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个世纪中国就拍过类似的电视剧,只是拍得很2,情景真实度之低让人发指。详见豆瓣页面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9966072/,百度百科http://baike。baidu。com/view/1967629。htm
二:想象中日本的同行会个个西装革履的上班(日本的上班族一般不都是这样吗?),没想到都是便装。
三:空中交通管制单位分塔台管制,进近管制,区域管制。第二集出现了一会进近管制,区域管制连影子都没见到。香织应该属于塔台的某一班组,羽田的塔台不可能靠那几个人顺利运转的。
四:从地勤转为空管?大约十多年前,部门缺人的时候,曾经在通讯,气象部门里面组织职工去民航院校学习后再回来见习直到可以独立工作,但是此类人员数目极少,近几年更是闻所未闻。一向以做事
严谨甚至死板出名的日本人怎么会让地勤转成空管,这种故事设定太不符合常规了。
五:中文叫做“空中交通管制员”,日文则是“航空管制官”。就在10月份,出门旅行时遇到一位52岁的日本老头,他问起我的工作后,还啧啧几声。在日本这是一个非常受人尊重的工作,从两国的称呼可以看出一点端倪。在天朝,知道这个行业的人都不多。
六:香织在模拟机房训练时我还是有点震惊了。那塔台模拟机的真实程度相当不错,我所在的管制中心没有这样的设备,不知道北上广有没?
七:日本空管使用英制单位,高度用英尺,速度用节(海里每小时),管制指令还常有省略,比如通报风速风向:wind 320(degrees) at 5(konts),高度指令:climb to 1500(feet)。中国分别用米和米每秒。而且没有省略单位的习惯 ,meters per second 或是meters一般会带上。
八:人人影视第一集中go around这个词被翻译为二次起飞甚至是盘旋,第二集中才被更改为“复飞”,可能字幕组去查了资料或者请教了专业人员吧。
九:候机厅的大叔都那么快知道有飞机复飞,太扯了,一般的机场地勤人员对空中动态所知有限,即使复飞了也无从知晓,更何况那位卖点心的大叔。。。。。。
十:第一集最后能见度不好有飞机要降落时,香织这种见习人员在真实情况下连说话的份儿都没有的,一边呆着去吧。还侃侃而谈,据理力争。。。。。。别做梦了,让主管上吧。忍不住多说一句,深田恭子演
了这么多年,演技仍无看点,大概有干爹哦,一个面瘫女经常还有戏演。
十一:我不是塔台管制员,不过剧中的英语通话大部分都能听懂。日本人英语不好,但是据我所知他们至少七十年代时地空通话就以英语为主,遇到特殊情况时才使用母语,比中国先进多了(别跟我说国
内为什么要用英语不用汉语,这是国际游戏规则,中国人在空管方面和发达国家比较还落后得很,老老实实学别人吧)。中国也有这方面的计划,早在90年代末就号称要全面实现英语通话,现在也还没成功
。这是大趋势,总有一天要和国际接轨的。
十二:第二集一开始,竹内因为缺人去进近管制去客串,国内这种情况发生几率很低。这不是你今天开个大众明天换个宝马开那么简单,各单位有各自的工作方法和特点,人员相对固定,不会没事把人换来换去的。即使有相应部门的工作执照,若3个月(也许是6个月吧,具体我也记不起来了)没有接触过此类工作,必须重新见习,才有资格去值班。
十三:竹内小孩病了,她脱不开身,只能坚守岗位,这倒不这个煽情。我们这个行业因为工作顾及不了家事实属平常。我在外地参与工作时,我妈手腕摔伤了,都没告诉我,因为我不可能回来;和剧情一样,女同事遇到孩子病了也只能干着急,该上的班也得上;也有同事家里老人去世了,不能及时回去
一年一度的神户灯节,都会吸引大量的市民及周边城市的游客前来观赏。灯节持续10天左右。为了确保其安全,顺利的进行,安保成了灯节的一项重要工作,也是困扰神户市政厅的一大难题。如此大规模的灯展,需要大量的安全保障人员,而仅仅依靠神户市警察署有限的警力显然是不足的。因此,每年灯节或其它的重大活动神户市的安保部门都会向社会招聘大量的警备人员。然而,这对于受"少子化"问题困扰,劳动力日益短缺的日本来讲,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2007年的神户灯节,是我来日本之后经历的第二次灯节。我象往常一样,边上学边打工。不过灯节也成了我们纷纷议论的话题。就在灯节开始举办的前一天晚上,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称灯展的主半方正在招聘警备人员,一个小时的工资是1200日圆,对日语及其它方面的能力没有什么要求,并征询我是否愿意去.1200日圆这样高的时给在神户是较少见的,特别是对外国人来讲,还是有很大吸引力的。但是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日本,这样一个特殊的行业居然也向外国人开放(虽然没有特别禁止,但是他们接受留学生从事这样的工作,显然是一种疏忽,是不正常的`现象。日本劳动力的短缺程度由此可见一斑。尽管在时间方面与我原来打工的时间发生了冲突,但我还是请了一天的假去体验一下。 那天下午,我们提前半个小时到约定的地点集合。和我在一块的还有3名中国留学生,其中还包括一女生。我们和日本人一样穿上他们发给的制服,类似于中国保安的服装。所以从表面上看,没有人会怀疑我们是外国人。在开始工作之前,全体警备人员在一个广场前集合。总共约200人。分成两个方正,一个是"正规军"的日本警察,另一个就是我们这些从社会上招聘的"杂牌部队"。全体警备人员按顺序列队入场。我们4个中国留学生站在会场的最角落。集合完毕后,一个领导模样的警察走上主席台,接着台下每个队列的领队依次向这位领导敬礼并做简短报告,尽管我当时还听不大懂他们的所报告的内容,但是作为军人出生的我,这样的场景不仅使我回想起部队的生活,也在我内心也发出阵阵感慨,没想到当了两年兵在日本却派上了用场。然而,令我感到尴尬的事情却发生在后面。 我们4个人的执勤地点被安排在神户最繁华的三宫站附近。这里人来人玩,车水马龙。很多从外地来看灯展的游客都会经过这里,所以为他人指路成了我们"分内"的事。然而,刚刚来到日本一年的我,日语水平还是相当有限的。所以我当时已经预见到,将要发生的"尴尬局面"。我当时一直在想,要是有人向我问路,如果我听不懂或听懂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即使会讲,人家也会看出来你是外国人,那该怎么办呢?我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一个中国留学生在日本当保安,也时对我来讲并没什么。但是对日本人来讲,让我们这些外国人为他们保障安全,他们会怎么想的。这样的心理矛盾一直伴随着整个执勤过程。我所担心的情形都遇到了。如果仅仅从工作上来讲,我觉得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体验。但如果从性质上来讲,不乏尴尬甚至是悲哀的事情.
我们学校,有一位门卫——陈爷爷,他六十多岁,头发花白,额头上有一道道的皱纹,听说,他以前是位村支书。
陈爷爷对工作非常负责,除了认真看门,守夜,烧茶水,打扫厕所,还做其他的活儿。有一次上体育课,老师让我们跑步,我跑得满头大汗,非常相喝水,于是我跑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就喝,这时,陈爷爷走过来对我说:“自来水不能喝,喝了会生病的,我那里有凉开水,到我那里去。”我想了想,便跟着去了。
陈爷爷给我倒了一大杯水,我拿超来就喝,陈爷爷说:“慢一点,小心呛着。”喝完水后,我心里舒服极了,笑着对陈爷爷说:“谢谢”。不久前的一天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时,突然下超雨来,我没带伞,妈妈也没来接我,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教室里转来转去,刚好陈爷爷来检查教室门窗关好没有。他看见我,立即明白了。说:“没带伞?”我点点头,接着,陈爷爷下楼加到宿舍,不一会儿,他就拿着一把雨伞来到我面前。
他说:“我借给你一把,你自己打回家,但是过马路时,要小心一点。”我打着伞高兴地回家了。陈爷爷还是位调解员呢,每当同学之间闹出些矛盾,家长气愤地来到学校找人算帐时,陈爷爷就会满脸笑容迎上去说;“小孩子的事嘛,大人不能护短,我们要做的是教育孩子如何去化解矛盾……”瞧,这可是他的看家本领哦。第
当我们问他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时,他总是笑眯眯地说:“我是一个党员嘛!”我想,他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党员爷爷,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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