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那阵子正值小学放暑假,我早上去学游泳,完了便乘车到爷爷奶奶家。我下车的`那一站是附二医,热闹的地段总会有很多乞丐的。可是那个乞丐不同于其他乞丐,寻常的乞丐要么叫苦连天,要么跪在底上一言不发,要么露出自己可怕的残肢断腿吓唬别人。而那个乞丐就自己端坐在那边,双目紧闭,很起劲地拉着二胡,头还一晃一晃的,似乎十分投入。那二胡声我听不出是什么曲子,不过也十分悠扬。
我见到那个乞丐时起初是有点好奇,走过去时还回头看一下他,后来见多了,觉得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乞丐,我应该算是一个自食其力的人,用自己的二胡声来换取活命的钱,这让我不禁想起阿炳和他的《二泉映月》来。
终于有那么一次,我在公交车上盘算:今天一定要投给那个乞丐两块钱。下车后,我便把钱掏出准备好,我甚至还这样想:待会儿投钱时不要就这么扔进去,一定要弯下身子轻轻地放进去。
我这样想者,终于走到那位乞丐跟前了,我微微蹲下身子轻轻投进两枚硬币。当硬币在金属罐子里落下并发出清脆的响声时,那乞丐轻轻地说了两个字:“谢谢!”我顿时感觉高兴极了,我认为他已经知道有一个人肯定他了,我一路上蹦蹦跳跳地回了家。
乞丐也可以很有尊严地谋生,就像那个拉二胡的乞丐,用自己的音乐来谋生,你不给他钱,没关系;你给了他钱,那就是对他的尊重和肯定。或许,我们对乞丐的固有印象,真的要改变一下了。
到了比赛现场,气氛好不热闹,选手们认真,专注地表演。有弹古筝的,有弹电子琴的,还有打架子鼓的`。看到这一幕,我心想:原来平时辛苦的不止我一人啊!
终于轮到二胡比赛了。看看前面的选手一个比一个拉的好,我心里越来越没底,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拿到名次。妈妈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轻声对我说:“不要紧张,只管放松地拉,就当是在家里练习。拿不拿名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在这次比赛中得到锻炼。”
在妈妈的鼓励下,我镇定自若地走上台,深吸一口气,二胡名曲——————《奔驰在千里草原》在我指尖与琴弦上流出。拉着拉着,我仿佛被带入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骑着马,在草原上欢呼、跳跃,慢慢地,我随着马群消失在天边。我身心被乐曲带动着,享受着美妙的音乐。直到曲终,我才在掌声中回到现实。最终,我获得9。18分,小组排名第四。
这次比赛给了我一次学习交流的机会,让原本以为水平很高的自己认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为我今天的学习树立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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