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的尽头,我们徘徊着,也让我们在徘徊的过程中学到了许多的语文。其实,生活中处处都是语文,不需要我们像古时的人埋头苦读,也不需要刻意的去记一些东西。
我们只要活的真实,其实不难发现身边的“惊喜”。
音乐,一个让人并不陌生的字眼。在音乐的世界里,我感受到了既有诗一般的语句;还有一些唯美的语句;又有一些能打动人的语句让人第一眼看到就会记住,并且可以在适合的场面或者时间里,慢慢的从嘴里吐露出来,既可以得到别人的赞许,又可以让同伴们围着你为他们谱写语句……
《天使之翼》这首歌中,云层之上,曙光微亮,弥漫无限希望,心情豁然开朗。这一句歌词表明了在云层的上面,散发着点点曙光,也代表着无限的希望,使人心情一下子就可以豁然开朗。浩瀚天际,投影在海上,不怕世界虚假,瞳孔里我看见翅膀,勇敢,飞翔,是我的信仰,横冲直撞爱一场。这一句,字字透露出:不能屈服这个世界,要勇敢面对一切。他们的眼睛,和他们的\'信仰。他们的脸上,闪烁无畏的光。就爱疯了,爱上了。心碎的目光,寻找温暖翅膀。这一句说出了就算是心碎了,也可以找到温暖的翅膀。他们的眼睛,和他们的肩膀。他们的脸上,藏着优雅的伤。都爱疯了,爱伤了。天使的翅膀,承载你的忧伤,飞翔。这一句说出了现在这个社会上,每个人都学会了伪装,就算是温柔的笑脸上,都藏着我们看不见的伤痕。这一切,都是为了爱。天使的翅膀承载着我们的忧伤,飞向天空有一种善良,有一种坚强在呼唤。这一句说明了,不管我们如何,都会有一种善良有一种坚强在呼唤着我们,所以我们都要微笑面对!
这短短的歌词可以翻译出这么多的故事,也让我们在语言的王国里走了一回。这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像是自己真实体验过,但是又说不出这种感觉。
难道说,音乐里不蕴藏着语文吗?
倏地,我就迈进十八岁的门槛了,成长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听妈妈说话,却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儿了。岁月在白衣苍狗中一点点积淀,也给我们的心上了一把锁。一首《时间都去哪儿了》,引得诸多儿女驻足反思,一个《中秋月圆人团圆》,又吹落了多少游子泪。我蓦然悟出:听妈妈说话,是作为儿女的我们必须学会的担当。
听妈妈说话,在充满童话的岁月里。那时的妈妈,有温柔的双眸,细腻的双手,我最爱的还是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带着我的奶香。那时的妈妈,总爱搂我在怀,亲亲细细地说着“抬眸四顾乾坤阔,日月星辰任我攀”的和恕大气,说着“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的百折不挠,说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恭敬谦卑。而我,真真是爱极她低头的温柔和浅笑,歪着脑袋,努力地去理解妈妈的每一句话。就这样慢慢成长,慢慢地学会宽容、坚强、有爱,学会用小小的臂膀去担当。
渐渐地,渐渐地,学会走路,学会骑车,学会交朋友,开始有了女孩子的小心思,有了不愿告诉妈妈的小秘密。妈妈不再是女儿最大的依赖,和许多女伴一样,我倦了妈妈的童话,烦了妈妈的叮咛,我迫切地想快快长大,不再满足于妈妈打造的小天地,想去拥抱外面的大千世界。
到了初中,开始了漫长的住校生活,家仿佛在离我远去,而实际上我和家之间已然牵出一条叫做思念的丝,可它太细,细到粗心的我不曾发现,亦或是我的胆小,发现了却选择逃避。日子就在我的没心没肺中一天天过去,听妈妈说话——这每个家庭中都有的极普通的场景,事实上竟成了遥不可及的梦。学业是忙,压力也有;节奏是快,人也会疲惫,只是这一切都是我苍白无力的遁词。
迈进高三的大门,开始向往大学生活的自由不羁,都市生活的灯红酒绿,却在回头的那一刻,看到了奶奶的满头白发,妈妈的几缕银丝,忽然,心仿佛被蜜蜂蜇了一下。从那一刻起,我不再祈祷时间走得快些,不再一味地向前奔跑,我是多么多么地庆幸,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那一晚,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伏在妈妈肩头,听妈妈说话,静静地,认真地。絮絮叨叨地,妈妈说了许多。
“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唯愿儿子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我的母亲,没有苏轼的才情,却有着一样的愿望。她总说:“对生活,应该是享受的,不要去争太多,平凡一点,简单一点,幸福就多一点。”她从不曾要求我考什么大学,读什么专业,只是告诉我尽力就好,对于我今后的生活,她在点滴中,教导我知世故而不世故,教导我用一颗平常心去面对各色的诱惑。母亲慢慢地讲,女儿细细地听,月光温柔了我的青春岁月。
很多时候,我和我的同龄人都爱为自己的不成熟找借口。年轻的心,总是渴望走得更远,总安慰自己交通便利,若要回家不过是一张车票或飞机票的距离,可当我们离家,回家就成了奢侈品,我们总被太多东西羁绊。还好,我还来得及,趁现在一个星期或是半个月回一次家的机会,好好地,好好地,听妈妈说话,接受造物主安排给我的那份担当。
春,是一个美丽的季节。料峭的春风还有些微冷,春已经开始说话。滴答滴答的小雨是泥的呢喃,轰隆隆的雷声是你的怒吼,料峭的春风是你的呼吸。你说的话,小草听见了,冒出了芽;桃树听见了,开出了花;小河听见了,融化了冰。“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春天就是如此美妙。
仿佛将皎洁的月华凝成玉坠,将绝美的诗意沉淀为情感,又如塞外天穹澄澈的光晕,大漠幽兰唯美的极致绽放,那缓缓流泻而出的古韵筝音总在以细腻的语调轻轻诉说。
我喜欢听古筝,自己却不会弹奏,而温婉的姐姐却很精通娴熟,所以每次去舅妈家总会央求姐姐弹上几曲。姐姐喜欢穿素白的纺纱裙子,几朵殷红如血的梅花在裙上恣意伸展,裙摆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倾泻于地。三千青丝用玄色的发卡束起,只余几缕垂在左肩。纤纤玉手,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宛若含辞未吐,又如花树堆雪,新月清晕。左眼下方那颗泪痣柔情千转,更为她平添几分清冷和寂寥。姐姐旁若无人地弹着,我听得如痴如醉。
姐姐常弹给我听的有《汉宫秋月》和《梅花三弄》。只见姐姐轻轻地戴上宗白相间的玳瑁指甲,玄幻的纹理似乎是溶在岁月的骨髓里。她轻抬藕臂,呈皓腕与轻纱上,眸含秋水清波流盼,指如削葱,轻轻拨弄着琴弦,空灵而又飘逸的音符好像一个个跃动的精灵,在空中轻提裙裾踮着脚尖翩翩起舞。随着筝音的变幻,我心亦随之起伏,一幅幅画面在眼前显现,仿佛身临其境。
远离城市的喧哗,踏着悠悠的古韵,沐浴着唐风宋雨,穿越千年的回廊,云烟深处,飘渺的烟雨从天际划落,迷离了含泪的眸光,妙龄女子在烟雨中伫立,手擎绣着墨梅的桐纸伞,微风拂过,青罗纱裙随风飘动,愁绪仿佛洇染成雾缕,弥散在这迷离的烟雨中。青烟之上,余音袅袅,悠远绵长的弦音婉转回荡,刻画下此刻凄婉的温柔。她口中呢喃,阡陌间,她为谁凭栏细语;夜阑珊,谁为她缱绻思念?谁的耳畔细语惹了她的清泪,谁又许她在迟暮之年同看叠云细浪,红尘路上已是曲终弦断,花落人散,冷星寒月下,她将万般柔情种于眉梢,恍若望断了几生的轮回,几世的情怨,伴着一声轻轻的喟叹消失在蒙蒙烟雨中,飘渺无痕……
梅花三弄,筝音响起。梅花树下,杜鹃滴血,伊人相对,默默无语,只剩眸光中如秋水般的情思在空中缠绕成结。他带着青春的不羁在黄沙上踏马,许她十年的承诺。在殷红的梅花下,他披着染血的战袍,夕阳勾勒出他俊逸的脸庞,戎马磨平了他年少的棱角,厮***不再,脸上的线条柔和而恬淡。他抱住她柔弱的身子,轻轻拭去她她脸颊上的清泪,那一瞬间,时空为之停滞,只有和风舞着梅花在吟唱,三千昼夜的思念仿佛氤氲在空中,糅杂着梅花的清香在他们中间回荡。
我总以为弹古筝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姐姐却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弹古筝就是谈人生,谈尽了世间百态,谈遍了人情冷暖。只有对生活有深入的体验、对人生有周密的思考才能弹好古筝,才能听懂古筝说的话。”
那娓娓流泻的天籁之音,带给我的不只是千年前月下美人的婉转缠绵,秦风古韵的历史脉搏,更有对生活的感悟,对人生的思考。
在种类众多的灵长类动物中,人是唯一会流泪的成员。流泪是人与生俱来的行为,无需学习。那么,人为什么要流泪?流泪对于人体有什么作用?
进化论的创始人达尔文曾经这样推测:流泪是某种进化的“遗迹”,与进化过程中的生存竞争没有关系。达尔文认为,对于人体来说,眼泪本身是没有意义的“副产品”。美国人类学家阿希莱蒙塔戈的观点与达尔文截然相反。他认为,流眼泪对人体具有益处,这种益处在进化中有一定影响,因而能通过自然选择被一代一代地保存下来,人类会流泪正是适者生存的结果。他举例说:眼泪中含有溶菌酶,这是人体的一种自卫物质,它能保护鼻咽黏膜不被细菌感染。
今天,越来越多的学者赞同蒙塔戈的观点。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心理学家威廉佛莱从心理学和生物化学的角度对流泪行为进行了比较全面的研究。他把流泪分成反射性流泪(如受到洋葱刺激)和情感性流泪(如感动或兴奋)。他发现,反射性流泪的泪水中含蛋白质较少,而情感性流泪的泪水中含蛋白质较多。在这些结构复杂的蛋白质中,有一种据测定可能是类似止痛剂的化学物质。佛莱根据这一结果推测,流泪可能是一种排泄行为,能排出人体由于感情压力所产生、积累起来的生化毒素,这些毒素如果不通过流泪排出,留在体内将对健康不利。另外,他还发现,人欢喜时流的泪量大、味道很淡,而悲伤、愤怒时流的.泪则水分不多、味道很咸。这些实验除了证明“男儿有泪不轻弹”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之外,也表明眼泪不仅仅是简单的“带咸味的液体”。
为什么灵长类动物中唯独人会流泪呢?对于这一点,研究者似乎一直找不到比较合理的解释。
1960年,英国人类学家爱利斯特哈代教授提出轰动一时的海猿假说。以往的人类起源理论都认为,人类诞生的舞台是森林草原,而哈代提出,在人类进化历史中,存在着一段几百万年的海猿阶段。这一特殊的阶段在人类身上至今留有深刻的印记,留有解剖生理方面的痕迹。这些特征,在别的陆生灵长类动物身上都是没有的,而在海豹、海狮身上却同样存在。例如,人类的泪腺会分泌泪液,泪液中含有约0.9%的盐分,这一特殊的生理现象也是海兽的特征。
哈代教授的海猿假说在刚提出时曾被视为“异想天开”。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假说并没有被驳倒,相反,相信这一假说的研究者越来越多。1983年,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生物学家彼立克丹通教授研究比较了人类和其他哺乳动物控制体内盐平衡的生理机制,他的研究也提示:人类的流泪可能起源于海兽泪腺的泌盐机制。海猿假说也许是目前唯一能解释人类流泪起源的学说。然而,由于这一学说目前还缺乏可靠的化石依据,尚未被多数人类学家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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