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鸭妈妈带着小鸭子去外面散步,她们大摇大摆地走在繁华街头。小鸭子根本没注意脚下的下水道,所以一不小心就掉入了下水道。
“嘎嘎嘎……”
鸭妈妈听到了宝宝们的叫声,发现有几只鸭宝宝不见了,于是她急忙走到下水道旁大声喊叫起来,好像在说:“孩子们,你们还好吗?”
“嘎嘎嘎……”下水道里传来了小鸭微弱的声音,仿佛在说:“妈妈,妈妈,快救救我们,我们快被水冲走了。”
这下鸭妈妈急了,她绕着下水道不停地走,急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鸭妈妈对着宝宝们叫了几声——嘎嘎嘎,然后消失在人群中……
原来,鸭妈妈是去找巡警了。她找啊找啊,终于找到了巡警,于是她一边大声地向他们嘎嘎嘎叫,一边用翅膀指着远处——下水道处,还用嘴巴拽巡警的裤脚。
巡警似乎听懂了鸭妈妈的话,跟着鸭妈妈来到了下水道旁。
“哦,原来是因为鸭宝宝们掉进了下水道,所以她找我们来求救。”一个巡警笑着说。接着,他们找来一根较长的绳子,一个巡警把绳子系在自己的腰上,然后爬下下水道,把快要被水冲走的鸭宝宝们救了出来。那个巡警爬上来后,鸭妈妈一直不停的向那个巡警点头,鸭宝宝们互相看了看,也学着鸭妈妈那样,向那位巡警点头,好像在感谢巡警似的。
鸭妈妈又带着他的宝宝们大摇大摆地走在马路上,这时,所有的汽车、自行车、自动车、行人都停住了,给它们让出了道路,看着它们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从这个故事中,我看到了人类与动物的和谐,看到了人类对动物的谦让,看到了人类对动物的友好。人与动物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动物为我,我为动物!
国庆节的一天,我和小朋友们一起到巴中去玩,在山上捉到了十三只蜗牛。这些小家伙既动作慢,又胆小,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就缩进壳里躲起来。
回到家后,我立刻给它们换了一间漂亮的新房子——一个特制的塑料盒。蓝色的屋顶,顶上还有一个天窗,四周都是透明的塑料玻璃,还有透气的小孔,保证它们随时都能呼吸新鲜空气。为了照顾好这些小家伙,我还给它们专门采摘了一些新鲜的青草和花朵,保证它们吃饱喝足。
在这群蜗牛里有一只特别大的`,我给它取名叫大蜗。其他小蜗牛爬的慢吞吞的,可大蜗却是动作快许多。
早上的时候,大蜗特别爱爬到天窗上。当睡觉时,小蜗牛们都睡在房子的底部,有的把树叶当做被子钻了进去,有的把花草当做毛毯躺在上面。可大蜗却与众不同,它偏偏要爬到房顶上睡觉。
最有趣的是,有一次我想捉弄大蜗。趁着它在房顶上轻轻地打着呼噜,呼呼大睡的时候,悄悄地打开天窗,把它跟小蜗牛放在一起。等它懒洋洋醒来时,先伸出细细的触角,再伸出头左顾右盼,好像感到莫名其妙:“咦!明明刚才我在房顶,怎么现在跟这些小家伙在一起了?”
就在这时,大蜗发现个头最小的小小蜗爬到了自己的背上,这下子大蜗火冒三丈,好像很不耐烦,于是狠狠地翻了个身,好像在说:“你这个小东西,我本来就很生气了,你还敢爬到我背上,真是无法无天。”
小小蜗被甩了下来。因为受了惊吓,它像一个胆怯的小姑娘,立刻把头和触角缩进了小小的壳里,再也不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大蜗好像知道自己错了,把触角伸到小小蜗的壳里,好像在向小妹妹道歉。小小蜗这才慢慢伸出触角,爬到了大蜗的面前,轻轻地碰了碰大蜗的头,好像在说:“没关系!我会原谅你的。”就这样,大蜗不再嫌弃小小蜗,并且成为了好朋友。
看着这些小家伙亲如一家,我真高兴。
饥饿的狐狸看见葡萄架上挂着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口水直流,想要摘下来吃,但又摘不到。看了一会儿,无可奈何地走了,他边走边自己安慰自己说:“这葡萄没有熟,肯定是酸的。”
这就是说,有些人能力小,做不成事,就借口说时机未成熟。
老和尚问心爱的两个徒弟:“怎么样才能让猫乖乖地去吃辣椒?"
徒弟都愣了,心想猫是不吃辣椒的,也绝不可能乖乖地去吃辣椒啊!
大徒弟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灌!捏着鼻子往嘴里灌,它就吃了。”
二徒弟说:“依我看,还是饿它三天,然后把辣椒拌到鱼肉饭里。”
老和尚还是摇头。
“那么师父您老人家有什么高见呢?"
“很简单嘛,你把辣椒水涂到猫屁股上面。猫屁股辣,不得不舔。舔的时候自鸣得意,又心甘情愿。那不是吃了辣椒,还要感谢你的恩典了吗?”
清楚得记得,冬至那天,我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装,上着风衣,下着紧身裤,还有一双新买不久的短皮靴作为自己的行头。一大上午的时间自己也就只忙了这些,为自己的打扮弄得整洁干净一点,而后,庄严地去一个距丰城有着十一里路远的村庄,去见一个我未曾见过一面,但熟之不能再熟的故人——父亲。是的,说起父亲,最初的熟悉,仅仅是从母亲与外婆口里得知,父亲早年患病,长期以来靠药物支撑身体,在未与母亲认识之前,父亲就已是如此,而父亲与母亲在一起两年时间,第二年七月央,天气骄阳似火,热风吹发,父亲因了一次上山欲到友家拜访途中不慎病发,那时的自己也还是个未满四月的婴儿,对于父亲,全然不知。只是在我初中毕业后,才听母亲第一次讲起,才知道,父亲已离别自己多年,且他的路程永远没有一条可以回归家的路,也是离开的瞬间,他便留了我和母亲在人世里漂流、行走,甚至是,还为来得及听我开口叫一声“父亲”,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什么也没有留给我和我的母亲,除了那一所和三伯一家四口共居的老房子以外,其他的,还真没有。不过,父亲也许永远不会知道,那半边老房子,也随着他离去后不久,随之让三伯一家给想尽办法占去。
没有了房子,便没有了可容我们栖息、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地方,因而同年八月,母亲把父亲后事妥善处理好后,决定带我离开了自己的家,离开了那一所有关父亲曾经存在过的老房子,离开了那一个曾经有着父母亲欢声笑语的村庄,同是一个有雨的日子里,母亲孑然一人抱着尚在襁褓的我,在雨的飘渺里,孤独无助地离开了,那情景,我幻想了多遍,每一遍都是母亲依依不舍的身影,每一遍,都有着父亲所寄托雨下那莫大无声的悲痛,到最终只得无力的遗留于那一日,那一幕的雨中。想来,应是他向我们做得最后一次呼唤,可惜,母亲没有回头……
时光如箭,光阴如梭,不想一眨眼间,竟是二十年风雨,二十载春秋已过,不知不觉间,岁月就已学着在窥见母亲耳鬓的那几根银丝之时,以掩人耳目的姿态,悄悄地变得淡泊、安稳,而如今,我也是长大成人了。事隔多年,对于父亲,我从小就那么好奇,那么乐于怀念,尽管我和父亲之间没有存在过一片刻的记忆,但就是那么好奇,好奇他的样子,好奇他的声音,更是怀念着曾经有他陪伴母亲身旁的味道。而一切正如,往事已过,风在,云在,唯有人不同。
每一年的清明或者冬至,我都会赶回母亲的身边,问一句老到不能再老了的话。2014年12月22日,那次回来,我同样问了母亲我以往去看望父亲时会问的那句话:“母亲,你陪我一起吗?”母亲总是回答到:“不了,你去就好了,代我向你父亲说说话吧。”我非常理解母亲,她心里痛着,恨着,不管这二十年来母亲有多少思念,但旁人提起父亲,她是悲伤的,那悲伤,也仅仅限于午夜梦回时她独自一个人体会。我没有再多问一句,自己穿好衣服鞋子,转身背对着母亲,轻轻掩上了母亲的房门,独留母亲一个人望着窗外下落的雨,任她自己不言不语。离开了母亲,我带着思念,带着其他那么一点情绪,坐上了一辆开往父亲老家的大巴车,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我就下了车,撑开雨伞,徒步了一会,进了村,直奔父亲的'墓碑所在地方,没有选择去问候于任何人,哪怕是那些叔叔伯伯们,我也无心去拜问,不想母亲的后半生因了我沾染到一丝忧伤。
雨还是下着,只不过比来时下得小点、慢点,而来到父亲墓前时,触目可见其杂草乱生,树叶满地,我来时的衣服上也已是黄泥点点了,这一番看望,算来,还是不免有些乡愁的感觉在内心涌动,因了这一路湿涩,因了这雨。此刻,面对父亲,我有着一生的遗憾和满心的想念,父亲走了,母亲一天天老了,不过多久,我也要离开母亲了,对于我,时至今日,还未曾知道那个属于家的温暖,是怎样的一个气氛。从小便认为,在我心里,父亲应该是一个严肃庄重的人物,有责任有担当,对母亲,应该总是一双充满爱意的眸子。只不过,一切都只是我的认为。就像现在,我认为父亲在我身边,和我正说着话,我也急切得代母亲问候了他,双方都说着“我很好,不必挂念!”带着浅浅的笑意,时间终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自己还是帮父亲处理了一下杂草,最后在墓前点了鞭炮,向父亲道别,起身往回路走去,孤单的身影,拉长了一帘雨中的思念和一个时光深处的故事,有些情绪,总是无声无色。
的确,父亲就是我的故人,熟到不能再熟,亲到不能再亲,但我与他却是从未见过一面,哪怕一面也没有。那一日的看望,我没有很深的伤感,比起初听见母亲说起父亲时的伤痛,真的淡化了许多,只是经年冬至,天犹寒,水犹寒,雨犹来……
兔子三瓣长大了,离家之前,兔妈妈反复叮嘱:“无论如何,都不要吃窝边的草。”三瓣在山坡上建造了自己的家。为安全起见,它的家有3个洞口。三瓣牢记母亲的叮咛,总是到离洞口很远的地方去吃草。秋天过去了,一切安然无恙。
这一天刮着很冷的西北风,三瓣走出洞口时不禁打了个冷颤,它实在不想顶着大风到很远的地方觅食。“我只吃一点,明天天气好了,我就出去觅食。”三瓣安慰着自己,把肚子吃得滚圆。
过了几天,下起了大雪,三瓣又在家门口填饱了肚子,不过这一回,它换了一个洞口。“我有3个洞口,每个洞口都有很多草。我不过是在天气不好的时候,在每个洞口吃一点点草而已。”于是,在每一个恶劣的天气,三瓣都找到了一个解决吃饭问题的捷径。
一天,睡梦中的三瓣突然觉得异样。它睁开眼睛,发现一只狼堵在它的家门口,正试图把洞口挖开。三瓣连忙跑向别的洞口,却惊讶地发现,另两个洞口已经被岩石牢牢堵住了!“从你第一次吃窝边草,我就知道这里有只兔子,可我知道狡兔三窟,摸不清另两个洞口的位置,不好下手。”看着到口的美食,狼得意地说。直到这时候,三瓣才领悟到母亲的教诲是多么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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