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当我们遥望头顶的灿烂星河,那夜夜的星辉依旧洒满我们的心房,却不见了为牛郎织女感伤的泪光。因为长大,而不再相信童话。
懵懵懂懂的睁开一只眼睛,于白日里看着这繁华的世界。若隐若现的灿烂,是一天一地的虚无,海市蜃楼里盛装着,落霞红彤彤的惊艳。景未变,青春老去,春秋的老者,会再一次站在川上,如何重复逝者如斯夫的言语。
打开另一扇窗子,睁开夜的眼,空空的天空,镶嵌的是无数古往今来的眼睛,在夜幕上流一滴眼泪,被月光反射,像是永恒的灵魂,被钉在永远的天空,注视着从前和未来的自己。稍纵即逝的流年光景,诠释着夜的美丽。穿梭的生命,在二泉的乐曲里悲悲戚戚。一个人,渺小的在如垠的天地之间,即使是你飘着,也是无法注意。沧海的凝聚,桑田的混淆,注定是没有生根的土地,何如就这样飘着,在流年岁月里,轻盈,自在,舞者微尘的痕迹。没有什么会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驻足停留。岁月流逝,这世界如同过往的烟云,不会为每一个人伫立永远,记忆,也只是滚滚红尘中的一道划痕。
某天,某个时刻,如果还会忆起,只不过是一道模糊的风景,是不能追忆的苦痛。向前看,向后看,在一望无际的宇宙之中,又怎么能够有一个参照物,找到前后的方向。蓦然一回首,无惊无嗔,方向成了没有定格的文字,在键盘上胡乱敲击,如果岁月还在的话,就继续在这岁月里沉沉浮浮,闭上不愿看见的那只眼睛,脱离。
转过熟悉却又陌生的街角,淹没在接踵而至的人潮,那里昨日今日的故事轮番上演,我们拿青春演绎着明天,走过书声朗朗的教室和人头攒动的绿茵场,有多少期待和梦想正要从这里扬帆起航。然而等待我们的不只有旖旎多姿的梦,还有凤凰涅盘的痛。
喜欢彼得潘,他可以永远不长大。可是在时光的洪流中,我们却渐渐长大。曾经的梦想,不知正在哪里漂泊流浪,脆弱而敏感的心灵被世俗蒙上了层层灰迹,我们却谓之成长。
当我们从童话故事里醒来的那一刻,我们就故作坚强地面对着这世界,孤独而冷傲。家境的贫寒、升学的压力,鞭策着我们的内心,哪管它前路泥泞坎坷荆棘丛生。
但,曾经拥有过的是青春。那些记忆将会成为永远挥洒不去的汗水。
你的双眸,你的脸庞,你的莞尔一笑,你的沉郁凄楚。你时而的朝思暮想,你偶然的万箭攒心。你的一切争先恐后的怒放,不放过我心里任何一个角落。
你身着黑色衬衣,坐在床边,手握电话,眺望远处,神色平和安稳。我在电话的另一头诉说着点点滴滴,关于你,关于我,亦或是关于身边的一切。你时而郁闷丛生,时而无可奈何,我都知道,虽说你扮演着一个安静的倾听者。那个深秋的雨后,天空俨然如剔透无暇的水晶,云消雾散,碧空澄澈。它就像我的心,因为能同你交流,那份困扰烟消云散,冲破禁锢,安然的释放。 寒冬腊月,你的生日来临。我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袄,搓热手心,互相呵着热气,连面对面讲出的话都在颤抖,仿佛稍不留神就会瞬间凝华成冰。
惟独你我知道,这冷冽与刺骨,即便能冻结万物,也无法冷却我们温暖的心。谁说冬日单调,扼***一切?我们互相关心,任凭风雪冻结一切的一切。在我看来,冬日之景却意外有些令人微醉。那些萎靡的花草中,也蕴含无限的生机。 春天慢慢一点点发芽,滋生,成长。你的米色毛衣就像春风一般和煦。你坐在藤椅上,懒懒散散晒着太阳,手握一书,自在悠闲,十分惬意。我都可以想象,因为之后我再见你,你又多了一份安宁与闲致。
莺歌燕舞的天地里,你的回眸一笑和三三两两的玩笑话,惹人忍俊不禁。春天就是那样美好,你努力却不经意地取走我的疲惫与困倦,让我不浮躁,静静沉下心,专心手头的事。当我被压力困扰,你的玩笑便会恰好地轻飘飘出现,升华成我打破枷锁的武器,轻松释怀。 盛夏,光年,香气弥漫。你那被汗水浸透了无数次的汗衫无数次在我眼前晃过。你与我分享心得,有时意见不同,则会慷慨激昂,六亲不认,扯着嗓子,喊破喉咙,想尽一切办法说服彼此,乃至吵个没完,最后只能以一方的忍让而暂停。吵完之后又一如既往地有说有笑,不亦乐乎。
毒辣的阳光,就让我们在它的热情灼烧下茁壮成长吧。你真是我最美的风景,比初春的柳絮,盛夏的荷花,深秋的大眼,严冬的白雪都美。 转眼间,又是一个初秋,亦是我们最后一个初秋。在这么一个片刻,我又想起了关于你的所有一切。如果可以,我不要别离。但倘若我们最后在茫茫人海中相逢但却擦肩而过,缘分已尽,那也无法挽回了。
我们无法属于彼此,但可以同属于这片广阔的天空,有你,有我,有我们的一切。你知道,当你抬头,我或许正和你仰望同一颗星球。 朋友,你是开在我记忆深处的花朵,春夏秋冬,无论季节如何交替,你也永不褪色,永不凋零!
那天,我坐车去学校上课,路上遇到了一件最让我难忘的一件事。
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天坐车的人特别多,我在人群中“挣扎”了很久,终于争取到了一个座位,两条象灌满铅一样的腿,终于可以舒展开了,我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用手捶着自己的两条腿,想使两条僵硬的腿放松一些。就在这时,汽车靠站了,上来一位抱着婴儿的阿姨,怀里的婴儿还在不停地哭闹,只见她一边哄小孩说“宝宝别哭了,马上就要到家了”,一边掏钱买票。这时售票员用她那清脆的声音喊到:“谁能给这位抱婴儿的妇女同志让个座位?”我本想给她让个座位,可是回味一下刚才站的滋味实在太难受。
我正犹豫着,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我旁边的一位老人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用手拍了怕座凳说:“你坐这儿吧!”那个阿姨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推辞道:“老人家,您腿脚不好,还是您坐吧!”
可那位老爷爷只是挥挥手,示意不用,那位阿姨不好推辞,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这时,我才注意到老人,一头的银发,脸有些消瘦,但是眼睛炯炯有神,一身笔挺的军服,有些旧,但很干净,脚上的皮鞋的皮,早就脱落了不少。
我突然觉得椅子上有很多“刺”,刺得我再也无法安心地坐下去。我站起来,想把我的座位让给这位老人,突然一个急刹车,我没站稳,一下子踩到这位老人的`脚上,奇怪!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车上的广播响了,“实验小学到了。”我急忙下了车。看见那老军人也一瘸一拐地走了下来,腿是那么僵硬。啊!原来是假肢。我惊呆了,一直望着他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这件事过去很久了,但是给我的印象很深。他使我知道了“要以乐于助人来做为培养个人品格的标准。”
从我记事起,有很多让我难忘的事,有难过的事,有觉得高兴的事,这些事都让我难忘。
记得有一次我在家里看动画片,弟弟跑过来,说:姐姐,我们玩捉迷藏吧?我心里想:要是我和弟弟玩,我的动画片不是泡汤了吗?要是我不和弟弟玩,弟弟就要告诉妈妈,最后,我还是和弟弟玩了。我们先用猜拳决定谁捉谁藏,因为猜拳我赢了,所以我就藏,弟弟捉,我让弟弟在床上盖上被子数数,我藏,我藏在离老家不远的门后面,我见弟弟没有动静就探出头来,我看看老家的四周没有弟弟,就向老家奔去,我到了老家后,我大声说:弟弟你输了。我看看四桌没有弟弟的踪影,就把被子翻开,却看见弟弟睡在那里,而且睡的很香,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件事情,我至今还记得。
“我习惯了”。虽然这只是一句话,却会勾起我幸福的回忆。
小时候,我很贪玩,总把玩具放在最底下的柜子里,每次都要低头去取。有一次,我又想玩玩具了,刚要低头去拿,正在看手机的爸爸也蹲下来。就在我的头伸进柜子里的同时,爸爸的手也跟过来了,放在我的头上,我取完玩具抬起头,爸爸的手才拿出来。
开始我还以为爸爸也在拿东西,就没太在意。可后来,每当我取东西时,爸爸温暖的大手就摸着我的头。
那次,我又在取东西,爸爸又伸出了他的手。我不禁奇怪地问:“爸爸,你为什么在我取东西时,总要摸我的头呢?”爸爸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笑了,他温和地说:“我习惯了。”我很是不解:“难道爸爸有摸人脑袋的习惯?”
有一次,爸爸也在那个柜子里取东西,调皮的我想和爸爸开个玩笑。我悄悄地蹲下来,把手伸进柜子里摸爸爸脑袋——我原本以为很好玩,但我的手却卡在柜子的角上,很疼。没办法,只能等爸爸出来时,我的手才能拿出来,不过,手指被磨出了深深的红印。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原来爸爸是怕我的脑袋碰到柜角,才把手放在我的脑袋上。我心头一热,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这些年来,爸爸一直这么做,那他的手得磨出多少红印啊!当我问他时,他总说习惯了。他这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只因为一个字——爱!
谁说父爱不伟大?谁说爸爸不会爱?只是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爱。其实,父爱是无处不在的,有时是他一个不经意的动作……
这件事,我忘不了。被永远烙在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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