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如水,风过无痕,清辉照彻无眠。
在这宁静旷古的乡村之夜,往事飘渺,隐痛渐深,淅淅透明。疏林紧锁着悠远的忧郁和惆怅。
天上一日,人间数年,你已消失我的世界。多少个静寂的无眠之夜,一颗心在枯硬的寂索中,默默剪烛。
毕节730多天的时间是否改变了你的容颜?西部的奋斗是否辉映了你的辉煌?多日的往事是否早已淡忘?岁月如青藤无情地爬过我们的心田,海已枯,石已烂,心却无法冬眠。
今夜,又看你的空间小屋,纵有千言万语,又从何说起?一曲《遇见你是我的缘》,勾起我无边的思念。在这夜深人静之际,在这静静的角落,我深情地守望,用香飘四溢的诗意,为你守望这心灵的田园……哦,今夜无眠!
二十多年如一日,如今一刻都是煎熬,又是漫长的无期。往事散落在发黄的书卷上,锁在尘封的记忆里,秋天刚来就要离去,只有落瓣的陈香,在日记里注解昨日的满山红叶。
凉风啊,只有你能走进我的内心,在空寂的心灵之间流淌。
今夜,山林无眠,凉风无眠,冬夜亦无眠……
七点左右,我做作业,和去楼下公园散步。
来到公园,冬天的夜晚安静。公园里散步少了,偶尔有人从身旁,那样忙忙。抬头看周边的居民楼,几户人家还在吃着晚餐,大多数家都拉拢了窗帘,躺在床上睡着了,也正躲在暖暖的被窝里看电视。再看旁边的马路,车子也不像以前那样来来,川流不息,一辆车子开过以后,要好一段,辆车子又行驶了。
冬天的夜晚有些寒冷,西北风呼呼地刮过光秃秃的树梢,只吹得大树、小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西北风还不停地朝我进攻,把脸蛋吹得冰冰冷,把鼻子吹得红彤彤。铺满鹅卵石小道上的我,不把手套、帽子、围巾都戴上,冬天的风真淘气,又把帽子摘了,跟我玩着快乐的游戏。
冬天的夜晚是冷,静,我很喜欢冬天的夜晚。
午夜的时候,浓物弥漫着整个太平山。从渡轮上远远望去,一切景物好像隔了一层轻纱,山顶道的路灯像一串小灯笼,散发着黄金的光,矗立在四周的大厦,挂着闪闪烁烁的霓红彩饰,活像无数的眼睛,凝视着这充满寒意的港口。
夜色越深沉,雾也越浓密。远处教堂传出了一片钟声,叮当不绝地回荡着。此时我彩猛的记起,这饰圣诞节来临的前夜,街上有不少人正沉醉于一年一度的狂欢中。我从一个偏僻的街角转进一家小食店,里面十分挤迫。我在一张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左边坐这一位老人,他的脸红红的,已喝得有几分醉意了。我看他像有满怀的心事,也许是缅怀这的昔日旧事,或伤感老景的寂寞吧。
我步出这家小食店,走上寒冷的马路,远处有一辆迪士迎面驶来,里面似有两个人在依偎在一起。我走到码头的时候,听到人们在唱圣诞节颂歌,低沉的歌声划破了寂寞的夜空。我仰望码头的巨钟,正指着凌晨1点。霓虹管的灯光,洒落在街心上,构成了一副美丽的图画。我凝视着这颗“东方明珠”的夜色,为它的宁静和平而感到无比欢欣,相信任何人都会珍惜这个可爱的量夜吧!
天地间,又奏响了冬天的旋律。窗外,北风呼啸着,犹如一个调皮的孩子吹着口哨儿在奔跑着。我坐在火炉旁,身上紧裹着棉衣,仔细听着这冬天的旋律。
那光秃秃的树枝,在无情的狂风中摇晃,我真替它们担心,生怕它们会因忍受不住狂风的折磨而突然“咔嚓”一声断下来。
当——当——当,墙上的挂钟一连响了三下,我抬头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窗外,风还是没停,却又下起了漫天的大雪。
成团的雪花犹如被狂风扯碎了的棉花团,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它们在大风中扭卷着、翻腾着,迟迟不肯落到地面上来。而那些刚刚落下的雪花,却又被狂风卷了进去……
傍晚时分,风总算是停了,但雪还在继续下着。第二天早晨,人们一打开房门,便看到了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
大人们、孩子们都出来踏雪了。他们无不被这美妙的雪景所吸引。大人们拿出手机拍下这美丽的景色,把他们保存下来。而孩子们呢?早就跑到场院里去打雪仗去了!
我喜欢这美妙的冬天!
枝杈上厚厚的积雪仿佛是古老的木桌上不曾擦去的尘埃。地面上白色的绒垫好像是人刚刚铺好的。谁也不忍心用另外一种颜色去墨染这纯净的白色。我坐在冰凉的栏杆上,一触及那栏杆,那冬天威武的寒冷就直接深入到了骨髓。身体中的血液,肌肉一下子冻结,凝固。
我静静地,轻轻地将双脚放在这白色的地面上。心中突然充满了刹那间的罪恶,因为,貌似我的一双脚印成为了这“白色完美世界”的污点。
小汽车的车后玻璃被小孩子嬉闹时画下的一个个图案,在这时已经淡了,模糊了。忽然间,有一阵夜风袭来,树枝上的积雪也有的滑落下来。砸在这平整的雪地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不同形状的图案。我很想去接住那掉下来的雪,不让它砸在着平整的地上,担忧恐怕自己奔跑的脚印在这冰冻的世界上印上一个拥又一个残缺。于是,我放弃了,看着这一堆有一堆砸下来的雪一次又一次伤害这平整的夜。
我不禁感叹:这世界还有多少个永久的完美?就算是美丽,也只是“昙花一现”,也终究还会是如同冬夜的雪,凋零在寂静的冬夜中。虽然美丽是暂时的,但冬夜的美依旧绽放,直到一点点化为乌有。
宁静、洁白、空旷、平整。
涂一层寂寥,染一层残缺。抹一方华丽,炫一方纯洁。
我爱这寂寥,恋这冬夜……
窗外萧瑟的风,加速了寂寞的脚步声,望着远山下的白雪,我心中五味陈杂。
雪是冬季的使者,风是心中的烦恼。冬季与风,使我的心顿觉异常寒冷。奇怪的是,我的心没有抖,而身体却在颤抖。是时候了吧,该是脑中的警钟被敲醒的时候了,我慌乱了,也害怕了。
风狠狠地刺向我的身体,嘴唇有些抖,但是,我用劲死死地抿住双唇。不想再去面对茫然的未来,我惧怕无措的自己,我不想再放任自己继续徘徊。我想要的却离我很远,远到让我觉得遥不可及。我的手,不抖,我的腿却像是有千斤之重,沉重的不能动弹。
有一首歌里唱到:“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可是,现在的我却觉得,冬季应该是来看风的。我拖着自己疲累的身子在风中穿行。我的心问:要去哪儿?我说,去山顶看风雪并肩而行的场景。心继续追问:看到了又怎样?我说,看到了我会做出一个决定。我的心沉默了,也不再问了,只是说:希望你的决定会是一个正确的。我抿着唇不语,继续前行。
风来了,它托起我的长发,脑中浮现出一张稚嫩的脸,正在开心地说:“我喜欢长发美女,喜欢长发。”她是那么的认真,语气是那么的坚定。我的心问:看到了吗?我说,“恩。”心问:决定好了吗?我说:“冬季与风,却不是雪与风。”心说:它们之间的关系很密切,放下心来,去体会,去享受,去捕获。你会发现,雪与风并肩而行,无时无刻都存在。我说,谢谢,我懂了。
雪飘下来了,落在我的发上,心上,我怔住了。开口,深深地吸入一口寒气,然后轻轻呼出。决定了,就不会再迷茫,害怕过了,就只剩下勇气。
好盼望下雪,好渴望在那粉玉砌的世界里痛痛快快地打个雪仗。去年冬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我的家乡在银宝湖玉村。我们这里并不常下雪,但是去年冬天那场雪恐怕连大人们也是生平第一次看到的最大的雪。
开始一连几天,天气阴冷阴冷的,不下雨,也没有风。一天清晨,刚起来,下起了小雨,不一会儿夹杂着下起了雪子,“噼哩叭啦的”雪子在房领、在树叶上、在地上欢呼跳跃着,让我好高兴。我想,这么冷的天,该下大雪了吧?果然,到了中午,下起雪来,先零零碎碎,逐渐越来越大,雪花像银色的蝴蝶翩翩起舞。它调皮地落到行人的头发上、衣服上,沾到我的眉毛上,鼻尖上,好不惬意!我小心地接住这一朵朵小雪花,它就立刻化成一滴小水珠,晶莹透亮,一尘不染。尽管是寒风凛冽的冬天,我还是感觉凉丝丝的,舒服极了。
后来雨停了,雪越下越大,鹅毛般的雪花从彤去密布的天空中飘落下来,地上一会儿就白了。
太阳出来了,房屋、树上,地上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这时我想到了“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句著名的诗句。白雪闪着银光,万里江山变成了粉装玉砌的世界。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身后便留下了一串清晰的脚印。一阵风吹来树上美丽的银条儿随风飘扬,纷纷飘落的雪末儿映着清晨的阳光,五光十色。
看着这洁白无瑕的雪,我们禁不住诱惑,就赶紧找来几个要好的朋友到野外打雪仗,这欢乐的笑声都快要将树上的积雪震落下来。
这场雪不仅美得无法形容,还给我增添了许多欢乐,同时还能冻死一部分过冬的害虫,雪水渗进土层深处还能在来年春天化成甘露滋润树苗、麦田……难怪有这样一句谚语:“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啊,我爱我的家乡,更爱家乡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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