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看到了一个老爷爷,他大约有七十岁,脸上泛着红光,正拉着孙女买东西。我心想:好机会不能错过。我忐忑不安地走上前,支支吾吾地说:“老爷爷,您能不能接受我的采访?”这时,我心里好像揣着一只袋鼠,正跳来跳去。我感到我的手心正在冒汗,脑子一片空白。
老爷爷慈祥地说:“当然可以。”我问了起来:“老爷爷,请问您五一假期会到那里去旅游?”老爷爷说:“我会到省内旅游。”我又问到:“那您接受多少旅游费?”老爷爷不假思索地说:“1000元以内。”我想老爷爷生活一定很简朴。我又问到:“那老爷爷您比较倾向哪些酒店?”老爷爷说:“我比较倾向快捷酒店。”
老爷爷问道:“你们在干什么?”我回答道:“我们是少年新闻学院的记者,我们正在完成问卷调查表。”老爷爷说:“我已经帮你完成了调查表,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大记者。”
我看了看自己调查表,满意地笑了。我哼着快乐曲子,脚下好象生风似的,跑得既快又有劲头。
要回去了,我已经把这位慈祥的老爷爷深深地记到脑海当中,因为他帮我完成了任务,也给了我鼓励。
老爷看见我回来后他吃力的挤出几个字:“老幺……你回来了……”,看到这一幕场景,我忍不住要掉下泪来,这次我爹急匆匆打电话把我从在昆明洗车场叫回家,原来老爷病得这么严重,我拿过打火机对老爷说让我来吧你先坐在床边休息。我把柴烧起来后,背着我爷出去上厕所,发现他已经不能正常的进行自理,这一刻我深深的恨二嫂为什么不来照顾老爷,也恨我爹他们不早点回来 。
我把稀饭煮熟后,用勺子一口口喂我老爷吃,老爷向来喜欢酒后发乱性骂人,常年都是在幺叔家,生病了才回来,但是这时候我已经不计较老爷以前一个星期编背兜卖七八十元钱却从不拿一分钱给当时初中每个星期五元生活费的我,或许是心中强烈的自尊我也从来没有伸手向他要过一分钱。
我喂老爷吃过饭后,我二嫂领着侄子来到家里,我有点生气但是也没有问她,我给老爷盖好被子后跟我二嫂去她家,去到二嫂家的时候,一间小屋子黑洞洞的,两个小孩拖着我二嫂手,圈里的猪在嗷嗷的叫着,心里的埋怨也没有了,这一刻我只是很难过……
第二下午,我帮老爷换被子,发现全部都是潮的,老爷皮肤已溃烂,室内已散发出腐臭的气味,我就打电话给我爹,他说已经在回家的途中次日就到了,我又打电话给医院把情况跟他们说了老爷症状,医生说全身水肿已经来不及了,我不知道我要向谁伸出求救之手。
老爷一辈子都嗜酒如命,他说他想喝酒,我就去给他买了一瓶酒,用瓶盖给他滴了几滴酒,过了一会他说还想要喝点酒,我又用瓶盖滴了几滴在他嘴里,然后他对我说他过世后要我告诉我爹把他埋在我幺叔坟墓的旁边,那个位置他已经看过了他喜欢那里,我说我会跟我爹讲的。老爷讲完后我就到二嫂家抬饭给他吃,我回来到路口的时候就听见有女人哭,我看到老爷的堂妹从屋里出来,她跟我说老爷已经过世了。
我打电话跟我爹讲了,就到寨子里喊寨子的人来帮我守家,这是农村的惯例。我去到村子里喊人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不在家,一个四十多家人的小村只有一些留守儿童和几个老人在家,那晚上没有电,天黑乎乎一片,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烧了一堆火,老爷躺在隔壁的耳房里,我妈打电话安慰我不要害怕,我害怕吗?我只是寒心一个寨子的`人那么薄情没有一个人当回事,黑夜已淹没了大地,寨子的狗不时吠叫两声,过了一下寨子里的老豆爹、老英爹和老岩爹来到了家里,我心里才暖了那么一点点,按照风俗我们把老爷从床上抬到堂屋,给他铺了席子盖了被子。我们四个人就在我家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妈他们赶回来了,家里一下人多了起来,帮忙的人也多了,我爹安排了一个龙国村的做总管,寨子的几个汉族做饭,我就一直守在棺材前面,给老爷献饭,不断的念着那些献饭的咒语。
入山之前的两天,在芦笙和鼓的伴奏下,寨子和亲戚家来的妇女在棺材前捂着头巾哭了两次,她们边哭边念,有的哭得很伤心,我妈和我姐分别拿了五块十块不等的钱塞给她们,安慰她们。之后用斧头***了我家一头牯子牛,安排妥当后,准备入山。
入山那天下午,我们将棺材抬到了我家园子旁边的公路上,我依然在棺材前面献饭,寨子一个叫高世昆的人醉熏熏的来到棺材前面,他对着棺材说:“杨老倌,你起来,杨老倌你躺在这里做哪样?”,他说着一歪一跛的准备来敲棺材,没有一个人阻拦,我妈看见就对我爹说:“老刚爹,你还不去拦,他要敲棺材了”,我爹还在忙,我就很訾火拿着地上的啤酒瓶走过去对着高世昆说:“你想怎哪样?”,高世昆看见我提着瓶子他也不敢吼我,只是说:“你是大学生,你有文化,但是我敲了没有?”,我说:“你敲一下试试,喝多了就去那边坐着”,高世昆就走过去人群中这个碰一下那个撞一下,其他人看见他喝醉了都避让他,但是他碰着我爹一个好哥弟陶大爹,大爹也是喝着酒就和他吵起来,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个就打了起来,陶大爹就把高世昆摁在地上掐着脖子动弹不得,高世昆老婆看见后就跑过来打着陶大爹的脸两拳,陶大爹放开高世昆后就起来追高世昆老婆,我就上前去拦住大爹,我们就把他们拉开了,在劝说的过程中高世昆又绕过来打陶大爹,两个人抱着扭倒在地,顺着陡坡滚了下去正好砸在两颗沙树上,陶大爹砸着鼻子,起来后鼻血流不止,高世昆躺在地上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寨子里高世昆家大婶以为高世昆死了,就拿着蒿草杆敲打高世昆,边打边说:“喊你不要惹人家,噶看见没有!”,我也以为高世昆死了伸手去摸他鼻子是否有气,他就骂我说:“你以为我死了,我还没有死尼”。
下葬时间快到了,我们就前前后扛着棺材上山,一路上寨子的人都说现场大家淌血,这个叫仙女散花是个好兆头呀,大家有说有笑的扛着棺材到了山上,以前在师大读过书的郑继永腿有点瘸但是一直坚持换了好几次肩膀帮忙扛着棺材上山。
到了山上后,林木郁郁葱葱,一阵阵微风扫过松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它的悲痛。我老爷选择的那个位置刚好合适棺材面积,我爹在地上挖了了个方形的坑后把棺材放进了坑里,放进坑里后,我爹打开了棺材口看我老爷最后一面,说好好去吧以后多照顾子孙后代。我们用泥土把棺材一点点埋起来,天慢慢沉了下来夕阳已全部落山……
转眼几天过去了,我在山上放牛忽然觉得很悲伤,一个生命就这样从我面前跟我告别,我老爷仿佛走在遥远的路上……
朋友看到我写这篇日志,给我留言:所谓亲人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另一边,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地告诉你:不必追。
从初8开始到初10结束,三场晚会我前往了两次。第一个晚上我去得有点晚,已没有观看得到的位置。我索性就与同伴到周边的祭神处逛了一会儿,正准备离开之时我们很巧合的碰到一位话剧演员。(非常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的姓名我有点惊讶,急忙上前请求合影,这位演员已经有点年龄,看起来挺慈悲也很和蔼,他非常爽快的.答应了,我也就很荣幸的与他合了个影。(照片空间里有第二场因为自己乡里也谢神开始唱戏所以没有前往。今晚最后一场我非常幸运的与人相约并有了位置,观看以后特至此观后感。主持人是一位男士,身着一件很耀眼的西装,金光闪烁。
节目开始了,唱了几首歌曲,跳了几段舞蹈,说了一段相声,演了一段小品。比较有看头的是这一位,他唱着歌,歌声听到了但总是没看到人,后来才发现是位矮人,他竟然是揭阳人。我很佩服他的精神,说他长的对不起观众又安慰这不是自己的错。同时也对他还有主持人在台上说了粗话而反感。节目在进行着,下面的保安一直在维持秩序。主持人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要大家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我发现掌声不热烈几乎没有,更不用说欢呼声了。不过那位矮人赢得的掌声和欢呼声明显比其它人要多,还算挺热烈。这不是演出的问题而是观众对演出者的一种尊重,人家为你展示了自己的风采,你的掌声就是一种最有力的回报。然而,很多人都不太愿意举起双手,我不知道这到底是素质与修养的问题还是习惯性的问题!我想要带动大家鼓掌,可发现我的力量不是一般的渺小。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