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卑与超越》这本书的最开始讲到的是生命的意义,在社会情感这一小节中有这样的一段话:只有当一个人的生命被其他人认为是举足轻重的时候,他才有可能被称为“天才”。在这样的生命中所传达出的意义总是告诉人们:“生命,就意味着做出贡献”......但凡能够处理好人生问题的人,其所做所为无不传达着这样一个信号,即他们仿佛已经透彻地、自然而然地理解了生命的意义,懂得最根本的东西在于对他人的关注以及集体协作。他们所做的任何一件事看起来都符合人类的群居本性,在遇到困难时,他们会努力寻找不损害他人的方式来加以解决。
我非常认同这样的观点,在我们平时的工作和生活中,帮助他人不求回报会让自己快乐,其实付出了一定是会有收获的,不管是同事的一句谢谢,或是一个微笑,都是对我们自己的一次肯定,而其他人的肯定会增加我们自己的自信心,减少我们的自卑感。在我们工作中遇到困难时,我们应该努力寻求不损害他人的方式来加以解决,而不是以损人利己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在学校这个相对简单、纯净的环境里,老师天天和纯真无邪的学生在一起,我们的人际关系本身就简单了很多,我们必须对自己的生命负责,我们是自己行为的主宰,如果有什么需要除旧布新的,那也只有我们自己能够完成,无需他人。
人类在诞生不久,被外部的自然界严重地束缚着,自然灾害无法抵挡,野兽侵袭难以抵抗,群体生活于是变成了一种本能的需要。只有忠诚地和群体融为一体,才能弥补个人力量的不足。当然,这种忠诚是建立在地域的相近或者种族血缘相似的基础上的。也正是这种对群体的忠诚,才有了社会凝聚力。而且往往是对敌人的恐惧越强,社会的凝聚力就越强。这种社会凝聚的机制与政府无关(政府在当时也未曾出现),它出于个人的心里需要。
随着群体规模的扩大,领土的不断扩张,忠诚所依赖的地域以及种族关系被信仰所代替。对神学的忠诚,已经超越了对领土边界的忠诚。信仰一致,是民族凝聚力不可或缺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美国是一个巨大的移民国,而他们的民族却可以很好地团结在一起的原因。在现代技术以前,大国的团结是很难做到的,除非这个国家全境范围内的社会上层有要团结在一起的共同愿望。
在这里之所以说是“社会上层”而不是全境的人民,是因为权力掌握在国王和贵族等少数人的手中,其他的\'人只需要服从就行了。上层社会信仰什么,下层就会被驯服并调教。对于服从的这部分人来说,命运是不幸以及悲惨的,但历史却告诉人们,尽管大多数人过着奴隶生活,国家的繁荣却并不为此受阻。
社会单位的由小变大,在某些方面来看是战争的结果。在原本小规模的生活单位里,人人相熟相知。而社会单位扩大到一定规模之后,成员之间的互补相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想这个单位能够有序地进行下去,就必定会出现相应的制度来加以约束。约束制度一出现,政府和权力就随之而来。早期的政府职能包括防止私人暴力以及制造刑法并保证实施,这些职能同样延续到现在。尤其是有了现代技术,政府的控制强度得到增强。政府就是一种权威,人民只能服从,两者之间的合作具有强迫性。极权主义也就不可避免,它将成为人民自由的一种限制。不得不承认,极权主义体制下的社会比较稳定,但却缺乏活力与进步的动力,人民的悲惨境遇同样会存在。
尽管社会的进步需要不同寻常的个人来推动,但个人的活动性在一个高度组织化的世界里,只存在于少数不同凡响或者有着特殊地位的人手中。科学家的伟大远不如政治家的强大,前者为后者所用。而且在现代社会中,科学发明是需要国家来提供物质上的强大支撑的,昂贵的设备以及足够的人手,不是哪个科学家私人能够负担得起的。当然,早起的科学家在很大的程度上,是以个人的身份在做研究确有其事。
虽然现在很多国家都倡导民主,公民手里也握着投票权,但是这仅有的一张投票权在政府的整个运作中所体现出来的作用简直微乎其微,所以大多数人活在所谓的民主政治中,对政治的感受却是并不那么民主,相反,把它看做是专制社会也无可厚非。
有一点我们要明白,那就是任何一个政府都不会赞同与自身利益相悖的事情。道德的进步虽然得益于“对各种残酷习俗的抗议以及对人类同情心范围的扩展”,但不要指望政府会善待那些想要打破现有体制的革新者,顺利的道路,只能是政府自己决定要革新才会出现的。
大家可曾记得小时候的蓝天白云,绿草如茵,没有汽车尾气,没有柏油路的日子? 我记忆中的深处有一幅属于我的画。秋天我坐在一棵老树宽大的胸膛下荡秋千,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片黄叶飘落,映着山前的红枫,显得格外妖娆。小时候,我还不珍惜,总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抱怨大自然:“唉,今天又下雨,不能去。”但现在想起来十分后悔,大自然无私的给予我们吃穿用住,我们还要抱怨,这岂不是荒谬之极?
近几年,天变成铅灰色的,雾霾像一座无法逃脱的城堡,令人窒息。整个城市都被填埋在那滚滚的汽车尾气以及“嘀嘀叭叭”的噪音里。建筑纵横交错,街道狭窄纷杂,市中心孤零零的几棵梧桐树矗立在这钢筋水泥的建筑群里。重经济而轻环境,可笑!三峡大坝的建成,我也不太赞同,长江,这自古以来都奔腾不息的大江被我们截断,它该怎么想呢?像中华鲟,银鱼,鲥鱼等这些洄游鱼该怎么办呢?猛撞坝墙直至死亡?当然不行。它还使大量的文物古迹长眠于水下。不可否认大坝也是有很大作用的,提升防洪能力,它是世界上最大的水电站,供应了长江中下游的用电。我们能不能想出更加折中的方法既能保护我们的大自然,又有利于社会呢?
1000多年前,苏轼在写“山色空蒙雨亦奇”这诗句时是下雨天才有的景色,现在连平常日子都有了——有了雾霾。正如柴静所书的《穹顶之下》,她让我们看见了与我们每个人休戚相关的事:雾霾。她说每个人都深嵌在世界之中,没有人可以只是一个旁观者,他人经受的,我必经受。她调查说“山色空蒙雨亦奇”的杭州每年有200多天的雾霾!
一日,我去西湖边的中国美术学院看敦煌展,过了黑暗的万松岭隧道,我突然闻到久违的竹林的味道,那清香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我忽然觉得自己寻到什么,寻到了远方的记忆。儿时抬头可以看见蓝蓝的天,雪白的的云,低头可以看见泥泞的土地,翠绿的野草,河水是碧绿的,清澈见底,可以看见小鱼,小虾在河里自由自在的生活。秋天没准还能看到大雁南飞呢!
远方的记忆,令人神往的记忆,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天天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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