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是两个,一大一小。大的是她,小的是祖父。祖父的棺材里只放了他的一套衣服。他要和奶奶合葬,用他的衣冠。灵桌上的照片也是两个人的,放在一起却有些怪异:祖父还停留在二十八岁,奶奶已经是八十三岁了。
I would rather say when that day eventually arrived we were not so sorrowful as imagined, also, the traditional custom didn’t allow too much sadness. She passed away at the age of 83, that was an enviable life span. As for her death, it seemed like an occasion on which the funeral turned to be a celebration. A number of relatives came, they cried on the funeral but then we ate, slept and chatted, as normal. Every time when my sister was about to go to sleep she said to the coffin, “Good night, grandma.”
And then she turned back to us, “Grandma loves us she will surly let us have some sleep.”
We laughed and agreed, as if our grandma were still around us.
There were two coffins, grandma slept in the bigger one while the smaller one was for my grandpa, not his body, but some of his old clothes. In his will several decades ago he told his family if he became a missing corpse in the war, he would be buried with his wife after she passed away, using his clothes to represent his body.
The photos of the couple put on the table also looked strange. My grandma was 83 while my grandpa was always at the age of 28, for all the past half a century.
我看着一小一大两个棺材。它们不像是夫妻,而像是母子。我看着灵桌上一青一老两张照片。也不像是夫妻,而是母子。为什么啊?为什么每当面对祖母的时候,我就会有这种身份错乱的感觉?会觉得父亲是她的孩子,母亲是她的孩子,就连祖父都变成了她的孩子?不,不止这些,我甚至觉得村庄里的每一个人,走在城市街道上的每一个人都像是她的孩子。仿佛每一个人都可以做她的孩子,她的怀抱适合每个人。
我甚至觉得,我们每一个人的样子里,都有她,她的样子里,也有我们每一个人。
与此同时,她其实,也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孩子。
I stared at the two coffins, they didn’t look like those belonging to a couple, but more likely to be a mother and her son. Then I saw the photos on the table, they also seemed to be mother and son. Why? Why I had the feeling of strange identity disorder when I stood in front of my grandma? I always felt my father and mother, now together with my grandpa, were all her children, even anyone in the village and anyone walking past the streets were her children. It seemed that her embrace could warm everyone in the world.
I even had the feeling that everyone of us can identify the parts of faces and bodies which are inherited from her, our appearances have something similar to hers more or less. She was everyone’s mother.
At the same time, when she died but we continue to grow old, she became a child of us to some extent.
我的祖母已经远去。可我越来越清楚地知道:我和她的真正间距从来就不是太宽。无论年龄,还是生死。如一条河,我在此,她在彼。我们构成了河的两岸。当她堤石坍塌顺流而下的时候,我也已经泅到对岸,自觉地站在了她的旧址上。
我必须在她的根里成长,她必须在我的身体里复现,如同我和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和我孩子的孩子,所有人的孩子和所有人孩子的孩子。
活着这件事变成了最慢。生命将因此而更加简约,博大,丰美,深邃和慈悲。
My grandma had left us. However, I know very clearly that the distance between she and I is always short. We are closed as we were, no matter what happens. The life and death are like two sides of a river, I am here and she is beyond the river. When her soul float downstream and disappear in my sight I know I will swim across the water and stand on where she once stayed.
I must grow inside her root system, she must reappear inside my body, like my daughter, like my granddaughter, like the child of everyone.
Living on earth is a slow process. Life is simple, deep, beautiful and full of kindness.
这个暑假,学校为我们提供了丰富的精神大餐——张文质的《教育是慢的艺术》。我每天读一点,慢慢消化,有如张文质老师说的“教育是慢的艺术”,他给我们呈现的文字实在有那种不忍一口吃掉的喜欢,有那种今天吃完了明天吃什么的担忧。
张文质教授提到了“教育是慢的艺术”。作为一个教育一线的教师,我非常喜欢“慢教育”这个词。教育并不是立杆见影的工作。急功近利,往往与教育背道而驰。以“慢”的心态来对待教育,陪着孩子慢慢地走,慢慢地欣赏成长的快乐,慢慢地等待着孩子长大,何尝不是一种睿智,一种气度?
慢,是对教育的理解和信赖,而我在过去的从教生涯中往往忽略了这个关键字,看了这本书,让我感觉受到了一些启示。
我们要学会有耐心。张文质教授所提到的“慢”绝对不是“怠慢”。而是要我们老师在我们的教学中慢慢地去感悟,就像为人父母,育人的经验也是慢慢感悟出来的。一个好教师,应是偶有所得,有些独特的理解、独特的发现。教育是些潜移默化、潜滋暗长的东西。我们的教学研究,也是慢的艺术,有所发现,有所用心,慢慢地去做。这个慢,也就是让孩子感受、体验过程,形成良好的学习习惯。这个慢,也决不是不急于求成,要有足够的期待,足够的耐心,减少教育浮燥与功利。这才算是张教授所说的慢的教育。而作为一种慢的“艺术”,尤其需要合理地对待孩子的不足缺陷甚至错误。每个人的成长过程,就是点滴错误、点滴成绩、点滴感悟积累而至质变的过程。这个过程中充满着跌下去和爬起来。他一跌到,你就去惩罚他,而不是等待他、鼓励他自主地站起来,那他也许会耍性子,干脆不起来,等着你来拉扯他。对学生来说,错误是什么?错误是一种经历,错误是一种行为,错误是一种认识的暂缓,错误是一种履历性的成长资源。学会使用这种不可再生的资源,需要教师发挥慢的艺术。
我们要学会宽容。每个孩子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生命密码,带着独特的禀赋,带着不同家庭的影响来到学校。不同的个体在不同领域有巨大差异,而我们现在的考试制度是在用同一的标准衡量不同禀赋的人,这本身既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我们教师在工作中,如果再去强化这种标准的实施,也未必公平。有的孩子天生记忆力差,但他也许绘画很好,有的孩子数学不好,但也许他对语言的感觉非常好,我们要宽容、尊重这种差异,就是培植文化育人的多样性。我过去也经常会说勤能补拙,不错,但有时候再勤也补不了天生的“拙”,就像我训练一辈子也不可能像姚明那样打篮球。所以,生活中,我们应该承认学生的差异。平时在学校中、教师间,我们不少听见“这个学生没救了,今天又考了个不及格”“XX嘴巴说说很厉害,可是作业做得一塌糊涂,有什么用呀”“XX跑步第一名有什么稀奇,考试第一名才厉害”……类似这样对学生的“教育”,我们的学生听了有什么感受,有的老师就是用考试分数来评判一个学生是否“成功”,是否是“好学生”,他们忽略了学生的生命感受,学生的身心,学生的思想。我们都知道,学生参差不齐,就如我们“十个手指头还不一样齐”呢,也许有的学生属于大器晚成型的,读小学时懵懵懂懂,若是逼急了,说不定埋没了将来的人才。我们需要保护他们内心深处对学习的兴趣,或许现在学的东西并不是他想学的,我们不必因为哪个学生成绩差而自责,这决不是懈怠,我们要做的是保护孩子的自尊、热情、兴趣、渴望、向往……只要我们以学生的生命为重,总有一天孩子会成长起来。也有老师经常感慨,要是全班学生都像某某(优等生)那样该多好呀!现在,我觉得有这样的想法本身就是错的。老师,教的绝大多数是普通人,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就因为是极少数,有人说,天才是人类的病态,天才不是人类的常态。教育的最大收益群体应该是处于常态的普通人,而不是天才。我们就是要帮助最广大的普通学生养成健全健康的人格,学会生存生活的技能,才能对得起教师这个称号。
我们要学会等待。任何事物都是遵循一定规律的,循序才能渐进。张文质教授说到慢是一种教育的艺术,其实,我觉得慢还是一种科学。在平时教学活动中,速度要放慢,慢下来教师才能注意到每位学生的困难并及时给予帮助,使学生在有了初步的自我意识后,多给他们提供创造、交流经验、合作学习的机会,逐渐增强自信心和自我力量。张文质老师书中提到“我们的教育往往过于急切的盼望着出成效,出成果,能够‘立竿见影’,缺乏期待与从容”;“我们缺乏一种悠闲的心态,缺乏闲心”。读了这些话语,我陷入沉思:在课堂上常出现这样的情况:学生在回答问题时,常嗫嚅着嘴,想回答又说不出来,或者说来说去不在点子上。碰到这种情况,我有时会急躁,会打断学生作一番暗示。现在想来,我是不是应该给他们一些思考的时间?我为了急于听到孩子“正确”的回答,过早地把现成的知识和盘托出,迫不及待地将知识填塞孩子们的头脑……这都违背了教育规律。我曾经出去听课,发现有的老师业务水平很高,上的课从欣赏的角度看堪称完美,但教师过于以自我为中心,上课速度过快,他等不及学生的思考和反馈,教师成了课堂里唯一的知识输出者,没有挑战,没有临场的智慧,一切是那么顺利,但一切又过于顺利,教师教得好,孩子到底学好了吗?我不禁反思……教育恰如教孩子学步。对待学生的成长,来不得半点儿急躁,不需要越俎代庖。放手是必要的,尝试是必要的,等待是必要的。孩子还没有迈开第一个脚步,你就去牵引他,甚至一会儿捉住他的右腿,一会儿抓住他的左腿,帮他迈步,那孩子也许永远也学不会独立迈步。所以,教育,作为一种慢的艺术,需要留足等待的空间和时间,需要有舒缓的节奏。高频率、快节奏、大梯度,不利于学生的有序成长和发展。
我们要学会倾听。要学会倾听,要平等对待每个学生,不能戴“有色”眼镜。对学生之间的矛盾,学生所犯的过错,我们需要了解事情的真相,不可只听一面之词,以免造成“错案”,伤害孩子的心灵。即使我们心中有不满,有怒火,都应该压制自己。静下心与孩子交流,打开孩子的心结。也许,老师一句温暖的话语,改变的却是一个人的人生。在平时的教学中,我们还会遇到一些学困生,他们之所以出现目前的这种现象,是由于很多不良的因素的影响,有的学生不愿意去学习,有的不按时完成作业,作为老师,可以先不要责怪他们,应该满腔热情的帮助他们,静下心来和他们谈心,做耐心细致的思想感情教育工作,多夸孩子,善于发现孩子的优点,正确对待孩子,从而使他们端正学习的目的,建立信心,这样才能逐渐的赶上去。但更多的时候,在对待这些孩子的态度上,我们很多教师和家长有太多的恨铁不成钢、太多的急功近利、太多的急躁和揠苗助长、太多的高期待和不理解。其实孩子不需要过多担心,而需要更多关心。孩子不需要责骂,而需要理解。孩子不需要说教,而需要倾听。孩子不需要考验,而需要分担。孩子不需要冷落,而需要疼爱。孩子不需要寄予太多希望,因为他本身就是希望。
我们要学会关注。老师要关注每一个学生,因为每一个学生对他父母、对他自己都是独一无二和非常重要的,如果能得到更多关注的话,孩子成功的机会就会越多,教育要从关注每一个同学开始。我们能不能在大环境底下关注到每一个具体的生命呢?也就是说能不能对每一个个人有更多的生命关怀?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遗传不会改变,但是不要让遗传变成决定性的东西,教育,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改善遗传、改进文化,就是价值引导。教师只有关注每一个个体,才会让学生感受到自己在老师眼中的分量,才能感受到自己在老师心中的地位,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赢得学生的情感。
张文质教授在谈到生命教育的“关键词”时,还提及了“从容、期待、悠闲、优雅、细节”,这些都是我们在从事教育的过程中所要培养的姿态和心态。“慢教育”并不局限在课堂上,而应包含在整个教育过程中,从这样一个意义来讲,老师真的需要处处留心教育资源,关注教育对象,以一个等待的姿态倾情投入教育,时刻关注生命的成长。他告诫我们:要加深对教育的理解,确立自己的生命价值与目标,同时能够影响一个孩子,一个家庭,一个班级,甚至一所学校。我们教师就拥有这样的位置,我们依然要珍视内心的声音,依然要对自己有一个期待,让自己过的更好,让孩子们过的更好。让我们努力的工作,让教育真正开启学生的智慧,润泽我们的生命。让我们对教育永葆激情,用最初的心情做永远的教育,让我们携着平凡追逐和超越我们永远的梦想。
《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是张文质老师的著作。张文质,诗人,教育学者,生命化教育的倡导者和实践者,中国“1+1新父母行动”发起人。读过本书,我对教育是慢的艺术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首先,教育是慢的艺术,需要耐心与等待。
目前,由于一些家长不能够全面地认识与理解教育,在现实生活中,我发现,很多家长无视孩子年龄特征,在跟谁赛跑似的不停地给孩子报着各种各样的学习班,比如,有的孩子刚满一岁,家长就迫不及待地给他报了启智班,还不满两岁就又开始让他学起了画画,刚满三岁就让他背经典,四岁刚到便让他学起了一年级的课程等等。有的孩子甚至一次报了多个学习班,每到周末,就跟着家长如同走马灯似的到处赶班上课。有些家长想让孩子一口气吃成个大胖子,却忘记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让孩子变得优秀的愿望是好的,但急功近利、操之过急,忽视了孩子成长的过程和规律,就成了无谓地追求快速、高效了。教育需要耐心等待,拔苗助长,违背了自然事物发展的规律,其结果往往会适得其反。
其次,教育是慢的艺术,要学会从容与宽容。
当你发现这个孩子学习成绩不怎么理想,你也辅导了一段时间,却仍然不见大的转变时,不要对其失去信心,更不要对他采取非打即骂的极端方式,那会挫伤孩子的自尊心与自信心。
曾读过一篇短文:牵着蜗牛去散步,这篇文章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内容大致是这样的:上帝交给一个人一个任务,叫他牵一只蜗牛去散步。可是,他不能走太快,因为蜗牛已经尽力爬了,只是每次总是那么一点点。他催它,唬它,责备它,蜗牛用抱歉的眼光看着他,仿佛在说:“人家已经尽力了嘛!”他拉它,扯它,甚至想踢它。蜗牛受了伤,流着汗,喘着气,往前爬……这个人感到真奇怪,为什么上帝叫他牵一只蜗牛去散步?他抬头问天,天上一片安静,他想,反正上帝都不管了,他还管什么?他让蜗牛往前爬,自己跟在后面生闷气。走着走着,他竟然闻到了花香,感受到了微风,他还听到了鸟叫和虫鸣,看到了满天的星斗那么亮丽!他有些疑惑,以前怎么没有这般细腻的体会?他忽然想起来了,也许是他错了,是上帝叫一只蜗牛牵他去散步呢。
这篇短文让我想到,教育孩子,就像牵着一只蜗牛去散步,在这个过程中,由于孩子的年龄特点和心理特点与成人的有所不同,所以使得我们会有失去耐心或者被气疯的时候,但你若能静下心来,耐心陪伴孩子成长,用心倾听花开的声音,你就会发现这个过程其实是那么美妙。所以,我们不管是做家长的还是做教师的,何妨放慢自己的脚步,倾听孩子内心的声音,陪他们一起静静体会生活的滋味。
记得我在教我班的孩子学习区分“具”和“县”这两个字的时候,一个孩子怎么也分不清这两个字的写法,不是把“县”字里面多写一笔,就是把“具”这个字少写一横,当时,我非常生气,心里想,怎么还会有这么笨的孩子呢?不就是两个字嘛,写了几十遍了,怎么就是分不清呢?结果我越是急躁,他越是写不好。后来,我干脆不让他写了,让他休息。隔了一天,我和风细雨地教他写其中一个字,直到他写会。又过了一天,我又春风拂面地教他写另一个字,直到他写会。后来,再观察他写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竟然都写对了。看来,对于有的孩子,即便是分清两个字这样的小事,也需要有个过程。耐心等他学会时,我发现,我不着急了,他也开心了。现在想来,这个学会的过程,成全的何止是孩子啊,还有大人。
浏览网页,我曾看到一位班主任给家长发了这样一则短信:无论成绩好坏,请想想:每个孩子都是种子,只不过每个人的花期不同。有的花,一开始就灿烂绽放;有的花,需要漫长地等待。不要看着别人怒放了,自己的那棵还没有动静就着急,相信花都有自己的花期,细心地呵护自己的花,慢慢地看着长大,陪着他沐浴阳光风雨,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相信孩子,静等花开。也许你的种子永远不会开花,因为他是一棵参天大树。我感觉这则短信写得太好了,道出了他对教育是慢的艺术的真实理解。
教育是慢的艺术,尤其是对那些学习上有些困难的孩子,我们更要少一些急躁,多一些耐心,少一些苛求,多一些宽容,并面对现实,找好途径,改善教学的方法,进一步提高他们学习的能力。正如《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中所引用的钱理群先生所说的:“救一个算一个,唤醒一个算一个,促进一个算一个,成全一个算一个。”
我想,万事万物都有其发生、发展的过程和规律,人也如此。耐心陪伴,静待花开,我们就会在成全学生的同时也成全了自己。
张文质老师的书以前曾经看过一本,是《教育的十字路口》。《教育是慢的艺术——张文质教育讲演录》基本保持了作者的行文风格——对当下的中国教育的沉重的忧思,这也就使得读者也随之心情沉重起来。与此同感的还有看几本书《不跪着教书》(吴非著)、《守望教育》(刘铁芳著)、《教育实话》(陈桂生著)等时的心情。
我想,之所以有张文质、吴非、刘铁芳、陈桂生等如此沉重的笔触描述当下教育存在的种种问题,大概是由于他们对教育有着过于理想化的诉求,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诚然,人不能没有梦想,教育者也应有自己的教育梦想,但更重要的还应该是脚踏实地的去做。正如张文质老师在演讲中说的的那样:“我们无法改变世界,那我们就更要改变自己;我们无法改变自己,那我们就试着调整处人处己的方式,总之,生命还是有很大的张力的。”“想大问题做小事情,大问题要思考,小事情要去践行。要从我们能够改变的地方区尝试。”
教育上的大问题需要我们每一人去思考,即使我们不能像张文质老师等人那样站得高看得远,对教育问题思考的那么深那么透,但也要经常去想想我们身边人和事,想想总是没有坏处的。我们无法去改变世界,无法去改变大的教育格局和环境,但是我们可以尝试去改变自己的教育生活,改变对自己的态度,改变对学生的态度;改变一点教育教学方法,改变一点课堂结构。我们或许无法或者不愿做大的改变,但我们可以尝试改变一点,哪怕是一点点,改变一点总是有好处的。
非常欣赏张文质老师在《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中的两个观点,也深有同感。一个是“教师写文章,真的要下两个功夫。首先,要多读一点书。硬着头皮挤出一些时间多读书,真的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第二,要硬写。先把自己放低一点,下一点苦功夫、笨功夫。现在有些老师的文章写得相当好,他们的起点都相当低,成绩都是这几年不懈地下笨功夫的结果。”另一个是“我相信,小的才真正是好的,才真正是美的,才真正是人性的。”这里的“小”指的是学校的规模要小,班级的学生要少。并引用了美国教育家博耶的话“当学生人数超过30人的时候,教师的注意中心就从对个体的关注转为对班级的控制。”对于前者,我一直用这样的话鼓励我们的老师们;也同时这样勉励自己,并一直试图坚持着。对于后者,我自己倒是一直有这样的想法,但事实却是不仅没有“小”,而是一直被不断的扩大着。
最后再摘录张文质老师的几句语录,或许这些语录能够给我们一些启发。
“孩子不需要担心,而需要关心。孩子不需要责骂,而需要理解。孩子不需要说教,而需要分享。孩子不需要考验,而需要分担。孩子不需要冷落,二需要疼爱。孩子不需要寄予希望,因为他本身就是希望。
“哪里有爱,哪里就是你的家;哪里有尊严,哪里就是你的归宿;哪里有鼓励,哪里就是你的起点。
“让我们时时提醒自己,克制自己,改变自己的否定性思维,让我们一点一滴地变得阳光一点,积极一点,主动一点,努力着慢慢地使自己成为建设性文化的一部分,成为赞美文化的一部分。
“我深信教师的教育观念和生命意识才是学校文化中最具意义的力量,教师不仅是知识的传递者,更重要的是,他是作为一个具体的一个人在影响、默化、润泽着他班上每一个学生的。
“遇上好教师不仅是孩子的福分,甚至也是一个家族的福分。如果我们有这样的福分,我们一生都会有很好的方向感和一种可以汲取的并能最后转化为自我提醒、自我督促的力量,我们的生命会始终围浸在人性的光泽之中。”
张文质,诗人,教育学者,生命化教育的倡导者和实践者,中国“1+1新父母行动”发起人。著有《唇舌的授权》、《保卫童年》、《教育的十字路口》、《幻想之眼》、《生命化教育的责任与梦想》、《我们是怎样做生命化教育研究的》、《我的写作是献给自己的祈祷书》、《今天我们怎么言说教育》等,主编有《生命教育》实验教材、《中国最佳教育随笔》、《活着就是幸福——生命读本》、《大夏书系?生命化教育丛书》、《大夏书系?慢教育丛书》等。
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是张文质老师的著作。张文质,诗人,教育学者,生命化教育的倡导者和实践者,中国“1+1新父母行动”发起人。读过本书,我对教育是慢的艺术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首先,教育是慢的艺术,需要耐心与等待。
目前,由于一些家长不能够全面地认识与理解教育,在现实生活中,我发现,很多家长无视孩子年龄特征,在跟谁赛跑似的不停地给孩子报着各种各样的学习班,比如,有的孩子刚满一岁,家长就迫不及待地给他报了启智班,还不满两岁就又开始让他学起了画画,刚满三岁就让他背经典,四岁刚到便让他学起了一年级的课程等等。有的孩子甚至一次报了多个学习班,每到周末,就跟着家长如同走马灯似的到处赶班上课。有些家长想让孩子一口气吃成个大胖子,却忘记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让孩子变得优秀的愿望是好的,但急功近利、操之过急,忽视了孩子成长的过程和规律,就成了无谓地追求快速、高效了。教育需要耐心等待,拔苗助长,违背了自然事物发展的规律,其结果往往会适得其反。
其次,教育是慢的艺术,要学会从容与宽容。
当你发现这个孩子学习成绩不怎么理想,你也辅导了一段时间,却仍然不见大的转变时,不要对其失去信心,更不要对他采取非打即骂的极端方式,那会挫伤孩子的自尊心与自信心。
曾读过一篇短文:牵着蜗牛去散步,这篇文章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内容大致是这样的:上帝交给一个人一个任务,叫他牵一只蜗牛去散步。可是,他不能走太快,因为蜗牛已经尽力爬了,只是每次总是那么一点点。他催它,唬它,责备它,蜗牛用抱歉的眼光看着他,仿佛在说:“人家已经尽力了嘛!”他拉它,扯它,甚至想踢它。蜗牛受了伤,流着汗,喘着气,往前爬……这个人感到真奇怪,为什么上帝叫他牵一只蜗牛去散步?他抬头问天,天上一片安静,他想,反正上帝都不管了,他还管什么?他让蜗牛往前爬,自己跟在后面生闷气。走着走着,他竟然闻到了花香,感受到了微风,他还听到了鸟叫和虫鸣,看到了满天的星斗那么亮丽!他有些疑惑,以前怎么没有这般细腻的体会?他忽然想起来了,也许是他错了,是上帝叫一只蜗牛牵他去散步呢。
这篇短文让我想到,教育孩子,就像牵着一只蜗牛去散步,在这个过程中,由于孩子的年龄特点和心理特点与成人的有所不同,所以使得我们会有失去耐心或者被气疯的时候,但你若能静下心来,耐心陪伴孩子成长,用心倾听花开的声音,你就会发现这个过程其实是那么美妙。所以,我们不管是做家长的还是做教师的,何妨放慢自己的脚步,倾听孩子内心的声音,陪他们一起静静体会生活的滋味。
记得我在教我班的孩子学习区分“具”和“县”这两个字的时候,一个孩子怎么也分不清这两个字的写法,不是把“县”字里面多写一笔,就是把“具”这个字少写一横,当时,我非常生气,心里想,怎么还会有这么笨的孩子呢?不就是两个字嘛,写了几十遍了,怎么就是分不清呢?结果我越是急躁,他越是写不好。后来,我干脆不让他写了,让他休息。隔了一天,我和风细雨地教他写其中一个字,直到他写会。又过了一天,我又春风拂面地教他写另一个字,直到他写会。后来,再观察他写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竟然都写对了。看来,对于有的孩子,即便是分清两个字这样的小事,也需要有个过程。耐心等他学会时,我发现,我不着急了,他也开心了。现在想来,这个学会的'过程,成全的何止是孩子啊,还有大人。
浏览网页,我曾看到一位班主任给家长发了这样一则短信:无论成绩好坏,请想想:每个孩子都是种子,只不过每个人的花期不同。有的花,一开始就灿烂绽放;有的花,需要漫长地等待。不要看着别人怒放了,自己的那棵还没有动静就着急,相信花都有自己的花期,细心地呵护自己的花,慢慢地看着长大,陪着他沐浴阳光风雨,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相信孩子,静等花开。也许你的种子永远不会开花,因为他是一棵参天大树。我感觉这则短信写得太好了,道出了他对教育是慢的艺术的真实理解。
教育是慢的艺术,尤其是对那些学习上有些困难的孩子,我们更要少一些急躁,多一些耐心,少一些苛求,多一些宽容,并面对现实,找好途径,改善教学的方法,进一步提高他们学习的能力。正如《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中所引用的钱理群先生所说的:“救一个算一个,唤醒一个算一个,促进一个算一个,成全一个算一个。”
我想,万事万物都有其发生、发展的过程和规律,人也如此。耐心陪伴,静待花开,我们就会在成全学生的同时也成全了自己。
读张文质的《教育是慢的艺术》我对教育中的“慢”有了全新的认识:对学生来说,错误是一种经历,甚至是一种不可或缺行为,更是一种履历性的成长资源。教师要善于利用这种不可再生的资源,发挥慢的教育艺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再次,让心态慢下来,让教育行为慢下来,慢慢走,欣赏啊!
多读了几本书,心中似乎也有了些许底气。因此,在学校模拟的演讲比赛时,我倒也镇定从容。所以,学校的评委都说我的演讲挺好的。其实,我那几天一直在看各种案例及案例分析,有时看到别人相似的案例时心有触动,就会不由得停下来反思自己在平时教育教学中的一些做法。并在思考之后将自己的一些想法记了下来,也许共鸣会让体会更深吧,因此,书中的内容记得特别深刻,自己做的读书笔记也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中。所以在正式比赛时,我备战阶段的所有笔记不由自主的涌上心头,原来读写结合竟有这么大的好处。我快速成稿,还留了点时间顺了顺稿子。这种且读且写的感觉真得太好了,这大概就是读书的魅力吧。
因为读书,让我与书产生共鸣;因为有共鸣,让我产生了写作的冲动;因为写作,让我更深刻地反思教学;因为反思教学,让我的课堂慢慢变得敞亮。
从读到写到思到教,这是轮回。缺了谁,都无法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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