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诗意地栖居。
——海德格尔
众所周知,人类的生存必须依靠一个良好的自然环境,所以在后工业时代的今天,实行环保,构建绿色家园已然成为了全人类的主流思潮。然而,一个绿色家园的意义难道仅仅局限于人们的物质需求吗?
在现代社会中,人类对于自然环境的破坏大多都是因为我们无止境的私欲:从为节约成本而向河流倾倒化学品到为一时之便捷而随手扔垃圾。诸如此类之事,在这个物欲横流,节奏高速,竞争激烈的时代中显得尤为突出。在感慨人性之余,我们更应该的思考的是为什么在我们会缺乏一颗契合自然的心,一颗追求美的心。
因此我更愿意将一个绿色家园定义为我们所追求的,诗意的精神家园。保护它的意义不仅仅是少一些自然灾害,也不是呼吸更新鲜的空气,更在于能够为人类留下一片借以思考,反想,澄净的精神世界的净土。
从历史的角度看待,在人类的科学进步中,无一不是最初源于自然,依托自然的。而我们的文学,哲学亦然。
从庄周那只超脱了时间与空间的蝴蝶到桓温那一声“树犹如此,人何以堪”的感叹。古今多少文人墨客,留守于他们身后的还不是一片借以皈依的绿野吗?
然而在今天,一个被人类肆意开发破坏的\'自然中还能寻得几番净土?还能有几个令人心醉的绿色家园?
如若没有了落红委地,便没有了龚自珍的豪情:“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如果没有了横练秋波,便无处“放起粼粼细浪”,若无江蓠,秋兰飘荡于世间,屈原又何以道:“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以示情操?面对钢铁泥林,乌黑河水,破败花木,我们还能寻找到这种精神的慰藉吗?
如是种种,无不说明了环保与人类生存的诗意已经无法分割,如果没有一片物质净土,又谈何精神乐园?人人参与环保所依靠的,不光是一条条冰冷的道德底线,法律条款,更多的是要我们每一个人都重拾一颗与自然同行的心,一颗诗意的心。
人生像是一条水流,历史就像是融合了许多水流的大江。你无法离开大江,但你又发现大江里布下了一些礁石,大江上或有着狂风,江水流着流着会出现急剧的转弯、急剧的下降和攀升,以及歧路和迷宫。
人生好像一艘船,世界好像大海,人自身好像是开船的舵手,思想的倾斜与时代的选择好像时而变化着走向的水流、或大或小的风。
在成长、学习、工作、生活诸事中,我们不可能花好月圆,一帆风顺,而没有失意和挫折。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或多或是少的失意,如考试失利,仕途无望,商海折兵等。倘若我们在失意时浑浑噩噩的、一蹶不振,只会失意又丧志,最后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前程。而失意的过程往往就是获得真知的过程,如果我们从中分析原因,吸取教训,完善自己,避免今后再走相同的或相似的弯路,那你已实实在在地踏上了成功的路。
诗意地生活,或许应该如陶潜“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般的悠然自得。
诗意地生活,或许应该如李白“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般的飘逸洒脱。
诗意地生活,抑或许应如易安居士“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般的温婉简约。
然而,在生活急遽变化的现代社会里,我们既不可能像陶潜一样隐居深山,也不可能如李白一样率性而为,更不可能学易安整日对红花绿叶诉愁思。难道诗意地生活只青睐古人,而将忙碌的现代人摒弃在外?
答案是否定的。不能隐居,谁说我们不可在心中开辟一方心灵田园?不可率性,难道在适当的时机也不可放纵一下自己的情感?不要多愁善感,就不能倾吐自己心中的愁思?
清晨起来,品一杯清茗,手捧一本《归去来兮辞》,让千百年前的悠悠山风,伴随着自己的精神,放飞到自己静谥,温馨的心灵田园,让自己的心沉淀、沉淀,在现代都市的躁动之中收获一份世外的宁静。这难道不是在诗意地生活吗?
在足球比赛胜利之后,你忘情地在雨中的球场里狂奔,任由汗水、雨水,甚至还有激动的泪水混合着流过脸颊,打湿衣襟。有人对你的这种举动感到不理解,问一场小球赛的胜利何以令你高兴至此。但我说,你这正是在诗意地生活。一次小的胜利是以令我们欢欣鼓舞,一将小的成功也足够让我们尽情狂欢。不要收敛自己的情感,让它自由地奔放吧!
心里有了不顺心的事情,可是身边没有听众,这时候如果将这些事情都锁在心中,只能徒添自己的烦恼。不如选择一种现代的方式诗意地生活吧!在自己的博客上写上自己的烦心琐事,就像对花草倾吐自己的愁思一般。花草不能言语,但是这些“花草”却能替你排忧解难,让心中的不愉快更快地消逝。这难道不是一种很好的选择吗?
其实,要诗意地生活,也就是要照顾我们的精神世界。哲人的话说得好,在物质丰富的时候,千万不能亏待了自己的精神。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在钢筋水泥的现代都市里,如古人一般诗意地生活。
人生在世,难免会失意。一直说,不要难过,抬起头就会看见天堂。只是,一个人的天堂是那么地难寻找。我一低头就看见我走的路上堆积着无数的骸骨,我不知道这些是谁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远方
惦念着他们。
望着这些形态各异的骸骨,恍惚间,我仿佛就看见了地狱。地狱,是那么的陌生,但又那么的近在咫尺。如果说人生有两条路,一条通往天堂,一条通往地狱,那么,我又是在通往哪条路的途中呢?
原来人生的路那么艰难,在途中,有人堕落,有人迷失,有人前进,也有人在原地按兵不动,那我又是他们其中的哪一个呢?一堆堆的骸骨令我恐惧,我不想堕落,不想迷失,不想变成骸骨堆中的一个。
但,如今的我已经迷失了前进的方向,我该要往哪个方向走呢?
我知道,一切都会过去,太阳始终会升起,只是,在太阳升起之前我早已迷失,太阳的光芒始终照不到我在的黑暗角落,我不甘心就这样慢慢变老,我不甘心就这样慢慢死去,
但,亲爱的,那我又能怎么办呢?
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了,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了,那么我要去哪里呢?亲爱的,告诉我,我要去哪里?
人生路漫漫,失意何其多?人生路上唯有我,有我迷失失意中。
自懂事以来,便居住在这青瓦白墙的古巷中,清晨,巷口包点铺的香味和着小贩的叫声氤氲在雾气里。隔着木门可以听到拖鞋打过青石板路面的响声,踢踢踏踏,像一首慵懒的歌执一柄密梳,坐在雕花窗前,细细的理顺,理顺心中的烦闷苦恼,一天的心情便无比顺畅。小巷人们朴实醇厚,仿佛刚从桃源中走来,纤尘不染,小脚的老人们,走东家串西家,闲话家常,巷里大抵都是四合院子,家家户户都有着“榆柳阴后檐,桃李罗堂前”的景致,玉兰开得正欢,洁白的瓣朵仿佛在绽放一个个的梦,这里的人们安然的体味人生,享受生活,不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也不会占谁家便宜。他们会的,只是在院里的大树下下几场棋,在堂前的书案上挥毫泼墨,在桃花树下拉着二胡、弦子。我有幸生活在这里,见证着这里淳朴的风气,诗意飞扬的一切。
下雨的时候,雨丝浸润着古巷,笼罩着古巷,仿佛在小心翼翼的为一个婴儿洗浴,瓦片上的青苔,含苞的花朵都在欣喜地啜饮天降的甘霖。雨天人们是不怎么出门的,泡一壶清茶坐在藤椅上,翻翻古老的线装书,吟着《雨巷》,也会有调皮的孩子在雨中嬉戏,清脆的笑声如挂在檐角的风铃,美妙悦耳,丁香般的姑娘,举着油纸伞消失在巷口,留下背影让人遐想。这里的一切都如一首婉约的诗,一花一木都充满了灵气,营造着诗意的氛围。
诗意地生活在这古巷里,听邻家女孩的浅吟低唱,听燕子交颈的呢喃。看庭前的花开花落,望天上的云卷云舒,到黄昏,在夕阳下漫步,只叹“夕阳无限好”,不管近不近黄昏。折一枝垂柳插在蓄满清水的瓶中,尖尖的嫩芽像崭新的刚刚萌发的梦,镜子里是一片如花笑靥,花面交相映,保留一份童心,保留一片纯净,去感受生活的美好,像写诗一样去蕴酿每一分情感,是古巷人们的共同特征。我热爱这片土地。这里纯净的心灵与天空,连空气的味道都有棉花糖的香,待白发苍苍时,请故乡的风再把我带回此地,吹一曲箫音,诗意地生活在这里,以终余年。
没有蓝天的旷远,能够有白云的飘逸;没有江海的奔腾,能够有溪流的秀美;没有红花的\'耀眼,能够有绿叶的悠然。
选取壮阔?选取显贵?选取平静?或是选取隐退?不如选取诗意地生活。
诗意地生活,是李白“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篷蒿人”的桀骜,是王维既知“都护来燕然”,还有心品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旷达,还是听凭“云卷云舒”的闲适?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像诗人一样记录完美的生活,但每个人都有权诗意地生活。
黑暗选取了她,她却选取诗意地生活,她用心体验大自然赋予她的一切,她用情为自己黑暗的世界画上太阳,画上彩虹,更用毅力充实着自己的智慧,完善着自己的人生,她甚至还能够笑着写出《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她诗意地生活着,享受着,更收获着,她的名字叫海伦凯勒。
财富选取了他,他却选取诗意地生活,他总是穿着古补的中山装,提着文具袋徜徉于燕园,他所追求的只是学术,功名利禄与他无关,富贵荣华也不能吸引他,他只爱看看北大的花花草草,爱看看朝气蓬勃的莘莘学子,他是文学界的“常青树”,他的名字叫季羡林。
“丑陋”选取了她,她却选取了诗意地生活,她的脸是一张“奇怪”的脸,眼睛小得只是道缝,鼻子塌得仿佛容不下空气,而且是张“倒瓜子”,她乐观对自己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她乐观地欣赏着自己的独特,用内涵完美自己的人生,活在当下,她的名字叫吕燕。
诗意地生活,让人们体验自由,无拘无束地遨游于纷繁的世界。
诗意地生活,是对自己的肯定,是看遍人生的大起大落,处变不惊的淡定与从容。
诗意地生活,是对自己精神的负责,是在纷繁的物质生活的刺激下,坚持心灵的准则,是“举世皆浊我独清”的清醒。
诗意地生活,是对自己的褒奖,是在疲劳的奔波后,选取悠闲的方式体验简单与自在。
诗意地生活,更是勇敢的体现,不为利禄所羁绊,只为寻得心灵的享受,超然世外。
选取诗意地生活,选取精彩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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