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雾渐淡,阴沉的天飘起点点小雨,那雨滴落在我睫毛上,点在我鼻尖上,顿感一丝清凉,大街在我眼前模糊,街灯的点点光亮在我眼前闪烁,忽明忽暗,犹如星辰一般,淅淅沥沥的雨声在我耳边响着,像是谁在弹奏小曲,一曲终了,被雨洗礼过的植物更加生机勃勃,仿佛获得了新生一般,而残留在植物上的雨滴正顺着叶子的纹路悄悄流下。
此时的我全身已经湿透,风善解人意似地吹了过来,秋风果真清凉,就像丝绸滑过般柔顺,我在街道上慢慢走着,享受这独属秋天的风韵,偶尔落下一片湿叶在我身旁,我也无暇再多看,因为我发现了一道如梦如画的风景:面前两边的街道与两旁的树木,就像通往天堂的路,路上还有一些湿叶为你伴行,岂不美好?
偶尔几辆小车驶过,被带动的风混杂着积水卷起落在地面上的湿叶,好像蝶儿在起舞,那叶子翻转着,又像是星星眨着眼睛,清澈明亮。我意识到天色也不早了,便加快了脚步,忽然,不知脚下踩着了什么东西,让我差点滑了一跤,低头一看,是翻起的地砖,我的脚上还溅了一些污水呢!也罢,这些污水就当是秋送给我的独特礼物吧。
快到家了,原本急切的心情在这一刻变了,我留恋起刚才看到的无比美好的东西,也是,这样的景色再看到也难吧,再回头看了看便转身向家走去......
又是一个星期天的早晨,我满怀着好心情早早的就起床了。我情不自禁的透过窗子往外面看去,啊!起雾了。看,外面烟雾弥漫,让人觉得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乡村的周围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哦,多美啊。
我独自走在乡村的小道上,仔仔细细的观赏着神秘的大雾。
看,天地间已被巨大无比的雾纱给笼罩了起来。近处的花草树木,远处的楼房都被大雾包裹了起来,在大雾中若隐若现;阳光经过大雾的“过滤”变得柔和,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刺目耀眼,那平日里如火的太阳,现在只显示出了他朦胧的轮廓。路人在街道上来回穿梭着,一会儿浮现在我的面前,一下子又消失在浓雾之中,远远地能听到路人杂碎‘间断的脚步声,听到高声地谈笑,听见自行车的车铃声,只有在靠近的那一瞬间才能看清他们的面容,但转瞬即逝。等转过身来时,他却早已消失在大雾之中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也在那云雾弥漫的“仙境”中漫游。我的眼前不断飘来轻纱似的薄雾,,一颗颗,一粒粒,如烟、如尘……我伸出手想去抓住这轻薄的烟雾时,他却从我的指缝里逃出去了。空中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让我分不清了。多么可爱的雾!它又像一个巧妙的化妆师,把我的一头黑发染成了银白色的,上下睫毛上都粘着小水滴。我把眼睛闭了一会,觉得凉凉的,舒服极了。
过了一会儿,雾渐渐变小了,大地脱下了那间厚厚的绒线衣服,披上了轻薄的纱衣。一些大树枝的枝叶已经羞涩地从云雾中探出了婀娜多姿的身影,似乎是在召唤天上淡淡的白云,柔和的光芒也都洒了下来,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幅宁静淡雅的水粉画。
我陶醉在这大自然的美景中,但是,在这一瞬间,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师又把这世界画的清晰透明了。
根据老师所列书单,我选择了这本《城市的形成》。因为我发现这本书不仅有许多照片和历史图片,而且还包含了大量特别制作的图解,这些都有助于读者更好更快地理解本书内容。经过初步阅读,我发现本书作者斯皮罗·科斯托夫主要是从历史的视点观察到的城市形式的某些模式和某些元素。作者认为建筑的意义最终总是存在于历史和文化关系当中,换句话来说,我们只有对各种文化,以及对世界各地区在不同历史时期中的社会结构了解得更多,才能对相应的建筑环境理解地更好。在读本书之前,我常常将城市形式看作是一个有限的、完成了的事物,一个复杂的事物。
但是真实情况却是,就算城市在产生之初其形态就已经非常完美,但它绝不会是已经完成的,也不会是静止的。每天有无数个有意无意的行为改变着它,而这种改变只有经过相当长时间之后才会被察觉。尽管很努力地阅读,但是在看书过程中常常碰到看不懂的地方。感觉明明分开每个词都能理解,但是连成一句话或者一段话就看不懂了,我想这很有可能是因为作者的知识储备量远远超过我。
首先,作者提到了“有机”模式,或者叫生物型城市,将城市看作是生命体而不是机器。许多城市在初始时是很粗陋的;它们的形式是在含蓄和渐进中形成的。在曾经是田野和陡峭牧场的地方,街道将会出现并且相互连接,围合起来的公共空间将会为人们的集体生活提供场所,住宅在扩展的过程中变得稠密,并且编织出肌理。建筑物将尽其所能爬上山坡,占据河湾。到了某个阶段,这种自然地布局将会获得一种自我意识。台地可能提示出某种机构和社会的等级。街道的走向将被用来发挥某些视觉上的愉悦、空间的效果和错综复杂的关系。作者运用了大量的文字和图片叙述了土地对“有机”模式的影响。地形地貌、土地划分、村落聚合——这些都是不规则城市形成在物质方面的决定因素。
而社会结构和公共控制权对城市的形成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以传统的伊斯兰城市为例。在私有化的城市秩序下,城市形式只要满足了习俗、所有权和穆斯林的视觉私密要求就能够按照自己的方式任意发展。你不会被要求去做什么或设计怎样的城市,你只是被禁止做那些有可能会威胁到人们普遍认同的.社会行为的事。这一部分的内容,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一张关于巴格达(伊朗)的街道图片,可以看到图片中住宅建筑出挑到狭窄的公共通道的上方。
由于居住结构的重要地位和街道公共空间的相对弱势,使得纯净的人为布局无法获得支持;由于建筑物越界,出挑,相互交错,并且样式多变,使得公共空间不断地被调整和打折扣。在道路或尽端路的上空横跨房屋是常见的事。一项首要原则规定,已有使用功能和已有建筑相对于新功能和新建筑来说具有优先权,这一规定助长了上述即兴建造行为的发生。
其次,作者发现网格形式适用于惊人多样的社会结构,很有可能是因为网格能够满足大部分专制政府的象征需求。谈到网格,我就想起了中国建筑史中唐代的长安。在中国古代历史的早期,行政首都是一种全新的创造,它是政治统治下强化的居住场所。城市象征着权力,并服务于权力的要求。正交平面将空间结构固定,以反映一种不可更改的等级:它将宫殿建筑群、政府建筑、宗教建筑和不同等级的住宅分别装进独立的城市封套。
贸易是次一级的问题,但同时也被严格地归纳到这一政治网格之中。尽管贯穿城市的历史,网格无处不在,但它却不是一种标准的、一成不变的东西。在平地上,网格是一种理性的土地划分方式。但是网格同样也可以爬上山坡,或者随河流的走向而调整线条。网格的妥协和变异可能来自某些自然因素的影响,也可能孕育某些刻意的政治和社会结构,甚至可能是完全有意识地行为——就像萨比奥内塔的象征性布局那样。
即使在最无想象力的状态——即当街区成为房地产开发项目中的地块划分的时候,它们的排列方式也会呈现不同的状态:它们或者几个一群聚集成城市片区,或者像出租用地那样拉出狭窄的长条以获得最大的沿街面,又或者像贝尔拉格在阿姆斯特丹所做的城市设计规划那样由包围内院的大型住宅楼组成的切分网格,如左图所示。事实上,网格的优点就在于它的适用性。网格最适用于中等尺度的城市,但它也能够承受现代大都市的超级街块。原本简单的初始网格可以以几乎无限的方式扩展,形成大芝加哥地区,或者像利马和布宜诺斯艾利斯这样的城市聚合体。
再次,作者渐渐谈到图形式城市——这些城市需要借助于完整的几何图形设计,如圆形、聚焦性的方形以及各种各样的多边形等等。看到作者提出大量的外国建筑例子和图片,我首先联想到了中国古代城市规划的轴线布局。在中国人的宇宙观中,地是一个稳定的立方体,而天则是圆形。空间被认为是一系列有规则重叠的方形,它的正中间是严格按照罗盘方位布置的都城。而都城的支柱,则是统领南北主轴线的宫殿,宫殿朝南,南方是朱雀的方位,象征夏和火。北方则是冬与破坏性蛮族的来源地。北的颜色是黑色,除了供奉神灵和祖先外,皇帝永远背对着北方。
在这部分内容中,一张关于“圆形监视器”的图片让我印象深刻。“??周边是一圈环形的建筑,中央是一座塔楼,塔楼上开着巨大的窗户,面向建筑的内环。周圈的建筑分隔成小室,每个小室的进深就是建筑物的进深;小室有两个窗户,一个朝内,与塔楼的窗户相对应,另一个朝外,使光线穿透小室两端。最后,只需要在中央塔楼里安排一名监察员,然后在每个小室里关进一个疯子、病人、犯人、工人或学徒。通过背景光的作用,塔楼中的人就可以清楚观察到在强光的衬托下周边各小室被俘人员的影像??能见性就是一个圈套。”在社会和社会的组成结构中使用“圆形监视器”的理念是一种可怕的行为,如果中间是教授的办公室,周边的小室成为学生的宿舍,这样布置感觉可以提高学习效率,但是谁会想去住呢?
然后,作者在第四节开启了壮丽风格的篇章。壮丽风格在小城镇行不通。它既不切实际也不太谦虚。人们需要在深远、宏大的街景体系中体验壮丽风格的存在,因此,壮丽风格与地形及已有城市结构之间的关系是武断的,它的效果通常是雄伟而夸张的。一般来说,在壮丽风格设计背后都有一个强大的、集权式的政府,它广泛的资源和不容置疑的权利使得笔直的大道、巨大的规整广场,以及与之相辅相成的纪念性公共建筑组成的铺张的城市意象得以实现。
事实上,这是一种公共性的城市。它与仪典、游行和组织性的公共生活相关。街道维护着这种壮丽的排场:它带着这唯一的目的穿越城市,沿途炫耀着凯旋门、方尖碑和独立喷泉这些城市纪念物。所有这些建筑的表演将一般城市中的不整洁之处掩盖了起来。在这一宏伟外壳的包裹之下,我们中的大多数人继续着各自平凡的存在,而一旦这座壮丽城市的高尚事业需要民众陪衬的`时候,我们随即能够聚合成人群参与到其中去。在这部分内容中,让我较为感兴趣的是作者对于不同政治背景下的街道对比,左侧图片依次是王侯式的林荫道、资产阶级的林荫大道以及社会主义的主要街道。
在专制主义时代,规划者就是要创造出一条纪念性的通衢大道,让来访者从进入城门的时候开始,他的城市体验就集中在这条街道上,并完全受其控制,而剧场布置中的常用手段,尤其是透视法。到了19世纪,这些理想的城市空间被资产阶级重新解释和发展利用。新的统治阶级将衣着时髦的咖啡馆一族的消遣生活展示到了公共舞台上,整个城市变成了资产阶级的博览会。于是,散漫——一种被称为“巴黎人所特的、处于慵懒和行动之间的中庸”状态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虽然社会主义的领导们声称城市应该是大众的城市,但是经过一些实验以后,他也选中了壮丽风格的场景,在其中放上了他们自己的一些象征物。
最后,天际线是城市的象征。它们是城市个性的浓缩,是城市繁荣的机缘。任何文化和任何时代的城市都有各自高耸而突出的地标,以颂扬其信仰、权力和特殊成就。这些地标归纳了城市形式,突出了城市意象。这种表现本身是刻意的,它主要是为外面的观众而设计的。艺术家在作天际线构图的时候,他们的心中装着朝圣者、官方的访问者和一般的游客。这一图像缓慢而谨慎地变化着。卡纳莱托笔下的伦敦与今天这个城市的现实之间的差别是长期改造的结果。
——如工厂烟囱和公司摩天大楼的崛起,象征着文化的剧变。当火车站塔楼及其附属的旅馆大厦模仿城市大教堂的模样将自己的轮廓举向天空的时候,我们知道旧的价值已经被削弱,或者被覆盖了。当城市中心最终聚集着高层办公楼的时候,我们意识到城市形象已经屈服于私人企业自我宣传的渴求。最终,天际线是在协商和交涉中达成的象征。那些影像之所以能够出现在城市天际线是因为它们获得了出场资格。说到天际线的设计,我们不难发现高度、形状和路径是决定天际线视觉特征的重要设计要素。在上学期的建筑施工课,我们看了关于上海中心大厦施工的视频。建筑师充分考虑建筑与区域乃至城市空间上的交互关系,“上海中心”选择632米的建筑高度,以使其与周边420米的金茂大厦和492米的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在顶部呈现优美的弧线上升,营造出更加和谐的超高层建筑群,并将作为上海的新地标,与东方明珠电视塔等其他陆家嘴标志性建筑一道,共同勾勒出优美的城市天际线,展现浦东改革开放的成果和陆家嘴金融贸易区的时代风貌。
城市是建筑和人的聚集体。它们是被使用着的环境,人们每日的活动——无论是世俗的还是超凡的、随意的还是刻意的,只有发生在城市里才会有效。在城市及其变体当中凝聚着时间和场所的统一。城市是我们的抗争和我们的光荣的最终记录:过去的骄傲就在这里获得展现。
有时,城市授命而建,这样的城市有明确的目的,因而会被授予完整的形状。城市也可能被用来反映某种宇宙的法则或某种理想的社会,被塑造成战争的机器,或者只是给建造者带来经济利润而没有任何更高的目标。城市创建活动有时可能被某种宿命的神秘气氛所笼罩。而另一些时候,这种创造活动可能只不过是一种常规的、重复性的活动。但是,无论是来自神的指引也好,或者是出自投机的愿望,城市最初的模式将会枯竭甚至是死亡,除非人们能够在这种模式下逐渐培育出一种特别的,能够自我维持,并且能够克服逆境和命运转折的生活方式。
清晨醒来,我推开窗户,呀!雾真大啊!看外面的景物,模模糊糊的,有一种“不识庐山真面目”的神秘感。我使劲地想看清雾里的世界,而雾呢?像一个淘气的娃娃在和我们捉迷藏一样,东躲西藏,忽隐忽现。我眼前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飘渺的、轻纱般的晨雾里。
走在花园里,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白茫茫的雾。看花草感觉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白纱,瞧!那些树,在雾里时隐时现,好像在云层中飘来飘去。举目远眺,楼房好像漂浮在天空中,似云中美丽的城堡,屹立在雾中,而那些小草好像一个个空着白色礼服的卫兵在守卫着城堡。啊!深秋的雾,给我们平淡的生活增添了梦中的美丽。
走进雾中的学校,仿佛置身于童话般的仙境,别有一番美丽:教学楼似琼楼仙阁,同学们在仙境中快乐地游戏,平日宽广的操场,今天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仿佛空中的白云都飘到了地面上,同学们好像置身于半空中,被云拖着。操场四周的树木,成了电影《阿凡达》中的神树。
我喜欢这场雾,它让我们看到了自然界的神奇,给我们平凡的生活带来了惊喜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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