄凉….“啪!”惊堂木又是一响,老先生缓慢踱回后台,踱步时竟然有些蹒跚,却仍然不忘给我们一个微笑。
容貌不再,步履已改,“声”是人老。
“啪”“啪”之声,叩击我那重压下开始软化的心房……“啪!”“啪!”……这一种声音叫敬业,这一种声音叫执着,这一种声音叫坚持。我把这种声音珍藏在记忆深处,让它慢慢发酵,酿出自己跃出海底、重登山巅时的庆功美酒。
我天生就没有体育细胞,尤其是跑步,特慢。为此,爸爸妈妈伤透了脑筋,要知道,体育不好对将来考高中上大学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虽然我先天不足,但妈妈说,只要有毅力,长跑还是没问题的,但老天还给了我一个缺点:怕累!
这不,这天阴云密布,我们都在等下雨,因为有通知,下节体育课要跑800米和1000米。我们祈祷着,天空也下起小雨,但最终,我们还是被体育老师给骂下来了。
我的脚步不情愿的走向操场,看到宽大的跑道,我顿时感到头晕腿软。
落叶轻轻飘舞,带走了曾经的喜怒哀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我逐渐成长,蓦然回首,原来成长的路上我曾跌跌撞撞走过。
黄玫瑰终是开了。
春还没来得及完全送走冬入夜的冷,清晨我却惊喜的望见我栽培的黄玫瑰,成了花圃中的第一缕春色。触摸着那稚嫩柔软的花瓣,我仿佛听见了她在微冷的夜里,坚强而执拗地冲破土地发出的脆响。她在微冷的风中亭亭玉立,如仙女下凡。淡黄色的花瓣在风中妖娆地舞动,告诉我这是她历经磨折成长,所换来的一瞬芳华。
看着她,我问自己,成长是什么?
时光早已悄然抹去了大部分儿时的记忆,只留下斑驳灯光下的一个小孩在家中兴奋地翻找着玩物,然后“啪”的一声被电蚊拍拍得瑟瑟发抖,躲在一个角落里低声啜泣。自此之后,对事物的好奇心渐渐的被恐惧淹没,成了心底的一道疤。
小学后,渐渐的走出了曾经的恐惧。那声电蚊拍如雷般“啪”的巨响,也变得不再如此刺耳,渐渐被与同学打闹的欢笑声淹没。我一步步走出了对未知事物的阴影,大脑里的那些幼稚想法,也慢慢被知识所代替。我再也不会去干将手指伸进电蚊拍这样的傻事了。
眼中的世界在不是父母亲的裤脚,在几年的时光中,我也一步步走出了大人们口中的不懂事。视线已然越过了母亲的肩头,眼界也愈来愈广。成长中也会为了一些小事,时常赌气与父母顶嘴,而在失意时,又总是父母把我从痛苦里拉出来。这些成长的片段在我脑中飞速闪过,虽五味杂陈,又盛满琼浆。
步入初中,母亲为我选择了寄宿学校,我开始与家产生了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距离感。自此,清晨起床时母亲的催促声被带有风韵的口哨声代替;丰盛的一日三餐被单一缺味的饭菜代替;那曾经充满喧闹声音的教室,慢慢被埋头休息的同学,与笔尖下留下的沙沙声代替。我好似在梦里,却不知不觉高过了父亲的肩头,正陶醉于童年那一幅幅美轮美奂的画面,鼻下的胡子,也已悄然挺直了腰板。哦,我在长大,长成我想要的样子。
回想原来曾经成长的道路,是如此跌宕,如此动人,却又一去不复返。曾经的年少已成为了心中的一份美好,是否会坐在大树下,摸着树干上的沧桑,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成长——那保留内心深处的记忆将指引我向前!
望着墙上撕下的一张张日历,那一串串红色的数字愈加变得消瘦。蒙着动人的夜色,瞭望远处的万家灯火,看着夜色似水溜走——明天就是体育中考了。
长时间的训练,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但又不发有点紧张,因为这毕竟是中考的前奏。为了这次中考,每个人都费尽心思:穿短裤,减小阻力:喝红牛,防止疲劳。学校甚至着急了初二的同学,带着锣鼓为我们呐喊加油!
中考,拼了!
汩汩流动的电流
裹着紫色的羽绒服,背着带有一堆熊耳朵的书包,拍着长长的队伍,向体育馆进发。“少年不识愁滋味”,在这汩汩流动的电流中,有的人插着口袋说说笑笑,有的人好似在交友,我这一个水壶,一边欣赏沿路的风景,一遍细细斟酌他那“红酒”,面目僵硬,只字不出。
踏着轻盈的步伐,我们被关进了奥斯维辛集中营,这可不是纳粹德国建造的“死亡工厂”
所谓的奥斯维辛集中营无非就是一个缩小版的足球场,四周架起了高高的铁丝网。这里是我们这些候鸟的栖息。
在老师的一声令下,我们的栖息时间结束了,我们要开始真正意义上的迁徙。在这途中,有的候鸟会因体力不支而掉队,还有的便是一路的领路人,以坚强有力的翅膀,飞向温暖的地方。
划过的函数图像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我们这一路人带着坚定的心念走向实心球场地。机器的声音一响,一个个桔黄色的球在天划过一道道弧
轮到我了,我脱掉了我那紫色大衣。跃跃欲试。
一阵凉风从我的袖口钻进,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这点冷算什么,加油,程吴洁!”我心里默念道。
左腿伸直,右脚弯曲,手里捧着一个桔黄色的球,身体微微倾斜。
“开始。”机器发出了命令。
我的身体像弹簧似的,向下一弓,一反弹,那个可爱的胖嘟嘟的球被我扔了出去,在猩红的操场的映衬下,画出了一条完美的二次函数图像。我的眼球盯着那球,直到它落到满分线以外,我的心才放下来。
排在我后面的是李昕怡,她对我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在她扔的时候,我一定要站她旁边,她才会有安全感。
她那小小的身躯充满了力量,只要一根火柴就能燃成熊熊大火。
“球拿稳。”“腰再弯下去一点!”我在旁边焦急地呐喊着。
“su——!”球落地,离满分还差一点。
“没关系,再来一次,调整好姿势。”
这个小姑娘脸色微微泛红,即使没满分,她也照样保持乐观的心态。
我紧张地注视着其他女同学的扔实心球的姿势,看到她们有动作不对,就像在菜市场买菜的大妈一样,毫不犹豫地喊出来,看别人扔实心球比自己扔实心球还起劲。
裁判员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吼道:“安静点,我们都听不到报警器了!”
我的脸好似像上了胭脂,瞬间泛起了红晕。我的声音放轻了一点。。。。。。
就这样,我们这群候鸟飞到了一片新的芦苇荡。
舞动的切割磁感线
“人生若只如初见,已是芳草斜阳外”。我们高效率地完成了实心球项目,伴着一丝丝芳草发出的气息踏进体育馆大门。
排球是在室内考的。我们10个一组的队伍排好,一进馆内。优雅的黄晕反射在地板上,这颜色,很温暖。
我站到我指定的场地,试完球后,我用那充满***气的目光,扫射四周。
“我的天!每个场地都装了一个摄像头,监视着我们垫排球真是太良苦用心了。”那只白色的小天使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
垫排球,毫无压力,圆圆鼓鼓的球乖乖地听我指挥,有节奏地上下摆动,就像科学老师上课说的切割磁感线一样,说不定,我还在发电哩!
鼓动的圆
一次长途旅行等候着候鸟们,她们知道,这旅途很累,但她们却不曾放弃。有清澈的湖水映衬,有广阔的天空飞翔。
命运总是那么的奇特,我们一路下来,披荆斩棘,无所畏惧。我们是第三组,乱打乱撞地成了全校第一组跑步。
我们认真地听着裁判员姐姐教我们戴计时器,这时,雨淅淅沥沥地砸在我们的头上,下起了小雨,是上帝在为我们延长休息时间吗?我心中暗暗自喜道。
霏霏的雨不知不觉就停了,我们脱下大衣,脱掉长裤。一身轻装上场。其实我早已经两股战战了。
一排女生站在起跑线上,跃跃欲试,枪声一响,箭似地冲了出去由于我们这组实力都差不多,我按照李老师为我布下的战术,前50米——冲,后匀速跑。
在第一个转弯处,欣欣似乎在准备篮球考试。“洁哥!加油!”她用那清脆的声音灌入我耳朵。
既然站在操场上,我就知道唯一能做的事只有奔跑,我保持匀速呼吸。
“脚步迈开,脚步迈开。”李老师爬上围栏吼道。我照做。
四周的围栏,被家长,老师,初二同学活生生地又筑了一道屏障。
锣鼓声,呐喊声,声声入耳,此时,我的呼吸变得沉重,双腿像被灌了铅。
“程吴洁!加油!”我清晰听到冯老师的加油声。“九班加油,程吴洁加油。”锣鼓声交杂着呐喊声。
沉重的步伐摆动着,呼吸变得没有规律,周围的呼吸声像一个巨大的叹息砸在耳边,分不清是感叹号还是句号。原来遥遥领先的我被马羽芊赶上了,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仰着头,拼命地跑。
“200米,100米”
在旁扔实心球的同学也放下手中的球,为我们呐喊助威:“洁哥,加油!”“洁哥,加油!”
加油声不停地砸到我的耳朵。
50米,30米。
我咬紧牙关,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冲。我的信念鞭策着我——不能放弃,为了中考,拼了!
终点,到了,我战胜了自己!
我站在终点旁,休息,只感到天地都在晃动,压根都在颤抖,喉咙里一股血腥味,胸口闷地块爆炸,肺强烈地呼吸着。小伙伴们陆陆续续跑到终点,我艰难地走到旁边,终于还是熬不住了,下半身似乎被抽了骨架,瘫在地上。
两位校长陆续赶到,走到我面前。
“程吴洁,感觉跑的怎么样,我帮你加油了哦,我在旁边一直看着你们跑呢!”曹校长用那庄严厚重的声音微笑着对我说。
我抬起头带着的笑容,用尽全身力气:“应该还可以。”
“程吴洁她每天晚上都在练,我相信她一定可以的。”一旁的叶校回复道。
两位校长的关注是我倍感荣幸,我程吴洁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候鸟,淡雅,雨嘀嗒,轻风悄袭,来去如朝云,若梦。
①准确(生动形象地说明了……的……的……特征(或…事理。
②不可以换;原词的意思是…,所换之词的意思是…,换了后意思就变成了……;与实际不符。
③不能删除;如“比较、几乎、相当”等词表程度;“大约、可能、左右”等表估计;“多、有余”等表数量;若删去,原来的意思就变成了……,与实际不符,太绝对了;体现了说明文语言的准确性和严密性。
注:以上只是说明文阅读的常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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