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我和爸爸妈妈去雪世界滑雪场滑雪。从十三陵石油工人疗养院出发,向着西南方向开了大概三十分钟的车,路边的人说:“雪世界滑雪场就快到了。”果然,拐过一个弯,远远地看见了一面雪白的山坡,我和妈妈兴奋地叫起来:“耶!到了!”。那面雪白的山坡越来越大,不过一分钟,我们就到滑雪场脚下,一个两百平米见方的滑雪场出现在眼前。只见整面山坡都覆盖着厚厚的白雪,在阳光下晶莹耀眼,坡上坡下都散布着滑雪的游人。
进了大门,发现滑雪场里面有好多有趣的项目,比如狗拉雪橇、橡皮船滑雪、单板滑雪、双板滑雪……我们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决定玩双板滑雪,也就是每只脚一个滑雪板,我们很快就换上滑雪服、滑雪鞋、全副武装地走进滑雪场。蹬上两只长长的滑雪板后,呀!脚都不会走路了,工作人员把我和妈妈拉上雪道,我们才试着一步步地开始走路了。爸爸最先悟出滑雪的窍门,告诉我们身体要向前倾,两腿要微曲,就象滑旱冰一样,在借助雪橇的力量,使自己往前进。慢慢地,我们都能滑行了,接下来开始增加难度。我们抓住缆车扶手,滑上坡道中央(不敢从坡顶滑),从坡上往下滑,呀!好快!好怕、好爽!坏了,控制不住了,刹不了车,“哐叽”摔了一跤,爸爸妈妈也相继摔了跤,我们都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一次次摔倒,一次次爬起来,渐渐地我们都能自如地从半坡道上往下滑了。
时间眨眼就过去了,爸爸妈妈说我们该回家了,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滑雪场。滑雪的感觉真好,以后我一定还会再来。
大家都吃过石榴,要问你石榴是什么味道的?大家一定会说酸酸甜甜的,但是有一次我吃的石榴却是那么的苦涩……
五岁时的夏天,我约了几个好伙伴到我家写作业。爸爸妈妈都出去上班了,只有我和小伙伴在家。写着写着,伙伴中的“老大”好彤说:“哎,你们想不想吃石榴呀?”“当然想!”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那谁愿意和我一起去张叔叔家的`前院去偷一些石榴来?”大家一听,刚才那股高兴劲全没了,个个都摇摇头,继续写作业。因为谁都知道,张叔叔是小区里出了名的“爆脾气大叔”,没人敢招惹他。好彤见大家都不愿去,就开始动员大家了。“哎,那只好我自己去了!啧,石榴的那个甜呀,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尝到喽……”伙伴们一听,口水都止不住地流,纷纷表示要去,于是好彤就让熟悉张叔叔家的莹莹带路。到了他家,我们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看四周,还好,没人。就要上树了,我的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我眯着眼,拉着莹莹的手,蹑手蹑脚地爬上了树。我和莹莹、小雨在树上摘石榴,好彤、星星、文文在树下拿个大布袋接。一连摘了九、十个大石榴,累得我腰酸背痛。这时,好彤命令我们:“现在可以下来了!”我和莹莹、小雨赶忙爬了下来。回到家,我吃了一个偷来的石榴,却怎么也尝不到其中的甜味,还觉得有一点苦涩呢!晚上,妈妈回来了,望着妈妈慈爱的目光我多少次想把实情说出来,却又欲言而止,我太怕妈妈生气时的样子了,我没有勇气。
现在想起来,当时真是太不应该了,偷完东西后,还没有及时地承认错误,现在,我想用最甜美的声音对张叔叔说:“对不起,叔叔!以前的我偷摘了你的石榴,不是个诚实的孩子,但从现在开始,我会成为一个非常诚实的孩子!”
好不容易考完了试,熬到了放假。那一段时间还没有作业。一学期过了,本该玩玩游戏,其实我也玩了,但是我为什么会委屈呢?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约定好游戏时间,是两小时。那时候是六点半。爸爸妈妈吃完晚饭就到卧室里看电视去了。我玩了一会儿,好像是一个多小时,我爸爸过来了。他给我讲了一大堆,都是关于要我注意时间的话,然后就走了。我爸经常这样说我,我戴着耳机,半听着。
他走后,我没有理会,依然在玩。不久,我千辛万苦终于升了一级。我高兴极了,立刻着手做了一些“工作”。试了试新装备,我正准备关掉游戏,忽然,一个黑影闪过门口,像特务似的。我知道那是我爸又来监视我了,我早已习以为常了,没去管他。接着,我关掉了游戏,又和同学们聊了一会儿QQ,便关掉了计算机。我看了一下手表,发现才八点四十分。
然后,我带着我的夜宵――酸奶和点心,准备去和爸爸妈妈一起看电视。可我刚打开门还没坐下,便听到我爸的批评声:“玩游戏可以,但是要遵守承诺。”爸爸的声音虽然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我什么时候超时,吃完饭是六点四十分,怎么没遵守承诺呢?结果我妈又接了一句:“视力多少了?是不是成瞎子了?”我听了,再也忍不住了,推开门冲出了卧室。
看来只有我的小屋能容下我了。我钻进被窝,眼泪便像黄河决口似的涌了出来。爸爸的\'污蔑和妈妈的讽刺在我的耳边回荡。为了驱赶这伤心的声音,我听起了广播。听着广播里搞笑的节目,我终于平静了,向周公赴约去了……
我知道游戏玩久了不好,可是,这能全怪我吗?
这一课是感动的,感动得让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流下晶莹的泪珠。那一刻,窗外下着倾盆大雨,似乎苍天也为之感动;那一刻,永远载入了我人生的记忆。
4月25日上午,我们田寮小学4-6年级的同学聚集在园山青少年社会实践活动基地的多功能厅。我们听从着老师的命令,找到了合适的指定位置坐了下来。主教官介绍了一位来自北京的老师宋浩成。他给我们讲解了领导力与责任心的要领后,然后开始训练活动。他要求每班选出两位小领袖必须是一男一女,赵教官说道:“谁愿意当小领袖的举手!”我迟疑了一下,想了一想就举起了坚强的手,带着坚定的眼神。教官选了陈颖和陈浩。
活动开始了,宋老师说道:“你们的爸爸妈妈辛苦地把你们抚养,他们那是在承担责任,不要因为你们觉得他们啰嗦就不听他们的话,其实他们是为了你们好呀!孩子们!你们的首领将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只要错了一个动作,就要替你们跑一圈。要是知道自己错了就要站出来喊“对不起,我错了”要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不站出来,要教官点名就一个人跑两圈。
听完后我们流下了惧怕的泪水,心想:要是做错了,我们的首领就将要替我们跑步,该怎么办呀?我认真地听从这老师的\'命令,虽然我没有做错,但是我们班却有许多人做错了,25人出错了!我们的两位小领导第一轮就得跑25圈!我看着两位首领从我们面前跑过,汗水携带着泪水流淌在他们脸上;我听着他们沉重而有力的脚步声,听着他们急促的喘气声,我感受到他们为大家承担责任,他们累了。我哭了,大声哭了,哭声淹没在大雨与悲壮的音乐声里……
领导跑完了,宋老师叫我们和首领来了一个拥抱。我跟陈颖拥抱时,似乎有一股暖流从我身上流过,我用手擦拭着她热乎乎的泪水,我顿时感到了无比坚定。
经过了这次的活动的洗礼,我懂得了什么是领导力与责任心,我要好好地尊重并报答所有爱我并为我付出的人。
在众人的期盼中,终于迎来了鸡年的除夕之夜。我们全家人吃过年夜饭后,都准备去看春节联欢晚会,唯独我和爸爸悄悄溜到厨房,还把门反锁上。妈妈很奇怪,可我和爸爸都守口如瓶,不肯透露什么。无奈,妈妈也只好不追究了。这下可乐坏了我和爸爸。你可别以为我们要偷偷的吃一些好吃的,才不是呢!告诉你吧,最近,我研发了一种“新式水果拼盘”,准备在大年夜与全家人分享,我只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爸爸,希望爸爸能帮帮忙,爸爸一听,就爽快地答应了。嘿,现在我们就要开工了!
说干就干!首先,爸爸在两个煤气炉上分别放两个小锅,里面又放上两个小碗,把小碗里分别装满黑巧克力和白巧克力,小锅里倒少许热水,打开煤气,等巧克力慢慢化成巧克力酱。与此同时,我一手按着苹果,一手拿着水果刀,小心翼翼的把苹果切成片。我手中的.刀一切一抬,按苹果的手切一次退一下,挺有节奏的!可我毕竟是刚刚接触,由于紧张,害怕切到自己的手,我手心里全是汗,腿也一下一上的跟着节奏跳起“舞”来。等切完了,一摸我的额头,嗬,全是冷汗哪!接着,我又有一样的方法把梨,猕猴桃也切成了片。当然,次数一多,我很熟悉了,便切得越来越好。待我切完以后,爸爸的巧克力也化成了巧克力酱。然后,我们拿出一个大盘子和两个小盘子,在两个小盘子中分别倒入黑白不同的巧克力酱。爸爸递给我两片苹果,我可不会一点儿一点儿的慢慢沾,我要速度效率一块儿抓,左右手双管齐下。我把两个盘子并在一起,一只手拿一片苹果,二话不说,就把苹果往巧克力酱上一沾,用力一拉。当我以为事情一切顺利的时候,出人意料地发生了意外:爸爸熬得时间太短,导致巧克力很浓,再加上我们磨蹭了很长时间,巧克力酱慢慢凝固了一点儿,我这么用力一拉,连盘子都吊了起来。眼看着盘子就要自由落体,巧克力酱也要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了,我却无能为力。说时迟那时快,在旁边的老爸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推开我,举起双臂,双手微微并拢,接住了盘子,化险为夷。
我和老爸吸取经验,又把巧克力酱化的稀了一些,使它好沾一些,在往水果上沾巧克力酱时,我们用手扶住盘子,不再莽撞的用力一拉了。
我们准备把水果拼成一个“心”的形状,沾黑巧克力酱的一片压一片的摆在左边,沾白巧克力酱的一片压一片的摆在右边。最后,我们又切了一些核桃仁和腰果,撒在“心”的中间。终于,大功告成!
我们把这个水果拼盘端给全家,受到了一致的好评!我和爸爸虽然很疲惫,可心里却甜滋滋的,比吃了蜜还甜!
漫步在月光铺成的小路上,旁边的大树好像投来关心的目光,旁边的`草儿好像在为我悲伤,我默默的走在路上,没有像以往一样撒下泪水,而是选择了沉默,因为旁边有我的表姐,他千里迢迢的赶来,不幸碰上这么一件事,真是有些扫兴呢。
“妹妹,你没有事吧?没想到今天小姑和姑父闹成这个样子”表姐看着我的样子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和我一起沉默着。我苦笑,想想自己的爸爸妈妈,还真不是一对。今天他们又吵架了,像以往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又劳烦大舅做两个小时的汽车来我们家,让街坊邻居看我们的笑话,我真搞不懂,为什么他们总是这样,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还要当着表姐的面吵。
“妹妹,其实我的爸爸妈妈也经常吵架,对了,妹妹,打是情骂是爱呀!”表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安慰我的理由。我冷笑,“那你的爸爸妈妈会像我的爸爸妈妈一样吗?”他沉默了,我想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看着皎洁的月亮在天空中嵌着,冷清又孤独。垂下睫毛,看着自己的脚尖。为什么我的父母会是这样没有肚量呢?就为了我妈傍晚在厨房偷吃食物,就打起来了。为什么?我为什么要生在这样一个家庭,有这样无理的父母。为什么?为什么?想着想着,一滴液体从眼中滑出,滑过脸庞,滑到水泥地上。
表姐似乎觉察到了,一只秀气的手上有一块手帕,递到我的面前。“其实我的父母吵架也挺凶的,摔镜子,摔杯子,看到我们家那镜子了吧,就是那样变成的。”表姐本想活跃一下气氛,觉得没戏,便继续说下去:“只不过一般我爸最后都会向我妈认错,因为一般都是我爸的错。”表姐踢飞了一颗石子,发出响声。
我再次冷笑,“姐,我的父母是谁也不会认输的,你看到了吧,我妈还拿菜刀威胁我爸,我爸呢,那凳子威胁我妈,你说他们谁肯认输,还不是婆婆。”我加快了脚步。
“妹妹,你的爸妈吵了那么多次架,还不是平安无事。”表姐摸摸他挎包上的绒毛。
我们两个走在林荫大道上,走向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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