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今天,我终于有机会回故乡了。我坐上了飞船,起飞了。
一路上,我发现家乡的变化很大。本是黑得墨水一样的小河,现在已经变得清澈见底了,许多小动物在小河里安了家。再看看马路上,飞船、汽车在飞快的行驶,马路上却一尘不染,看来家乡的环保也更近一步了。要是以前的话,马路上肯定是灰尘在“漫天飞舞”了。路上的行人都呛着了。家乡变得更美了,没有臭气熏天的河流,没有垃圾,没有灰尘了。这些都让我更加喜爱这片美丽的故土!
到了,我小时候上学的地方。当我来到母校的大门时,我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熟悉的背影,是那慈祥的老师在教育我们。从大门望去,我们的母校变了,变得更漂亮了。一座座崭新的教学楼拔地而起,操场变大了。我一眼就望见那棵雄伟的凤凰树,他魁梧的身躯曾经为我们当过无数次猛烈的阳光,无数次风风雨雨。我们在树荫下,欢乐的玩耍。我想起我们小时候,那一张张天真无暇的笑脸,那一声声欢乐的笑声。那时候的我们是那么天真,那么纯真,那么可爱。
这次回到故乡,二十年不见的母校变化了不少,故乡也变化了很多。回到母校令我想起小时候的我们,令我更加怀念童年的时光和我的故乡,故乡于童年也令我难以忘怀!
一捧黝黑的泥土,在桂瓣纷纷的时节里,植下我的思念,仿佛穷孩子珍藏在上衣口袋的糖块,极怜惜地掏出来,舔上一口,那种温柔的“甜”便毫无理由地流淌进我的心窝,倒映出故乡的草原,碧蓝的天,还有……再一次徘徊在故乡的小路,已是今非昔比的情状了。转身望去,原始森林珍贵的木材所剩无几,美其名曰:丰富“餐桌文化”。闭上双眼,还剩下些什么啊!
河滩的花仿佛轻轻地说:过去的已经成为历史,总要舍弃些什么才能得到什么。
我今天空有四十年的时光要向谁去要向谁去换回那一片北方的草原——席慕蓉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有我放在心坎上的瘦瘦的牧笛,诉说着人类砍伐无度的劣行;在这菊花飘香的季节里,有我满树点点的酸甜,等待着勤劳的女子温厚地擦拭;在这璀璨的夜空下,有我思念着的顽皮的羔羊,牵动着孩子们渴望的目光。
而今,依然是月朗星稀,微风徐来,我心底却惶恐了起来。儿时的故乡啊,几年的漂泊没有改变我坚守的记忆,却颠覆了你原来的模样。
我的故乡,仿佛经历了三万六千载的你,被遗忘在人们记忆的角落。难道真要让故乡的小城融入现代的灯红酒绿,真要让故乡的道路布满“好心人”的挖掘吗?有那么多人放弃了故乡野菊的浪漫,似乎只有玫瑰红酒才配得上情人的晚餐。廉价的沾着露水的温室花朵甚至代替了野外红豆豆花的一片炽热情怀。
梦里,寂寞的人们告别漫漫的黄沙,故乡的概念逐渐模糊。家在哪里?我的故乡,我多想依偎在你温暖的臂弯,看你的过去——我珍藏着的那些珍贵的不忍心被岁月剥蚀的记忆
众所周知在龚场街上的那条隆兴河原本是十分清澈的,她在曾经的曾经养活了一代又一代的龚场人,后来却日渐枯萎,到现在已经演变成了龚场的垃圾处理场了,现在更多的是称她为老隆兴河。而新隆兴河就是流经和平,扒头,陶个桥咯滴的隆兴河。据我外公说这条新隆兴河是人工挖掘而成,当年我的外公也参与了挖河,挑土等工作。夏天的时候常有人去那游泳,我还看到有勇敢者走桥上跳到河里,打出一个个的浪花。
我的老屋隆河到底又在哪呢?不知道的可以跟着我的脚步慢慢走过去,也可以骑个自行车飞奔过去。依照我的'速度,走路大概得30分钟,自行车大概得10分钟。
你依着龚场繁华的永昌路往东走经过教育组,走过庆丰商场,走过小菜行的路口,走过那家生意超好的炸团子的店(去晚一点就买不到了,走过以前的老邮局(去年拆了,走过那家开了很多年的打金银首饰的老店,走过那玩过多次的溜冰场,走过龚场三桥(小学那的咯滴的十字路口,走过最老的打油的站,走过以前辉煌一时的轧花场,走过应个湾,走过隆河小学(现在***了,走过三八河,在走过一个转弯---------您就到了隆河的地界了。
隆河是我的老屋,虽说没有在那里住过很多的岁月,但我依旧眷念着她,想着门前高大的树;想着远处的小沟,没事总去划船,也不管岸边是谁家的船,反正先划走了再说;想着开新的莲蓬和菱果;想着冬天肆意的野火;想着河边浅粉色的扎刺花;想着隔壁家门口的柿子树;想着村头的小卖部;想着被我惦念了那么多年一直没偷成的橘子;想着逮高粱时的兴奋;想着满田的油菜花;想着河里笨笨的龙虾,一钓就上钩....门口一望无际的平原,穿过这片田就到了迎丰。
人们大多将船停在水边,只是拿个木棍做成的插销连上绳子将船固定,也没有锁,向来也没人会偷,没有任何的问题。只是这样就会很容易被我们搞这些人破坏,看到船就直接划走,有时候会将它划回原地,有时候船主就要开骂了,一边骂一边去开新找自己的船。
不要看这水沟很窄,实际水很深。这些都是后来用挖土机挖出来的水沟,用以田地的灌溉,这些水沟互相连接,可以算的上是四通八达。
这个水沟拍的还不错吧!不过我要说的不是水沟了,而是她边上滴枯草,放野火,不消我多说,估计都搞过,一烧烧一片,所到之处,一律烧光。这些枯草很容易就点燃了,也很容易就熄灭基本上不会造成火灾的威胁,所以大人们也不会去管,任着我们去烧。
放野火我曾经一度为之疯狂,跑到爸爸的牌桌上抢打火机,去附近的小卖部买,还经常将屋滴的打火机藏起来据为己有·······
门口不知道谁家的老牛,在悠闲的晒着太阳,嚼着枯草。旁边的几只母鸡也在枯草里觅着食,一派安静悠闲的景象。
一直都想着哪天干脆回去搞几亩地,喂几头祝,养头牛,养几只鸡,冬天里在门口晒晒太阳,搭个架子晒点干萝卜,盐菜什么的。说到这个记得去年和妈妈走回老家时经过别个屋滴门口,看到别个屋滴的萝卜盐菜晒滴喝好,我妈走过去的时候还顺手牵了点边走边吃,味道很不错。
李义山诗云:留得枯荷听雨声。一田的枯荷梗子,阳关的照射下都变的有些发黄了,凌乱的,随意的,留着她夏天曾美丽过的姿态。
远处的树都掉光了叶子,只剩着干枯的树枝等待着春天。话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么?我想不会了,春天即将到来,在这暖洋洋的冬天里,我开心的拍着这冬天的萧索······
因为灌溉的需要到处都是纵横的水沟,所以这样简单的木桥就有了存在的理由,这样木板,或是随便的树干都可以搭成桥,让我不必绕上一大圈才能去到对岸。
看看这个调皮的孩子,这么棵树也爬滴带劲流哒
又是另一条水沟,水草长的疯狂,沟里边还有别个放滴豪子,我趁着没人捞起来看哒哈,还有几只龙虾,不过冒的胆子偷走,又给它放回去来了。水边的草地上已长出了绿绿的小草,春天,已经到了。
一捧黝黑的泥土,在桂瓣纷纷的时节里,植下我的思念,仿佛穷孩子珍藏在上衣口袋的糖块,极怜惜地掏出来,舔上一口,那种温柔的“甜”便毫无理由地流淌进我的心窝,倒映出故乡的草原,碧蓝的天,还有……
再一次徘徊在故乡的小路,已是今非昔比的情状了。转身望去,原始森林珍贵的木材所剩无几,美其名曰:丰富“餐桌文化”。闭上双眼,还剩下些什么啊!河滩的花仿佛轻轻地说:过去的已经成为历史,总要舍弃些什么才能得到什么。
我今天空有四十年的时光
要向谁去
要向谁去换回那一片
北方的草原
——席慕蓉
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有我放在心坎上的瘦瘦的牧笛,诉说着人类砍伐无度的劣行;在这菊花飘香的季节里,有我满树点点的酸甜,等待着勤劳的女子温厚地擦拭;在这璀璨的夜空下,有我思念着的顽皮的羔羊,牵动着孩子们渴望的目光。
而今,依然是月朗星稀,微风徐来,我心底却惶恐了起来。儿时的故乡啊,几年的漂泊没有改变我坚守的记忆,却颠覆了你原来的模样。
我的故乡,仿佛经历了三万六千载的你,被遗忘在人们记忆的角落。难道真要让故乡的小城融入现代的灯红酒绿,真要让故乡的道路布满“好心人”的挖掘吗?有那么多人放弃了故乡野菊的浪漫,似乎只有玫瑰红酒才配得上情人的晚餐。廉价的沾着露水的温室花朵甚至代替了野外红豆豆花的一片炽热情怀。
梦里,寂寞的人们告别漫漫的黄沙,故乡的概念逐渐模糊。家在哪里?
我的故乡,我多想依偎在你温暖的臂弯,看你的过去——我珍藏着的那些珍贵的'不忍心被岁月剥蚀的记忆。
几年前的夏天,我同父母一同前往美国西部的科罗拉多大峡谷,以观其壮丽风光。
去大峡谷前一天,我刚刚从国内的老师那里得知了中考成绩。当冰冷的分数闯入我眼帘的瞬间,我便开始焦躁不安,不知未来的我将何去何从。
我难忍心中的失落,向父母请求不去大峡谷——我希望能静一静,消化掉难以接受的事实。可是母亲却执意让我一起去。而谈到我的成绩时,她只是说:“别急,时间会给你答案。”
第二天一早,父亲便开车带我们驶进大峡谷国家公园。在昏暗的晨曦中,我瞥到一堆峡谷边的岩石。呵,不过是几层积满灰尘的石头,它们光秃秃地立在公路边,显得单薄至极。我有点后悔来这里。
一会儿,太阳升起来了。路边的光景仿佛也有了些变化。那些岩石沿着斜坡倾了下去,我开始看不到它们的去向。父亲的车渐渐慢了下来,直至停止。我们下了车——听说这里就能看到最大的峡谷。
向下看一眼,我便完全臣服于这景象。
这是一处极深的峡谷,一眼望不到底。看到时不免惊愕,我甚至感到一种隐隐的压迫——它太过深邃,哪里才是尽头呢?阳光照进了赭红的岩石,却照不进峡谷深处。
再看那在阳光下格外灿烂的岩石。它们层层堆积,堆成现在壮阔的形态,似乎那些岩石已经经历了太多磨难和漫长的时光。是的,我能从它们的裂痕中看出来,它们苍老的灵魂在向我诉说。
这时,我听见身边的游客说,这大峡谷经历了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年才成为了现在的样子。曾经,这里流经一条大河,河水的侵蚀让从前的平地变成峡谷。这个过程慢得无法察觉,可它的确就这样发生了。
原来如此,这样的宏伟,这样的壮丽,只能是时间的磨砺,是百万年孤独沉寂后的结果。或者说,这一切都是时间留下的印记。
母亲说得对,我应沉下心来,让时间告诉我答案。总有一天,漫长的时间也会在我身上留痕,让我拥有独特的模样。
火车飞驰过暗夜里的村庄,月光,总是太容易让思念寂寞,太容易让人觉得孤独。
每一枚被风吹起的蒲公英,都载满了一双眼睛的深情告别与一个目光的依依不舍。那天,我拿着行李,带上一个背影的祝福与惆怅,挥手告别了这片土地。我不知道,我何时会回来。
秋风里的老树,微微地做着最后的挥手,叶簌簌地落满了整个黄昏。
火车拜访过秋风里的月光,漫长的夜晚,如同一条无法穿越的隧道,怎么走也走不完。或许,那正是青春醒不来的噩梦,折磨着我们躁动不安的年纪。乘上不同的列车,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火车渐渐在月光的夜里停下了。
你说,当蒲公英飘落在另一片土地上时,一枚梦的种子,就等待着一场春雨的召唤。那时,六月的天空还是那么真诚,月亮,总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被我们抓到手心。如今,我却像一只黑夜里的飞蛾,四处乱撞,找不到有光的所在。
在这个季末的青春,我开始彷徨,开始不知所措地茫然,最后茫然得只剩疲倦了的思念,糅合在泪痕的深梦中。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思念开始把疼痛全部放在不眠的晚上。
在这座城市里,冰冷是那么地持久,梦的.种子还没来得及发芽,就已经冻伤。在这个没有美丽故事的地域,我怅惘地望着雨,我总是没能找到合适的歌曲,唱与这片浩瀚的心情。时光就这样,静静地流逝在我们的年华。我打电话与你诉衷肠,你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我只能默默地听着,默默替自己疗伤。梦想的青春,多像一朵多情的花,现实,总喜欢我们早早地凋谢。
在夜晚的街头,我失去了方向,我开始觉得累,开始觉得无法理解青春全部的孤独。
也许我就是秋风扫荡过后的那一片枯叶,无人理解,饱受着叛逃的风吹雨打与日晒,孤孤单单,最终被时间平凡,被时间变成尘土。梦,多么遥远啊,像永远也触摸不到星光,只能在生命的长河里静静地凝望着它卑微的闪烁。
渐渐地,时间在我们的手心里刻上了更加复杂的掌纹,我忽然发现,成长的过程原来是那么地寂寞。在默默的深夜里,新月未圆,身在外。思念,就像一杯苦茶,月光总是把它冲那么浓,那么苦。而我常常一个人喝这样的苦茶。或许我就只能用思念来平息这些深深浅浅的心酸。后来你告诉我,你也不知道前方的路还有多远,也不知道将要踏下的每一步,是会更远还是会更近。其实我们就像半夜里被浪花搁浅的贝壳,浅浅的沙子,没了我们半身,我们只听的到海的呼啸,却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青春多像一个迷迷糊糊的梦,短短地被岁月扇醒了。青春,关于梦的雨,总是下得让人怦然心动,可是到了最后,总是下得让人黯然神伤。当红枫叶静静地沉睡在风熄灭后的黄昏,夕阳会不会灼伤这片疲倦了的梦想呢?在这座城市的人海里,我不知道,我会飘向哪里。每当梦想被现实整得伤痕累累的时候,我只能让音乐烂在心底,让寂寞哽在咽喉,或许我只是习惯了这样,默默为自己疗伤。
当夕阳渐渐被时光淡描出了夜幕的轮廓,在黄昏下独守的树,我知道它始终淡然地与夕阳默然相对着,任红尘寂静或欢喜,落寞或温馨。
在时光前进过的路上,我知道,在我打开的手心里,会有着我不舍放手的成长
我出生在一个叫山坡的小村子里,这里有山,有田,有沟沟坡坡,还有我最最深爱的家园和勤劳热情的人们,我深深的爱着这里的一切。
小时候家乡很穷,全村有两个生产队,六十多户人家只有一台黑白电视机。小时候的我印象最深的是忙活了一天的人们每天天擦黑,就早早的吃过晚饭提着板凳拖家带口的到村委会的大院里去看电视。记得有时候去的早了,电视还没开,人们便三三两两的拉着家常。妇女们手里做着针线活,有的纳鞋底,有的做鞋绑子,嘴里说着笑着手中却在飞针走线。男人们有的席地而坐,有的忙着抽烟,把刚刚抽过的烟锅头在鞋底上敲的邦邦响,抽完一锅再装上一锅,点上火 ,坐在小凳上翘着二郎腿把烟嘴吸的嗞溜嗞溜的响。小孩们相互打闹着你追我赶的来回跑着 ,还有腼腆的躲在大人们身后生怕被人看见似的……大人们大声的说着笑着,有的相互之间开玩笑的叫骂着,霎时间,村委会大院里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那时候人们座落的很零散,甚至有一些庄户坐落在沟边上,父亲那时是村里的赤脚医生,记得有时候给村里人看病出去一趟就要个把小时,如果再碰上个下雨天风雪夜的,天黑路滑就更不好走了,但尽管如此 ,父亲也从来没有收过大伙一毛钱的出诊费,而且是随叫随到,这也是我从小到大为之骄傲的地方。
再后来,村委会挪到了支书家的小院里,他家坐落在村中心十字,在院里的电线杆上架起了两个大喇叭,村里有什么紧急会议和重要通知都会通过喇叭广播,这也很是方便了许多。
那年月似乎年景不太好,不是大旱就是大涝,干旱的时候一亩地都不到一旦的收成,村里几乎一大半的人都缺粮。好不容易盼来个好收成了,眼看丰收在望却被一场大暴雨洗刧一空,好点的能吃上个芽麦就已经很不错了。更糟的时候还会下冰雹,那时候小不知道它的危害,只觉的它圆圆的像个乒乓球,特别好玩 ,那时我们家还住窑洞,甚至有时下冰雹的时候还会跑到窑门口拿个洋瓷脸盆捡几个来玩。呵呵,现在想想感觉好傻。
那时候吃水就更是困难了,父辈们那一代人都是在山上的水沟里挑水吃,因为水质不好,也因此有一些人腿脚都长的不太好。后来到我们这一代的时候村里建了个大水池都是自来水,娃娃们一个比一个长的好。记得有一年芋中搞文艺演出,当时有我们村的几个学生在台上表演,台下有观众说这些娃娃长的这么好不知道是哪个村的,我们村里的人听到了便说:"这是我们山坡村的娃!"旁边人都感到很惊讶,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赞叹:山坡村能出这么好的娃,了不起呀!这件事在当时甚为轰动,人们茶余饭后总不免谈起,当然,我自己也甚为自豪。
我的小学四年是在村里的学校——〈山坡初小〉读完的。那时候村里很穷,条件也不好,能分到这里的老师也很少,全校只有两个老师,不到三十个学生分成两个教室进行复式教育,我是八岁的时候才进的学堂。依稀记得七岁那年,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我跟几个邻居的小孩玩耍,不知道是谁当时掰坏了一个别人家的向日葵,结果被发现了大声的叫骂着,知道闯了祸我们一个个怯怯的往回跑 ,叫骂声刚好被在屋子后面摘花椒的母亲听到了,她是一个很要强的人 ,尽管她知道了不是我***,但还是很严厉的批评了我。她放下手中的活,二话不说就把我拉到了屋里 ,从柜子里取出一节玫红色的印着黑花的小碎布,安好缝纫机咣当当咣当当,三下五除二就给我做了一个小书包,里面塞了一本哥哥用过的书一本麻纸作业和一个半截铅笔。我明白了,母亲这是要让我上学,我可不喜欢上学也不想上学,在家多好呀,每天吃喝玩耍多自在呀!可母亲不由份说把书包给我挂在脖子上,拉着我就出了门。
一路上,我连哭带嚎,嘴里喊着我不上学我不上学 ,就那样鼻涕和着眼泪,被母亲一路拖拖拽拽拖到了学校。哈哈,那场面是相当的震撼呀!现在回想起来感觉真的很好笑。学校就在村委会的隔壁,到学校的时候我已经声嘶力竭,疲惫不已。当时正是自习的时间,同学们分别围坐在校园里两个用水泥砌成的乒乓球案子上。当时在校的老师叫杨苗娃,我对这位老师几乎没什么印象,母亲把我交给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就这样,从此以后我便跟着哥哥上下学,他们上课的时候我便趴在窗子外面,有时哥哥偷偷的把我带进教室,怕被老师发现,我便将头悄悄的塞到桌子兜里。
我正式入学的时候已经八岁了,村里没有学前班,也没有幼儿园,我直接进入一年级。那时学校分来了两位新老师,一个叫王培栋 ,一个叫黄俊锋,分别给我们带语文和数学。王老师四十岁左右,看起来很严肃,我们都有点怕他。黄老师二十多岁的样子,长的也很精神还负责教我们音乐和体育。那时候村里条件不好,学校里没有一件乐器,都是黄老师一句一句教我们的,那首张口就来的《梦驮铃》便是我学会的第一首歌。两个老师平常都住在学校里,吃饭则是由每家每户轮流着管,每家一天,遇到特殊情况或者谁家手艺好的村里也会连派两天。
校园里那时有一个水泥砌成的圆形花园,里面种满了椒叶玫和太阳花,橙色的,黄色的,一朵朵花儿竞相开放,课间的时候,孩子们都围在花园边上小心翼翼的玩耍。此刻,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美丽的小花园,想想都醉人。园墙边上有一排高大挺拔的白杨树,夏天的时候,老师让孩子们把桌子搬到树荫底下学习 ,秋天树叶黄了老师带着我们把落叶一堆堆的扫来放在学校的小杂物间里,以便冬天的时候暖床用。到了冬天,我们端着板凳围坐在老师的床边上课,一点都不会觉得冷,外面冰天雪地,里面温暖如春。
记得小学二年级有一次我因为作业没完成而撒了谎,被王老师一教棍打在左脸上肿了好几天,这是我学生生涯中唯一一次挨老师的打,在所有人的眼里我是王老师的得意门生,他绝不允许我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此后,我再也不敢心浮气燥,怀有侥幸心理来面对学习,一直脚踏实地成绩优异,在附近的几所小学中也算是小有名气。
后来,学校又陆续换了别的老师,陈三选和冯检连老师。印象最深的是陈老师,他有一副慈祥的面孔,给人感觉脸上总挂着笑容 ,他教会了我写作文的几个要领,并常常将我的作文当做范文为大家朗读。,还有几名我已经忘了名字的老师 ,时至今日,我依然喜欢读书写字,喜欢文学。我想这都与我当年的几位启蒙老师和后来影响我写作的几位语文老师是分不开的,在这里,我深深的感谢你们,感谢老师们当年的循循善诱和敦敦教诲 ,我庆幸自己能成为各位老师的学生!
今天,当我再次回到这里,家乡的一切已经焕然一新,村子南头盖起了一排排整齐的移民搬迁房,靠东边的地方还修了一个小型的休息广场,走在宽阔的水泥路上 ,心里感觉好敞亮这。前些日子听母亲在电话里说村里的学校也要拆了 ,好像有几户人家要在那里盖新房。这次回来一看果不其然,往日破破烂烂的小学校已经不复存在 ,迎接我的是一间间崭新的平房,此情此景,我的心里不免涌上一种淡淡的失落和喜悦。门口几户人家正在忙碌的里里外外的收拾着,看见我回来便热情的打招呼 ,是啊!这里的人们永远是这样的热情。记得小时候每天早上一到放水的时间,水池上便热闹非凡,水桶的碰撞声,水担钩子打在桶上的叮咣声 ,架子车拉着大水桶的轱辘声,大人们的说话声,我们坐在教室里听到外面的人们在谈天说地,大到国家大事小到谁家的羊又下羊娃子了,甚至谁家昨晚上又吵架了等等……虽然外面很嘈杂,但我们依然能安心的听课,有时候偶尔听见自己父母的说话声心里也会觉得很踏实。
家乡的一切都在悄悄的变化着,而唯一没变的是我依然深深爱着这里。这里有我成长的脚印和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是啊,我这一生有太多美好的回忆都是在这里,在田间地头和哥哥们小伙伴们尽情的玩耍,上树掏鸟窝,在麦田里捉蚂蚱,拉着架子车套火车没边没沿的疯跑,在雪天里半村的孩子们从大坡上滚着一个大雪球玩。夏天里,坐在大门口的树墩上看着父亲在窑顶上忙碌的身影,不经意间也会看见一个白衣少年不知为了何事在山边发呆……
啊!故乡, 我今生最爱的地方。不管我走到哪里,你依然是我不能割舍的牵挂和魂边梦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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