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看了《海洋天堂》,看完整部电影,感慨万千。影片是以一个患孤独症的儿童“大福”和他的父亲的故事为主题,故事娓娓道来,感人泪下。
我们爱护是最无私、最伟大的,当一个家庭中的儿女是自闭症或者是其他残疾的,照料的难度和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有多么大了。影片中的父亲王心诚就是这样独自照料一个患自闭症的儿童,一照顾就是22年,本来可能要一直这样照顾下去,可谁知道,这位可敬的父亲突患绝症,而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这个孩子。所以,他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努力的去教孩子自己开家里的门,自己煮鸡蛋,自己换衣服,甚至是拖拖地(我们觉得很简单,孤独症的孩子却很难掌握的工作,以便将来自己能够谋生。
我们或许以为,患孤独症的儿童,没有自己的思维,没有感情,其实却不然,当这位父亲,将“大福”托付给一个民间的慈善帮助机构时,“大福”虽然说不出来,离开照料他22年的父亲很伤心时,只有用撞墙,吼叫来表达自己的感情,是啊,患孤独症的儿童,虽然自闭,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他们心灵更脆弱,更需要我们这个社会,我们这些健全人的帮助和关爱。
“大福”的父亲可以放心了,因为他周围的一些好心人,热心的柴嫂,马戏团的玲玲,还有海洋馆的经理,他们都伸出了援助之手。
本片的几位重量级明星,李连杰,文章,桂纶镁,朱媛媛,演的都非常好,没有炫目的特效,没有惊天动地的战争场面,整个故事,慢慢道来,却触动观众心灵的最深处。
影片在青岛拍摄,泛起阵阵大海清凉的气息,很能体现这位父亲的博大的胸怀,久石让的音乐,轻轻低诉,也是恰到好处。
影片在周杰伦的歌声《说了再见》中结束,“说了再见,才发现再也见不到,能不能就这样忍着痛泪不掉,说好陪我到老,永恒往哪里找,再次拥抱,一分一秒都好……”
涉及到历史真实存在的人物的电影一般都会争议比较大,也很难处理好,The Iron Lady就是个例子,好在The Iron Lady里有Meryl Streep的演技撑腰,再说谁敢不对Meryl Streep的演技发出赞叹呢,即使是跟风也是要的吧。
名气在Meryl身上体现是好的一面,因为大龄非美女演员距离大众的距离是比性感流行女歌手的距离要远的,了解的人会发出赞叹,不了解的人也犯不着生出厌恶之情。
对Madonna来说,名气带来的更多的是争议,喜欢的人会喜欢,不喜欢的人分为几种,一种是了解以后确实不喜欢,一种是不十分了解但因为太红而反感,当然还有一类就是浮动型,本身的喜恶就收到流行度或正或反的影响。这几种人所占的比例我不好说,但中间一种在Madonna身上表现出来的效果肯定是要强于Meryl Streep。
回到电影的话题上。对于这一类的电影,我觉得大体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评价,一是所说的历史,一是电影本身。
我相信有很多理智的观众和舆论给这部电影不太高的评价是出于认为剧本过于浪漫化和美化历史。The Iron Lady和The Queen, The King's Speech的舆论中都有这种声音,而这是不是值得参考的标准就要取决于电影本身的定位:是严肃的历史题材电影还是经过艺术加工的艺术作品。
这个问题一直有比较大的争议和讨论,在我看来,除了纪录片,任何电影都逃不出艺术品和娱乐品的范围,即使是纪录片,也在艺术的范畴内。既然是有娱乐的成分在,那么适当的艺术加工是不为过的,关键是看导演想表达什么。
从这个角度来说,历史只是给导演提供了素材和灵感,而导演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做出自己的诠释,甚至给出全新的注解,从而表达自己想说的话和想抒发的情感。
再退一步说,即使美化历史是不对的,但有类似问题(或舆论认为有类似问题)的电影还有很多,可其他几部的评价都远在这部之上。所以说造成差异的因素应该是在美化后的故事或者电影本身。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故事上来说,Madonna给大家呈现出的是这么一部浪漫到无可救药有电影从我看来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一直以来我对Madonna的印象是独立女性,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矫情,不煽情,不被情绪过分左右,拿实力说话(只针对她的态度,不谈到底实力如何,这个每个人可以有不同的看法)。
但是不要忘了,Madonna也是个女人,在伦敦首映礼上她很罕见的got emotional。当她说到这部电影献给她的母亲,讲述了‘a journey of a woman‘s soul’那一段时,没有征兆的哽咽也让我有些吃惊,虽然她数秒之后就恢复镇定。
在91年那部Truth or Dare纪录片里就有Madonna趴在母亲坟前的镜头,但是配合那时Madonna近似机器人的果断和坚毅的形象以及不可一世的狂傲,这段影像一直让我觉得格格不入,说白了就是假。而在出道30年后,自己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的Madonna会有这样的“人类的感情”让我觉得情有可原。
这是站在女性的角度拍的一部电影毫无疑问。也许这样的立意在现在看来已经毫无新意,但不可否认以男性或隐男性角度拍摄的电影还是占绝大多数。
电影看到一半时我脑海里就想起了索菲亚·科波拉的Marie Antoinette,同样是关于历史人物,同样是涉及到宫廷题材,同样是加上了重重的女性角度气息和导演自己赋予的个人诠释,也同样是引来了争议和两极分化的褒贬。
也许确实,加入了性别角度的立场后的艺术创作会受到极大的限制,这也是当年以纯理性角度来欣赏电影时的我对Marie Antoinette并没有完全褒奖的原因,但是天平是需要平衡的,正是有少数这些以自身影响里为女性发出声音的艺术家的努力,大的环境才可能不至于失衡。
我想Madonna是很清楚自己在这个电影市场里所扮演的角色,或者说自己需要、能够和希望扮演的角色。不是说她拍不出一部不受自己性别影响的电影(这一点可以从她的纯女作Filth and Wisdom看出),而可以说她就是想坦然地拍这么一部为女性说话、给女性希望的电影,这有什么好羞耻的呢,她生为女人。话说回来很多人本来就是喜欢Madonna的这股坦然劲。
Madonna在接受采访时说过自己其实是一个很浪漫的人。但是反观Madonna在其他方面的作品,这种浪漫主义并没有支配她的创作,而是受控的。浪漫和幼稚就像被人说烂的天才和白痴,中间其实只隔着一层纸的距离。
我没有办法给出区别浪漫和幼稚的具体评判标准,也不会自大到认为有能力给它定下一个标准。但在我从Madonna的音乐作品中感受到的来说,Madonna的浪漫是建立在对现实有充分认识和理解的基础上,而非小女生整天做梦灰姑娘遇到白马王子式的浪漫。
我不会单纯被和“充满希望”的东西打动,这也是我不喜欢The King's Speech这类电影的原因;但我也不拒绝happy ending。当越来越多的人为了坚强而抗拒一切美好的理想和结局时,这是多冷酷的世界。
为什么要不信甚至抵触呢,世界上还是会有happy ending的吧,即使没有落在你头上。抱着负面的态度,即使有人和你说他遇到了童话里的幸福,大概你也会觉得他是为了给别人看才那么说的。当然从悲观的角度你可以说All good things come to an end,就好像Nelly Furtado的那首歌名,但是这个end还真得斟酌一下,以及什么样才算come to an end。
就像电影里温莎公爵和公爵夫人的故事,被驱逐出境受人唾弃算是come to an end了吗?又或者客死他乡算是come to an end了吗?当然啦浪漫本身是要夹杂一点被迫害臆想症的,没有困难何来浪漫,那只是甜得发腻。从我的心里接受能力来看,只要别在和平年代自己一个人意淫“为了他我可以献出生命”的程度而是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就不至于被扣上“幼稚”的帽子。但结局的好坏很多时候来自我们看问题的角度,倒没有对错,乐观主义者看到的总是好的一面,悲观主义者看到的总是悲观的结局。尽管在这方面我可以算是倾向与悲观主义,但这没有太影响到我从这部电影中获得的享受,这个在对电影本身的讨论中我会说到。
再说除了hopelessly romantic的故事以外的部分。从目前普遍被接受的哲学观点的角度来看,我们的思想是由感官和建立起来的,我们的经历和所处的环境决定了我们是怎样的人。
我相信Madonna投入了很大的个人感情和经历到这部电影里,最直观的就是在两位主人公都曾经受到严重的家暴,这很明显是与Madona本人与Sean Penn那次失败的婚姻有关。我倒不是说她借此影射什么,而是说可以关注的点有那么多,正因为有类似经历所以更感同身受觉得值得着重一说。就好像一个从教育条件很差的环境中走出来的人可能更会把自己的慈善工作方向放在教育上。
总之,从爱情片的角度来说,大家能接受Titanic为什么不能接受这部呢?甚至很多人都能接受Once, Atonement这种拍的矫揉造作得一塌糊涂的电影为什么就不能接受W.E.呢?
另外既然说到故事,我可以理解如果有人因为对电影所宣扬的价值理念的不赞同而减星,你可以说她为婚外恋说话,也可以说这与女性的独立意识紧密相连,这也是仁者见仁的问题。对于我来说,我会更倾向于把注意力放到编剧这么处理所想要表达的想法上。
扯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最后说电影本身。这部电影从观感上来说算是我今年看过电影里最好的之一。节奏控制得很好,不拖沓也不过分赶时间。有很多电影看完以后再回想起来会觉得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被一大堆无意义的小清新或lomo画面占掉了时间。那种追求纯意境的就不讨论了,但这部肯定不是。
画面上来说,Madonna的电影品位得到了很好的展示,这一点从她90年代中很多MV所邀请的导演和自己提供的构思已经可见一斑,在拍摄电影时更是知道怎样点到为止。
这方面的'反例我立刻想到的有赎罪和钢的琴。前者那段令我“印象深刻”的长镜头真是让我4年后还记忆犹新,更不用说过于卖弄的光影处理。钢的琴则构图过于单一,以一种投机取巧的方法营造出了匠气。这两种在我看来都是属于画面上“用力过猛”的例子,也是对野心勃勃的Madonna来说最容易犯下的错误,但看完电影我发现这方面被处理地很好,画面美得不会喧宾夺主。
W.E.给我的感觉是Madonna投入了很多心血、经过深思熟虑拍出的电影。导演知道自己在做的事和想要的效果,用初中的评语来说就是中心思想明确,语言流畅,生动有趣。内容上来说有太多可以进一步讨论和挖掘的内容,结合Madonna本人的经历也可以引申出很多有趣的讨论,我相信喜欢她并有一定了解的人看这部电影的时候也会发出一连串的吐槽吧。
插一句题外话,Madonna决定本人不出演角色也是很明智的决定,很贱地猜Madonna是不是自己也听说过曾经有歌迷统计过她在一部电影里出现的时间超过了一定长度电影就会Flop的事……这部电影主角的气质和演技都是符合要求的。
在我看来,电影本身是佳作。对于个体来说,好与不好是主观的,而评分这东西统计的是一个群体意见的平均值,对个体来说没有太大意义,所以单个观众觉得好与不好都是可以接受,但从客观角度来说,相对于在某一方面有相似之处的其他电影来说这部也不会更差,所以获得如此不尽如人意的评分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这也是如我这般懒和有书面讨论恐惧症的人会写这篇评论最原始的原因:被评分惊到了呗。
所以最后还想说,IMDB评分、评分这些时准时不准,我不是在清高地质疑大众的欣赏水平,而是想强调打分群体的不确定性。不同电影的观众群体可能是不同的,同样一个有话题性的导演或者演员也会引来很多跨越电影本身潜在欣赏全体的人过来看和评分,情况就会复杂很多。
打个比方就好比昆汀拍了一部B级片,观众群自然主要还是喜欢这类风格的影迷,于是分数可能很高,而不接受此类风格的观众自然也不会看和评分。但是如果有一天昆汀请了Meryl Streep演她的电影,而Meryl Streep也正好老妇聊发少年狂地突发奇想试试,结果很多学院派观众就看了昆汀的片子,最后的评分情况也可想而知。
所以对于大部分对Madonna没有明显态度倾向的观众,我会建议你自己看这部电影,尽量忘掉导演的名字和史料,根据自己直观的感受享受和评价这部电影,我想还是有很多人会enjoy的。而在我看来,这部就是Madonna的Masterpiece。
枝繁叶茂的大树想去远方,又或有热情洋溢的人想让人生熠熠发亮。
唯独忘却自我力量。
大树从前只想借外物之力到达另一个境地;所谓青春年少也只不过依靠着周身的真实支撑。
我们总寻求寄托,摒弃实践;总沉迷念想,忽视作为;总着眼外界,无睹内在。
理想的寻求与达成,终究回归于自我饱含深情的起点,对自我的思索与发掘,对自我的革新与创造。
无数人败给了外力。
对己身不满,然后是无声的控诉与无可奈何的归于平静;对社会持异,改造人世的理想最终又被悄无声息地否决,再又回到对暴烈摧残生命的默许,对性别不公之象的`熟视无睹,或对《熔炉》、《素媛》事件持续发酵的司空见惯。
大多时日,大多数人,坚信自身力量的微乎其微,执着于自身对理想的无能无力。
然,正如大树冲破阻隔,凭己之力去往远方,芸芸众生间,亦有不懈于梦,无愧于心的人们,夺得了潜在的力势与优长,达到了心之所向。
听伊迪丝唱《玫瑰人生》,146厘米的个子,带她穿过了废旧的巴黎老巷,逃过了父亲的谩骂,避开了曼哈顿的繁华,皆因在音乐中觅得了梦想的真谛。
读柴静《看见》,她说,我们浑然难分,就像水溶于水中。纷繁的乱象与缺失关照的弱势群体,她将自己作为发力的来源与希冀的个体,将镜头深入山间树林,深入被黑暗笼罩的生命,终于寻获心之所想。
看约翰·纳什《美丽心灵》,数学家与精神分裂,不可思议的激烈碰撞。但他未曾屈从于现实,三十年,三十年对数学的热爱与往复的搏斗,他以自我无可匹敌的顽强与坚忍,战胜了所有喧嚣。
漫漫岁月,从个人到群体,从滔滔黄河之水到遥远深蓝的爱琴海之岸,浮于表层成为现象武装,当点到即止化为惯常思维,自我改变与自我追寻便显得稀缺,弥足珍贵。
去追,如霍金以病残之躯写成《时间简史》,靠《万物理论》;去发扬优长,如简·奥斯汀以细腻温和笔触力被封建屏障。
如大树,不仅是自我念想的实现,它的种子已在各个角落生根复蓬勃生长;如平凡又伟大的个人,柴静,纳什为梦想所贡献的,亦生长成人类社会的宝藏。
正如法国诗人兰波在其《深谷睡者》中所写,闪烁的太阳已越过高傲的山峦,幽谷中的光点有如泡沫浮泛。
以我之力,追我所愿,挣脱世间繁杂的禁束,去往内心无垢的星空。
患有孤独症的儿子,自幼失去了母亲,父亲一把拉扯大。孩子永远是幸福的,有爱你的爸爸和妈妈,有两百分的满满爱。就算失去了其中一百分,也还有一百分的爱。小时候经常唱的一首歌:“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今年我深深体会到这句歌词的深刻内涵。今年回老家时,和妈妈一起叙旧,妈妈坐在床边,我睡在床上,头枕在妈妈的腿上,环抱着妈妈,不时的把头埋在妈妈的怀里,顷刻间便有一种幸福享不了的感觉。得了癌症的父亲用最后的时间教儿子坐车、煮鸡蛋、拖地……离开世界后最放不下的是自己的孩子,因为这孩子没有自我照顾的能力。父亲走之前告诉孩子,爸爸就会变成海龟,看见海龟就看见爸爸了,片尾时孩子在海洋馆里从背后抱住了一只海龟,幸福的笑着。孩子的心里就抱住了爸爸。对于感性的我来说,这部影片无疑会使我泪流满面,或许想起了曾经的些许遗憾,想起了爸爸。致使自己不开心的原因就是放不下、不会宽容、不会体谅。我不知道自己的心结在哪里,谁能解开自己的心结,我总觉得自己一定要扬眉吐气才能为父亲争气,或许我和爸爸都是不服输又倔强的人。
父母对孩子永远是一颗真挚的心,全心全意付出不计回报的,而做为子女并不能尽最大的孝道,孝顺自己的父母。总是这样周而复始,似乎是父母对你的爱,你又转送到自己孩子手中,一代又一代。我想父母对孩子没有愧疚,愧疚的大多都是孩子对父母。
对自己的父母多些宽容,多些陪伴,多些理解。换位思考,你以后也要为人父母,在你的孩子面前善待父母就是善待你自己。
枝繁叶茂的大树想去远方,又或热情洋溢的人想让人生熠熠发亮。 却往往忘却自我的力量。
大树只想借外物之力到达另一个境地;所谓青春年少也只不过依靠着周身的真实支撑。 我们总寻求寄托,摒弃实践;总沉迷幻想,忽视作为;总着眼外界,无睹内在。 理想的寻求与达成,终究回归于自我饱含深情的起点,对自我的思索与发掘,对自我的革新与创造。
无数人却败给了内力。
对己身不满,然后是无声的控诉与无可奈何的归于平静;对社会持异,改造人世的理想最终又被悄无声息地否决,再又回到对暴烈摧残生命的默许,对性别不公之象的熟视无睹,或对《熔炉》、《素媛》事件持续发酵的司空见惯。
大多时日,大多数人,坚信自身力量的微乎其微,执着于自身对理想的无能无力。 然而,正如大树冲破阻隔,凭己之力去往远方,芸芸众生间,亦有不懈于梦,无愧于心的人们,夺得了潜在的力势与优长,达到了心之所向。
听伊迪丝唱《玫瑰人生》,146厘米的个子,带她穿过了废旧的巴黎老巷,逃过了父亲的谩骂,避开了曼哈顿的繁华,皆因在音乐中觅得了梦想的真谛。
读柴静《看见》,她说,我们浑然难分,就像水溶于水中。纷繁的乱象与缺失关照的弱势群体,她将自己作为发力的来源与希冀的个体,将镜头深入山间树林,深入被黑暗笼罩的生命,终于寻获心之所想。
看约翰·纳什《美丽心灵》,数学家与精神分裂,不可思议的激烈碰撞。但他未曾屈从于现实,三十年,三十年对数学的热爱与往复的搏斗,他以自我无可匹敌的'顽强与坚忍,战胜了所有喧嚣。
漫漫岁月,从个人到群体,从滔滔黄河之水到遥远深蓝的爱琴海之岸,浮于表层成为现象武装,当点到即止化为惯常思维,自我改变与自我追寻便显得稀缺,弥足珍贵。 追,如霍金以病残之躯写成《时间简史》,靠《万物理论》;去发扬优长,如简·奥斯汀以细腻温和笔触力被封建屏障。
如大树,不仅是自我念想的实现,它的种子已在各个角落生根复蓬勃生长;如平凡又伟大的个人,柴静,纳什为梦想所贡献的,亦生长成人类社会的宝藏。
正如法国诗人兰波在其《深谷睡者》中所写,闪烁的太阳已越过高傲的山峦,幽谷中的光点有如泡沫浮泛。
以我之力,追我所愿,挣脱世间繁杂的禁束,去往内心无垢的星空。
茫茫的大海上,小船在缓缓地摇摆,大福伸着手像是在跟大海招手一样,带着天真的笑容,旁边坐着他的父亲,背景是湛蓝的天空,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一幅温馨的画面。
随着镜头的移动,渐渐看到了大福和他父亲绑在一起的铁索……“扑通”……大福和他父亲一起沉入了海底,温馨的画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溺水者的痛苦和冰冷黑暗的海底。
大福是一名孤独症患者,但却水性极好。父亲在海洋馆工作,而他则在海洋馆的水里尽情地游泳,跟海豚打招呼。他总是摇着一只手,脸上带着无邪的笑容,畅游在水中。
片中,李连杰扮演的父亲是一位癌症患者,没有多久的生命,在余下的生命里,他要为没能力自理的儿子打点好一切,教他做简单的生活自理。父亲在教儿子煮鸡蛋,站在炉边,“一,二,三……”地数着鸡蛋熟的时间,两个人像钟摆一样,一摇一摆地在炉边摇来摆去,做着属于他们之间的游戏。
虽然最后父亲还是逝去,但大福已经能够自己生活,自己穿衣,自己煮鸡蛋,自己搭公车去海洋馆,就如父亲教他的那样,收拾屋子……
在生命的最后,父亲扮成一只海龟,问儿子“大福,爸爸要是不能陪你了,你会想我吗?”告诉儿子“大福,看到海龟,就要想到爸爸.......”。回答他的,是大福无邪的笑容,不知他听懂了没有。但在父亲逝去后,在海洋馆中,大福依旧在游泳,但渐渐地,他爬上了一只大海龟的背上,笑得很开心,是不是想起父亲的.话,知道父亲一直陪在他身边呢?
像所有关心子女的父母一样,片中的父亲也舍不得儿子,但他没有选择,只能尽自己的力量,去让儿子生活得更好。影片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煽情的画面,反而处处流露一种暖暖的温馨,有邻居阿姨的关爱,有院长的照顾,有玲玲的关怀,有馆长的照顾。生活即使给了他们磨难,但依旧有给他们温暖。
今天上午,我们组织看了《海洋天堂》这部电影。
《海洋天堂》,一个多么美丽的名字,文章是我一直喜欢的演员,喜欢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演戏是用心在演,很认真很认真的在演,其中这部《海洋天堂》我个人觉得是他最成功的一部电影,他把一个自闭症患者演活了,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我总会不自觉地觉得他自身就患有自闭症,当然,这是他完美的演技表现出来的。
看完海洋天堂,对我的触动也是很强烈的,这是一部感人的电影,电影开始那一幕汪洋大海之上飘荡着一只船,父亲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儿子坐在船上,之后纵身一跃的刹那吓到我的,不明所以啊,真是这样,可是到后来我彻底明白了,他是一位多么伟大的父亲啊!那是多伟大的父爱啊!
父亲独自一人把儿子抚养长大,与儿子相依为命。然而此时,父亲被确诊患晚期癌症,生命只剩几个月的时间,如何安置好儿子的生活呢?这不得不成了日夜焦灼父亲的心头大事,他甚至想到要带着儿子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也就是电影开始那一幕镜头,没有想不开,没有不留恋,只有对儿子的爱,“我走了,大福怎么办”这是电影里深深打动我的一句话,有谁不愿意让自己孩子在世上好好的活着呢?可是,作为父亲他实在是不愿意让儿子在世上受苦,这要多大勇气才能决定和儿子一起离开啊!这样的父爱,我折服了!
可是上天总是在开一个又一个的玩笑,没想到,居然没死成,那么就坚强的让儿子活下去吧!父亲开始为大福找一些接待所、残疾人学校等,几番努力后,通过校长终于找到了招待所,但是由于大福头第一天没有父亲在身边,没有日常的照顾而变得非常暴燥,同时父亲回到家也显得缺少大福的环境而失落。然后当天晚上父亲就搬去和大福住并安抚大福的暴燥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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