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的日子陪儿子顺便去保安公园玩,那里水岸开阔,碧波清冽,道路齐整,更可远观瓜渚湖美丽湖景及对面如画的高层公寓,仿佛是小上海或小香港一般的景致。
公园是用来让游客游玩的,自然,我们除了赏景之外,更多的还是期望能有可玩的东西。但这里的东西却少得很,入口正面的水泥广场上有电动小汽车,在游人中间穿来穿去,看来是临时进入而没有固定地方的。入口左边有四辆漆已掉得斑驳了的碰碰车在拼命吼叫,不停地发出突突声来,旁边是卡丁车道,春节里的人气倒有点旺,10元3圈的价格人人都想玩一把,队伍排得老长,但每一辆车三圈逛下来都要不少时间。入口的右边能玩的就只有丢沙包和滑滑梯了,水上还有脚踏船,玩的都是外地人,对于水乡的人来说这些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看看没什么好玩的,儿子先开起了电动小汽车,后又去玩了几个其它游戏,玩了扔沙包、投飞镖等。无意中逛到游泳馆,看到里面空荡、陈旧得像是关了十年一样。在另一边有一台已经腐烂了的大型飞椅的机器,上面偌大的一个圆挂着几十把椅子,可以想见它“健康”时带着孩子、大人们飞旋的样子,仿佛能听到人们因恐惧害怕而发出的尖叫声,看到旋时人被离心力抛向四周荡开来的情景,而今很多人都自由地爬过栅栏,坐上这台腐朽的机器,坐在吊椅里玩打秋千,其乐也融融。我看到下面的机器铁皮早已翻起,里面全部生锈的铁轮露了出来,而挂着吊椅的这些钢索在上面的支架上一颤一颤的似乎吃不住人们的劲似地摇晃。我真为大家捏一把汗: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旧架子,任何时候都可能崩塌而伤人。但这里没有人管理,虽然卡丁车在旁边不停地开过,公园的任何一个地方也都可以望到这个高大的钢铁架,但没有人问津。可能是没有总管吧,每个正在赚钱的游戏点也都是各顾各的数着钞票。公园管门的人都没有,可以想见里面会有谁来负责了。一两年前,我记得这里是要门票的,虽然不贵,五块左右,但也是一道门坎,不致于让人随便损坏了,而今门票也不用了,所有人都可以享受这自然带来的恩惠之后,这地方也变得不像正规的公园了。
这里正成为大众散步的好去处,游乐功能的消失,几个点在那里趁着节日火一下的局面已不容改变。其实,柯桥是需要大游乐场的地方,很多人想玩没地方玩,于是乘了火车汽车飞机往外跑着去玩,最近的就是杭州、宁波等地,去年去宁波凤凰山的人很人,那是主题公园,游乐项目很多,玩的人都说爽,去了的都想再去。只可惜了这么大消费能力的本地却没有一个像样的公园。大概这也是这个年轻的由小镇变而来的现代化小城市难以避免的困顿吧?
规划,始终比勇气要重要。比如,在这个城镇未来发展的时间里,估计会像我国各地的城市一样还要不停地“开膛剖肚”,在我国,没有几个城市的地下管道容得下车子开下去铺设和维修的地步,像杭州,一根水管破裂了就得要交通堵塞老长时间,这样的事情正在愈演愈烈。
在城市建设里,光有热情和资本是不够的.,为城市作真正的百年长计才是最重要的,每一个项目的开发者都应该从整个城市的发展来考虑,才是符合人们需要的。
我们学校,有一位门卫——陈爷爷,他六十多岁,头发花白,额头上有一道道的皱纹,听说,他以前是位村支书。
陈爷爷对工作非常负责,除了认真看门,守夜,烧茶水,打扫厕所,还做其他的活儿。有一次上体育课,老师让我们跑步,我跑得满头大汗,非常相喝水,于是我跑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就喝,这时,陈爷爷走过来对我说:“自来水不能喝,喝了会生病的,我那里有凉开水,到我那里去。”我想了想,便跟着去了。
陈爷爷给我倒了一大杯水,我拿超来就喝,陈爷爷说:“慢一点,小心呛着。”喝完水后,我心里舒服极了,笑着对陈爷爷说:“谢谢”。不久前的一天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时,突然下超雨来,我没带伞,妈妈也没来接我,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教室里转来转去,刚好陈爷爷来检查教室门窗关好没有。他看见我,立即明白了。说:“没带伞?”我点点头,接着,陈爷爷下楼加到宿舍,不一会儿,他就拿着一把雨伞来到我面前。
他说:“我借给你一把,你自己打回家,但是过马路时,要小心一点。”我打着伞高兴地回家了。陈爷爷还是位调解员呢,每当同学之间闹出些矛盾,家长气愤地来到学校找人算帐时,陈爷爷就会满脸笑容迎上去说;“小孩子的事嘛,大人不能护短,我们要做的是教育孩子如何去化解矛盾……”瞧,这可是他的看家本领哦。第
当我们问他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时,他总是笑眯眯地说:“我是一个党员嘛!”我想,他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党员爷爷,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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