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与中华文化若后若先之先古文化,或已夭折,或已失其独立自主之民族生命。唯中华能以其自创文化独立于其名族生命,至于今日岿然独存。
因此,作为炎黄子孙的大家,应该传递灿烂的中华文化,守卫大家的文化家园。
从这一刻起,大家不要沉醉于那些糜烂的情爱歌词,不要依恋于乱竹丝耳,踏上文化的故土,让余秋雨告诉大家他的“千年一叹”是在叹谁的心坎。让冰心告诉大家,她的“繁星”点缀了谁的世界;让海子告诉大家,“那片海”在春暖花开时润色了谁的眼。
在历史的长河中,掏出一抔闪着光的沙土,细细掏尽。拾出经典,珍贵地收好大家的祖先在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与精神财富,继承与发展后再传递给下一代,让中华文化在大家的守卫下闪烁其迷人的光芒。
源远流长的中华文化是中华民族的自豪。中华节日文化则是一曲唱不尽的民乐,品不透的茶茗。
新春佳节,寄寓于合家团圆;清明节,着意缅怀故者,抚慰亡灵;/端午之晨,龙舟竞发,唱尽胸中豪情。可以说,每一个佳节都承载着华夏儿女源自民族本性的希望和祝愿。
欢度传统佳节,是中华儿女在用最自豪的方式传递、守卫着瑰丽多彩的中华节日文化,皆因中华节日文化乃是联系血脉骨肉之情的纽带。
来吧!让大家浸足于清泉,沐臂于月光,听古代圣贤佳人在耳边低声吟唱,享受民族风俗,浴心波涛,感受今朝人生美满幸福无比。这就是欢度传统佳节,传递、守卫中华文化过程中萌发的强烈的民族文化自豪感与神清气爽啊!
与此同时,大家更应该注重对文化遗产的保护。因为,保护文化遗产,才能向世人标识大家古老东方的命脉所在,让绚烂的东方文化一代又一代地传递给大家的子孙。
传递、守卫中华文化,是让经典文化的光芒在历史长河亘古不息,是强烈的民族自豪感的萌发源泉,是向世人展示古老东方的命脉所在的标识。
因此,每一位炎黄子孙都应将中华文化的传递与保卫视为己任,守卫大家的文化家园。
朱熹是我国历史上继孔子之后具有世界影响的杰出思想家、哲学家和教育家。在世界文化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并被视为东方文化的象征。朱熹寓居建阳、武夷山之史事,尽人皆知,殊不知朱熹之所以与闽北结下不解之缘,盖源于其父朱松来尉政和,群山迤逦千年不老的闽北古城政和,是朱氏家族入闽的第一站。现在大家都这样说,朱熹孕于政和,经过历史考证是正确的,但是我们说政和是朱子文化的发祥地更为准确,更能说明政和于朱子文化的关系。目前我们政和遗存的了两座对于研究朱子文化来说十分珍贵的历史文物,那就是朱熹祖父朱森墓和朱熹祖母程氏夫人墓,朱森墓在铁山护国寺边,程氏夫人墓在星溪富美村。
朱熹一生70年,大部分时间都在闽北度过,我把朱熹与闽北的关系概括为五句话20个字:朱子孕于政和、生于尤溪、长于建殴、学于武夷、老于建阳。
孕于政和:宣和五年(1123年,在政和任县尉五年届满的朱松调任尤溪县尉,监泉州石井镇税。建炎三年(1129年12月,刚要调建州(今建瓯工作的朱松听到金兵自江西突入福建邵武的消息,放弃所摄之职,携带在尤溪的家眷回到政和,寓居铁山护国寺。此时兵荒马乱,烽烟四起,政和也不安全,建炎四年(1130年8月,朱松仓皇买舟携眷避到自己任职的尤溪,时刻都作着避入深山的准备。 离开政和月余后的.9月15日,朱松的第三子沋郎——未来的理学宗师朱熹降生。
朱熹生于尤溪郑氏草堂,7岁以前随父母在政和尤溪一带生活,朱熹7岁下半年,随父亲从尤溪迁往建州(现建瓯暂居,绍兴十年也就是1140年朱熹11岁时,时任朝廷四品承议郎的父亲朱松,因反对卖国求和,遭秦桧党羽的排挤,被贬,受任出知饶州(今江西波阳。未赴任,朱松忿然辞官南归,举家正式来到建瓯,居住在建瓯城南的环溪精舍,从此在家专心教育子女。到绍兴十三年1143年的春天,正当朱熹勤学苦读之时,年仅四46岁的朱松郁闷成疾去世。
朱松病逝后,朱熹遵从父亲遗命,14岁的朱熹到崇安(今武夷山市五夫里,依附朱松生前挚友刘子羽,子羽视朱熹如已子。在五夫里,南宋宿儒胡宪,刘勉之,刘子翬均授朱熹以学,五年后,年仅十九岁的朱熹即登进士。绍兴二十一年(1151年,朝廷授朱熹为迪功郎,任泉州同安主簿,后历事南宋高宗、孝宗、宁宗、光宗四朝,累官知南康军、知漳州、潭州。朱熹一生宦途坎坷,仕宦七载,立朝仅46天,任祠官达23年,待职、无职或罢职16年,在朝当官时间很短。
朱熹在武夷山呆的时间最长,14岁到武夷山至64岁迁居建阳,除去外地为官的七年,其他时间都在武夷山,前后达五十年。64岁迁居建阳考亭,1200年4月23日(南宋庆元六年三月初九日,朱熹在家里忧愤而死,享年七十一岁。
这位一生刚正不阿、怀才不遇的大诗人,身体每况愈下。他已知自己的时日无多,就把年仅十四岁的朱熹托付给崇安五夫好友刘子羽,又请五夫的刘子羽、刘勉之、胡宪等三位学养深厚的朋友代为教育朱熹。父亲撒手人寰,十四岁的朱熹强忍少年丧父之痛,扶持着母亲和妹妹前往五夫,开始新的生活。次年,朱熹葬父于崇安五夫里之西塔山,再葬寂历山。
朱熹幼年时,其父仕途坎坷,一家人漂流于尤溪、建瓯、政和之间。期间,朱熹常随父亲到政和铁山祭扫祖父祖母墓,留宿于父亲创办的云根书院,讲授理学,或数月,或半年。云根书院、韦斋书室对朱熹成才,有着至关重要的薰陶作用。朱松临终时还谆谆教导:汝勿忘父,祖之学志也。
很多人感叹于朱子没有在他的孕育地留下墨宝,但是我们还是从一些历史资料中找到一些朱熹当年在政和写下的文字,窥见了少年朱熹的雄心壮志和对政和的情感。
《十月朔旦怀先陇作》诗是少年朱熹在政和祭扫祖坟时,留宿护国寺时写下的。诗末四句写道:“封茔谅久安,千里一歔欷。持身慕前烈,衔训倘在斯。”表达了少年朱熹奋发勤学的壮志。
“踏破千林黄叶堆,林间台殿灪崔嵬,谷泉喷薄秋逾响,山势空濛画中垂,一壑秖令藏胜槩,三生畴昔记曾来,解衣正作留连计,未许山灵便即回。”这首《瑞岩诗》诗就是朱熹游览政和锦屏、洞宫等地后所作,诗中对政和迤逦的风光充满了无限感情。
朱熹留给政和的远远不止于这些文字,政和的山山水水留下他的款款足迹,政和的历史文化积淀他的理学渊源。为了祭祀朱文公,明嘉靖时知县俞时歆建“朱子祠”,安设朱子牌位于云根书院,明、清时期多次修缮重建。风雨岁月,故址无存,但是朱子文化却在这里深深的扎根,如政和县政府后朱松当年所植大樟树,枝繁叶茂,葱葱茏茏。
众所周知,文化兴,民族兴;文化衰,民族衰。在历史长河中始终遵循这么一个定律,一个民族的兴盛,必定是从文化的繁荣开始的;一个民族的发展,也离不开文化的支撑。而当历史的尘埃落定,有许多东西都化为乌有的时候,唯有文化以物质的或非物质的形态存在着。这便是文化对于一个民族而言的灵魂作用。
随着传统的民俗活动等逐渐远离我们的视线,京剧等优秀剧种在流行音乐一浪高过一浪的发展势头中濒临危机,特色的民间手工艺因后继无人逐渐衰落,我们不难发现,传统文化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它的流失,一定程度上影射了传统民族精神的逐渐缺失。因为传统文化的发展是传承民族精神的重要途径,也是民族凝聚力之所在。
那么,谁来承担传承民族传统文化的重任呢?
作为一名新时代的中学生,我们不能因为久居芝兰之室而不闻其香。我们在传统文化的传承方面也有着自己应尽的责任。当本民族的艺术精品被外来的泡沫文化所淹没时,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我想不仅仅是记于心中那么简单。我们要守住中华文明源远流长的血脉,老祖宗留下的传统文化是几千年来一直发光发亮的遗产。譬如,国粹京剧,诗词歌赋,我们的仁、义、礼、智、信的儒家传统美德,各类传统节日等等。这是在我们华夏子女血脉里流淌的使命,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忽略它放弃它呢?也许,我们无法杜绝外来快餐文化的侵略,但是民族使命要求我们记得在情人节送玫瑰的同时,也必须记得七夕时牛郎织女的相会,我们知道在感恩节吃火鸡的同时,也必须不忘元宵时的汤圆,我们必须记得每个中国传统节日所蕴含的意义,这代表了中国,代表了中国文化,代表了我们没有忘记,我们在走着自己的文化之旅,我们欣赏国外的很多风景,但我们绝不摒弃我们的文化大餐,我们在学习,我们在传承,我们在进步。
我们应该还记得那句歌词“五千年的风和雨啊藏了多少梦,黄色的脸黑色的眼不变是笑容……”我们同为中国人,不仅仅因为我们是黄皮肤、黑眼睛,会说一口中国话,真正让我们中国人感到是同气连枝、血脉相连的是来自于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延续。传统文化是民族的身份证明,是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的精神纽带,它也构成了人们生活和追求幸福的不懈动力,构成了中华文明生生不息、蓬勃向上的民族精神。
今天,我们要传承我们的民族文化,继承我们的优良传统,深深的铭记我们的血脉中喷薄的中国精神。让我们向我们的民族致敬,向我们的民族文化低头,谦虚的表达我们最虔诚的守候!
当众人被“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撩拨起续诗的兴致时,有人却嗤之以鼻:“参加接龙的很多人对诗的用韵一窍不通,折射出大众对真正传统文化的外行。在任何时代,真正的诗人都是寂寞的,诗歌都是小众的”,使不少网友“诗情酒兴渐阑珊”。
这一观点体现出当今一些人在传统文化的传承中存在的一大弊病:总是端着架子,否认群众基础,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高姿态,充分显示其狭隘性。而这,也恰恰是他们相对落寞的原因之一。传统文化的发扬,当有“大足以容众”之胸怀,有“海纳百川”之气度,而不能在自我设限中孤芳自赏。
那些文采斐然、炳炳烺烺的诗歌流传至今,固然是古代文人墨客的智慧结晶,但我们不能因为只看到绚烂夺目的金字塔尖,就忽略历史中已被风化埋葬的金字塔底的大量作品。从某种角度看,那些在历史长河中淘洗沉淀无痕的平庸之作,何尝不体现了诗歌所拥有的广泛群众基础?事实上,当吟诗作赋成为普通人的生活方式,而不是文人特定的炫耀手段,文化创作才能具有活力,涌现佳作。
从《诗经》中的不少作品采自民间,到白居易写诗但求“老妪能解”,再到“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诗词的兴盛从来不是小众的,而是在让普通百姓怡情养性中根植了其勃发的生命,正所谓“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那些传世的佳作,恰恰是文人贤士从普通百姓中汲取养料,佐以自己的才华而挥就的。诗歌有阳春白雪,也有下里巴人,诗歌从来不排斥普通百姓对它的唱和吟咏与逸兴遣怀。
作为“戏曲之母”,昆曲经历时代的变迁而一度奄奄一息。戏曲工作者们意识到,昆曲从家喻户晓走向没落,不是因为昆曲名家的离世,而是因为昆曲在大众市场中找不到一席之地而渐失群众基础。于是他们开始引入歌剧、交响乐等流行元素,打造青春版《牡丹亭》,吸引更多受众,而不再曲高和寡。当昆曲再次走进人们视野时,也走进了新的时代舞台,台下仍是一群不懂得“良辰美景”“似水流年”的痴情戏迷,台上是大师在演绎传统的精髓。这时我们懂得,没有一个文化可以将自己封闭起来,没有一个文化有资本筛选受众群体,多一分包容,多一分谦逊,才能换来更长寿的生命和更精彩的未来。
以精英品位为借口故步自封,最终只会日薄西山,上演一群圣贤大师在文化的墓碑旁落寞吊唁的悲剧。唯有敞开胸襟,接受不同文化水平的智慧,才能得到继承与发展,促成文化繁荣进步。时代需要包容,传统文化亦需包容。无论何时何地,传统文化止于独行,而盛于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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