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我随爸爸妈妈来到天津生活。在春节的时候,我和爸爸回安徽去看望还在老家的爷爷奶奶。
我们费尽周折,经过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最后回到了爷爷家。
爷爷的家坐落在一个风景秀丽的小山村里,家门口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虽然感觉天气很冷,但是小河的水没有结冰,依然欢快地流淌着。我们在爷爷家住了五天,奶奶有时抚摸着我的头,说一些我小时候搞笑的事情,有时又拉着我的手,忍不住掉眼泪,爷爷虽然没有流泪,但从他的目光里我看出了他的不舍。临走的前一天,奶奶又***了一只母鸡,说是要再给我们再补补身子。
早上,我们要走了。我和爸爸看了看村外被薄雾笼罩的九曲十八弯的山路,又看了看堆放在面前的大大小小的行李,一筹莫展。这时,爷爷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根扁担,笑嘻嘻地说:“不用愁,有这扁担呢。”我凝视着爷爷那饱经风霜的脸,心想,爷爷能挑得动吗?爸爸也不让爷爷挑,过去抢爷爷的扁担,爷爷默默地用力拨开了爸爸的手。于是,我和爸爸每人提着两个包,爷爷挑了几个,便上路了,身后留下了奶奶的千声叮咛万声嘱咐。
山中的白雾,随风轻轻地飘着,离家的脚步,重重地落在石子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我巴望这路再长些,能和爷爷多呆一会儿,但看着爷爷肩上的重担,又期望这路能更短一点儿。
突然,爷爷被石头绊了一下,险些摔倒。这时,我忽然想起来了,爷爷视力不好,去年他上山砍柴时,曾被树枝划伤了眼睛。我的心酸酸的。
竹子做的扁担,在爷爷肩上有节奏地抖动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爷爷弯着腰,身子犹如一张弓,又好似一片飘摇的落叶。我和爸爸几次想上去帮忙,都被爷爷制止了。
到了车站,爷爷已是满头大汗了。我赶紧拿出纸巾,给爷爷擦汗,说:“爷爷,您太累了,歇了一会儿吧,剩下的事我来做就行了。”爷爷欣慰地看着我,笑了:“我的宝贝孙儿长大了!”
我和爸爸上车后,爷爷又到附近的小店买了些吃的,叫我们带上,依依不舍地说:“路还长着呢,饿了就吃点儿吧。”
车开了,我急忙从车窗往后看,爷爷正手扶扁担,不停地向我们挥手,好象还说着什么。那一瞬间,我鼻子一酸,最后哭出声来……
眼前的这一景象勾起了我儿时的记忆。那年也是一个春天,景色也是这样的美丽。可不知怎的我家房屋旁的一剁小山似的木墩突然着了火。浓烟滚滚升起,火不一会就大了起来,火苗入魔鬼一般张牙舞爪的放肆着。周围的邻居见此情景,便如潮水般涌来救火。张大伯虽然年过花甲可提起桶来健步如飞。李叔叔正在用铁锨挖土,有随后又把泥土向那大火的身上砸去。大火被泥土打断了腰,可不一会又恢复了原状,可李叔叔并没有放弃仍在那里不停地挖,不停地仍,铁锨在空中划过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大伙的脸被火烤的通红,但他们并没有叫苦,仿佛是在为自家扑火。
不一会儿,大火被扑灭了。倒塌了一堵墙,幸好房子保了下来,但木柴被烧得寥寥无几。望着眼前着一片狼藉。妈妈伤心的说:‘这以后我拿什么烧过做饭啊!’大家不约而同的对望了一眼。随后张大伯说:我家那里有柴,我呆会儿挑点给你。’我家那也有。‘大伙都说道。随后便回家挑柴了,木柴一担,两担,三担的多了起来,终于又堆成了原先的小山堆。随后,王大妈塞给妈二十块钱说:’这些钱你拿着,虽然不多,但也能帮你一把。;大家见此情景便纷纷十块,三十的递过来。当张小花的妈妈给钱时,妈妈推辞说:不行,不行,我说什么也不能那你的钱,你家那么困难况且还有四个孩子要照顾张大妈果断打断了妈妈的\'话:‘没事,我挺的过来,这钱你就收下吧’,大家仍在给钱。可妈妈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湿润了
一阵微风吹来,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而此时我的眼睛也不知何时被泪水模糊了视线。虽然我已不在家乡居住。但我的心却无时无刻不再牵挂着它,怀念着它。我怀念那里的春景,怀念那里的伙伴,但我更怀念那里淳朴、浓厚的人情,它如醇酒一般让我陶醉,如花香一般让我清爽,如盛夏的花儿一般惹人喜爱。
家乡,你听起来那么的亲切,可我这个断肠人何时才能再次投入您的怀抱中呢?——后记
有一种感情,令我们痛彻肺腑;有一种精神,令我们心旌荡漾;有一种力量,能够帮我们穿越苦难;有一种思念,让我们可可明心。那就是亲情,是父爱,即是母爱。
母爱是船,载着我们从少年走向成熟;父爱是海,给了我们一个幸福的港湾。母亲的爱,点燃了我们心中的希望;父亲的爱,鼓起了我们远航的风帆。那些年少轻狂犯下的错误,难免会伤痕累累。那双抚摸伤口,舔秪伤口的手边是亲情。世间的每个人都浸泡在拨打无比的亲情中;世间的每个人都在为亲情吟唱着一曲曲泌人心脾的歌;世间的每一个人无不对亲情而眷恋;世间的每一个人五步渴望天空般高远,大海般深遂的亲情,古往今来,亲情曾被多少是人讴歌,曾被多少常人惦念。亲情到底有多高多厚,谁也不曾说明。
在每个雨伞,伞下总会有一对母子在缓缓前行。在仔细观察之后发现,伞总是向着孩子的那边倾斜。母亲的身影,在雨里那样的弱不经风,颤抖地为她的“心肝”撑着伞,自己冷的牙床相撞也不肯说一句话。不仅是母亲,父亲也是如此。父亲用他坚实的后辈,为子女抵挡一切冰凌雨雪,他们毫无怨恨,只是在默默付出。用自己有限的生命为子女开拓一条宽广的星光大道。
在你走在回家的港口,总会有一个单薄的身影在瞧着期盼。当你露出微笑时,她会小的比你更加灿烂,当你考试实力是时,总会有一双大手轻轻抚摸你的头,她告诉你,没关系,继续努力,相信自己。”他们把你导航成了生命的唯一,掌上明珠。
父母的爱,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而亲情,好像一曲悠扬的笛声,清幽婉转,轻轻地打开心扉,绕不过你心旷神怡,甜蜜地陶醉在其中。
亲情,有一种无比奇妙的力量;亲情是一则永不退色的话题。亲情是一坛陈年老酒,甜美香醇;是一副传世名画,精美隽永;是一首经典老歌,轻柔温婉;是一方名贵丝绸,细腻光滑。我们不必用任何事物去比拟,也不用任何此举去修饰,我们只要用心去感受。乃世千秋,那份古老而传承悠久的情,始终伴随着历史长河潺潺流淌。无言的大爱,与我们相伴一生一世,我们从细微之处体会,体会亲情的细微深长。相信,那永不退色的亲情好像是一部动人的神话,一辈一辈的传承,永远传承,永远……
当阳光普照大地,当花儿开满街边,当梦想变为现实,当两人解开心结,我们的心近了。
“你!要是下次再弹成这样我就不教了,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学?”又一次,古筝老师认为我不适合弹古筝,我愤愤地拿起琴谱走回家。
“妈妈!妈妈,我再也不想学了,我真的受够了,我明明怎么弹都弹不好,你为什么就是要我学?”我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朝着妈妈大喊。“怎么啦?我觉得你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学好的。”母亲平静的说。而我却越来越生气,想起老师的责骂,我赌气地说:“为什么你没有完成的兴趣爱好强加在我身上?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喜欢!”这句话似乎说到了母亲的痛处,母亲张了张嘴却是没说什么,我走进了房间,“啪”地关上了房门,像是一道隔膜,隔开了我与母亲的心。
窗外开始下起了小雨,雨点叮叮咚咚的打在玻璃上,就像“大珠小珠落玉盘”,又像是古筝的琴音。我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这么大声,为什么要触动母亲的痛处,为什么要把气发在母亲的身上,明明都是自己不努力练琴才被老师批评的。我又开始担心,母亲会不会不再理我呢?会不会不再爱我呢?望着桌子上的琴谱,我鼓起勇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像是揭下了那张膜。
不远处我看到母亲坐在琴凳上抚摸着琴弦,像是抚摸着自己的孩子。“妈妈!”我轻轻开口,妈妈转过身,那红肿的眼睛使我一颤,“妈妈我错了,就算不为你,为我,我也好好学下去的,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眼睛有些酸痛,眼泪终是掉了下来,我底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忽的,母亲抱住了我,即使什么都没说,但我感觉到了母亲的欣慰,感到肩头有些湿润。
晚上,我与母亲睡在一张床上,我突然想起之前无数个下午早晨、下午。母亲都陪在我身边听我弹或流畅或残缺或优美或刺耳的曲子,而弹完母亲总是给我鼓励与微笑。我转身抱住了母亲,我们的心近了。
母亲是灯,照亮前方的路;母亲是水,温柔而长远;母亲是光,温暖而永恒;母亲是冬天的暖阳;是夏天的凉风;是秋天的果实;是春天的花香。母亲,我们的心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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