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了”。虽然这只是一句话,却会勾起我幸福的回忆。
小时候,我很贪玩,总把玩具放在最底下的柜子里,每次都要低头去取。有一次,我又想玩玩具了,刚要低头去拿,正在看手机的爸爸也蹲下来。就在我的头伸进柜子里的同时,爸爸的手也跟过来了,放在我的头上,我取完玩具抬起头,爸爸的手才拿出来。
开始我还以为爸爸也在拿东西,就没太在意。可后来,每当我取东西时,爸爸温暖的大手就摸着我的头。
那次,我又在取东西,爸爸又伸出了他的手。我不禁奇怪地问:“爸爸,你为什么在我取东西时,总要摸我的头呢?”爸爸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笑了,他温和地说:“我习惯了。”我很是不解:“难道爸爸有摸人脑袋的习惯?”
有一次,爸爸也在那个柜子里取东西,调皮的我想和爸爸开个玩笑。我悄悄地蹲下来,把手伸进柜子里摸爸爸脑袋——我原本以为很好玩,但我的手却卡在柜子的角上,很疼。没办法,只能等爸爸出来时,我的手才能拿出来,不过,手指被磨出了深深的红印。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原来爸爸是怕我的脑袋碰到柜角,才把手放在我的脑袋上。我心头一热,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这些年来,爸爸一直这么做,那他的手得磨出多少红印啊!当我问他时,他总说习惯了。他这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只因为一个字——爱!
谁说父爱不伟大?谁说爸爸不会爱?只是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爱。其实,父爱是无处不在的,有时是他一个不经意的动作……
这件事,我忘不了。被永远烙在我的心头。
那是秋高气爽的一个下午,我放学往家里走去。走到大路的时候,交通出现了堵塞,大大小小的车辆堵满了这条并不算十分宽敞的路,我缓慢地骑着自行车走进车与之车之间的小道上,七拐八拐的,艰难的前进着。又走了一会儿,一辆小车截取了我的去路,我只好停下来,推着自行车向右行。对面行来了一辆自行车,是一位叔叔骑着,因为路窄,所以他尽量往他那边挪。
突然,“吱”地一声,叔叔的自行车车把把小汽车前盖划了一下。小汽车司机听见后,立即把头伸出车窗,毫不客气地说:“你干么吃的,眼睛是出气的吗?”在现代文明社会中,我听到这几句刺耳的话,不免会生气,正要回敬的时候,那位叔叔满脸内疚的'说:“今天堵车,路不好走,不小心把车盖划划了一下,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那位司机听了,少了些怒气,走下去看了看被划的车痕,只见车盖上有一条细长的划痕,看起开像一张漂亮的脸上多了一个刀疤,十分难看。小汽车司机说:“这样吧,你给我2000元,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呀。”那位叔叔那为情的说。
我连忙骑着自行车走了,因为这件事也涉及到了我,不是我叔叔也就不会划着车盖了。
走到了半路,我又后悔了,觉得不该这么做于是我又骑着自行车,向那条路走去
可是回到那里,堵得车辆早己所剩无几,我茫然的站在那里,心久久不能平静。
“对不起,叔叔。”我在心里真诚的喊一声。
那一幕,我永远不会忘记!
那天早晨,我和妈妈一同到公园晨练,在微风的吹拂下,柳枝摇摆着,婀娜的舞姿让人陶醉。不知是哪个顽皮的孩子向水中扔了块石头,水面上变泛起了涟漪,一圈圈的荡漾开来。“空气真清新啊”妈妈说,我点点头,我们继续向前走着,到了石凳边,我看到了令我难忘的一幕。
石凳上坐着两位老人,他们都已白发苍苍,可老爷爷面色红润,精神的很,而老奶奶就不同了,面色苍白,一看身体就没有老爷爷那么好。“还是早晨的空气好啊!”老爷爷一边说,一边将老奶奶从石凳上扶起来,只见他一手扶着老奶奶的胳膊,另一只手拦着老奶奶的腰,动作格外熟练。“是啊”我听见老奶奶无力的回答着。“你看,现在这个城市,这个国家是多么美丽啊,你呀,要赶快让自己好起来,等你身体上的病好了,腿也好了,我就带你一起去游览各处的风光,咱们去爬华山,去登长城,去看故宫,辛苦了一辈,也该趁着现在好好放松了。现在,我陪你多锻炼锻炼,将来就可以……”
老人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远,只见他们互相搀扶着,他们之间的爱,已经化成了一股濡以相沫的亲情,过去,多少的日子里他们不离不弃,多少的日子里他们风雨同舟,现在,在人生的最后时刻,依然携手同行,面对病魔,他们还是一起战胜。尽管他们的身影已经在我的视线中消失,可那股亲情的暖流,却在我的心中荡漾着美丽的涟漪。
那一幕,在我心中常常浮现,让我每每想起,心中仿佛有一缕阳光温暖着我。
时光匆匆,转眼过去一年半,但我怎么也难以忘记“旧”老班离开前的那一幕,虽已过去很长时间,但老班离开的那一幕时时在脑海中回想。
那得回到一年前,当时李老师担任我们的`老班,同学们和他相处的十分融洽,他十分宽宏大量,从不和我们计较一些小事,可是他却要离开我们到其他地方去了,去追寻他美好的梦去了。
离别前一天上午,同学们还不知道,还更往和常一样上课,直到下午,才知道李老师要走了,同学门听到这个如天打雷劈的消息,各个都沉默了,教室中静的出奇,不是一般的静,那种静是无法用语言说的出来的,但谁也没有哭,只是默默的想,想了很久,很久。
离别前的那天上午,往常最能乱的一个班??我们班,这时全体同学没有一个说话,一个个静静的看着黑板,一动不动,一动不动??
这是李老师进来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上课,而是给我们开了一个小小的一个离别会,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开会。
李老师给我们列出了班费清单,接着说起了每个同学的情况,但他说的最多的就是不放心我们这些大男生最多的班。
说着同学们哭了,女生哭了,男生门也哭了,教室中安静变成了“喧闹”这哭声,不是为悲伤而哭,而是为想念而哭。但李老师没有哭,但我知道,他是强忍着的。
下午,他走了,他没有和我们合影,因为他旁怕我们花钱,他没有让我们送他,因为,他怕我们误课。
现在,我们已经有一个新的老班,他确实是个女强人,把我们班制理的井井有条,但我永远也忘不了李老师离开的那一幕,及他嘱咐我们的话。
我独坐窗前,迎着溶溶月光,不停的翻动着手中包含记忆的相片。蓦然间,那难忘的一幕映入眼帘,心海泛起层层涟漪。
又是一次考试,卷子上血淋淋的分数如一把尖刀猛扎我脆弱的心,霎那间,血如柱涌,将心中仅剩的一片净土染得鲜红。(形容不当。)无力的走在街上,那冰冷的雨又一次地落在脸上,抹去了原有的粉嫩,只剩下惨烈的白。萧瑟的风猛烈的拍打着我瘦弱的身躯,肆无忌惮的流泻在我体内,血液瞬间凝固,深最猛烈的火也无法驱走入(删去)心底的寒冷。(景物描写衬托心情,很贴切。)
回到家中,面对着满脸气愤的妈妈,一直都很冷漠不肯多说一句话的我终于爆发了。我理直气壮的回击着妈妈,妈妈被我突然的.反抗吓的(得)愣住了,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默默的走了出去,无奈的摇了摇头。
半夜,我意外地醒来,口有些渴,刚刚踏进厨房的门,突然发现旁边的房间里有些许亮光透出。我眯起了眼睛,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悄悄地将门推开了一个小缝,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眼睛。竟然是妈妈!她正坐在书桌前,一只手握着笔,另一只手的手指托起一张字迹有些凌乱(零乱)的纸,细细的一看——竟是我的卷子。她时而蹙蹙眉,在旁边的纸上写着什么,时而将眉头舒展,冲着自己刚刚写下的字迹点点头。然而,眼睛中那忧伤的目光一直未变,我想,妈妈肯定还是因为我晚上激烈的言辞而伤心,想到这儿,心中猛的疼了一下。我细细的注视着眼前的妈妈,发现在我眼中年轻的妈妈竟然苍老了许多——额头上原有的小细纹已经会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沟壑似的皱纹;鬓间微微泛白的头发无力的垂了下来,那疲惫的脸在刺眼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苍白。然而,这时的妈妈却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苍老而停止为自己最亲爱的孩子排忧解难的脚步,仍然舞动着手中的笔,如同得到了世间最美丽的珠宝,满脸幸福陶醉。
这时,我已不敢再看,模糊的双眼早已充满了悔恨的泪水。而这令我感动的一幕也深深潜入内心。
第二天一早,我向妈妈深深地鞠了一躬,“妈,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对……”听到我充满愧疚的话语,妈妈竟像孩子般天真的笑了,笑得那么幸福,那么陶醉。
经过生活的腥风血雨,我依然昂着头,因为那饱含醇香母爱的一幕,不断在心中上演,让我永生难忘。
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情感;爱,是朋友之间的帮助与关怀;爱,是幸福的真谛。
那是一个大雪纷纷,北风呼啸的上午,我跟着爸爸、妈妈一起去走亲戚。我们把车停在亲戚家的菜园门口,要绕过菜园才能来到亲戚家的大门。
天上飘着鹅毛大雪,地上十分滑,在亲戚家的门口有一块两米左右宽的水泥坑,上面横放着一块条石,条石两端只有少许搁在坑的两旁。菜地里十分滑,都是稀泥,我一脚踩到前面的那块条石上,站在上面不停地跺着脚上的雪和泥土。突然,那块石头晃动了一下,妈妈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将一只脚跨在条石上,用力将我一拽,一把搂住我,将我迅速地放在菜地里。就在我刚落到地上的一瞬间,只听“啦”地一声,条石掉了下去,妈妈随着条石一起掉到了冰冷刺骨的臭水坑里,污水瞬间淹到了妈妈的胸部。
站在菜园里的我似乎被眼前的事吓傻了,呆立了片刻,拼命地大喊道:“爸爸!爸爸!”已经进屋的爸爸连忙跑出来,一把将妈妈从臭水坑里拉了起来,全身湿透的妈妈不顾自己身上的臭味,不停地问爸爸:“珊珊呢?珊珊没事吧?”呆在一旁的我好像睡梦初醒般地喊了一声“妈妈”。妈妈听到了我的声音,妈妈一颗悬着的心似乎终于落了下来,进屋子更换衣服了。
看着全身湿透的、散发着刺鼻异味的妈妈,我情不自禁地鼻子一阵酸楚,热泪盈眶。天上的雪还要飘着,一阵风吹过,吹落了我眼眶的泪水,和着脸上的雪花一起融化了……
那年我七岁,就是在那个雪花飞舞的冬天,我懵懂懂懂地知道了:母爱竟可以如此伟大!
直到今天,我总忘不了在那个雪花飞舞的冬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我和妈妈去姨奶家玩,走到半路上,我就听见一间小平房里传来阵阵愤怒、悲伤、无助的狗叫声!出于好奇,我走了过去,透过窗户,我发现里面有一只老狗不停地冲着窗外一只小狗叫着!我深感奇怪:这只狗叫什么呀!又没人打你,又没人***你,有什么不顺心,叫这么大声干嘛?我也没有多看,就急忙和妈妈一起赶路了。
在路上,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妈妈对我说:“那只小狗可能是它的孩子吧!它不放心孩子,所以才叫。”“孩子出去玩,它叫什么呀?”“玩?”妈妈反问道“你认为小狗跑出去之后能和小孩一样安全回家吗?说不定一会儿它的孩子就会被送人或卖掉了!它将永远也见不到它的孩子了!”我这才知道那只老狗的叫声为什么那么悲伤、无助了!动物和人一样,也是有爱的!那只老狗对孩子的.爱,和妈妈对我们的爱相比,也少不到哪儿去!但我们却狠心地将它们分开,那只老狗的心情是多么的痛苦啊!
很长时间,那只老狗前腿扶住门框,后腿踩地连声狂叫的样子,那副痛不欲生骨肉分离的画面,使我久久不能忘怀!
鲜血的画面充溢眼前的回忆,凄凉的声音划破寂静的长空。我忘不了那一幕,残不忍睹,泪又流了下来,无遮无挡。
那是一天下午,一张张贪婪的脸扭曲着,狡诈的奸笑着,枯黑的脸上洋溢着令人厌恶的笑容。是快乐?是兴奋?是麻木?可耻哪!
“来,买三斤,要现***的。”那个身上冒油的胖子,用他那油油的双手抽出了一张暂新的百元现钞,往案板上一甩,便死死地盯着那水中活蹦乱跳的绿色精灵——青蛙,两眼放光,嘴角嚅动:“这东西肯定好吃。”卖主望着那红艳艳的百元大钞,满面红光,眼瞪的都快跳出了个金元宝。他满脸堆笑:“好!好!好!这东西别看贵,肉可嫩啦!包你称高高的。”人人都说笑起来的人最美,可他的笑,却很丑,丑得令人恶心,人面兽心呐。一旁的胖子看到他那笑容,听着你那巴结的话,也笑了。满脸的肉叠在了一起,活像一个肉球,咂巴着嘴里的口水说:“快***,快***,若好吃我再买五斤。”卖主听了胖子的话,笑得更欢了,尖细的笑声,像利刃般刺耳,黑色的眸子里透出凶狠得意的光。
刀起刀落,“呱呱”的绝望声响了起来,鲜红的血流了出来,雪亮的刀刃上点点血滴在缓缓地流动着,绿色的身躯软了下来,明亮的眸子高高的突起,充满了血丝。那渴望生命,渴望自由的眼神,扯着我的心。那明眸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闪过了一道无奈痛苦的光芒。
血在流着,那么耀眼,令人心痛。西边那暗淡下来的一抹晚霞是否是被这鲜血染红的呢?血水倒映着胖子和卖主两张扭曲的脸,那脸在狞笑。多么可爱的绿精灵啊,像水泡一样的破了,带着对人世间的不舍去了,成了人们的盘中美餐。血在蔓延,卖主那双沾满血腥昧的手在麻利的***着。麻木了,麻木了,血仍然在流着,胖子笑着、看着、想着那可口的美昧。
卖主笑着,枯黑的脸像木头,贪婪占据了他的心。在他的眼里,面前的哪里是生命,而是一张张的大钞啊。青蛙是人类的朋友,也是有生命的呀,他们想过吗?为了个人的利益,他们忘忽了一切。时间似乎凝固了,人们也麻木了,我也悻悻地离开了。
忘不了,忘不了青蛙那绝望地叫声;忘不了那鲜红的血;忘不了,那一张张扭曲、麻木、贪婪的脸。我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
远方的风在哽咽,远方的雨在哭泣。青蛙,你那圣洁的灵魂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我的泪又流了出来,无遮无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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