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春天,温柔而多愁善感,像流水划过指尖,像手指穿过秀发。南方的姑娘也是温婉的女子。
江南的春天,草木绿的迅速,空气很湿润,阳光不强烈却温暖的洒在身上。即使刚从冬天走出来,春雨也不带寒气。江南的冬天和夏天是分明的,在江南,只要春天迈出脚步,我们就可以明显的感觉到。
河面的冰消融了,水面升高了。“春江水暖鸭先知”,鸭子已探出脚掌去试水了。那些幼小的鱼苗,嘟着小嘴在河岸边的水草里觅食。江南的水,永远让人爱不释手,这绵柔的水养活了江南的老老少少,这水是江南的根。
初春,草从泥泞的'土里钻出来,那份绿给人一种暖暖的亲切。喜欢那一树的花,粉嘟嘟的格外美丽。一树花开,等到夏天了就是绿叶簇簇,在绿叶背后躲着丁点大的小果实,由小到大,由青变红,由酸变甜,就这样一步步的成长着。
江南的雨,是朦胧的。滋养着爱情,在桥头桥尾,温婉的姑娘和英俊的小伙子相约,不需要交流,在这细雨不失衫的场景里互望,彼此都心中窃喜,一切都是这么的浪漫。
我在北方整整呆了一年。北方的四季说换就换,可能昨天还是单衣,明天就会换上小棉袄。过渡得这么仓促,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它就这样悄悄地溜了。身处北方的我很孤独,北方四季的变换,让我对南方充满了怀念。
这南方的春,若可以在我的世界里长存,我一生足矣。
武汉的冬天着实有些怪异,昨日还温暖如春,阳光明媚。忽而一夜北风,气温竟陡降十几度。那风吹在脸上竟似刀割肉一般疼痛了。
小雨淅沥着,夹带着雪花。看窗外绿树摇曳,曾想,这难道就是冬天吗?怎会冷得如此突然。
雨后的阳光可是一件稀罕的好玩意儿,暖洋洋的洒在身上,没有一丝灼热感。忽然头顶飘过一片云朵遮住了阳光,顿时感觉身前身后的寒气随着凉风冷飕飕的刮着。
我并不是怕冷的主儿,前几年还在北方熬过冬天。那漫天的雪舞,遍野的晶莹。气温到了零下十几度,甚至几十度。却冷得不似武汉的明显,暧昧不清。说不准哪天气温又节节攀升起来,便又要脱下厚厚的冬装。
竟不知哪一天寒潮又将来袭?让人防不胜防。
没有哪里的树叶比这里的树叶飘落的日子更长。从入秋的第一天起一直到浓冬。甚至雪花已经飘了下来,树叶未必全然落尽。
这大概便是武汉冬天的习性所然了。也许树叶真就有完全落尽的那一天,却发209现春天其实已经不远了。
武汉的秋天总是慢吞吞的过去的,似挪不动脚步。甚至已经走进了冬天,也是如此。冬天与秋天似情人,又似敌人。你中有我,我偏又容不得你。
秋天迟疑不决,冬天往往催的很紧。一阵寒风,几场冰雨。于是秋去也,冬天便粉墨登场,携着寒冷而来。
寒冷的日子,总以为老天一直铁青着脸,甚是抑郁。再不仔细瞧瞧,倒是辜负了老天那一张好脸。
天空蓝得出奇,接近于青黛色,显得更深邃,辽远了。
冷归冷,武汉人自有解决的妙招儿。武汉人会吃是全国有名的,此刻把最辣的火锅搬上了94f餐桌,约三两好友,推杯换盏。几口辣汤下肚,寒意全无。
雪花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飘了下来,落在了梅花绽放的枝头。梅影疏离,暗香浮动。然后在雪地堆一尊雪人,此刻真正走到了冬天深处,意欲阑珊了。
着眼处,尽是武汉冬天的景色,再不留意其他的去处了。
武汉的冬天,很冷。却冷得淋漓尽致,让人心甘情愿……
冬天,是奇特的。我所居住的地方是南方,气候较暖,故没有北方的大雪连绵,没有白雪覆盖的房子,没有用软如棉絮的雪铺成的马路;甚至,连一朵小雪花,我也不曾见过。可是,我却不认为这样的冬天比北方的冬天逊色,而且,更增添了几分生气。
你看,窗外不是单调的白,而是富有生机的绿。所以,比起北方的冬天,我觉得南方的冬天更有特色!为什么说冬天是奇特的呢?冬天起床,离开暖烘烘的被窝,你会忍不住打冷战颤。对着空气吹一口气,你会发现,自己会变戏法了,就像电视里的神仙一样,吹出仙气来。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好好玩,好神奇,就不停地吹啊吹,但吹着吹着就发现白色的烟雾越来越少,最后甚至没了。于是,我很失落地跑到大人面前,说自己的仙法失灵了。大人们总是呵呵地笑着说“等你长大了就会懂了,这,是冬天的乐趣。”
冬天你会发现,早上起来时,植物的叶子上会有一层白茫茫、冷冰冰的霜。植物就像白雪公主般纯洁、美丽,披上了白头纱,穿上了白礼服,戴上了闪耀的`白色钻戒。在空气中,它闪耀着。这,是冬天的美。
冬天,整个天空会被一片白布包围,不要惊讶,这,是雾。小时候,上学要走20分钟左右。在雾很浓的时候,会感到有点呼吸困难。走了一会儿,头上便积聚了数以亿计的小水珠,就像满天星般点缀着。走在路上,会以为前方是仙境的入口,因为它总是白茫茫的,想捕捉又捉不到。有时特意快步走上前去,却发现,前路,又是一片迷茫。走在大雾中,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总感觉自己在高高的云层上,想像着腾云驾雾的样子。雾,是一块神奇的面纱,它,是冬天的奇幻。
冬天虽冷,但也有不怕寒冷的梅花,“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没有冬风的刺骨,没有冬雨的肃***,哪会体现梅花的高尚气节?哪会有梅花的扑鼻香?
我是出生在南方的,这里的水这里的山,这里的一切我都熟悉的有些陌生。记得去年到北方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已记不清那里的炎日是何等的酷热,唯独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那里的冬,说到冬,自己的骨子里透露出一丝寒意,即使在火炉子旁边。
“很久没有亲吻家乡的冬了”,我吹着寒风,冒着细雨在街道上穿梭。细雨,是南方冬的特色,前几天晚上我送杏回家,看着从无际的高空飘落的细雨,缓缓的飘落在我们肩上,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寒冷而又温暖,寒的是身体暖的是心灵。听朋友说,很多地方都下雪了,我在这边也期待着。没错,我怕冷,可我又爱雪,我爱雪的洁白与无暇,喜欢她给大地做的婚纱。听当地人说,宁波是不下雪的,至于为什么,可能与它的地理环境有关吧!记得在北方,一连几个月也不见雨的踪影,更不用说冬天,北方的冬酷冷而又干燥,再加上枯黄的树木,微微寒风让人直发毛。
现在已是初冬季节,这里的树木还算碧绿,我想树是有看头的,不像被水泥和油漆包裹起来的楼层。看着树木头上的黄叶,像是发黄欲白中年人的发鬓,这里的风很大,从东海吹佛过来的海风席卷着这座城市。静静的坐在房间里,关紧窗户,听着风的叫声:“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像是一只发狂的疯狗,叫人甚是害怕。可我还是冒着风,戴紧围巾,在人群中徘徊,当年我也是这样度过,朋友也是如此度过的,为了生活,为了理想,不分季节的努力着。
回忆着儿时的自己,卷着袖子,戴上手套,和伙伴们在雪中奔跑,累了就自然的倒下,嘴唇含着雪花,抬着头望着蓝天,梦想着快些长大。如今走到雪堆面前也难以伸出自己不是很高贵的双手,对于那些已失去的童年,只能去回忆,含着泪去触摸。这个冬天不太冷,穿着两件衣服足矣,外套不必是羽绒。朋友问我:“你有穿秋裤吗?”,我提起裤腿,一只冷的发紫的腿摆在他们面前,朋友看着直打哆嗦。其实我真的不冷,前几天还冷的,今天我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昨天没洗澡的缘故。杏说冬天不能经常洗澡,不然身体的保护膜会损坏的,我打此以后,每隔2天洗一次。姑且算作这个原因吧。
许久没有看书了,昨夜借着寒意,双腿蜷缩在被褥里,翻开了《情诗》,细细的品味这这个冬天的温暖,一篇《老了》夺走了我的思绪:
暮色徐徐降临,亲爱的老婆子,我要挨着你睡了,如果死了,你不要摇着我的尸体,哭到太阳升起,将我埋了吧,埋在,自己的地里,并恳请,土地将你也收去,我们一生热爱土地,死了,就让我们的白骨,赤裸裸地搂着一万年,还爱着。
也许因为是伤感,也许是因为羡慕,我缓缓的闭上眼,静静的编织着自己的爱情,仿佛就是在写自己。阿古拉泰说: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就是一首感人肺腑的诗;一首感人肺腑的诗,就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呵,我笑了,你要问我为什么要笑,那就得问当时的我了。
有你,南方的冬天不再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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