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座烽火台。
我,是一座在剑门关前的烽火台。
我,是一座在剑门关前守望着脚下土地的.烽火台。
在我的身上,无数的英雄用他们的鲜血写下至死不谕的誓言,那无止息的此起彼伏的怒吼将峭壁上还未消融的积雪都震落。兵戈相拨,山壁已被染成洗不尽的暗红;金甲未脱,战场上的一瞬间便是一生;霜重鼓寒,牧羊人吹起了那一首折柳曲,一滴浊泪在军令上湿了那个“家”字。
有些东西是需要用一辈子的时光去守望的。也许不是每一道江流都能入海,但不流动的便成了死湖;也许不是每一个守望都能圆满,但不守望的就等于放弃了希望。相反,有了守望,生活就变得深刻,心灵就变得充实,希望也会油然而生。在守望中,我们坚持不懈;在守望中,我们执着追求;在守望中,我们走向成熟……
小草守望雨季的来临,是为了积聚力量掀开压在头顶的石头;蜂儿守望花朵的开放,是为了采花酿蜜,将芬芳传遍四海;而您,守望我们的每一个清晨和夜晚,是期望看到桃李满天下的喜状。
阴霾的天,又带来了雨,站在无遮拦的敞亮的天空下,我不知道是因为雨水还是泪水,渐渐模糊了我的双眼,记忆的隧道又将我带回了那个我充满美好回忆的地方,勾起了我幼年时期,那个裹足老人日日夜夜的守望。
生活中的琐碎小事,让我一刻也不能停止思考,季羡林说人生时时、处处都得思考果然不虚。在同学、玩伴中,我自命是一个“实”的人:做事本本分分,做人实实在在。学校老师安排的任务,家里爸妈吩咐的事情,总会想着一个“实”字来解决,但也总避免不了会出差错。因此时时会有这样、那样的小烦恼。然而,想到还有比我更实的人,在做着比我更本分的事,胸中的恼怒也就少了些。
既然我看中了“实”,那就会多了些“敌人”,与实相对的就是“虚”,看中“虚”的人就不乐意我了,因为我常常堵住了他们的嘴,让他们说出些“懒得和你说!”、“和你没有共同语言”之类的触及心灵的话语。他们说多了,也很烦、很累;我听得多了,压力也大。
单说“虚”,在我心中却,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可言,若真要强加一个定义,那就用“虚假”来谈吧,说直白点就是耍小聪明、不做好自己事的人;补服从安排不务正业的人,在我心中统统都是虚假的。他们常常有办不完的事,不论是好事,或是坏事。
再者,虚假的人大都是做事前大肆渲染自己的学问有多深、才能有多高,做事时却处处抱怨外部条件,怨天尤人,总之就是做不好事。但是他们也有独特的优点,那就是适时的幼稚:校园走廊上、树荫花园边以至于教室窄窄的巷道里,总少不了有他们的欢声笑语。笑,代表了他们内心的喜悦,时时处在幸福之中,不会顾及到下一步的忧患祸福、多么天真浪漫!我羡慕他们的那种心态,而那种心态,那种感觉在几年前就远离了我。
母亲出门打工也有些岁月了,她叫我放假时去她那儿耍,我和着笑答应了。
看到母亲的那一刻,我心中不禁一颤:眉头上的皱纹增多了,面颊瘦削、泛黄。她叫我时,我分明听见了她沙哑的声音,已不再是我童真时代、教我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的音乐天使般的声音了。
她告诉我她今天只上半天班,下班很早,怕我无聊,叫我和她一块去。怀着对外面精彩世界的憧憬,我欣然去了。
我和她走进一个黑暗的幽长车间,她告诉我这就是她工作的\'厂房,里面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油味。接着看见了一些工人在打扫厂房卫生,旁边站着一个神气的、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他正在厉声呵斥着,见我妈妈来了,先是责备她来晚了,若是看见哪儿没弄好,便是痛骂。妈妈对我说这就是她的生活,她已经习惯了。
我不再笑了,表情沉得跟木头似的。想起工厂的场景,不觉有些害怕。
我开始厌弃热闹,喜欢清静、独处,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我才会静心思考,思考自己的得失。对于别人无端制造的笑声,我尤为憎恨、唾弃,以为是无稽的,我当然不会笑,众人就会面面相觑,猜忌我的内心,时间长了,也就明了了我。所以,他们认为我是无聊的、毫无情趣的,和我没有话说就不言而喻了,这就为我的孤独添了重重的一笔。
看见同学打成一片、笑成一团,唯独我喜欢特殊,不知自己是否落于人后。背后多有议论我古怪之类的,我也能理解。我很迷茫了:我还要坚守我的“实”吗?“虚”固然浅薄,但不可不有,“虚”人人有之,独我拒之于门外,就会有人看不起我,更不会有人理解我、懂我。若是以“实”为本质,“虚”为表现,那人们会不会透过表现看到本质呢?
还记得在书上看到了这样一句话:完美人生,应当虚实结合。现在想想,确实如此,自己还处于人生的起步,懂得也还不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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