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我不止一次这样问过自己,其实,连我自己也说不太上来。
我觉得,嗯!冬天可以是脾气火爆,又性情怪僻的老爷爷吧!那铺天盖地的.雪花,便是他的白胡子,白眉毛和白头发,当他不高兴时,就将眉头紧索,怒发冲冠,又把长袖一甩,"呼啦''一声,寒风掠过,各种植物缩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动物们为了抵抗严冬的寒冷也赶紧躲进洞里冬眠去了。另外他还将大地冰封三尺,赶跑了飞禽走兽,又把秋姑娘留下的印迹擦除,"瑞雪兆丰年"有了雪花的覆盖,来年才会有一个好收成。唯独留下他一人,默默品味这寒冷的冬天。
不过,比起那老爷爷,我更喜欢把冬比作一个淘气的小娃娃。他制造出随风飘飞的雪花,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它们成双成对,在空中跳起优美的华尔兹,为草木盖上厚厚的''棉被'',为他们度过寒冬尽上绵薄之力。闲暇之时,他用他那双灵巧的手,打造出一双双,一对对晶莹剔透的冰雕,冰柱。那些东西就如同水晶,钻石一般,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亮,熠熠生辉,他们仿佛就是一件件艺术品。所以大自然就是他天然的展厅,各种各样的"艺术品",陈列在房檐下,叶尖上,冬向大家展示着他那精湛的技艺,哦!对了冬还是一个玩心很强的人呢!他向学校里送去美妙的雪花儿,看着孩子们堆出可爱的雪人,打起雪仗,他就用风给他们送去温暖而又无形的问候。
冬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现在,我再一次问问自己。啊!我终于知道了。冬,他多姿多彩,变化无常。他也可以是一位严父,或是一个大哥哥。每个人眼中的冬都不一样。只要你愿意去想,相信你心中也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冬天。
蛇妈妈孵出了一条只有一条尾巴,但是有两个脑袋的小蛇:叮叮和当当。
虽然叮叮和当当拥有同一个身体,可它们总是吵个不停,谁也不让谁。
“那边有我最爱吃的老鼠,我要把它抓住。”叮叮用力拽着尾巴和当当。
“我不喜欢老鼠,我喜欢青蛙,我要去水塘边捉青蛙。”当当使劲地想把尾巴朝水塘方向移。
“老鼠!”叮叮正说着,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老鼠。当当看着老鼠立即就笑了,“它这么丑,你要是吃了它,也会变得和它一样丑的。”
“丑就丑,反正我要去捉它。”叮叮用力,可当当却一动不动。
“看来你们是抓不到我了。”老鼠将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说,“我还要去鼹鼠家做客,先走了!”
“我的老鼠。”叮叮失望地叹着气,“都怪你!”
“我的青蛙还回家了呢。”说完当当便摇着尾巴将叮叮拖回了家。
这天,叮叮和当当去水塘里玩耍,遇见了全森林最狠毒的蝮蛇。
“叮叮,小心……”话还没说完,蝮蛇就朝叮叮扑了过来。当当侧过脑袋,恰好撞在了蝮蛇的牙齿间,“啊!”当当发出痛苦的叫声。
叮叮张开大嘴朝蝮蛇的脖子咬去,直到蝮蛇痛得放开当当才松口。蝮蛇痛得咬牙切齿地离开了。
“你傻呀!”叮叮喘气地说道,“你想当英雄吗?”
“你是我姐姐嘛,我俩共用一个身体,你要是被蝮蛇咬死了,我也沽不了啊!”当当虚弱的声音更让叮叮觉得心痛。
“当当,”叮叮看着它,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我们和好吧!”“嗯。”当当露出久违的笑容。
就在这时,那只老鼠又窜了出来。“叮叮,当当,我们又见面了!”
“让开,我们要去水塘!”当当吼着。
“你们?”老鼠挠了挠黑乎乎的毛,“你们和好了?我才不相信呢!”
叮叮偏着头问:“不信?”说着它就和当当一起扑向了老鼠,一个咬脖子,一个咬肚子……
“叮叮,老鼠还挺好吃的。”
“那是,只要我们以后一条心,还怕没有老鼠吃吗?”
我觉得,嗯!冬天可以是脾气火爆,又性情怪僻的老爷爷吧!那铺天盖地的雪花,便是他的白胡子,白眉毛和白头发,当他不高兴时,就将眉头紧索,怒发冲冠,又把长袖一甩,"呼啦''一声,寒风掠过,各种植物缩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动物们为了抵抗严冬的寒冷也赶紧躲进洞里冬眠去了。另外他还将大地冰封三尺,赶跑了飞禽走兽,又把秋姑娘留下的印迹擦除,"瑞雪兆丰年"有了雪花的覆盖,来年才会有一个好收成。唯独留下他一人,默默品味这寒冷的冬天。
不过,比起那老爷爷,我更喜欢把冬比作一个淘气的`小娃娃。他制造出随风飘飞的雪花,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它们成双成对,在空中跳起优美的华尔兹,为草木盖上厚厚的''棉被'',为他们度过寒冬尽上绵薄之力。闲暇之时,他用他那双灵巧的手,打造出一双双,一对对晶莹剔透的冰雕,冰柱。那些东西就如同水晶,钻石一般,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亮,熠熠生辉,他们仿佛就是一件件艺术品。所以大自然就是他天然的展厅,各种各样的"艺术品",陈列在房檐下,叶尖上,冬向大家展示着他那精湛的技艺,哦!对了冬还是一个玩心很强的人呢!他向学校里送去美妙的雪花儿,看着孩子们堆出可爱的雪人,打起雪仗,他就用风给他们送去温暖而又无形的问候。
冬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现在,我再一次问问自己。啊!我终于知道了。冬,他多姿多彩,变化无常。他也可以是一位严父,或是一个大哥哥。每个人眼中的冬都不一样。只要你愿意去想,相信你心中也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冬天。
“表哥,抱我!有鬼!”6岁的成成还在不停的抱着我的腿做爬树状。我的心被他这样的肢体语言搞得似万马奔腾,开始汗流浃背了。
“通通,真的有鬼!”13岁的微微又补了一句,依然把娇小玲珑的身体缩在我身后,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身后不停的发抖。现在的时节正是七月酷暑,外面天空下娇阳似火球,她何至于害怕到这般地步。莫非真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鬼”不成?可是,我时常听妈妈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就算有,大多也是自己心里生出来的心鬼。
“鬼在哪里?我来抓鬼!”被他们俩这样折腾着神经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不得不振作精神,勇敢的面对现实,从牙齿缝隙里带着一丝风蹦出了这么一句小大人的话来。
“就在前面那辆车子里,它还一直朝我和成成做鬼脸。”微微在我身后缩头缩脑、怯生生的用手指着正前方地下停车场通道上停放着的一排车辆。我确定她指得是某一辆车子,可是,我却不确定她指的是哪一辆。闷热的空气越发压迫着我的神经,使得我额头上的汗水一直不停的沿着眼睛方向滴流下来。盐水似的汗水滴流进我的双眼,使得双眼不停的努力去挤压出汗水,频繁的睁眼闭眼,咸涩难忍,视线模糊不清。这时,前方的车辆在我的眼里都出现了双个影,感觉自己进入了幻城般,更增加了几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今天,原本和平时一样,一到中午午休时间过去,大人们上班,我们仨就溜出来玩。但是,外面太阳太毒辣,为了躲避炎热的太阳照射,我们仨就会躲到地下停车场来纳凉、玩耍。这个地下停车场只有两个出口通道,里面停着整个小区的车辆。由于出口少,外面的光线透视进来不充足,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要点着许多盏灯,才能看清方向和辨别自己所处的位置。整个地下停车场除了车辆和过道外,还有部分隔出来的单独车库,并无它物。
“是的是的,它的眼睛还一眨一眨的,还不停的摇晃着它的身体。”我抱起极度不安的成成。虽然我也只有11岁,可是在我10岁的时候,我的身高就已经比成成妈妈高出了5公分。那时,成成妈妈都开玩笑似的对我说,“通通啊!长这么快,以后舅妈都要称呼你为‘哥哥’了。”我如今一米六五的块头,抱起6岁的成成小不点,简直易如反掌。当成成紧紧的把自己的身体靠在我的胸膛,我明显感觉到彼此之间的心脏有节奏的在互相撞击着。
听他们俩说得如此认真传神,不容置疑。我也不打算打退堂鼓,再加上强而有力的心脏一直在跳动个不停,促使我急于想成为一个小男子汉,而必须要去做一些自我挑战,才能突显出我的英雄气概。于是,我硬着头皮对他们俩说:“不可能,带我去找它。”心里却想着,没什么大不了的,死就死啦!
“我不敢。”微微说着,依然用手指着前方。我顺着微微指的方向,一边抱着成成向前挪动着身体,一边不停的把脸上的汗水往成成的衣服上擦拭着,让眼前的视线更清晰明了。看着我的身体在移动,微微不得不也跟着慢慢移动着她的身体。
每经过一辆车子,我就会问:“微微,是不是这一辆?”微微摇头说不是,并说还在前面。我又问,“怎么会在那么前面,你们俩刚刚有躲那么远吗?怪不得我花老半天的时间,都找不到你们的影子。”
微微又说:“你不是叫我们躲好点吗?我们远远的看着你东张西望的在找着我们,我们就东躲西藏,不停的移动着自己藏身的位置。如果,让你太好找了,就不好玩了。所以,当我和成成小声商量着要躲到你找不到的地方时,就不停的四处搜寻更好的藏身之地。没想到我和成成刚想躲到那辆车旁,就看到了那个让我们害怕的东西。”
“害怕的东西?你们俩刚才不是说看到的是鬼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东西了?”我从恐惧到惊讶。
“是看起来非常可怕的一个东西,我们就把它自然而然的形容成鬼了。”微微解释着,话语中依然带有惶恐不安的成份。
“搞什么噢!微微,你是不是在乡下住久了,脑子也变得呆傻了?鬼和东西的长相能是一个模样吗?”我反问微微的同时也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并在心里嘲笑自己道,“这世界哪来的鬼?居然被他人惊恐万状的'神情搞得自己也跟着汗流浃背了,简直不可思议。”
“表哥,我害怕。”成成说着并闭上了眼睛,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以为这样就什么也不害怕了。
我笑着安慰成成道:“别怕,表哥会打怪兽。游戏里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是我没有打过的?还不是统统被我***的片甲不留。”其实,此时此刻,我一点也不害怕了,真正害怕的是那些莫须有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对未知的一种害怕。
“嗯!”成成自打有认知开始就特别崇拜表哥打游戏时的英勇善战形像,他还想着有一天也能像表哥一样威风凛凛,把游戏里的坏人、恶人、妖魔鬼怪统统歼灭。能来个大满冠。微微被我说的也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从我身后移步到与我肩并肩的位置来,足见我言语的魅力和震撼力。
她指着那一辆灰色的小轿车说:“就是这一辆,在车后座靠垫上方,放着一个吓人的东西。”她不由自主的又停下了脚步,可能还是有些许不安和害怕吧!我也不确定是什么东西,只好放下了成成,让微微拉着他的小手,独自一个人绕过车头转到车尾去看个究竟。
“靠,原来是个小玩偶。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样的东西就能把你们吓成这样,以后,我还怎么带你们去探险和冒险。没劲!”我终于真正松了一口真气。原来,眼前看到的是一个肉色的橡胶玩偶,头戴一顶红色礼帽,光着身子盘坐着。再仔细打量玩偶的脸,似有小婴儿般可爱的模样;从整个外形来看,更像个不倒翁一样不停的在一个支点上左右摇晃,还时不时的睁眼闭眼;在灯光的映衬下,还真有几分吓人的感觉。不过玩偶毕竟是玩偶,岂能和未知的,自己心里能刻画出各式各样的鬼怪相比。我梦境里的怪物远比这个要可怕多了,这个玩偶完全不入凶神恶煞之流。眼前这个小玩偶,顶多也就只能吓唬到女生和弱小者。
“小玩偶?”微微听了我这么轻描淡写的描述着这个小玩偶,她话语落后,又沉思了片刻,紧接着就大胆的凑上前来近距离的观看那个玩偶,大有要把它研究个透彻的意思。成成也跟着挤上前来,趴在车尾的后备箱盖上,踮起脚后跟在一旁观看着。
“是个小玩具,差点吓死我了。”成成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仍然后怕。
“那我们再来玩躲猫猫,这回轮到通通把自己藏起来了。成成,我们俩来找他。”微微饶有兴趣的说要继续玩,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常自己那副害怕的模样。
“好!好!好!轮到表哥了。”成成拍着自己的小手,表示同意微微的说法。看来,他们俩的心里都已经彻底的放松下来。
“不玩了!我刚出了很多汗,渴死了。我们先回家补充水份,加点能量,休息下,接着再下来玩。”可能是紧张累过头了,我感觉有些虚脱,没有兴趣再玩下去。
“我要喝酸奶,还要吃饼干。你们俩不准和我抢。”成成霸道的可爱,我总是喜欢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上,把个微微挤到一边去。微微常常去我妈妈那里打小报告,说我欺负她。那时,我少不得又要被妈妈唠叨几句。
“谁要和你抢,我吃冰激凌。”微微说。在三个人里,微微的年龄最大,但是,微微从来没有做表姐的样子,她总是常常和成成较劲。这让我很是看不习惯她的做法,总时不时的会找些事出来作弄她。比如,我会躲到一黑暗处,见她从那经过,我会突然做着鬼脸窜出来,吓得她尖声怪叫。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保持被妈妈唠叨后的心里平衡,才会有报复后的快感。
“算了,还不如回家玩游戏吧!”我说。
“我也要玩!我也要玩!”成成举起双手,表示游戏更吸引他。
“好!那看谁先跑上楼,谁就有优先选择的权力,来决定如何分配吃喝玩乐。老规矩,我喊口令,大家一起跑,不准犯规。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成成和微微异口同声,蓄势待发。
“预备……开始……跑。”我们三一起跑,在跑的时候,我和平时一样故意拉着微微阻碍她的脚步,只希望这样做能让她跑得慢点,再慢点。这样做的结果,总能让成成小布点保持跑在最前头,毕竟成成比我和微微都小很多。我总想让着他,也总想让他有点成就感,也不枉他崇拜我、视我为偶像。
我用手划拨着幕墙上的触摸屏,把图案往下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开始寻找起有关液体之类的字眼来。一个个按钮看过去,看到不是的就把屏幕往左边拉,继续寻觅下去。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首先发现了标有“食物”字样的按钮,和这个按钮相邻的位置上我又看到了“液体”两字。初看到食物两字我的手就莫名的颤抖起来,许是有些激动或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加之又看到食物边上液体的字样,我激动的差点压错了按钮开关。
还好,一切都很顺利,我用右手食指轻叩“液体”按钮,该按钮展开又有几个按钮供我选择:黄色饮料、红色饮料、蓝色饮料、纯净饮用水、日常清洁水等等按钮。其中蓝色饮料按钮的色泽呈现出灰色,告诉我,凡这种色彩所表达的意思为:这种饮料暂时短缺。此时,我哪管那么多,那会任由自己任意的思绪泛滥,在脑子偶尔不经意间跳出的分析和判断,在这节骨眼上也会被强行遏制。心随意动,我的口干舌燥提醒我的手毫不迟疑的从中选择了标有“纯净饮用水”的字样的按钮按了下去。
很快,按钮接到指令闪烁起来,幕墙上的图案也发生了一系列的调整,首先,原来的厨房图案以及一应按钮像一张纸片一样绕着一定的轴旋转,渐次往后变小变淡直到消退无踪,转而整面左侧幕墙换上一组管道机器设备,接着从那组管道机器里发出“唧唧嘎嘎,轰轰隆隆”的声音来。我看着听着等待着,这一切虽然发生在屏幕上,然却是那么的真实,仿佛身历其境。约莫过了一刻钟,机器声戛然而止,幕墙缓慢改貌并恢复原来最初定格时的模样。这时,不知道从何处传出一个奇怪的声音,说道:“海水淡化完成,请阁下万分珍惜每一滴纯净水。切记!”语毕声落。
与此同时,幕墙上开出一个柜子般大小的四方口,一只机械手从里面推出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杯里所蓄的水,仅仅只有小半杯,估摸100ml左右。我不假思索的从它手中接过水杯,仰起头,“咕咚”两声就下肚。
“甘泉虽好,只是太少。可否再来一杯?谢谢!”我边说边把杯递还给那只机械手。只见他接过杯,缩回它的手,不言语。仿佛我说的话,它根本没有听到似的。
它不理我,我尴尬的牵动了一下嘴角,算是自嘲。心想,对它说话根本就是多余的,它不过是一只机械手,不回答是很正常的。因为它根本就不会说话,哪来的回答可言?它只会机械的去执行一些外星人给它预设的命令,它没有人类的思维和情感。
事实上,我刚才对它说的这句话,好像是说给它听的,其实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处在这样的一种环境里,没个人交流,时间长了,自言自语也是在所难免的。其中的孤独感、无助感、无可奈何感等等心里的这些感叹之意自是不言而喻。加之这杯水的份量,也确实少得可怜,充其量只能算是润了润我的喉咙,以我如此会出汗的人来说,这么点份量的水,哪够我解渴啊!再说,那时的我,心里对水的渴望程度到了极点,又怎会管它能不能听到或听懂我说的话,只一味的顺着自己的心有感而发了。
我闷自感叹了一回,又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理会它,也不再去看它,更不屑去管它有没有缩回它的手。幕墙上演的种种奇形幻化,我也看腻烦了。再有趣的事物,再好玩的东西,只要看多了,看久了,也会失去它原本的魅力。当眼睛疲劳的时候,幕墙的魅力也抵抗不了疲劳袭来的困意。
疲惫感促使我从幕墙上翻出床的按钮,床安稳地从墙肚里吐出来,我躺了上去,闭上眼让自己在这张陌生的床上小憩一会儿。心里安慰自己道:先抛开一切,美美的睡一觉再说。
过了一会儿,不知是对床的认生,还是床本身的不合适,亦或者别的什么缘故,总之,我躺在这张从幕墙上吐出来的床上,虽闭着眼,却一时难以入睡。也许是心里对水的***和渴求仍旧未减,从而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算了,不睡。我的思想命令着我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双眼,双手支撑着上半身,头极力往后仰伸着,这样的姿势依稀让我想起妈妈,想起妈妈做瑜伽时那优美的线条,以及她脸上那份幸福祥和的表情。而今我却被困在这里,做着这么无聊的姿势来舒展着自己的肢体,还只能是对着天花板翻白眼。真是进无可进,退无可退,思无可思,只能任由外星人摆布。
直到我的手撑不住我的身体,我才松懈酸痛的双手,将整个身体瘫回到床上。做了这样的动作之后,我感觉好多了,说也奇怪,眼睛的'疲劳也消除了大半,脑子也感觉清醒了很多。只是干渴的喉咙还是不放过我,它又来牵动我的神经,使我从口腔里蓄吸出一口口水,便硬生生的咽下去滋润它。
在吞咽口水的同时,我的眼睛正瞟移在天花板上的那些个不认识的果实上,一样外形的葫芦黄色蒲瓜,滴出一样的黄色汁液,这种无意识的思绪活动,没想到倒是帮助我想到了“能用海水淡化一杯水,就一定能淡化第二杯水甚至无数杯水。”想到这里,我跳下床,重新一一点开那些应该点的按钮,嘴里不由自主的念叨着:“海水淡化,海水淡化,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有时候,有些事总是会让你意想不到,也总是会让你始料未及,大跌眼镜。
这不,我先前操作过的步骤,现在重新演练了一遍,结果却完全不同。那个标着“纯净饮用水”的按钮此刻居然呈现灰色,明知它处于休眠状态,我还是不死心的去叩击了几下,企图激活它为我造一杯水出来。
这里意想不到的事情频频发生,我本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了,可是,这样的结果我还是一时难以接受,这是我的脾气使然。然而,此一时彼一时,脾气归脾气,断然发作不得。在此地,纵然有一千一万个理由,也不能使自己再次浮躁,浮躁只会降低智商。无奈何,也要时刻保持冷静,面对这里的一切,不接受也得接受,不适应也得适应,所谓适者生存就是这个道理。我现今处在这样一个新的环境中,就必然要遵守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
没有水喝那就选择其他的能解渴的东西代替吧!只要是适合人类的肠胃,只要不是毒药,只要最终的目的是解渴,管它是什么都可以取而代之。这样想着,我又在那几个按钮里选择了一个黄色的按钮轻叩了下去。
不多时,幕墙里推出一杯香浓的黄色液体,杯口冒着雾气,氤氤氲氲。我端起杯子,从杯体传来冰冷的感觉,想来是从冷库里刚倒出来,忍不住闻了闻,清香扑鼻,又晃了晃,液体顺着晃动的幅度,部分粘到杯的边缘,一时难以滑下来。它看起来很粘稠的样子,别真是送地球人归西的毒药?如若真是毒药,那我喝下它,不就等于“饮鸩止渴”自寻死路。没想到,到这样的关键时刻,我端着杯,看着里面的黄色稠液又开始犹豫动摇起来。应该不能吧,外星人推出来的水,我喝了都没事,难道这杯就一定会有问题?再说这杯黄色之液,说不定还是天花板上那种黄色的果实生产出来的浓浆液,看起来色泽也极相似。
适者生存,适者生存,我在心里连续默念着这四个字,抬起头扫了一眼天花板上的黄色蒲瓜,低头又沉思了几秒,毅然决然喝下了那杯黄色的液体。液体顺着我的喉管到了我的肚子里,我放回杯子,躺回到床上,闭上双眼,默默的等待着、感受着液体在我的胃里快速的运行和发酵。
片刻时间,我就有了感觉。首先,我无意识的吞咽下一口唾液,没有感觉到喉咙的烧灼感。其次,胃里的液体在快速地膨胀,原先饥饿的感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饱胀的感觉促使我的胃神经耐不住它的冲击,夸张的冲出一个饱嗝。最后,我感觉我的全身凉丝丝的一阵一阵的袭来,似乎液体在我的脉管里游走。
以上所有的感觉,竟然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痛苦,甚至让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喜悦,这到底是什么神液,难道是快乐解饥渴之液。
我忍不住睁开眼睛,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是一顶能看透人心的巫师帽,虽然它跟着老巫师周游各国,享有不少盛誉,可是,这并不能使它那颗空落落的心变得充实而温暖。
于是,巫师帽决定去寻找可以填补自己心灵空缺的东西。
巫师帽爬上一块大石头,它的帽檐上顿时开出了一片金黄的太阳花。巫师帽叹息道:“唉,连平日里冰冷的大石头,都有一颗这么温暖的心,为什么我的心却是空落落的呢?”
巫师帽爬过一头熟睡的小鹿,它的帽檐上开出了粉嫩的樱花。巫师帽哀叹道:“唉,连小鹿都有一颗这么可爱的心,为什么我的心却是空落落的呢?”
巫师帽走了一路,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可以填补自己心灵空缺的东西。巫师帽失望极了。它一不留神,爬上了一个小女孩的小脚丫。这次,巫师帽的帽檐上结出了一滴滴透明的泪珠,把巫师帽的整颗心都弄得酸酸的。
“天哪,世界上竟然有这样冰冷苦涩的心?!”巫师帽赶紧变出一朵朵金灿灿的向日葵,希望能够把小女孩的心照亮。可是,小女孩的眼泪还是流个不停。很快,帽檐上所有的向日葵都枯萎了,小女孩的心也变成了一片冰天雪地。
巫师帽头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魔法再强,也不能控制一个人的心。它赶紧抱紧小女孩,希望能够给她一点温暖。
拥抱是一个很神奇的动作,就在巫师帽抱住小女孩的那个瞬间,温暖的阳光照射过采,将小女孩的心镀上了—层淡淡的金黄。
“多漂亮的帽子呀!”小女孩抹抹眼泪,伸出双手将巫师帽抱在怀里。
就在小女孩抱住巫师帽的那个瞬间,满帽檐飞舞着蒲公英,美丽极了,巫师帽心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因为,一种叫作“爱”的东西从此住在了它的心里,沉甸甸的,让它觉得充实而温暖。
王小树家的后院有一棵樱桃树。樱桃树是国王,树上的樱桃根据大小形状,被国王确认为王子、大臣、平民。王小树每天睡觉的时候,那个王国里就开始了劳动和庆祝活动,它们也有上学的问题,只是很多小樱桃不怎么喜欢学习。
这些事,王小树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吃樱桃。
早春的一天,樱桃树开花了,花下面是青色的小樱桃。不久,国王摇了摇自己的身体,说:“亲爱的臣子们,现在让我们举行仪式吧!”说完,满树的樱桃花随风跳起了摇摆舞,它们把头上的樱桃花都摇掉了,成了一颗颗真正的樱桃,也成了樱桃王国第八代正式的公民。小樱桃们开心极了。
可是,樱桃王子却还在一片叶子底下睡觉。樱桃王子可不是哪个樱桃都能当的,而是国王从那些小公民中选出来的,最大、最漂亮的樱桃才能胜任。没长大的樱桃王子喜欢睡觉,但国王却让它去上学。
樱桃王子的书包是用樱桃叶做的,除了课本,里面还有两只白蚂蚁,那是樱桃王子最好的朋友。它俩很喜欢王子的味道。王子每天都喂它们嫩叶子,上课时,小蚂蚁就在书包里睡觉。
其实,樱桃王国的学校只有一间教室,就在樱桃树最高的枝条上,小樱桃们把枝条伸到这里来上课很辛苦,因为伸着枝条很累,等下课了,才能把枝条伸回原来的地方,所以,小樱桃们都不喜欢上学。
学校唯一的老师,是个胖胖的大蜗牛。它教导小樱桃们:“如果不好好读书,就会被王小树吃掉。我去年就看到他这样做了。”
小樱桃们说:“知——道——了。”但它们依然天天和风玩耍,不去读书。慢慢地,读书的只剩下王子了。幸好有蚂蚁陪伴,不然王子也很孤单。
老师对樱桃王子寄予了厚望,常推推眼镜说:“因为你是王子,所以更要学习,世上哪有不识字的王子呢?”
樱桃王子记住了老师的话,每天都忍着疼痛,把枝条伸到学校去,由于在高处得到了更多的阳光,它长得越来越好了。
八月,风儿把樱桃们吹熟了,个个露出鲜红的笑脸。
王小树每次来玩时,都只摘那些又瘦又小、整天只知道玩耍的小樱桃,他一边吃一边对父亲说:“爸爸,顶上那颗樱桃太美了,我要留着它,把其他的樱桃都送到集市上去吧。”
樱桃王国里所有的樱桃都听到了,可后悔已经迟了。
没多久,其他的樱桃都被送到集市上出售,树上只剩下了樱桃王子。
王小树又来到树前,把樱桃王子摘下来放在手上,吻了一下它,然后把它放入水池里。这是王子第一次泡澡,它被王小树揉得有些痒,不禁哈哈大笑。可是王小树根本听不到。
他洗干净樱桃王子后,就把它吃了。
王小树吃完樱桃王子,把樱桃核埋在了樱桃树的旁边。
第二年,一棵樱桃树苗从地上长出来了。樱桃王子也变成了国王。它抬起头,看着旁边的父亲,喊道:“我终于有自己的王国了,只是,以前的王子怎么没有做国王呢?”
老国王说:“孩子,前几年那些王子都没有把枝条伸到最高处,因为它们忍受不了每天伸着枝条的痛苦,都愿意在低处生长,结果,还没长熟就被小主人摘走吃掉了。所以,七年来,一直没有第二个王国出现。”
樱桃王子很高兴,看到王小树正在给他浇水。
几只白蚂蚁爬上来,其中一只在樱桃树苗上嗅了嗅。它急速地爬下树,叫来了另一只白蚂蚁。它俩爬到樱桃树苗上说:“王子,你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你要是生虫子了,我们就帮你捉吧!”
风吹过来了,小樱桃国王和两只白蚂蚁跳起了欢快的舞蹈,它们还是好朋友。
树妖和鸡妈妈一家的下午
三月的晴朗下午,鸡妈妈带着四个孩子散步。一只淘气的小鸡独自跑到树篱旁,看到一个黑黑的树洞,它好奇地凑上去张望,一不小心栽了下去。
树洞打了个呵欠,说:“总算不那么无聊了!”它是个树妖,无精打采地张开嘴巴睡觉,小鸡是掉到它嘴巴里啦。
小鸡在树洞里非常害怕,着急地叫起来。鸡妈妈立刻赶来了,“小四,你到哪里去了?”
树妖懒懒地说:“吵什么呀?它在我嘴巴里,现在是下午茶时间,我要吃了它!”
鸡妈妈吓坏了,扑腾翅膀想要把小四救出来,可树妖紧紧地闭着嘴。鸡妈妈哀求:“请把它还给我好吗?它是我最爱的孩子。”
树妖,懒洋洋地说:“可是我要喝下午茶。除非有一只小鸡来换,否则我不会放了它。”
小二勇敢地走上前:“妈妈,让弟弟出来吧,我去做树洞的点心。反正我身体不好,很难长寿的。”
不等鸡妈妈回答,小二就走到树洞那里去了。树妖一下子把它吸了进去,把小四吐了出来。
树妖闭紧嘴巴,把眼睛从缝隙里睁开,偷看鸡妈妈一家。它们似乎不打算走。
“现在,我觉得小二是我最爱的孩子了,我不能离开它!请把它还给我吧……”
不等鸡妈妈说完,树妖就斩钉截铁地说:“老规矩,让别的小鸡来换吧!”
这回,挺身而出的是小三。它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蹦到树妖那里了:“我认为二哥应该快乐地活下去,它从小身体不好,吃够了苦头!我身体健壮,又淘气,我觉得我做你的下午茶是最合适的!”
树妖几乎要笑了。但是它板着脸,把小三吸到嘴巴里,把小二吐了出来。
鸡妈妈一家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小鸡们紧紧依偎在一起,鸡妈妈浑身颤抖:“哦,我想我不能失去小三,没有它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它的淘气带给大家多少欢乐啊!”
树妖还没有开口,小一就跨上前说:“这些孩子当中,我最笨,长大了也不会有出息。请您吃了我,把聪明的弟弟还给妈妈把!”
树妖一言不发,一口将小一吞了下去,同时把小三吐了出来。它偷偷地打量鸡妈妈一家,小鸡们神色仓皇,鸡妈妈泪流满面。
“噢,不!多么老实的小一,它是我的心头肉啊。哪怕让我死掉,我也不能失去它!求你了,把它还给我吧,我来做您的下午茶点心!”
树妖看着小鸡们,微笑着问:“你们愿意吗?”
“不愿意,我们要和妈妈在一起!”小鸡们异口同声地说。
树妖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说:“可我吃不下这么多点心,看来这个下午茶只好取消了。”它“噗”的一声,把小一吐了出来,鸡妈妈立刻把小一护在翅膀底下,小鸡们围着小一又跳又叫。
树妖叹了口气,说:“其实嘛,我不是想喝下午茶,我只是太孤单了。如果你们能和我一起玩,我会很高兴。”
鸡妈妈没来及说话,一只小鸡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我们来玩吧。”
那个下午,树妖和鸡妈妈一家玩得很开心。它们爬到树妖的身上,唱《唧唧歌》,跳《挠挠舞》,树妖粗糙的皮肤被挠得舒服极了,它想,这真是一个美妙的下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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