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初的梦想,有各自要走的路,理解所谓的“好心分手”,听着“世界末日”,我还能在若干年以后唱着“同桌的你”慢慢老去吗?我与同桌小坏分开了,不是因为我们的“窃窃私语”而是因为我的自私……我自私地为了更好的成绩离开了她,在她被班主任骂时离开了她,在她身着困镜时离开了她,这都是因为我的“自私”。
我们都喜欢杰伦,在开心时唱“星晴”,在不开心时唱“世界末日”;我们曾经约定,在唱这些歌的时候要彼此想起对方,要记得曾经拥有过的美好的时光;我们曾经一起讨论着语文老师的发型,总是反复地说着“包菜头”但仍不觉过时,总是笑得捧腹;我们都喜欢“偷懒”,于是总是在英语老师的“不注意”中互拼单词;我们都喜欢笔畅,又混在一起唱“就是爱你”,直到上课还不知道铃声已过……
我总认为这种友谊是不会“随时逐淡”,很放心地提出“分桌”,但是,事与愿违……风走了,带走了地球表面的温度……
我与小坏之间的分桌就像这一阵风过后的沙漠,一片迷茫,我们看不见对方。我们越走越远了,即使听见了对方的呼唤,却未能寻到,未能实现当时的“约定”……候鸟飞走了,走得很远很远,我与小坏就像立在天平两端的砝码,找不到可以容许我们俩的重量而继续平衡的“约定”。秋叶翩翩,我们的梦是金黄的。那干枯的落叶出卖了我欲掩的愁绪,它已经没有重量支撑着呆在地上——实现“落叶归根”,它却学会了像风一样地飞翔……
这就是生活,一场“无耐”而又“难料”的“游戏”。
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把我小学时的绰号――“二麻子”告诉了她,导致“日本”(我的同桌)抓住了“中国”(我)的弱点,开始发起猛攻,一见到我就二麻子二麻子的叫,好像个麻雀似的。“日本”的炮火炸得“中国”那是民不聊生,激起了“中国”的极度愤怒,便开始打听“日本”的弱点,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准备一个一个的问,还没站起来,“蒜苔”,“干啥?”同桌应到。啊哈!“日本”的弱点就是“蒜苔”,于是,我也开始疯狂轰炸“日本”,因为“日本”人少,势力单薄,不久,便宣布停战。
“南瓜(我外号),恭喜你当班长啊!”班委竞选一结束,苹果(同桌外号)这个小马屁精就走过来了,“呵呵,是不是要“表示”一下呢?”
“果果,你说的对,要么.......”
“你帮我做作业!就这么定了!加油哦!”
“哎,你等等!”我追上去,但苹果比我跑的快,没追上。
“算你小子跑得快啊,你等着!”我气冲冲地坐在座位上,“才不帮你写作业呢!”
上课了。
“没交作业的给我站起来!”数学老师的“河东狮吼”果然是练到家了。
“1、2、3.......少了一个,快站起来,省得你没面子!”数学老师又开始吼了。
数学老师翻着点名册,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对苹果喊道:“郑萍萍,你给我站起来,你的作业交了吗?”
苹果惊恐地望了我一眼,我对她笑笑,笑得她更糊涂了。
她抓起作业本一翻,本子上一片空白。
苹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站了起来,迎接她的是老师的“口水刑”。
在我快乐时,是我的同桌与我一起分享我的成功和喜悦;在我伤心时,是我的同桌为我排忧解难、打气鼓劲;在我取得成绩时,是我的同桌告诉我不要骄傲自满,要懂得谦虚。在与我的同桌的交往过程中,我们并肩成长、共同进步,互相帮助对方改正缺点,使彼此变得更加完美无瑕。
7岁那年,我第一次迈入了实验小学的校门,成为一名小学生,同时也结识了我的第一任同桌董岳,她是一个非常文静的女孩,而我却脾气火爆,做事粗心大意,在以后的学习生活中,她处处让着我。一天,我们在一块儿写作业,开始,我们还有说有笑,可过了一会儿,董岳写起作业要去交老师时,不小心把我的墨水瓶给打翻了,黑色的墨水洒在了我的作业纸上、手上和白色的衣服上,我顿时火冒三丈,董岳见我生气了,连忙找来?{布帮我擦作业纸和衣服上的墨水,但结果却更加糟糕,作业纸和衣服上的墨水越擦越黑,我愈加生气地瞪着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脏你的衣服的,要不然我赔你衣服好不好。”说着说着她不由地哭出了声,我毫不领情,心想:“哼!弄脏别人的衣服,你还好意思哭。”我生气地把她的墨水瓶朝她身上扔去,她的衣服也顿时变成黑乎乎的,我冷笑着说:“让你也尝尝衣服被毁的滋味”。说完,我便丢下她回家了。晚上睡前,我冷静下来后,仔细想了想,人家已经道歉了,又不是故意的,何必那样小家子气呢?我又开始埋怨起自己来,也不知道董岳会不会原谅我,不知不觉我带着深深的歉意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起床后,吃完早饭去上学,见董岳正在等我,她拉着我的手就向学校走去,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在与我的第一个同桌交往的过程中,我学会了要宽容别人。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