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有走亲戚的习俗。年初亲戚来访时,主人家总会想方设法去热情相待。孩子也不会没闲着,打招呼、斟茶递水、陪食、送客,忙前忙后。待客有礼能体现主人家热情好客,但有些孩子的表现却偏偏“差强人意”,这时免不了会挨上一顿骂,而且往往是当着客人的面被数落一番的\'。骂得最多的就是:“你怎么那么嘴笨”“见了谁也不问,没礼貌”等。
孩子被骂后通常会躲一边黯然伤神,偷偷抹泪。虽然受了委屈,心里却暗暗较起了劲:下次一定不能再这样了。可真等下次又象泄了气的皮球,没了底气。结果在一次次骂声中慢慢建立起来的自卑感,成了成长中挥之不去的阴霾。
面对陌生人或平日里少见的亲属,活泼一些的孩子会放得开些,文静内敛的不免局促,甚至会不自觉地躲起来。通常这时父母们大多会流露出失望的神情来,忍不住说些中伤性的言语,肯抑制住情绪,待客人散去再来埋怨的已经算是很克制了。若能若无其事淡化处理的,甚至说上几句鼓励话的,皆大欢喜;若还能就事论事,推心置腹去施教的,一定是很有耐性的人了。
世上没有一劳永逸的捷径。除了耐心,还需寻求技巧才行,才能保证说教作用同时又没伤到幼小心灵。要把握好这个度,说来是件挺伤脑筋的事情,不过肯留心观察,生活中总能找到不少有借鉴作用的事例。比如之前看到的一个例子。一年轻妈妈带女儿外出购物,半路遇上熟人。妈妈唤来女儿叫“阿姨好”,不料孩子却拽着妈妈的衣角害羞地躲到了背后。妈妈并未理会女儿这一举动,而是继续与朋友聊了起来,等说完后才转过身去拉起女儿的手递向那位阿姨,阿姨当即心领神会呈出笑脸,伸手握着孩子的手。妈妈示意女儿说,我们要走了,跟阿姨握手说再见。阿姨率先说了拜拜,孩子没有说,不过却腼腆地笑了。
多有亲和力又值得学习和尊敬的一位母亲。碰到这样的情形,不是当面的呵斥,而是设身处地“护”着孩子,懂得如何引导与尊重她,给予肯定与鼓励,也没有为了自己脸面而为难孩子。虽然孩子最终没说什么,但她的笑容足已说明她内心是开心的,也算是对别人礼貌性的回应了。显然这位妈妈是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的,才没表现出盛气凌人的一面。人人都有童年,挨骂了难免闷闷不乐。我虽小,也有自尊心,经常无端受到责骂,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大人们的眼里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的蠢孩子。少了自信,以后不管遇上任何事,总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好,唯唯诺诺的,原本该有的棱角与天性,丧失殆尽。所以以自身经历看根本是行不通的,足以引起反思。
可以理解,那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彬彬有礼仪表堂堂呢。问题是,家长们是否有矫枉过正的嫌疑?人当然要有礼貌,平日里碰上相识的人要打招呼、跟别人交谈时不要转移注意力、尊重别人的正常发言等,这些最基本的做到就差不多了,无所谓苛求。相反,要求必须严谨客气,样样都要遵守固有的繁文缛节,反而会滑入“世故”的泥沼里,也会引起孩子们的排斥、厌恶与孤独感。
所以,有时候我们对孩子是不是太过刻薄了呢?只要他们稍有不合意的,就义正词严横加指责。教不好,是他蠢,教不听,是他叛逆,总能找到理由往他们身上推。从来很少或根本就没从自身找过原因,忽视了孩子的单纯性、承受力、微弱的判断力等多种因素。可见与其一味固守不变,不如寻机求变。过程难免艰难、迷惑,哪怕收获甚微,亦好过放任自流。
我觉得小孩没礼貌或使坏,家长应该承担主要责任,不应端起为人父母的架子强加“唯命是从”的指令,更不要为找台阶下而扯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搪塞到孩子的身上,这样对他们很不公平。不是吗?
影片讲述了两位身患癌症的少年,在人生最后的时光里,相遇、相爱、相守,但始终逃不过疾病魔咒的命运的凄美故事。笔者无意想去歌颂这部影片在描述两个少年在面对绝症之时,尝试热爱生活的勇气,甚至是他们在最后选择快乐与选择受难的决定,因为生命的本真,比电影中呈现得艰难得要多。疾病真的可怕吗?正如Hazel最后描述Gus的死一样:“正如癌症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它使作为他身体一部分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很多年前听过这样的一句话,“如果一个人都没有爱过就死去,那该多遗憾”。这里的“爱”一般是指代爱情,而世界的爱本就不止一种,对父母的爱,对朋友的爱,对兄弟的爱,对儿女的爱。而我觉得这句话更多是想强调一种死亡总是遗憾的,你总是来不及去做很多美妙的事情,比如爱。
书中有着这么一段话,我偷懒就不翻书了大概回忆一下,“我知道我们注定死亡,这是在劫难逃的,所有的挣扎都是无用,可我爱上了你”。电影更是大肆的渲染了两个癌症缠绕的年轻人互相感知对方的痛苦和希望对方快乐起来,这样的桥段想一想就幼稚又感动,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而走的时候必然伤害那些爱你的人。
年轻如我们,每次提起“命运”二字,内心总是微微颤抖。我们相信它吗?那是否意味着我们早被安排,抵抗或者顺从,都是一种安排。我们不相信它?那为什么生活总是不如我们想象的那样进行。外部的苦难让我们警醒生命无常,而内部的苦难则提醒我们生命脆弱。
就像托尔斯泰那个伟大的开头:“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但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同。”我们在描绘幸福的时候,总是词汇贫乏,甚至我们不屑于描绘幸福,而人类却非常善于描绘各种不幸,仿佛在这个世界上,苦难总是以出其不意的形式出现,我们总尝试去预告它,克服对它的恐惧。
然而,Gus在最后却给出了我们答案,纵使命运使然,所有的遭遇都错落有致地安排在每个人身上,我们依然对自己有几分决定权,“你无法不选择被伤害,但让谁来伤害你,你却又几分选择权。我对我的选择很满意,希望她也满意自己的选择”。
在我的世界里,有一个特别的人,他是一个男生。他一看到我就会笑脸相迎,那种羞涩,那种好似睡觉都会笑醒的微笑。
我曾经和他做同桌,他是一个不爱说话,一周都没见他说几句话,他除了借文具,还是借文具。他喜欢拿我的笔去写作业,每次都要用好多笔芯,虽然我不喜欢他那种做法,但我说话他不会插嘴,我觉得他可能默默的倾听,每到下课,他都会出去,直到上课才回到座位。他长得不帅,但是耐看。我曾经一生气用笔去画他的校服袖子,虽然不道德,但是我还想跟他说对不起,毕竟在小学毕业了都没道歉,初中,我和他不在一个班,但是他们偶尔出来活动的时候会经过我们班,每到下课,他还是在外面慢悠悠的散步,我几次在班里的窗子看过他,看到他懒洋洋的在阳光下散着步,好似尘世中的一切都与他没关系,他跑步特别快。
记得有一次,他不想做值日,我和一个同学满校园的追着他跑。追了一节课,直到他没力气了,才把他拉回来。他是我见过最最最最特别的人。以前有一次体育课,老师让大家比赛跳跳球,我那时不太会,而我又是那一排最矮的,又是站在第一个,我怕我会输,我怕我输了之后同排女生会指责我,刚好他也是第一个,他也不会玩,但他不怕输,我忐忑的踩上跳跳球,我跳一下摔一次,他也不例外,但是我还是比他先到终点,我觉得他故意放水,要不然我们那一排就输了。
也许他看不到这篇文章,也许他不经常上网看作文,也许他忘记了我,我怕我鱼一样7秒钟的记忆能忘记他,以前的同桌,特别的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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