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千奇百怪,我也在大自然里发现了许多奥秘:我在大树下发现小蚂蚁向树上搬家,就知道快下雨了;在金鱼睁着眼却一动不动的时候,就知道它睡着了;猪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笨,只是它被圈起来罢了------我最近还发现小蜗牛的奥秘。
蜗牛有一个圆圆的壳,有个小小的脑袋,可爱极了,它们都爱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活动,都爱吃些菜叶,有两万多颗牙齿哦。它是一种害虫,壳不结实,一碰就破,而且还不会游泳。
有一天,我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蜗牛在刀尖上爬会受伤吗?为了解开这个谜团,我做了一个实验,把一只小蜗牛放在菜刀上,看着他爬呀爬,直到从刀尖的一边爬到另一边,竟毫发无损。我看着非常纳闷:这是为什么呢?最后我才恍然大悟,竟然是这样:蜗牛分泌的粘液不仅是走路时留下了的痕迹,还是一层保护层,保护着蜗牛的皮肤,所以它根本就不会被划伤。
我觉得,大千世界里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奥秘,让我们深入大自然,在大千世界里一起探索大自然把!让我们一起在美妙的,千变万化的大自然中获取更多我们完全不知道的知识吧!
晚上,月,格外的圆,像玉盘。静静地高悬在深蓝的天边,恬静而典雅,整个夜空成为她的陪衬。月中,一个人影在闪动,嫦娥?你是否在冷清的月宫遥望人间?你可曾后悔当日的选择?可曾思念深爱的后羿?千金难买早知道,时光不能倒流,我们都一样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也许是被人注视,月竟像一个小姑娘般害羞,躲在云后。透过云层隐约可见月的轮廓。
晚风阵阵吹来,使人感到凉爽,也吹散了月洁白的面纱。月华如水,夜来香馥郁的香气随风而来,沁人心脾。夜,如此宁静,我们沉默着,无人愿打破这安静,只有小妹妹偶尔说着含糊不清的语言,像唱着赞美月的歌谣。
“每逢佳节倍思亲”是否也有和我一样的.人不能和思念的人团圆?月,不知你可否做我的信使,把思念送给我的亲人们?让我与牵挂的人团圆?不知何时,月幻化成亲人们慈祥的面庞。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就让我借月来表达我的思念,送给心中牵挂的人。
八月十五月儿圆,愿,在这个中秋节,家家团圆。
我养过许多小动物:有肥肥的小金鱼,有勤劳的蚂蚁,有又细又长的蚯蚓。其中,我最爱蜗牛了。
它有一个“家”——就是龙卷风似的壳,一副蜗牛专用的望远镜——那是它一对机灵的眼睛,一双“手”拿着望远镜——哦,这是可伸缩的触角。
有一天,它失踪了,我往阳台那边望去,有阳光的地方突然闪了一下,我想起蜗牛爬过的地方是有粘液的呀!于是我顺着粘液走啊走,它竟然躲在爸爸的花盆里呼呼大睡呢,真是调皮极了。
蜗牛进食的时候也很有趣,把一片手掌大小差不多大的叶子给它吃,它像没看见似的,我就先去做作业去了。过了一会时间我再过去看,叶子竟然不翼而飞了。
有一天晚上,我憋尿憋的慌,急急忙忙往卫生间跑,忽然发现地上有一个东西,我猜它是蟑螂,要知道我很怕蟑螂的`呀,于是,我大喊了一声——“啊”。爸爸被我从美梦中惊醒了,连忙来看,问了一句“怎么啦”?我说地上有东西,爸爸开了灯,我才知道那是我的小蜗牛。因此,我明白了它是夜行动物。
就是它,给我带来了喜、恼、悲、乐,让我天天有不同的心情,让我更加喜欢它了,让我的业余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爷爷,秋天到了,院中的向日葵熟了。
梦中哭醒,脑海中是你,梦见你躺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一动不动,只有身旁的仪器不住地闪烁;而我,在门外,声嘶力竭地喊你,你不应,甚至动都不动一下。但,为什么?为什么我分明看到你眼角的那滴泪珠,顺着那饱经沧桑的脸庞滚落而下?
不是的,不是的,我记忆中的一切不是这样的。我记忆中的,是你开朗的笑,是你的健谈,是你的身强体壮,是你的诙谐幽默……
可这一切,都在那天被粉碎地一干二净。
只记得,爸爸接了一个电话,便匆匆出门。下午,我跑去医院看你,你就成了我梦中的样子,任凭我如何哭喊,你都不肯理会我。
那时的我,好想冲进去摇醒你,拉着你去看那春天小小的许诺。
爷爷,还记得吗?
院子的那个角落,我曾一遍又一连地跑去看它,为它浇水,为它松土。那个角落,生长着我们一起种下去的向日葵,你说过,等到秋天,我们一起嗑瓜子。
陪奶奶回老屋收拾东西时,才发觉,它身旁长了好多杂草。刀起刀落间,便为它扫清了成长路上的障碍。临别时,瞧见它,依旧懂憬着,盼望着,盼望它快些成熟,天真地以为它成熟时,你便可以履行诺言了。
可是,爷爷,为什么你还是失约了?
那日,爸爸带我回老屋,虽然是秋日,但午后的.太阳总是暖暖的。
阳光洒满了整个小院,恍惚间,又看到你迎着阳光躺在摇椅上,高兴地兴冲冲向你跑去,却独独看到那因鸟儿的调皮而轻轻晃动的摇椅。我轻笑,心想,爷爷,您再不恢复,那摇椅可被鸟儿们霸占喽。
心下想着,脚下的步履却从未停止,
转身,便又一次看到它,不同的是圆盘里镶满了籽,笔直地立在这萧条的小院中,却没有丝毫颓丧。只是仰起脸,跟随着太阳转动。
爷爷,你看到了吗?
你知道吗,昨夜我梦到那棵向日葵长得比树还高,我爬上它的大圆盘,看到好多瓜子,站在台阶上的你忙喊:“小心,别摔了,快下来!”迷迷糊糊,记得自己趴在上面睡着了,口中喃喃道:“爷爷,嗑瓜子的事还记得吗?”
在北风呼啸的寒冬中……车站里却人山人海,估计是赶着春运。几位穿着厚厚的大衣的中年人在车站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排着一条长龙的队伍,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些惧意,这么长的队伍排到明年估计还等不到呢!几人虽说是要赶着回家,但这么长一条队伍还真是为难他们了,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这是他们的生活宗旨,可想而知,要排一下午甚至一整天的队伍对他们而言简直是慢性自***!
“诶,你看前面有一个地方竟然没人。”一位较高的男子,头上戴着军大帽,手指指向前方,视线往前转移,那个地方显然就是母子上车处。“走,去那里看看。”为首的一位男子领着几人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他们见四处无人,抢先排在了前面。“可是……那里写着……”“写着什么,嗯?我看不懂耶。”哈哈……几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笑,很受人欢迎,笑一笑十年少。但此时,从他们的笑声中我只听到了人世间所包含的种种厌恶。
忽然,一位蒙着头巾的妇女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走到了旁边,岁月的沉淀在在她的脸上留下了道道皱纹,而她怀里的孩子似乎和她有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光滑如同刚烧好的水煮蛋一样的脸蛋被冻的有些通红,但他并没有大哭大闹也没有嚎啕大哭,估计是习惯了这种感觉。母亲抱着她怯怯地站在路牌边,眼神如同受惊的小鹿,但却经过岁月这把无情的刻刀,不在有闪亮的感觉。几位穿着大衣的男子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心无所愧。
在北风呼啸的寒冬中……车站里却人山人海,但却并没有产生心的温暖。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