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是个很不起眼的小女孩,记忆中的`我每日头发凌乱,性格孤僻,从不敢抬头看人,成绩当然也是一塌胡涂,几乎没有什么玩伴,也不会有哪个老师多看我一眼。我有一个姐姐,平时我们相识的机会更多一点,她与我的内向与无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姐姐聪明漂亮,总会把自己的马尾辫梳理得整整齐齐,也很擅长儿时的游戏,我特崇拜姐姐跳皮筋时的高超技艺,在远处能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对我也是一件开心的事。每次大考过后,姐姐总能拿回几本盖着大红印张的本子,供我们姐俩完成以后的作业,每当为此受过一顿指责后,我都会独自躲在无人的墙角哭泣。天知道,我咋就这样笨呢?
高中时,妈妈给姐姐买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脆绿的颜色,就像初春小草的嫩芽,充满了生机和希望,细心的姐姐又在车把前绑了一条长长的丝带,远远望去,是我心中最美的一幅图画。或许是不想增加家庭的负担,羡慕的我只是骑着自己的小车晃晃悠悠的往家赶。半年后,火红的一辆自行车推回家中,那是我梦想中新的坐骑。现在想来,那是妈妈的一颗心。
十多年过去了,已是成年人的我渐渐找到了生活的方向和人生的坐标。在外工作多年的姐姐早已不再是我成长的参照物,但我却经常想念她。
今天就是一年中的中秋节了,我很想家,想去看看深爱我一生,又时时给我鼓励的妈妈。
我儿时的天堂一直是石家庄开发区中的小区花园。
不必说璀璨的夜星,纯净的天空,柔媚的桃花;也不必说朋友们的欢笑弥漫整个花园小区,鸟儿们在树丛间高声欢叫,打篮球的青年被旁边的观众鼓舞着。单是那小小的一片草地,就令我陶醉着迷,它是我的天地,任我穿梭。
蛐蛐儿在那里唱着它的小曲儿,蜈蚣在那里玩着它的迷宫。更有趣的是,只要是时候,拿一把小铲稍微在土里挖两下,就可以挖到一窝西瓜虫,胆子大的男孩子,把西瓜虫放到手里,西瓜虫会迅速卷成一个球,用树枝把它展开,露出里面毛茸茸的小脚,“哇!呀!……”,虽然吓得尖叫,但却激动、欣喜无比。
那时还经常在冬天找枯草,收集起来,想为小鸟做个窝,一边找还一边想小鸟找到窝后多么高兴,虽然现在早已得知那样行不通,但每每想起此事,便笑我那时天真的可爱。
那时小区里种着一些灌木科的植物,每次到了夏天时,摘一大把植物结的小果果,鲜红鲜红的,把小果果给小伙伴们看,便说:“谁来吃一个,要是吃到苦的果果,便会有坏运气,如果吃到甜的,便会有好运气。”其实这些果果都是苦的,每次到自己吃时,味道苦的呛人但却说甜蜜无比。
我在五年级时便搬了家,可是好想回到那里,那毕竟有我的\'童年,我的欢笑……
这篇文章写得特别有韵味,不仅写了一件有关大人的“谎言”和童年天真的事,而且很好地写出了对于童年生活中大人“谎言”的思考,这思考是以问题的形式提出的,没有给出答案,但也分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这就是韵味,你读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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