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我一个人在家里无聊,便想着出去走走,散散步。我走到一家商场,正好我也把我辛苦攒存的一张五十元带了出来,想买点东西奖励自己。当我已经选好东西,准备去收银台付钱时,站在老远处就看见有个售货员阿姨在骂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扎着两个辫子,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只见她手里提着一袋面包和一小盒牛奶,也许是因为她想要而没钱买吧。
后来我见那售货员阿姨骂小女孩骂的更凶了。我突然想起老师常说的一句话做人做事遇到有困难的人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是应该的。于是我赶忙把我挑选好的东西归回原位,把那张在我口袋里放的湿热的.五十块钱递了过去给小女孩,她感激地抬起头来望着我,低声说了一句:谢谢。我和她付了钱后,走在一起。我问她:你很喜欢牛奶和面包吗?她嘟着嘴,露出不开心的表情,说:不是的,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她带我来到那个地方。有一棵枝叶茂盛,高大而威武的大树,后面有一间小而温馨的房子,大概是她的家吧。她打开门,从椅子下面拿出一个箱子,她把牛奶倒在一个碗里,把面包放在光滑的地面上,对着箱子的小洞里说:小喵,小斑,出来吃东西了!我看见了两只小猫从箱子里钻出来,这一刻,我什么都明白了后来她告诉我,那两只小猫是流浪猫,她把它们带回了家,可父母不同意是啊!如果不是她,那两只小猫可能已经死了,她是多么伟大,多么善良啊。
从此以后,我也经常送一些吃的喝的给它们,见到了需要帮助的人,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是小女孩,把善良带到我的心间。
母爱不是醇美香浓的美酒,不是甜美爽口的饮料,它只是一杯平淡无味的白开水,虽无色无味,但那里却融着浓浓的母爱,虽平淡无奇,却是我们在生活中不能须臾离开的。
“报分数了,报分数了……”记得小学一次测试,我正紧张地等待分数。见前面几位同学分数教很高,想必我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吧,心里稍稍有些安慰。不料,一个“88”的声音“嗡”地炸响在我的脑子中,顿时,我呆了。放学,同学们都兴高采烈,有说有笑地回家了,而我,慢吞吞地收拾好书包,几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准备一步一步挪回家,我真不知怎么将这个消息告诉妈妈。
走在路上,不知怎么,觉得肩上的书包似乎重了许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往常“叽叽喳喳”的小鸟,在我眼里很是蓬勃、可爱,而现在,我们似乎在议论我,嘲笑我,吵得实在令人烦躁,恨不得一把全捉来剁了才解气;街上的行人也似乎在用一种鄙视的目光盯着我,使我觉得好像犯了什么大罪似的,非常羞愧,不觉得低下了头;眼前尽是同学嘲笑的情景;尽是老师看着我期待的目光;尽是妈妈深夜辅导我的情景,……眼前一切的一切,都使我无法自容。以至于路边的树,绿得都发黑;路边的草,都耷拉着脑袋,失去了以往的挺拔;路边的花,都失去了往日的艳丽,却显得暗淡无光。整个世界都被灰蒙蒙的天空笼罩住了。
临近家门口,听见妈妈一边快乐地哼着歌,一边剁着菜,显然是了为了我,等我回家。要是现在将这个坏消息告诉她,她将会多失望!我深呼吸,又运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开门进去了。
“回来啦!”妈妈满脸是笑地出来迎接我。我“受宠若惊”,慌忙低下头,一声不吭。“怎么了?”妈妈走过来亲切地问。我更加紧张了,仍然选择沉默。“是没考好了吧?”妈妈猜测,我一惊,随即咬住嘴唇艰难地点了点头,我想,即将会有一场暴雨。妈妈先愣了一下,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表情复杂地抚摸着我的头:“没关系,不要难过了。”我带着惊讶说了一句:“嗯。”然后,妈妈拿出我的卷子,把错因都讲解了一遍,我如拔开青云看到晴天,一下子茅塞顿开。妈妈也舒心地笑了。
妈妈的爱如流水溢满我的心间,我感激她,使我有对待失败的勇气;我感激她,使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什么叫真、善、美。俗话说: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想,为了报答日夜为我们操劳的母亲,即使帮母亲捶背、洗碗的小事,也一定能抚慰母亲那颗疲惫的心。
经常在我耳边敲响警钟,是我的妈妈;经常教育我做人要诚实、守信、勇敢的,也是我妈妈;经常指导我学习的,仍是我的妈啊!有了妈妈的爱,我的世界精彩无限!
读过三毛的文章不在少数,从《撒哈拉的故事》就坠入了她洒脱的文字中。她说,她的来生要变作一棵树。
我的家的后院也有一棵树,它始终那样站着,粗壮的枝干已被岁月刻上道道痕迹,但每年春季萌发的嫩芽依旧青翠诱人,好似一片片绿色的玛瑙,被人精雕细琢。
但我却对它十分羡慕。每当窗外车水马龙,华灯初上,一群又一群的年轻人为了梦想与生计而疲于奔命时,他们是否也想过,自己来生只化作一棵树,为来往的`行人献上甘甜的果实,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我的这十几年一直在争。至于在争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大概是受母亲的影响吧。她出生于将军的家里,自然是千金小姐。而我,不争也不行。一次考试,一次听写,甚至是一次小小的回答问题的机会,也要与他人争个高下。但我却竟从没想过,自己的心已经不堪重负。
又是一天下午,我又怔怔地望着大树发呆,发现原来家楼下的杂货铺的小姨坐在大树底下。我看她坐在树旁,不时用拳头捶着肩膀。阳光被叶片割成斑驳的树影,投洒在她的脸上。几年前,我见过她。那时她头上还是缕缕青丝,为了生计而奔波。我只是跟她讲过几次话。而如今,当年如云的青丝也渐渐落去,只剩了一小把,且已夹有丝丝白发。
看着这幅光景,似乎什么都在垂垂老去,只有那树是永恒的啊。这人世间,什么是爱,又什么是恨?在一棵历尽沧桑的老树面前又多么云淡风轻。看惯了历史兴亡,也不再害怕离别的哀愁。
假如可以让我重来,我要变作一棵树,站成永恒,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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