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而又忙碌的期末考试结束了,我们便迎来了盼望已久的农历新年,在城里久待的我迫不及待地想回老家过一个喜庆祥和的春节。
农历二十八,我和爸爸、妈妈准备去老家过年。这一天天气很冷,还下着蒙蒙细雨,但我的心情还是很兴奋。
我的老家在遂昌县一个偏僻的村庄,那里没有宽阔平坦的马路,也没有高大漂亮的楼房,但我能感觉到老家浓浓的温情,耳边不禁响起那小伙伴们欢乐的笑声……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奔驰,半个多小时以后,马路变的弯弯曲曲,而且越来越窄了,爸爸放慢车速,又开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一座大山下面,通过这些又弯又窄的盘山公路爬上山顶就到老家了,这时候,爸爸怕我晕车,把车子开得更慢了,我催着爸爸快点开车,我的心早已飞回了老家,想快点见到我的爷爷、奶奶,还有我的小伙伴们。
车子开到半山腰,眼前的风景模模糊糊了,雾越来越浓,完全看不清了路边的山和树,犹如来到了人间仙境。爸爸打开了车灯,车子缓缓前行,这样又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老家了,爷爷奶奶已经在家门口张望许久。我们刚一下车,他们就急切地迎了上来,拉着我的手问寒问暖,而我的小伙伴们也闻讯纷纷赶来,我想这个年一定会过得丰富而又精彩。
第二天上午,我开着车,离开蜗居已久的临泉县城。跑了三十多公里,到了小宋庄,带上了四姨夫,我向着阔别一年多的家中老屋驶去。他告诉我,俺庄后边的宋老路正在修建,不能走,只能走宋集南头,从俺庄前边的小路进村。宋集街里的路不好,俺庄前边的小路也不好,进村的一段土路更不好,凹凸不平,擦汽车的底板,车身摇晃得像浪中的小船。
老屋门前,长满了青草。青草茂密,约有半人高。我和四姨夫下车,从草丛旁边踏着空隙走向老屋。过了一会儿,二侄女香雪拿着钥匙来了。旧锁生锈了,开了好久才开开。打开门,我向院子里一看,哇塞,院里的青草比门口的青草更茂密,像土地里的高杆庄稼一样长势极好,互相攀比着,看谁长得高。这些青草纤细高挑,都有一个成年人那么高。靠着西墙盖着的几间猪圈还在,只不过猪圈里没有猪了,不像昔年一进院子就能听到嘈杂的`猪叫声。灶屋门紧锁着,小窗上蒙着胶布,虽然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形,但我知道无非是清锅冷灶。上灶屋顶的楼梯下,曾搭了一个棚子,是用作存放东西的,如今已经坍塌了,破瓦犹存。锁堂屋门的锁虽然旧了,但比较好开,一下子就打开了。推开门,我走进了堂屋,曾经洋溢着一家人欢声笑语的堂屋。后墙壁上挂着中堂,画面已经黯淡无光了。条几靠后墙横放着,上面落满灰尘。方桌放在条几下面,一小片桌面露出来。两条条椅分放在东西墙壁下。从房顶上,吊下来的灯泡和风扇还在,由于断电了,都不能用了。东间屋里,放着一张木床,没有被褥,只剩下了床板,那是父母几年前睡的;还有两个盛麦的穴子,里面当然是空的了,因为里面的麦子几年前就被父亲存放到面粉厂里去了。西间屋,曾是我当年结婚时的洞房。一张结婚时使用的木床已经拆开了,抽了起来。存放被褥的木柜已经空了,里面的被褥早已被我们拉到城里去了。柜顶上,搁着一个盛放茶杯的长方形盒子。盒子已经受潮,发霉了。纱窗下,放着的仍是那个放置电视机的玻璃柜。柜子上早已没有电视机了,散乱地放着脸盆、面镜。西间屋小门南侧放着一张书桌,抽屉和柜子里还残存着一些我看过的旧书;北侧放着一件家具,下层还有几只旧鞋子,上层还挂着几个衣服撑子。家具都蒙上了灰尘,结着蛛网。房间黯淡无光,泛着刺鼻的霉味。
看完房顶之后,我和四姨夫离开了荒草丛生的老屋。在宋集街上,我花了150元钱买了一卷牛毛毡。中午,我在他家吃的饭。临别时,他告诉我:“我找好了捣瓦的人,约好了干活的时间,就提前半天打电话告知你。“
两天很快过去了。一天下午,我接到了四姨夫的电话。他告诉我,明天早晨七点钟,捣瓦的人去干活。
第二天早晨,我开着自家的汽车,载着妻子和儿子,向家驶去。在宋集街上,我们吃罢早点,就去公安局办身份证。妻子的身份证需要更新了。等了一会儿,工作人员才开门上班。去办事的人很多,队伍排得很长。好不容易排到了妻子,工作人员却告诉她,她穿的上衣颜色太浅,应该换一身深色的。我到公安局对面的药店里,找到了同村人辉辉,向他借了一件深颜色的外套。可是,工作人员告诉我们,办公软件系统出了问题,暂时不能办理了。我开着车,载着他娘俩,向家驶去。
到了家,我惊奇地发现,修理房顶的工作已接近了尾声。四姨夫告诉我:“为了尽早完工,我让他们五点钟就开工了。原本来干活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干到一半的时候,有事先走了,我接着他干完了剩下的活。工钱300元,提前讲好的,现在只需要给200元就可以了。”我给了他300元钱,他转手交给了干活的老头。老头留下了200元,剩下的100元又给我了。我心里明白,四姨夫没有要工钱,自愿无偿地为我找工人、干活。来时,我还担心,若是天气突变,下了雨,活干到一半怎么办啊?这下好了,不用担心了。没过多久,真的下雨了。我庆幸不已,心里对四姨夫充满了感激。我一年四季不回家,对于修房顶的事又陌生,若不是四姨夫自始至终地替我操办,这件事不知要多久才能办完呢,又不知要费我多少心思呢?只因有了四姨夫在,修房顶的事才这么顺利,这么省心!
冒着雨,我们又回到了宋集街上。我让妻子再去公安局碰碰运气,看看现在可以办理身份证没有?好事接踵而至。工作人员说,现在办公软件系统修好了,又可以办理了。妻子买了一件深颜色的上衣,照了相,提交了相关信息。之后,我们买了一块猪肉和一些水果,去四姨夫家吃午饭。
吃完午饭,我驾车载着妻子和儿子向县城奔去。这一走,离开了荒草丛生的家中老屋,我不知多久才会回来?但我知道如果父母不回家,或是门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会回来了。
随着社会的变迁,农民外出务工的人员越来越多,有的留下老人独守空宅,有的留下小孩留宿学校,有的带着家人举家外迁;外出务工的时间越来越长,大多一年回家一次,有的两三年回家一次,还有的很多年不回家一次。曾经洋溢着全家人欢声笑语的屋子变得空荡荡的,阒寂无人,长了荒草,生了灰尘,结了蛛网。现在的农村,十室九空。人都到哪儿去了?进城打工了。即使家里有人的,也多半是老人,还有和老人相依为命的孩子。将来有一天,我也会变老,老得哪儿也去不了,只有留在家里,独守空宅。到那时,我和守着的老屋将一起走向消亡,变成后辈的记忆,越来越淡,直至烟消云散。想到这些,我不免伤感起来。
今天是回家的日子,真是高兴。早晨起来回到教室我们准备好了以后,我们就去吃早晨饭,吃完了以后我们回到了教室,我们准备了准备,于是就开始写老师留的作业。我们写了好长时间,终于到了家长接送的时间了。
到了这个时间,有好多的家长都来接自己的孩子,唯独我们几个就剩下了,后来又走了两个,我和我们班的一位男生留在教室里,结果,老师说:“时间到了,我们去吃饭吧。”后来,我们到了餐厅,结果那一位男生家长来了,那位男生就回家了,就留着我和冯老师是四九班的,后来餐厅来了特别多的老师,都是来吃饭的,结果老师都开始排队了,饭还没有到,结果,饭到了,老师都争着要饭,结果轮到我打饭的时候,饺子就没有剩几个了,后来我就开始吃饭了,结果妈妈来接我了,妈妈跟老师说了几句话,然后我就赶紧吃饭,妈妈也要了几个饺子,后来我们在学校吃了饭就回家了。
回家了以后,我和弟弟吃了一些巧克力,然后,妈妈就开始让弟弟睡觉,也让我开始写作业,结果我一个下午就把所有的作业都做完了,我真对我自己的成就感到骄傲,因为我以前都是到开学的前一天才写完作业的。
晚上我要洗澡,洗完澡以后妈妈让我在家里玩儿一会儿,到九点就睡觉。
这是我回家必经的一条路。
起点——怀着愉悦的心情
周五放学后,便开始踏上了回家的路。走出校门,这便是起点了。风,轻轻地、温和地吹着,吹过了我的脸颊,就像妈妈的手抚摸着的感觉。穿过人海,向公路十字路口徒步前进。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抬头望着瓦蓝瓦蓝的天空,倍感心旷神怡。两排的树绵绵延伸到远方,就如希望般不尽的绿色火炬。自然的音乐洗礼着这颗焦躁的心,唯有喜悦还在心里荡漾。这时候,我拿起电话对家里说自己即将回家。唉,一贯沉默内向的我,竟不知该和另一边的家人说些什么,只能轻轻挂断电话。再走一小会儿,就到了等校车的地方。
中点——无限的遐想
坐上了公交车也闲着没事,就喜欢坐在靠窗边的位置看不断退却的风景展开一系列联想。有时车子是一路顺风;有时就有可能被交警拦下,拖了极长一段时间。不管怎样,还是喜欢车子里的人可以少一些,这样可以安静一点。风不断地从窗口溜进来,就好比一股股的清泉汩汩地流到身边。当看到一片片美丽的田野,绿树和绿草,以及远山的时候,就不禁想起《田园交响曲》,耳畔也不禁响起了主旋律,人也随着虚幻的田园飘了起来;一切都瞬息万变:风景一转,就看到就看到一层层高楼大厦。头脑就油然产生一种想回归大自然的强烈***,而这里浊恶的空气令我深感厌恶。于是脑海中又出现了一幅美妙的自然风景画。我想,等我将来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我就带着全家回那个大自然的天堂——家乡,在那里专心研究、寻找大自然的灵感与启发。当我眺望远处大海的时候,思绪就更加飞舞了。我想到了将来自己的计划、自己的情况等等。当碰到车被抓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家里的平安,心中烦恼着、默默祈祷着。我明白,此时至少会晚半个小时到家,家里也必定打来电话,然而,我听不到那声音了,因为车里的嘈杂。
终点——急切的尾声
下了车,我便使劲往家的方向跑,说不出的兴奋和急切。匆匆过了天桥,家似乎就近在咫尺了。回家的喜悦,冲淡所有的一切。顺着公路一直走,不知不觉中已到楼下。在楼梯口,我习惯性的拿起电话来一看,发现好几个来自家里的未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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