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二年级上册的课文《植物妈妈有办法》中有提到过苍耳,但今天我还是头一次见识苍耳的庐山真面目。它的茎长长的,有点弯,上长着叶子,跟我的巴掌差不多大,像一片片的鸭掌,一根茎上差不多有七八片叶子,上面还有一个绿色的小果实,它穿着带刺的铠甲,像只小刺猬。我用手一摸,呀,扎扎的,还有点痛。
这个小苍耳非常“粘人”,裤子上的苍耳好不容易才拔除干净。不一会儿只见妈妈蹲下摘了一大把苍耳果实,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妈妈“趁人不备”往我身上扔,苍耳牢牢地粘在我身上,我也不甘示弱,向妈妈发起了“反击”,直到妈妈喊投降。
这就是苍耳,好玩吧,我喜欢苍耳。
小苍耳听了妈妈的话失望地低下了头。就在这时,它感到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一阵生疼就晕了过去。等它醒来时,发现自己好像粘在一个毛茸茸又温暖的东西身上。小苍耳仔细观察了一下,原来它是被一只小鹿带走了。“小鹿,小鹿,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小苍耳问。“我们去参加森林里的联欢会,那里可漂亮了,我带你一起去那里找新家把!”小鹿回答他。小苍耳听了开心极了,心想:“我终于可以像蒲公英、小豌豆一样出门旅行找新家了!”
小鹿背着小苍耳走了一段路,突然感到身上一阵瘙痒,小鹿就在一棵树上蹭了一下,挠了个痒痒。不巧的是苍耳宝宝就掉了下来,落在了树下的草丛里。它看了看周围除了这棵树就只有一团团的杂草,它一点都不喜欢这,这还没有它原来的家乡好。它想让小鹿继续带它赶路,但小鹿已经走远了,听不到它的`喊声了。
几天过去了,小苍耳绝望了,就在这时,一只野兔从草丛边走过,又把小苍耳带走了。这次,野兔把小苍耳带到了一个很美的地方,那儿有连绵起伏的大山,清澈见底的小河,以及肥沃的土壤。小苍耳被眼前美丽的景色迷住了,决定就在这安家。小苍耳回头一看,呀!我的朋友蒲公英和小豌豆也都在这儿呢,从此它们一起过上了快快乐乐的日子。
野兔没有感到不自在,更没有嫌弃这些粘人的`家伙。
野兔说:“可爱的伙计,我还要赶路,你们要去哪儿呢?”
苍耳种子说:“你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吧。”
野兔说:“我要回家呢。”
苍耳种子说:“那,我们就在你的家门口住下吧。”
野兔就把苍耳种子带到家门口,把它们撒到四周的草丛里。
一次又一次,野兔从来没有厌烦过苍耳种子。
第二年,几场春雨过后,苍耳种子在野兔的家门口生根发芽,伸展着绿油油的叶子,越长越多,越长越旺,蔓延开去,郁郁葱葱的一大片,像个苍耳的草原。
有一天,野兔外出觅食的时候,被一只狼追逐。野兔惊慌失措地飞奔。忽然听到了一大片苍耳在大喊:“快躲到这儿,躲到我们这儿!”
野兔一个急转身,“嗖”地躲进一丛最高大的苍耳底下。这些苍耳都半米多高,叶子密密麻麻,像收留一只蜜蜂一样,足够藏匿一只兔子了。
野兔躲在苍耳舒展的叶子底下,屏着呼吸。
终于,狼一无所获,悻悻地走了。
随手撒播善良和爱,我们的人生之路才会走得更宽更广更稳。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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