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 有一次晚上,爸爸妈妈都出去了,只留下我一人独自呆在家里。那感觉哦,就是一个字——怕。
那天晚上,爸爸去厂里加班 ,妈妈则去陪阿姨逛街去了。一开始,我想:嘿嘿,老妈老爸都不在家那我岂不是小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我可以尽情地做我想做的事情。我连忙打开电视,不过看了一会儿,就听见门外有“笃笃,笃笃”的声音,我以为老妈回来了,就连忙关掉电视假装看起书来,又连忙去开门,咦?没人??难道我遇到鬼了我顿时害怕起来,家里顿时静的令你毛都竖起来了,我慢慢的把门关上,又慢慢的`往房里退。“咔”,眼前一片漆黑——灯灭了。我顿时大家一声:“啊!鬼吹灯!!!”接着连忙跑到房间,又缩到被子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钻出来,我长叹了一口气,又回到了桌前,可是怎么也安宁不下我无心看电视无心看书。
我就想:听别人说,唱歌能把鬼赶走,因为鬼最怕美好的东西。我便长期我最喜欢的《隐形的翅膀》,“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但是没唱一会儿,那可怕的敲门声又传来了。我拿起一把长尺子和一本书当做武器,准备接受鬼的挑战,我又想到鬼怕灯,又按了几下客厅的灯,没亮?我又轻轻地把门打开,猛地把尺子往前一档,说:“鬼啊,我接受你的挑战!”结果传来妈妈的声音:“晨晨,你在干什么?什么规避贵的,家里停电了。”
我想看到了救星一样楼住了妈妈。啊!?家里停电了?原来不是“鬼吹灯”啊。妈妈点了一根蜡烛,我把我晚上的经历添油加醋地和妈妈说了一遍,其实妈妈一点也不知道真相,他说那“笃笃,笃笃”的声音是窗子没关好,风吹的。哎!!!!切!!!!!!!
……
时间飞速逝去,天色渐沉,黑暗肆意侵入寝室。冰冷的雨滴叩击走廊的金属扶手,发出清脆的响声。由于没有电,空调,风扇等都无法正常使用,室内的空气潮湿而又闷热。大家不得不将椅子移到走廊上。虽说那迎面而来的凉风也十分惬意,但黑色的夜幕或多或少会带来一些不安全感。为了避免过分的沉默和寂静,我们和隔壁宿舍玩起了“狼人***"的游戏。无亮色的背景似乎为这个游戏增添了一种神秘的'气氛。
第二局刚开始,耳边传来一阵欢呼,左右四顾,只见一间间宿舍瞬间亮起了灯,就像是玩起了元宵花灯似的,哦原来是来电了。顿觉一股喜悦之情涌上心头。只可惜好景不长,正当我们欢呼雀跃之时,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又重新将我们笼罩了起来。大家相视而笑,只好又都纷纷走出宿舍。这下哪还有心情玩什么游戏。不过,有的同学倒是并无太大失落,甚至有调皮男生从宿舍里拿出手电筒,朝着对面女生宿舍照来照去,玩得不亦乐乎。
黑暗中的时间,过得总是很漫长。也不知过了多久,视野再一次被照亮,但这次不再有兴奋的尖叫。有了前一次的经历,每个人都迅速而又无声地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好在这次来电持续了很久一段时间,大部分同学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自习,校园安静了下来,不再喧嚣。
几个小时后,明天回家的消息传来,此起彼伏的狂欢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看着宿舍里,过道上,同学们拿着手机的激动表情,我知道,这一夜注定难眠。
“咦,怎么了?”
我们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就在看到最精彩、最激动人心之时,“啪嗒”一声,像是在跟我作对似的,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我吓了一跳,连忙停下动个不停的嘴(当时我正在吃西瓜),静静地靠在沙发上,当做我的依靠。由于是突然暗下来的,所以四周显得特别黑,黑得连什么东西都看不到,只能依稀看出窗外,透过一棵棵香樟树枝叶间的缝隙,隐约有一丝丝微弱的路灯灯光在闪烁。
等到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爸爸才小心翼翼地摸到门外,推了一下电源总开关。马上,周围又恢复了原样。呼,原来是虚惊一场,只是电源跳掉了啊!
可谁又知道,这只是一场真正危机的预警……
“啪嗒!”再次,周围又不争气地陷入了一片黑暗……可这回,远没有刚刚那么简单。因为在头顶,还有一盏灯在微微散发着寒光……顿时,不知是是错觉还是因为恐惧,恍惚间,我似乎觉得四周十分安静,还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寒气……“啪!”还没等我们再次适应黑暗,电风扇又开始运作起来,灯也彻底亮了,电视机又开始放电视剧了。咦?这回怎么这么怪呢?它怎么自己就开了?更加可疑的是,还没等我吹到风,再次,黑了下来……
这令人生畏的现象吓得我动都不敢动,就这么不知所措地坐着。冷静的爸爸勇敢地再次到门外去查看,却看到了令人精神振奋的一幕——有许多邻居也聚在门外,正在为这件事想办法呢!顿时,我先前的恐惧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心里一阵阵的温暖:原来有这么多邻居和我们同甘共苦啊!
我随着爸爸朝人流走去,跟大家一起想办法。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大家一致决定:跟供电局打电话。不一会儿,家里又恢复了正常。
其实,这次的突发情况,不仅没让我抱怨,反而我还有点感谢它:因为有了这次的突发情况,才增进了邻里间的团结意识和感情!
直到那一夜我才知道,您是多么的安详。轻轻地走进我的生活,又轻轻地离我而去。
母亲告诉我,您睡着了。声音略带些颤抖,脸上却强打着笑容。我记得您说过,人活在世上,要以最美的笑容去迎接太阳,太阳也会给你最美的回赠。您说了,也做到了。先前的您,总爱先笑着望着我,然后慈爱地摸摸我的头,有时甚至会变戏法式地从怀里摸出一两个热呼呼的'鸡蛋。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您总是那么的乐观,始终给人奋进的力量。终于,在您的微笑下,全家人克服了经济上的困难,家庭境况有了很大的转变,而您仍旧穿着那件洗了十年的军装,戴着那顶在您心目中至为崇高的军帽。母亲回家时,好几次劝您脱下那件“绿衣”,别再戴那“绿帽”,而您却严肃的说:“能有什么比军人更光荣,比党更至高无上?党是太阳,军心向党,就应该头顶太阳!”
哦!往事历历在目,而今却是物是人非。 您睡着了,睡得那么的安详。像初生的婴儿,甜蜜地偎依在母亲的臂膀。虽然您额上的皱纹像干枯的树皮,露出一道道沟壑,但两鬓的头发却是乌黑发亮。您眉毛上扬、嘴角微翘,像是有什么喜事在心上。我想,您是在为能够偎依在祖国母亲的怀抱而高兴,还是像生前那样在吊您那最喜爱的花旦唱腔?……您安详地睡着,脸上写满了过去。母亲说:您是党培养,您爱党,一如葵花爱太阳!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猛地看见那顶绿色的军帽,亦如您一样的安详,静静地躺在床角。是的,是安详。她为祖国付出了太多的血汗,她陪您度过了许多的时光。现在,她如您般静静地躺着,亦如您那样的安详。我示意母亲,将她拿过来,还是戴在您的头上,让她与您一起,去享受那份永久的宁静和安详。
我静静地望着您,久久地望着您,不愿相信您真的已经离去。我只觉得您这一觉,睡得太久、太久,让我等得太长、太长。我是多么的希望,您能像小时候陪我玩“聊斋”游戏时那样,忽地又圆瞪双眼、伸出舌头、扮演鬼相、提着我的鼻梁,嗡声地对我说:“小鬼,你是个塌鼻梁!”可是您没有,只是静静的躺着。
睡吧,您睡吧,但愿这一觉,您能睡得踏实、安稳、幸福、安详! 泪珠滴落,倾刻间,晶莹在您脸上,绽放成一朵美丽的花。
——难忘啊,您那张安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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