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让我怎么说。因为我虽然是整个事件的亲身经历者,但既然是梦游,我根本记不起那个晚上我到底做了什么。这真是无可如何的事情了,但幸好还有几个断断续续见证了整个事件的同学,是他们串起了整个故事的情节。
我被人叫醒后却发现躺在另外的宿舍,别人的床铺上,这是多么让人不可思议啊!当我看到一张张惊讶的脸,还有那茫然的表情,我有点慌乱了。他们说我脸色苍白,神情呆滞。这倒是实情,因为我小腿破了,流了半夜的血。我不知道怎样下的床,踩在地上的血迹一直延伸到我的宿舍。
舍友爬下去看见一寸长的伤口红里透白,泛着紫色的瘀血。“赶紧往医院送”,呆呆的他们七手八脚把我放到舍友的背上。在下楼的颠簸中,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虚弱。“我快要死了吧!”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但那时我的心绪还能控制我巨大的恐慌,我来不及多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已把我放到急诊室的手术桌上。
值班的女护士睡眼朦胧,不紧不慢的向我询问。我的脑子并不是很清晰,我无法向她说明脚踝割伤的原因,但两个年轻的医生说割伤了脚筋,缝针大约两个小时吧,然后我就住进了医院。
此后半个月,时间就在一点一滴的输液中流过,我的心情还能够平静。一天看望我的朋友,热热闹闹。然而每个人却急切的想知道我受伤的经过,这倒使我为难。我想,与情感受挫的失落,遭人暗算的憎恨比起来,我的伤痛并不是不堪回首的苦楚,但我又不知从何说起了…
我听说厕所的一块玻璃碎了,因为是毛玻璃,隐约显出脚的轮廓,我开始有些明白那晚所发生的事了。那就是我在迷糊中去了厕所。至于为什么要踩碎玻璃,我给他们一个可信的理由是:我每天晚上都要去练双节棍,前几天一直在学“旋风腿”和“二踢腿”,刚好那晚我没有去训练。结果,呵呵,那片玻璃以粉身碎骨见证了我将要失传的功夫(医生说我再也不能跳。
说到我为什么睡到了另外的宿舍,就更富有戏剧性了。据我占了床铺的同学说,他们宿舍的'一个刚好去上厕所,我就跑进来,爬到了上铺他的床铺上。然后就是一顿怒骂,他有些害怕,就和下铺的同学将就了一晚。事后辅导员批评他“安全意识淡薄”。他说早上看到被子上一滩滩的血,他才真真有些后怕。
所有的疑云散了,可真是一场“梦”!我对梦游不知道许多,医生建议我到医院检查,我始终没有鼓起勇气。大概觉得自己精神还可以,因为从一般的心理测评看,我很少有过***人或放火的激越心理。再说,我一天口张的老大,也不属典型的抑郁青年。我的梦游便有了一些神秘色彩,在朋友的一片笑声中很轻松。
至于系里因为我的事专门开了安全教育大会,我倒觉得大可不必。因为随机性和无规律性决定了“梦游者”随时发生行为的可能。学校之所以这样想,可能将我与暴力和恐惧联系在了一起。这与我的境地很不利,但也无可如何了。
这就是我的梦游,当你看到别人用异样的眼光审视我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的心情!
眼前开门的女人,虽一头凌乱不堪的头发,不加修饰的面容,宽大的居家服上还沾着污渍,看起来普通到了极点,但她却一直是我心中最了不起的女人。
她,曾经是一个肤白貌美、行走于村子时尚前沿的女子。裙子尚未风行在乡村时,她就穿上了众多女孩儿羡慕的第一条裙子。染发风潮飘来时,她又成了这个素朴村庄里的一抹亮色。在庄稼地里,可以看见她劳作的样子;在进城的拖拉机上,亦可寻着她雀跃的身影。八、九十年代沉寂的乡村里,竟然跳跃着这样一个精灵般的女子,她张扬着青春的气息,行走在田埂村间。
她,曾经是一个个性洒脱、追求自由恋爱的女子。一双洁净无尘的白球鞋,一身无烟酒气的着装,一个工作于省城的男子,那双发白的球鞋,竟是她迷恋的缘由。为着这个,仅仅1900元的彩礼,她心甘情愿地嫁给了爱情,成为了人妻。
她,一直是一个坚韧不拔、吃苦耐劳的女子。青春的激荡回归平静的日常,洗衣做饭耕地顾家,她都能做到有条不紊;家庭锁细各种苦楚,她也会默默忍受。为了我们姐弟的吃穿用度,她干过小卖部,放过流行的录像带,为了照顾读高中的我周末省却奔波的路程,吃上一口家里的饭菜,她进城开过小饭馆,卖过麻辣烫……生活将她带进柴米油盐,渐渐抹拭了她的青春浪漫,却锻造了一个刚毅的母亲。
二十一世纪风卷云涌。在这个时代的浪潮中,她是一个看不见身影的中年妇女,但在生活下她又格外显眼。随着小外孙的出生,为了减轻女儿的负担,她成了看护大军的一员。精致的烫发凌乱了,做护理的时间几乎被遗忘了,洗衣做饭,看护喂养,事事她都安置得妥妥当当。新生,满月,一岁,两岁,三岁……三年之间,一双手,两个家,上上下下,忙里忙外,一切井然有序。
她还是她,但又不是从前的她。岁月在她身上烙下了印痕,她不似往昔那样神采奕奕,面上有了倦容,身上也有了些毛病,但依旧用不甚宽阔的臂膀,给予子女最厚实的依靠!
半世间,一个普通的女人,从少女到母亲,演绎各种角色,穿梭于生活间,无怨无悔!
她,只是万千平凡母亲中的一人,却是带给我生命、为我奉献了一生的最了不起的女人!
他确有路数,估计如没有急事,也不会向我这个穷亲戚开口啊。哎,说出来没面子,自己全部家当就只有九千多块,要不,去借一千,补足一万,表表心意,可希望亲戚度过难关。周表哥向钱妹夫说明了情况,好哦,要么我给你账号,你打过来,我人还在外地。周表哥老婆也同意。暴雨依然没有停,周表哥浑身湿透,就赶紧去银行汇了过去。
时间嘀嗒嘀嗒地过,一个十天,两个十天,十个十天,没了回应。老婆嘀咕,你给钱妹夫说十天的钱呢?这个,那个,都是亲戚,就这点钱,我也不好意思要啊,也许他真遇上困难了!一天,路上偶遇钱表妹,闲聊,表妹随意问了句,哥啊,我家的可没有问你也借钱吧?周表哥却一脸愧疚,这个,那个,就借了一万块,我没钱,帮不了忙。
哎呀,你这个糊涂的哥啊,你身体不好,还借钱给他,我跟他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他不顾生意,已赌输了四五百万,还不思悔改,到处借钱说要翻本!周表哥顿时懵了,无论想不通,这富人有钱,为什么还要去赌呢?
当又一个“三八妇女节”来临之际,女人,你的样子又一次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总是在不经意间,看到你的样子。可是有人问我你是什么样子?我却张口结舌不能描述你。
在电视的每一个频道里,你一会儿是宽袍大袖、三寸金莲的深闺怨妇,扶着罗帐哭泣,演绎着风花雪月的故事;一会儿你又是头戴高冠、身披锦衣的后妃,甚至颠倒乾坤,指点江山,做着一个让人赞也让人骂的女皇帝;在《乐府诗集》里,你是一个从战场归来的巾帼英雄,正脱去染满征尘的战袍,转瞬变为一个“对镜帖花黄”的小女子;在琼瑶的小说里,你又是一个把爱情视同生命的倔强的家伙,任凭多少高人名士对你的品位不屑一顾,但你的执着却赚来满把少男少女的眼泪;在都市的街头,你长发飘飘,一回眸的风情万种,伴着细细的高跟鞋成为远去的一道风景;在农田的土埂上,你赤脚从田中上来,顾不得喘口气、喝口水,急忙又抱起饿得直哭的婴儿。
你的样子是如此地千变万化,叫我如何描述你?人们都知道你的名字:“女人”,是的,你叫女人,不论在历史的画卷上还是在现实的画面中,你的样子随处可见,可我知道你的名字还不仅仅是“女人”这两个字那么简单。
你还是一个母亲。母亲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那么爱美的你要做母亲了,毅然剪去长长的秀发,为了宝宝开始拚命的加强营养,骄傲地吃进许多过去为保持体形而远离的食品,拒绝心爱的口红,脱掉高跟鞋,这——是你;下班一进家门,督促孩子做作业,为他调剂营养饮食,渐渐成为称职的护士、家庭教师、营养师,这——是你;孙子、孙女又开始轮番进住,为了儿女们安心工作,重新开始与告别了几十年的尿布、奶瓶打交道,这——还是你。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歌颂母亲,但是母亲这一本书却并非每个儿女都能够读懂,书的每一页都记录着母爱的亲切、温暖、深沉、坚强、无私和伟大。
你还有个名字叫“妻子”。古时候你的丈夫叫你“内人”,现在叫你“老婆”或者“爱人”,从“内人”到“爱人”,名字变了,女人的社会角色也变了,但不变的是那一份女人对婚姻、对家庭、对丈夫的执着的感情投入。为人妻,大手大脚的姑娘就忽然开始精打细算,勤俭持家;为人妻,知道爱丈夫,首先要爱他的父母,在娘家的任性换成在公婆面前的体谅与关心;为人妻,学会了宽容大度,让岁月把纸婚慢慢磨练成金婚……妻子,这是让你长发盘起的名字,是你心头永远的称谓。
时代的确不同了,你还有个听起来有点儿剽悍的名字:“半边天”,你本以为家庭、丈夫、儿女就是你的整个天空,可现在时代要求你要替社会再撑起半个天空,你累吗?你说累,但你却很乐意,你不但做了,而且做的很好,没有人再小看你了。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吗?你的样子看起来是娇弱的,社会变革的大潮中首先付出代价的也是你,家庭与就业的双重压力下,你也哭过,“女人是水做的”,这话说得真对,可是你不是弱者,不论是再就业市场上四处求职的你,还是在市场中搏***的你,都不是弱者,你擦干眼泪,昂起头,笑对一切,男人们都佩服你。我真想为你大声喝彩,你的样子真帅!
冰心说:女人是为爱而活着的。是的,女人一生追求爱,希望得到别人的爱,总也不够,总也不嫌多。但女人明白:要得到爱,首先要付出爱。对社会,对国家,对丈夫,对儿女,女人从不吝惜自己的投入,正因为你从未象今天这样自立、自强、自信、自尊,从未辜负你的名字赋予你的光荣,所以,你的样子从未象今天这样美丽动人!
天,依旧蓝蓝的;山,还是那么的葱葱郁郁。泥泞的小路变成了石子路,不光只走人力车了,可以走拖拉机、小车、大点的卡车也可以。
顺着岭上的石子路向前走,就有了一片白杨树,白杨树是前些年栽的,响应号召,退耕还林,大力支持木材事业。近年来,木材厂的生意差了许多,说是速生杨做出来的木板品质差,就滞销了,浑身虫眼的白杨树变成了寂寞的林子。
白杨林的东面有石头彻成的围墙。围墙结实,院墙的钢管大门只剩下一半边,像暖阳下的一个瞌睡老人,懒洋洋地靠在围墙边,或许它知道关与不关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意义,院门正面的一个砖砌的台墩子上长着一棵雪松,是当年学校搬走时留下的,一只癞得没毛的老黄狗伸着舌头躲在树荫下喘着气。这里的主人是后来搬来的,在雪松的后面建起了三间瓦房,瓦房只修了一层却已修了楼梯口,只待日子好些了更上一层楼。
每天太阳从东走到西,经过屋脊,路过窗前,来到门前,门口便有了一小巧的女人,小脸、小手,小脚。“咕咕咕、咕咕咕”正喂着面前的一群鸡,光着屁股的小公鸡刚刚学会吹“魔哨”,却不愿吃食,净追那些老母鸡,瞅准空子便跳到老母鸡的背上,老母鸡红着脸一晃身子,伸头一啄,小公鸡便摔了个跟头,一跳跑了。这个时候,女人便了骂起来,拿起竹竿一晃,小公鸡却飞到了雪松上,仰头便吹了一声“魔哨”,树下的女人恼了,骂着捡起一小石子砸去,一下没中,二下还是没中,三下鸡却飞了。
雪松,那年有人要买,说是到了季节来挖,忽一日没了柴禾,她便拿起柴刀把那枝繁叶茂的分枝全砍了,剩下树稍在风天里摇摇晃晃,好似那小公鸡光屁股上的一根毛。树是没人要了,倒乐坏了那群鸡,夕阳西下,树稍的小公鸡抛着媚眼,仰着血红的鸡冠对着晚霞耀。
天就快黑了,女人早已烧好了晚饭,依在半边门前,等着男人回来,女人最喜欢的是晚上,她知道,男人是带着太阳出去的,晚上带回来的一定是柔情的月亮。
水,用现代的眼光去看,它是阴柔女性的代名词,在《红楼梦》中,贾宝玉不就说过,女子是水做的吗?水,是无形的液体,你把它用不同的器皿盛着,她就会呈现各种不同的姿态,诉说着不同的心事。很快的便融入环境,不会有各种不适,不良反应出现,她像一位误入凡间的天使,全身散发着洁白,耀眼的光芒,没有一丝杂质,反射出太阳七彩的光芒,点缀人间过分点掉的灰白色。像一滩死水一般的人生,被重新注入一丝细流,打通了一岸,有了新的水路,获得更多的生命力。你看那小溪,她正欢快地流着,唱着歌跳着舞。当宁静被打乱,溪水中间出现一小块尖利的石头,她并没有被吓倒,重理好衣服,扎紧头发,没有绕开,从石头身上流了过去。忍着被一分为二的痛苦,回头望一眼,石头的棱角已不见,石头向她屈服了,她是勇敢的。看见赶路的人,她会停下自己急促的脚步,献上一捧甘甜滋润的溪水,为别人排忧解难,看见小孩子们在她身边玩耍,那白衣上早已被弄上了泥巴,她也不生气,由着孩子们尽情玩耍,享受孩子们带给她的欢乐,当孩子们游泳时,她抚摸着他们,亲吻着他们,抱着他们,保护着他们。
为此,她又放慢了脚步。她已经落下来了,可她又不愿扫了孩子们的兴趣,就由着他们玩耍,等到没人的时候,她开始奔跑,但看见不平之事,她就会咆哮!她要保护子女。所以我说,水具有母爱的天性,是女性的代名词,她和女性一样,有着柔和,美丽,善解人意的品性,有着化险为夷的本领,有着奉献的精神。她们不辞辛苦,为了家人而奉献出了自己,奉献了自己的柔和,可是遇到危险时,又毫不畏惧,挺身而出,保卫自己的亲人。如果你不懂水,那你也不懂女性,如果你是水的知音,那你也是女性的知音。女性与水,这两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里所列出的,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还是要靠细心的读者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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