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变老。
——题记
就这样,岁月的痕迹悄悄地爬上了您的额头;就这样,您原本乌黑亮丽的长发慢慢的变白;就这样,您原本光滑圆润的手也变得粗糙起来,就这样……
在一个美丽的时刻,我来到了这个世界,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您高兴又略显疲倦的神情,就这样……
是您让我第一次懂得了学习的真理。
还记得那一次我数学考了79分,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您时,您叹了口气,接过我手中的数学试卷望着那个格外刺眼的79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望着您,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您看见了,便说:“哭什么呀?每次考砸了都哭,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我越来越觉得伤心,眼泪肆意的流个不停,我觉得那些眼泪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你真笨,每次遇到困难都哭,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你放下试卷,又再次叹了口气,抓住我的手说:“不要哭了,我们从哪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来,好吗?”
我点了点头,擦干眼泪,望着您深邃的目光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
就这样,因为您的一句话,那深邃的目光,使我在又一次考试中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您接过那张试卷后,嘴角微微上扬,莞尔一笑:“考的还不错!”
接着您把手搭在我肩上,微笑着对我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我歉疚的一笑,握住您的另一只手,久久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您说的那句话成了我的座右铭:\"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时光慢慢流逝,我也会慢慢长大,你也会慢慢变老,那请你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会一直陪着你,慢慢走,一步一步的走,就像当年您牵我走一样,就这样……
那一曲,不终不散,不声不响,不绝于耳。
---题记
刚刚过去一场暴风雨,天却像个顽皮的孩子瞬间明媚了起来,大片大片的浮云就像迷失了方向,漂浮不定,挡住了 阳光跳跃的路,时隐时现地投在路旁的树上。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一切,尤其是那树叶,随着太阳的脚步摇摆,举棋不定。身后一阵优美的歌声传来,随后雨点般的掌声稀稀落落。一曲爸爸最爱的《小白杨》,终究令我陶醉。时光未老,歌声不绝于耳。踏上心中一方土,只有一曲《小白杨》,而唱歌的人始终微笑地看着我。年幼的我不喜欢听故事,每晚翻来覆去就无法入睡,这时的一双大手轻拍着,哼出那一曲。如今早已不需要这等依赖,我也时常想,现在的梦是不是由一千条旋律组成的?爸爸却说:“是呀,因为我每晚在梦里给你唱歌。”
最可怕的消失是记忆,是时间。匆匆打开一道道记忆的门,又默默关上。即使它还在,也与你渐行渐远。还好有它在,记忆中的那一曲不绝于耳。我们会豪情壮志地立下誓言,会信誓旦旦地许下诺言,却也会战战兢兢地撒下谎言。一万遍默念着告诉自己要勇敢,要学会面对,却始终找不到理由支持我坚定地走向军训的操场。顾虑太多,却失去了仅剩的勇气。坚强,勇敢,谁是他们的代名词?“我是白杨树,我为自己代言。”一望无际的戈壁滩,笔直的白杨挺立着,看到的只有生死壮烈。未来总是要坚定的。面对军训,学习的过程,不仅是艰苦的过程,也是磨炼意志的过程。歌中所唱,和我一起守边疆。我想它和我一起军训就够了吧。人生道路有它所伴,足矣!
一步步走来,一步步坚定下去。拿到银行卡的那一刻,我觉得我要沸腾了。我们渐渐长大,渐渐探索,希望体现自我价值,更急切地希望我是家中拥有决议权重要的一员。感觉准备好了,却又觉得很突然。妈妈终于开口:“想想《小白杨》,我们看到了笔直的大树,忽略了正在成长的小树,谁不是一步步走来?他们努力面对风雨的洗礼,却只有一次机会,生命终结就不会再重生。你有他人的帮助,你每一次的努力我们都支持你,有什么可担心的.。明天英语报名,自己去,没什么好犹豫的。”
我一直认为,成长是很艰难的事,每步走来都有一个新的开始。而那一直陪伴着我成长的《小白杨》,做了我成长中的精神脊柱,我踏实地在《小白杨》的旋律中长大,长大……
生老病死,亘古不变。
生命是充满未知性的,下一秒,或许你就拜拜了,或许你就长大了。成长总是在一个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时间突然造访我们。
流星是刹那的,成长是瞬间的。
我的青春期是从小学六年级正式拉开序幕,我不抽烟,不打架,也不酗酒,只是放任张狂肆意滋长,让心中那个小人占据那本就微小的空间,让他主宰我的思想和言行。
与父母吵架是理所当然的,天经地义的晚归,满不在乎的伤痕,在灿烂的阳光下张牙舞爪。
只是一切都会结束,至尊宝还是成为了孙悟空,百里屠苏还是化为星点。无法逆转的结局,我的张狂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被如来佛祖镇压得无影无踪。
就在一个血色的黄昏,我在父母的无奈,老师的期许和人生的残酷中突然就长大了。随风消散。
逆光而立,我看着我自己的影子,喃喃自语:我会成为更好的人。
我曾欢乐奔跑,如今悲伤行走。
成长就是在不断的撕裂过后重新塑造自我,去承担未尽的责任。
看庭前花开花落,荣辱不惊;
望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
在这里,时光不是分毫不曾消逝么?
植物死了,把它的生命留在种子里;诗人离去,把他的生命留在诗句里。
时光对于人,其实就是生命的过程。当生命走到终点,不一定消失得没有痕迹,有时它还会转化为另一种形态存在或再生。母与子的生命的转换,不就在延续着整个人类吗?再造生命,才是最伟大的生命奇迹。而此中,艺术家们应是最幸福的一种。惟有他们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再造一个新的生命。小说家再造的是代代相传的人物;作曲家再造的是他们那个可以听到的迷人而永在的灵魂。
此刻,我的眸子闪闪发亮,视野开阔,房间里的一切艺术品都一点点的呈现。它们不是被烛光照亮,而是被我陡然觉醒的心智召唤出来的。
其实我最清晰和最深刻的足迹,应是书桌下边,水泥的地面上那两个被自己的双足磨成的钱坑。我的时光只有被安顿在这里,它才不会消失,而被我转化成一个个独异又鲜活的生命,以及一行行永不褪色的文字。然而我一年里把多少时光抛入尘嚣,或是给种种一闪即逝的虚幻的社会场景,甚至有时属于自己的时光反成了别人的恩赐。检阅一下自己创造的人物吧,掂量他们的生命有多长。艺术家的生命是用他艺术的生命计量的。每个艺术家都可能达到永恒,放弃掉的只能是自己。是不是?
迎面那宋代天王瞪着我,等我回答。
我无言以对,尴尬到了自感狼狈。
忽然,电来了,灯光大亮,事物通明,恍如更换天地。刚才那片幽阔深远的思想世界顿时不在,惟有烛火空自燃烧,显得多余,再看那宋代的天王像,在灯光里仿佛换了一种神气,不在那样咄咄逼人了。
我也不用回答他,因为我已经回答自己了。
谁曾说:“童年是梦中的真,真中的梦,回忆时含泪的微笑”。
谁曾说:“成功的花,人们只惊慕它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奋斗的芽,撒遍牺牲的血雨。”
谁曾说:“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道路的两旁,随时播种,随时开花,将这一途长径点缀得香花弥漫,使穿枝拂叶的行人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却不是悲凉。”
是你,冰心,你用你那神奇的手指为我扣开神奇的大门,那里有草叶的清香和山泉的明净,那里有山花的妩媚和绿莺的低吟,更有世纪的\'足音和时代的涛声。品你的华章,似清风朗月,畅阔淋漓,如遗世独立,羽化登仙。
是你,你带着我去细数那颗颗闪亮的繁星,在满蕴着温柔,微带着忧愁中去寻找逝去的童年,你像个孩子一样,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摇着拨浪鼓。你的那火红的日子在你永恒的记忆中成为不变的美丽,沉淀在你的小诗中。
你是那烟柳画桥,风帘翠幕里冉婷徐步的女子。你是那云树绕堤,桃花掩映掩卷沉思的女子,有才情有诗意“残花坠在枝头,鸟飞去了,撒的落红满地。”生命也是这么一般的一瞥吗?是你的多愁善感,恐怕幽居在潇湘馆的林妹妹也不过如此吧。
你是那么懂得享受母爱的人,“母亲啊,天上的风来了,我只躲在你的怀里。母亲啊,若你在梦中见到一只白帆,请不要吃惊,那是你的女儿含着泪折的,万水千山,求她载着她的爱归去。”当母爱失去时,我读到你字字含泪、句句带血的文章,是的,那个爱你的人去了,永远地去了……
在你的那个世界里,那个折纸船表达爱意,观雨荷悟人生,赏风景怡心情的世界里,我看到了真善美的存在,领略到了所谓人情味,所谓幸福感。
你和文学相爱了一生,但一生还是太短。是的,你离去了,却让人更加能近距离地走进你,因为你留下了文学的财富,留下了我们对美的向往与追求!你是我一生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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