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过去了,已经把语言组织好了的我微微抬起头,悄悄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大家不约而同地把头埋在底下。我也赶忙把微微抬起的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生怕老师叫我起来回答问题。
“可以了吗,谁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呀?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多没意思啊!”老师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教室里显得格外地清脆响亮。我迫切地希望老师叫我站起来回答问题,可是我的紧张和胆怯把我的双手紧紧地压着,我和大伙们一样趴在桌上,低着头不断地苦思冥想,希望老师能注意到我。那一刻,我在心里却大声呼唤着:老师,我会做这道题目,请让我回答吧!但此刻我却和大家一起,把头深埋在整齐的黑色方阵里。
教室里还是和之前一样,格外安静,仿佛空气也因沉默而凝结了。老师清亮的声音再次响了起米:“别害怕嘛,难不成我还会把你们怎么样?说错了不要紧,来,把头抬起来,你们脖子不觉得酸吗?”我和大家一起,把头抬了起来,而我的心里却继续在呼唤着老师。老师见没有人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便决定点名了,我又想回答问题,又害怕答错,内心十分纠结。但最终想要回答问题的心情战胜了胆怯,我期待地望着老师,希望得到她的“垂青”。
可是,事与愿违,她一遍遍地扫视着班级,目光却并没有在我的身上停留下来。顿时,我的心里凉了半截。她的目光在别人身上停顿了一会,向我这儿飘来。突然,她的日光又重新移回到了我的身上,那一刻,我们四目对视,我用一种渴求的眼神告诉她:“老师,我会。”她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先是冲我笑了笑,像阳光一般,给了我勇气:“你能试试吗?”老师走到了我身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小脑袋,我顿时有了自信,快速地站了起来,几乎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那一刻,我既紧张又兴奋。我把早已组织好的话语一口气地说了出来。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说得如此流利,声音如此响亮。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又是怎样坐下来的,我只觉得心在跳,剧烈地跳动。顿时,雷鸣般的掌声响彻了整个教室。
窗外,樱花正艳,微风吹过,朵朵粉色的小精灵跳跃在枝头,那么热烈、那么欢脱,就如同我心中绽放那些喜悦的花朵。那堂课,我收获了老师的鼓励、同学们的肯定;那堂课,将成为鼓励我战胜自己不断前行的不竭动力;那堂课,我将永远铭记……
严明,70后,大学中文专业,曾做过十年摇滚乐手,做过十年记者,游走的影像诗人。最早看完他的那本《大国志》很受启发,立志拍一些方构图的照片,拍完兴致勃勃发给朋友看,被指认为是“严明式”照片,景大人小。总感觉这不是句表扬我的话,顿时心灰意冷。没有风格辨识度的照片,便没有风骨,这点自己还是清楚的。有段时间拍照失去了分寸,拿着相机来先一张3:2画幅,再来一张1:1画幅,心里才能踏实,现在再看那段时间拍的照片,属于邯郸学步,收获也甚微。
70后较之80后最大的区别,在于有强烈的社会担当意识。严明的照片,看似模糊了时代特征,其实有自己的对于当下的认知和思考,照片风格充满了荒蛮的野趣,他用心弦触碰、用双脚抵达,那些城乡的边界,同一片天空下,目光抵达不到的存在。
摄影的普及,得益于数码相机的普及和手机拍照技术的\'不断进步,让人们摆脱了原来需要暗房冲洗胶卷的工艺流程,让显影变得简单,成本上大大缩减,能立马看到拍摄的照片效果,让抓取高速动态的画面变得简单易行。摄影难就难在太好掌握,模式上太容易模仿,只要足够努力,审美不是先天不足,努力拍上一些时日总能有点收获。所以很多人得上几个奖项之后,便沉迷得难以自拔,最终落入构图的套路化,影像风格的沙龙化。在当下成为大师成为一种奢望,因为培养大师的文化土壤和时代机遇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前仆后继在影像的道路上追寻真理,坚守自己信念,关注时代与苍生的摄影人永远存在。
有幸和严明大哥20xx年在泰山脚下相识,推杯换盏,席间他说过一个词,至今对我影响至深:判断。对于自身生活状态的判断,对于事物的判断。判断是主观的概念定位,纪实摄影强调客观的主观记录,如果没有判断,就没有情感的注入,没有对时代的考量,更谈不上当下一个时髦的词,叫与时代共振。
那一夜,酒微醺、烟缥缈、心荡漾,仿佛自己有点打通任督二脉的意思。细算起来和严明大哥有两年没有见面,上次留言是20xx年刚过完年,骑摩托出行拍照,摔车后开进了路边的泥沟,好在运气好,车速慢,穿的防护用品齐全,及时拽车,人翻滚了两下,只是把双反相机的取景镜头摔瘪了,没有影响成像。严明大哥得知,向我问候,真的感到意外,也很高兴。天遥地远,万水千山,隔不断骨子里共同存在的的东西,以及老天冥冥之中给安排的缘分。
收到他新书《昨天堂》出版的消息,立马和朋友人手网购一册。第一时间拿到签名版的书,趁着余温仍在,一口气读完。我想作为学中文的人出身,始终有些唐诗宋词里古风的胸怀,中国古代诗词讲究诗言志,这些照片暗含着,寄情于山川河岳的自我释放,悖离喧嚣的城市遁入荒野的自由,对偶遇的小人物的命运产生悲悯和希冀,并营造出恰如其分的视觉氛围感,从而引起与观看者之间深深的共情。
在一次专访中严明谈到自己是否江郎才尽?他说:“这个才应该叫“持续感动的能力”。我们看到东西,看到社会,看到人,我们还会有反应,会有感动,这就是你再继续去创造、去创作的一个根本。而且这个必须是你自己来做的,是在你的整个创作过程中不断地磨炼、不断地生成的。你有这个持续感动的能力,就不会担心它有一天会才尽。”。很多听摇滚的朋友,听到最后会发现还是60、70、80年代的经典。最近崔健新专辑《时间的b面》里唱到:
站在变形的镜子面前
看到时间的A面
我和人们一样
只看到自己的脸
莫非里面还有你
正在被时代改变
这时有人大吼
嘿老子根本没变
《昨天堂》里的照片,散着着淡淡的诗意,又像棉花里遗落的绣花针一般能刺疼手指。在这个容易迷失自我,混迹饭圈的交际社会,能哪怕说一句,嘿!老子根本没变。这个范儿,太难得了。又拍又能写的摄影家少之又少,写得能走进读者心坎的更少。整本书的照片和文字读来,节奏松弛有度,娓娓道来。选择一个当年淘打口带,如果淘到尖货,一个最常用、最贴切,表达赞美和敬意的词汇,那就是牛逼!
紧硕的吹过原野的朔风,弥漫在江边的冰冷的雾气,召唤着客人前来惠顾的观日广场上的灯箱,还不知晓理想为何物的雪地里的花衣男孩,抬头看着天空的民谣歌手小河的背影,那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旅人,那匹墙上的小马,那风化的佛像,似乎在提醒着我们,无论拥有怎样强烈的对生活的渴望,依然摆脱不了大时代对给个体命运的塑造。作为一个混迹于江湖,仍然在独立思考的人,手里的那把钢枪,红璎不那么扎眼,看起来有些时光的锈记,必要时,依然可以扎进现实中操蛋的部分。到老去的时候,沙哑的喉咙仍然会哼唱那些即将被遗忘的歌谣。
假期里,我们全家和朋友一起去了海堂公园玩。几年没有去了,公园像变了样似的,树木郁郁葱葱,苍翠欲滴。山笔直地耸立在 我们眼前,水面上映着山峰和绿树的\'倒影,上面有来来往往、大大小小的船,有的像米老鼠,有的像唐老鸭,有的是一个亭子,各式各样的船令我眼花撩乱的。
我和几个小朋友还去爬了山了。我们爬上山又跑了下来,看谁跑得快。果然不出所料,每次都是我第一名,我“运动健将”的美誉不是白来的,他们都羡慕的交口称赞了。
我们几个小朋友觉得非常累了,就决定休息一下,休息完了,爷爷主动带我们去划船,到了划船的地方,那里的船五颜六色,我恨不得把船全都开一遍。我们看了看价格表,四人船只有一辆了,而加上爷爷我们一共有五人。哎,只有挤着坐了,刚开始的时候,船被我操作得一会儿左,一会儿右,我们的船还和被人的差一点儿就亲嘴了!但是过了一会儿,小船就被我征服了。
一会儿,我们又玩腻了。只听见一声:“吃饭了!”我们狼吞虎咽,一会儿就把饭给吃完了。
这时候,我看见有人在钓鱼,于是我也决定去钓鱼了。我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一根树枝拿来当鱼竿,再找了别人不要的线当鱼线,然后再树下挖了几条蚯蚓,就开始钓鱼了。过了一会儿,我的鱼线开始晃动了,我一拉,就看见了一条鱼,接着又是第二条,第三条,直到二十一条。
今天真好玩,再见了,海棠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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