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阳光永远是那么明媚。没有中午那么炽热,没有傍晚那么转瞬即逝。厨房里飘来香味,我知道那一定是早饭好了。
早晨的菜食必定免不了一碗汤,中间是紫红色的菜叶把浓稠的的汤染的微微泛红,还有碾碎的花生,在汤里被热的析出了一层清亮亮的油,在汤面上聚在一起,被灯光照的反射着亮光。
厨房里有大碗和小碗,我向母亲询问哪个碗盛的汤多时,她回答我差不多,我看着这碗口的差别,觉得不可思议。这两种碗,大碗泛着白嫩的瓷色,底小,像小朋友的拳头那样大小,碗口却大,从下向上,逐渐增大,最终有一个小朋友脸那样大。小碗底有一个矿泉水瓶底那么大,向上渐渐碗口的大小不变了,最终是一个巴掌的大小。小碗同大碗相比,还要略高一些。
我把水倒进小碗里,没有那么满,刚接触了碗口我就停止了装水,看着面积这么大的大碗,我不禁暗笑起来,一定是大碗装的水多,我把水缓缓的从小碗倒入大碗,水流倾泻而下,同碗里先落下的水溅起了水花,发出“啪啪”的声音。水流结束,而此时,水面离大碗口的水面所差无几。真的差不多,但是他们的碗口大小却差的太多了。
结果不太令人信服,但却又毋庸置疑。
大碗底小,在一开始自然同底大的小碗相比没有优势,但是大碗不能够改变开始,却能够改变过程,他不断的扩大自己,最终赢得了所差无几的结果。小碗碗口小,同碗口大的大碗,优势也没有了,但是小碗懂得在努力一些,虽然自己有碗底大的优势,但是不满足,他改变盛水的高度,又比大碗高了一些,扩大了容量,即使碗口小,但是高,就导致了如此的结果。
我们亦是如此,同他人相处,不愿意落后,即使一开始有不足也不用担心,只要能够去努力,只要肯付出,不断的扩大自己,充实自己,就能够弥补不足。即使自己有优势也不能放松,还要不断的付出自己的努力,只有不断的\'努力,才能够收获精彩的人生。
这就是我遇到的两个碗,或许也收获了两种品格。
曾几何时,我对许多事物产生了厌烦:摆在桌上千篇一律的早餐,唠叨着各种微不足道的小事的话语声,厨房里呛鼻的油烟味儿……在家里待久了,就会对这些早已习惯的东西感到抵触——至少之前,我一直想要逃避,到别处去寻找新鲜感,却从未珍惜过这些已经融入我心灵、融入我肉体的东西。
机会如约而至。我可以和同学们一起去美国旅行,去远离家乡的异地生活整整半个月。一想到可以暂时不受家里的拘束,我的心脏都开始飘飘然了。临别时,我拖着行李头也不回地出门,只听到了身后“一路顺风”的嘱咐,却忽略了家人们担忧又欣慰的复杂神情。
初到异地,一切都以我所预料的发展着。大概是由于心情好的缘故,美国的天空分外地晴朗,而我也沉浸于漫步在异国风情浓郁的街头。家里人的唠叨声仿佛已经成为了过往云烟,取而代之的是时而喧嚣、时而轻柔的风声;每天的早餐也不再是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面包、鸡蛋与牛奶,等待着我的是口味与中餐截然不同的美味珍馐;街边浓郁的花香充斥了我的感官,渐渐使我遗忘了早已习惯的油烟味儿。
新奇的事物抓牢了我的眼球,更占据了我的心。刚到美国的那天晚上,我甚至都没有给家人打电话汇报自己的情况。现在想来,当时的我或许还未真正长大,只是形单影只地徘徊于幼稚和成熟之间。
过了几日,我已经完全融入了异地的生活。结束了一天的行程,我坐在沙发上,却突然想起了家人们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我本来想要逃避这个家,可是直到真的离别以后,我才开始想念这个家。只有在离别中,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这个热闹的大环境中却显得无比孤单。我赶紧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他们的声音里掩饰不住欣喜的情绪。他们又开始唠叨了,我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对这些话感到厌烦,而是莫名地感受到了属于家的亲切感。
半个月的时间飞一般地过去,当我再次站在那扇门之前,久违的熟悉感也再一次扑面而来……在家人温暖的怀抱中,那些早已深入我骨髓的情感也滋生出来了。我想,我也许会继续追求新鲜感,却再也不会厌烦属于家的味道与声音了。
我从这次离别中学到了太多太多。外面的世界如此喧闹:有文化交融的碰撞,有绿水青山的美景,有纸醉金迷的奢靡,有推心置腹的友谊。我们一直追逐着外面的世界的美好,却忘记了珍惜家的温暖、家人的情感。家外纵然有千般好,也不及家里的一分纯粹。熟悉可能会使人厌烦,习惯可能会使人逃避,但在离别之后才发现这些东西的重要。
我也会真的离开家。但我相信,在离别时,回望这个家时,我还会像这次离别一样,伫立门外,喜极而泣。
她真小啊,还没有满月,刚生下来一会儿,就已经会下地走了。他是那样的可爱,就像上帝前遣下来的精灵,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正好奇地打量着这美丽的世界。他真可怜啊!一出生,就被遗弃了,但他又是幸运的,因为他活了下来,他自己活了下来,没人知道他是靠吃什么长大的,刚出生没几天的他,靠着自己的双腿,横穿了这片不大的草原,来到了这儿。
当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他给了她一杯水,一杯用牛奶稀释的水,她,抬头望着他,他是在笑。不知为何,望着他的笑脸,他有一种很放心的感觉,她贪婪地汲取着碗里的甘泉并用一种渴望的眼神望他。于是,他收养了他,这片不大的草原里,只有他和她,他是一位牧民,靠着游牧为生,在这片草地上,这成片的羚羊都是他的,他管它门叫宝贝,这些羊儿就是他的生活最艰难的时刻,他也没对它们动过什么歪念头。他与外界与世隔绝,只有到了每一年的夏季,他会把他的宝贝们褪下来的毛皮收集起来,和外界补充基本的物资。他,喝的是羊奶,饮的是青稞酒,这种用羊奶和青稞制成的酒,吃的是羊奶发酵而成的奶酪。他,一无所有,有的只是这些羚羊和她,但他也不缺。
她,很快的长大了,但他已经慢慢地老了,她,长出了花白的毛发,像云,毛茸茸的,就像刚出生的小羊羔。他也长出了花白的白发,却像雪,看着,她的心里凉凉的。他就喜欢坐在她的背上,看着她的那雪宝贝儿慢慢的吃草,每当他望着夕阳,落日的余晖让他有些慌张。
他,还是要走了,他,唯一放不下的,是她和他的这些宝贝儿,这是从他父母手中继承下来的唯一,是他的命根子,当然,也包括她。但他还是闭上了眼睛,他的手,刚刚还搭在她的脸上,忽然就这么无声的垂落了。
她始终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她也走了。那天,她什么也不明白,她只知道,再也没有人为她倒上一碗水了,她走了,去陪他了。
老爸比我略晚些到,我站在他办公手门口,搓搓手,这里最阴冷了。
“冷了吧,让你大清早不多带件衣服来。”一边笑着一边向我走来,我点点头“嗯,下次就知道了嘛。”
“啪嗒——”打开办公室的门,阴冷的气息朝面扑来,哆嗦了下,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老爸在泡了杯热茶给我暖手后才拿出老花镜,戴上看那些昨天还没做完的报表。
我呼出一口气后拿出手机,点开昨晚熬夜看的小说。时不时抬头看看老爸的表情如何,也时不时听到他戳计算机的声音和吐痰的声音,皱了皱眉,起身给他泡了杯甘草茶,“回家记得吃药啊,早上是不是又没吃啊。”“我知道了。”他尴尬一笑。
一切都那么真实,平淡的让我开始犯了困。
我站在回忆走廊的尽头,眼泪像泛滥的洪水,我们的关系像泡沫一样,一碰就碎了。我至今都未曾想到,前几天才说的永远的朋友,今日已变成彼此生活中的路人甲。同学友情至真,像玉壶冰心,似银色月光,让人心透明,生温馨。没有名利的杂质,没有浊流,只有共同走过的一段黄金岁月。所以,同学友情在最初的六年里十分重要,身为六年级一班的我,把友情看得很重。
暑去寒来,新学期向我们缓缓而来,开学了!报名了!一想到开学我就是六年级了,就不由得捧腹大笑。
一进校门,我就左顾右盼,看其他同学变了吗?变成什么样了?我本以为他们容光焕发,原来老师在教室,某些人才不敢猖狂。最振奋人心的是,还有三天假等着我们去迎接他。
第一天,疯;第二天,忧虑;第三天,兴奋。
刚到新教室,他们便玩儿得热火朝天了——五大金刚,我一个快跑上去,“嘿嘿!我来了。”她们大喊:“你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上课铃响了,校园里安静了下来,就像退了潮的海滩恢复了平静,“咚,咚咚……”一阵脚步声之后,语文老师走进来了,原来第一节课是语文老师的,怪不得这么安静。“上课。”“起立!”同学们仍旧默契的喊着:“老师您好!”这一节课,我精心准备了两天,书上的笔记更是数不胜数呀!这堂课,我上得很轻松,因为我准备充分。
早晨,太阳才露出笑脸,我们便开始集合了。微风轻轻地吹着,校园里一朵朵花儿露出了笑脸,仿佛是在迎接我们的到来,那笑脸,红的似火,白的如雪,美不胜收。同学们穿着整洁的服装,有的戴着鲜艳的红领巾,排着整齐的队伍站在操场上,等待着发话。
“升国旗,唱国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场面一如既往,只是多了几分精神。后来——我什么也没有听进去,一直在想该怎么和同学相处。
我还是最喜欢一次体育课,我们完成了老师安排的任务,我们就开始玩儿了起来。我回到教室,进行了加冕仪式,我就是加冕对象,班长把她的帽子头给按下去,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当官的帽子,“当当当当!……”我慢慢走上台阶,他们把笔当话筒,递给我,问:“请问你生了官儿,有什么获奖感言!”“嗯——我得到这个官儿很容易,我!现在是九品芝麻官儿了!”下面一阵哄堂大笑,看来我的话对他们很有感触呀!
最后,我想说:学习固然重要,但我希望你好好珍惜这六年带来的友情。
雨声滴答,绵绵入土。今年的春来得特别迟,冬的阴霾一直延伸到三月底才肯罢休,伴着残寒渐渐消去。
可这并不妨碍春风用姗姗来迟的脚步把春意踩来。一踩,树梢的秃尖便冒出新芽;再踩,久违的白鹭排列成一行,在澄澈的天空尽情舞蹈,炫耀它们优美的流线身影;一不小心摔在地上,沉眠已久的种子便纷纷探了出来,张望着刚苏醒的世界。它又一踩一踩,一步一个脚印,一脚一个希望。远走,留下漫山遍野的春景。
如此春景安好的四月天,何不撒一把希望,种一棵花树?
你是否还记得那句:“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杜甫在失意而归时,看到繁花盛开,绿水青山,不禁又叹:“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给春掺了丝忧愁,悲伤,也无妨他再心里种下棵花树,坚定了他的轻舟快驶,那一份希冀,带着未果的树,贯穿着他的诗,载入史册。
牛喃漫山,青翠欲滴的田园,正孕育这满山满坡的希望。细雨丝丝,催醒了大地,也唤醒了农人的锄头。
是的,到时候了。
披着蓑衣,扛好锄头,伴着微风,在天地里耕作。细汉随着经络渗入到心里,也落入大地,滋润这同一片沃土。在那种一棵花树,杂着牧笛的悠音。
夕阳西下,笼罩在余辉里的是旱烟的烟圈,一个连着一个,没入空气里。眼望光辉处,在农家人眼里,那春阳便是最好的肥料。期盼一年的丰收,望那金灿的麦田,等待一棵开花的树。
在春意盎然的四月,也是姹紫嫣红的四月,被关了一个冬天的孩童们纷纷脱掉了厚重的棉袄,换上轻柔的春衣,人也变得灵活起来。
他们在阳光下打着,闹着。好动的,便不停得在草坪上滚来滚去;富有情趣的,便用小小的蜡笔把景色刻到纸上;也有文静的小女孩,静立在花树旁,看那红绿相映。
我想,在他们小小的身体中,早已种下了一棵花树,来照亮以后的路,照亮坎坷,照亮黑暗。
席慕容写到:“在三月里,种一棵花树。”那么,何不让我们也捧一把土,插上秧?
在四月里,种一棵花树,品一杯茗茶,听雨声嘀嗒,等一份曙光来抹掉最后的阴霾。揭开窗帷,春光正好,破碎了残梦。恍惚间,看到一棵花繁叶盛的树,弥漫着希望,无比明媚。
英国作家雨果曾说过: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胸怀。
有了宽容之心就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谱写出一曲曲和谐之歌。我直到那件是才真正的明白了宽容的真正含义。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唱着歌儿来到姑妈家。姑妈家住在四楼,也是刚搬新家,左右邻居都不熟没啥交往。我好奇地把头探了出去想看看早晨的美景。可谁知从楼上发出了一阵阵拍棉被的声响,随即掉下了一些灰尘与棉屑,它们满天飞舞,还时不时朝我做鬼脸呢!我气得七窍生烟说:“本想看看早晨的美景,却有人“从中作梗”污染环境还破坏了别人的雅兴。”楼上的声响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而且越拍越带劲。“灰头灰脑”的“家伙”一一排好队伍,准备随时“翩翩起舞”。我虽然火冒三丈,可是人家占着有利地势,我只好乖乖地当一只“缩头乌龟”了。
声响停止了,我才把头又伸了出去,忽见那盆石榴花开得正红艳,但被那些“灰头灰脑”的“家伙”给“感染”了。我拿起喷壶想浇一浇花。一滴滴小水珠沐浴着花儿,有些平静地躺在绿叶上晒太阳,有些顽皮地跳出花盆,顺着“原定路线”向楼下流去。我往楼下一望,小水珠不偏不倚正落在楼下邻居晒的被上。我心想:一定会被下面的人家骂得狗血淋头。这时,楼下的人家也把头探了出来。我的心砰砰直跳,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酸、苦、辣、咸,惟独没有甜。探出头的是位老奶奶,她面带微笑和蔼地说:“恩,花是该浇浇了。看啊,花多水灵啊!”说完把被子挪到了一旁,便进屋去了。
我惭愧地低下头,心想:恩,老奶奶真是宽容啊!咦?我好像得到了什么启发呀?楼上拍打棉被的声音打断了我思路,我恍然大悟,探出头来向上望瞭望,正好与楼上的那位阿姨对视,学着老奶奶的话说:“恩,你看天气多好啊!是该晒晒被子了。”阿姨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脸立刻红到了极点,像在脸上涂上了一层辣椒油。轻轻拍了几下被子便进屋去了。
你一定想知道我明白了什么了吧,让我来告诉你。宽容不但像温泉化解了一切冰冷,化解了不愉快,而且可作为一份互赠的礼物。宽容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们要把它继续发扬光大哦!
午饭后许久,我出来倒水。听见老爸的打呼噜声便走过去看,他歪斜着躺在床上,肚子露在外面,我摇摇头,拿过一边的毯子,给他盖在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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