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雨天,那个晚上,那感人的一幕,将永远刻在我的脑海里。
记得那天晚上快10点了,天空飘着细雨,爸爸带着我坐车回家。途经大桥,正赶上堵车。无意中,我透过车窗看见大桥上有两个人撑着雨伞一直站在桥上,任凭车辆从他们身边来来往往,他们好像毫无反应。他们在桥上干嘛呢?我感到好奇。仔细望去,是一对年迈的夫妇。不好,那个奶奶在干嘛?她拿着小刀在扶杆上滑来滑去,她难道在刻字?当众破坏公物?那不行!我决定去制止她,抓了把雨伞就跳下车向他们跑去。我边跑边想:哼!这世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居然老人也破坏公物。
我距离他们很近了,我愤愤地想着:就让我逮住你们吧!可恶的人!当我距离他们只有几步远的时候,我惊呆了,从未有过的惊诧!事实与我想象真是天壤之别!她并不是在刻字,而在刮一些不干胶粘的广告。我真是错怪了好人。可是下雨天为什么还要刮呢?我不禁向他们提出了疑问。“哦,是这样的。”爷爷说了起来,“前几天,我和老伴无意中看到这里到处贴着小广告,什么招人,影响了桥面的美观。看,这样刮干净了好多!”爷爷欣慰地向我展示他们的成果。“那今天下这么大的雨你们还刮啊?”“哎,”这会儿奶奶接上了,“我们家就住在附近,我们每天出来刮一点儿,总有一天会刮干净的。今天下雨,正好不用提水了!”奶奶的笑容好灿烂!
哦,原来如此,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那些年华,亦如流水,一去不返,但这份记忆,仍然鲜明……
那天,是大年三十,我在的屋里写作业,不过剩得不多,30分钟就写完了,大人们在外面吃瓜子,聊家常,我写完作业,就拿起手机,看看视频,玩玩游戏。大约半小时后,妈妈、二姨、舅妈去做饭了,我还在屋里玩,玩了一会儿,出去、下楼,我又带着妹妹去公园玩了玩。
公园里还有几枝花在挺立着,妹摘了朵花,戴在头上,我看着,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丝笑容。我和妹妹又玩了一会儿,我又重新拍头,呼吸新鲜空气,感觉神清气爽。回家,我又买了包薯片,回家吃饭,饭桌上,好像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呢!
临近五点,大人们又开始忙碌了,而我们写完作业了,又可以玩了。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临近七点,饺子出锅了,我盛了一大碗豆角的,晚上,大人们端起了杯子,开始互相敬酒,桌上饭也渐渐少了,“我饱了”,“我也饱了”,我和妹妹同时喊出。
已经快到九点了,大人们还在餐桌上吃花生呀瓜子呀各种干果,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温馨的快照在此刻停留,这份记忆,将永远鲜明!
踏着时光的痕迹,静守着一份流年的安好。站在夏日的花海苍天下,那些微笑的剪影,成为守望静谧的唯一微笑。
看窗外,柳絮抚胭脂,清风弄青丝,看着一片片花瓣落下,数不清的唯美。“天气如此安好,不如叫上橙子去玩吧,去哪呢?不如就去硕项湖吧,一起去放风筝吧,挺好的。”我看着窗外想着。
我和橙子联系完决定就依我的办。
午餐过后,我早早的到了硕项湖,经过一番考虑决定就买一个,因为我俩都不会放。
我拿着风筝坐在草地上静静地等着,对面的人似乎也不会放,风筝在天空翱翔了几秒便一头栽了下来,我看见落下的风筝后有一个小女孩。眼睛小小的,扎着高马尾,穿着休闲装的人不就是橙子嘛!
我踏着轻快的步伐向她奔去,小谈一会儿便开始放风筝了。
但风筝好像和我们作对似的,就是不飞,一次、两次……在第五次时风筝飞起来了!
我用尽全力的举着风筝跑,橙子在后面拿着绳给我加油,小草也在摇摆着手,天公看我这么努力把风姐姐也叫来了,当风吹来时,我知道我的机会到了,松开手轻轻一扔,飞起来了!
我白布为十步着跑到橙子身边,脸上堆满了笑容,橙子也笑了。
两个女孩,一个坐在草地,一个手上拿着风筝线,扬起天真而灿烂的笑温馨而美好……
很小的时候,我最喜欢在老屋门口的小院里玩。直到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院儿的左上角落是奶奶亲手栽的三四棵桃树。花开时,把干巴巴的\'树枝装饰的粉嫩,如亭亭玉立的娇羞少女。我拉着奶奶跑到树下,让她摘一朵花别在我的小辫儿上。她笑我:“这么臭美哟。”
我没在意奶奶的话,一蹦一跳地回到屋里。可又怕花掉了,一只手还捂着花,结果绊到了石阶,生生摔了个嘴啃泥,哭地稀里哗啦的,却只因为花被我下意识地揪成了几瓣。因这事儿,奶奶笑话了我许久,哼!
院儿的右边是爷爷做的秋千,当太阳懒洋洋地趟着时,爷爷也会抱着我懒洋洋地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教我念诗,我也有一下每一下的瞎跟着。爷爷笑着轻拍一下我的脑袋, “严肃点!”嘴上说着“严肃”,却没有再念诗,只是将秋千荡得高了点。我看着对面桃花随着风的抚弄而飞落,轻掉在泥土上,也重重地烙在我心上。
在院儿的这一边,是一个大书桌,上面放着宣纸和黑墨。爸爸有事没事总爱写个字显摆显摆,还硬要教我写。我可不愿意,可抵不过爸爸犀利的目光,硬着头皮拿起笔,刚开始还有点耐心地写了个“大”,到后来,就不耐烦,“唰唰”地乱涂了两下后扔了笔就跑,身后是爸爸气急败坏的骂声:“你这个小顽崽!这纸贵着呢!”我咯咯地笑,震落了快要掉落的花瓣,而后将这笑声纳进。
靠门边是妈妈的梳妆台,我曾用妈妈的口红在爸爸的纸上画了我们一家,他们看了后,脸上都浮现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总归是不知道是该训我还是夸我。
现在,那幅“全家福”还挂在我的床头,而我早已离开那充满回忆的老屋与小院,来到所谓的“他乡”,可我仍能看见飘落的桃花与稚气的脸庞。因为,总有那么一个地方,是记忆中永远的乐园,无关乎简单与否。
那院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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