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如,有名患者,最喜欢的是盯着石头看,然后说出,其实石头也是有生命的。只是人类与它们沟通不了。但是,石头可以提供养分,可以养活植物这样的生命。它们不愿动,因为动了就代表生命的损耗。石头不愿与我们人类交流,因为它看我们,如同我们看蜉蝣一样,生命极其短暂的生物,不值得会意。
这些是谬论吗?还是歪理?不得而知。因为就算是证明的东西,也是人类而定义的,只是在人们所认为的空间定义的,如果超出了这些空间,又必须重新定义一番。当然,这话也是精神病人说的,说的是牛顿定律和狭义相对论。
当然,我只是觉得有趣,并觉得这些东西可以引申到我们日常管理或教育中去。这很深刻的告诉我们,不应该有个定势的思维,而是能够不断扩展和更新的想法。因为形成的定势的思维会妨碍我们对事物不同的思考,这样陷入狭小圈子的人,难以综合运用所学知识解决问题。比如,学了孙子兵法的人,只会打仗?不,它可以用在商战,可以用在人际。这一切的前提在于,自己必须有一个核心的框架,不然,在爆炸的信息时代会迷失自己的方向。搞不好,自己也成为了精神病人。
这也让我相当一个极其有趣的心理症状。专有名词忘记了,具体内容为,对事物的认同感。也就是说,你和***人犯呆久了,你会同情或者变成它。你和精神病人呆久了,你会理解和同情它或者变成他。这是一个有趣的气场。人会下意识的模仿周围的人。
二、让我感兴趣的是关于病人们看世界的角度问题。
每位精神病人都是天生的蛊惑者,因为他们深信自己的概念。有句经典的话:“如果你连自己都骗了,那么你肯定是天下第一的骗子。”正因为他们的深信不疑,所以会不断试图说服你接受这些观点。当然,如果你接受了,你就是神经病了。呵呵
而他们看世界的角度,可以让我们借鉴。是的,这个世界是多元的\',而我们眼睛只能看到眼前的。如果,将一个DV放在身上随便的位置,去记录你的一天。到了晚上观看,你会看到什么?所以,我们看待问题方式也是如此。当然,我们看待问题多角度是一回事,如果做的话,必须要选择一个立场。因为我们只能做一件事,或者对,或者错。
三、这是一两个爱情故事。但是可以用一段文字说明。
指间的戒指不再闪亮
婚纱在衣柜早就尘封
我们的容颜都已慢慢苍老
感谢你带给我的每一天
正是因为你
我才有勇气说:
“永远,永远。”
第一个故事是一位臆想症的老人,老伴逝去多年,依然认为他活着。
第二个故事是一位丧偶的中年人,不断的学习生理等课程,为了复活爱人。
感触很深,然后静默不言。
每个人的世界观不同罢了,只是他们的世界观与多数人违背,变成了“精神病人”。
打我记事起,这火炉便已存在,也不知在这墙角边上呆了多少年。曾经的它很是受宠,烧水、做饭,供养着我们一家。这火炉属于奶奶的,大概也只有奶奶会摆弄它,而它好像也只听从奶奶的摆布。家里的炉子是属于烧煤的那种。有时天刚蒙蒙亮,就有人敲门询问奶奶要不要买煤,而奶奶向来不会拒绝。毕竟这炉子是我们家的至宝,而这黑乎乎的东西又是它那不能断了的粮食。因此,家里厨房总有一半空间是用来放置煤球的,墙壁的颜色早已变成灰黑。
小学时代的我,是个多动顽皮的孩子,经常和小伙伴们疯得找不着北,但每到傍晚,总能安安静静地趴在炉子旁看书、写字,很是乖巧。初中时,学校离家较远,我要骑车穿过大半个城才能到家。冬天里,树叶飘落,没有了障碍物的阻拦,风吹得更加放肆,只剩下那些黑幽幽的枯树枝子在风中可怜地颤动着。每次骑车到家,手脚都变得僵硬,急不可耐钻进厨房,围坐在火炉旁取暖,将僵硬的四肢渐渐地舒展,吃着火炉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说不出的自在与温暖。
上高中后,学业愈发紧张,我在学校附近租房住,穿越大半个城回家吃碗用火炉慢慢炖煮的饭菜也成了种奢侈。随着家用电器的普及,老城区很少有人用煤炉做饭了,再后来它被搬进了储物室,遗弃在角落,灰尘包裹着破旧的它。它静静地、了无声息地躲在那儿,但每当看到它的.身影,炉火炖肉时咕噜噜的声音、烘烤馒头时的噼啪作响依然盈满我的耳膜;浓郁的肉汁儿,香喷喷的馒头,香甜的红薯,热腾腾的白粥,依旧触动着舌尖的味蕾。
旧物就像一段旧时光,仿佛停在人生的某个时刻。日子无法往回走,而这些旧物相伴的日子就像生命的容器,把平凡的光阴装在里面,把温暖的记忆定格在其中,安静地散发着柔和而持久的光芒。
我们的一生都在遇见,人亦好,物也罢,那长长短短的遇见,构成我们平凡而又不普通的人生。若说遇见是故事的开始,而那别离终将是故事的结局。既然告别,总要说出口。与其恋恋不舍,不如好好与它告别,好好记住它用一次次火苗的跳动所陪伴我的温暖岁月,好珍惜那即将消逝的青葱岁月。
怀念煤炉子,在这个家用电器普及的年代里。
高铭,男,汉族。生于上世纪70年代的北京。目前任职于某公司项目总监。
自认为死心眼一根筋,对于探索未知事物总是有无尽渴望。从学龄前就已经有了至今仍然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为什么?”成年后曾一度沉迷于宗教、哲学、量子物理、非线性动力学、心理学、生物学、天体物理等学科。21世纪以来又开始对精神病患、心理障碍者、边缘人的内心世界产生了强烈好奇。
2004—2008年间,通过各种渠道,利用所有的闲暇时间,探访精神病院、公安部等机构,对“非正常人群”进行近距离访谈,并加工整理出了这本书的内容。
“我从未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鼓励并欣赏这些内容,长久以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疯子。但是,我很欣慰。”
她得意的笑了:“想看到真正的世界,就要用天的眼睛去看天,用云的眼睛去看云,用风的眼睛去看风,用花草树木的眼睛去看花草树木,用石头的眼睛去看石头,用大海的眼睛去看大海,用动物的眼睛去看动物,用人的眼睛去看人。”
我认真的听着,傻了似得的看着她,但大脑是沸腾的状态。
最后她又开了句著名的玩笑:“如果有天你看到我疯了,其实就是你疯了。”
那天走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看什么都好像是那样,又好像不是那样。
因为她说的太奇异了,都是闻所未闻的\'。
我必须承认她的观点和逻辑极为完善,而且把我彻底颠覆了。
我想,也许有一天,她会看到那个真正的世界吧?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指间的戒指不再闪亮
婚纱在衣柜早就尘封
我们的容颜都已慢慢地苍老
但那份心情,却始终没有改变
感谢你带给我的每一天
正是因为有你
我才有勇气说
“永远,永远”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他的孤独感来自梦里。
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但是却只有他的存在。他承受着全部寂寞等待着,他是一个孤独的守望者。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我疯了,其实就是你疯了。
——高铭《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拼命奔跑,以保持在原地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他说的也许没错,
无数人希望得到永生的眷顾,
用各种方式去追求
——真身不腐,意志不灭。
但是没人意识到,
永生,
也许只是个孤独的存在。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如果这个世上只有恶魔,那就没有恶魔了,就像这个世界只有神,那就没有神一个道理。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我想起了N 个精神病医师告诉我的:千万千万千万别太在意精神病人说的话、别深想他们告诉你的世界观,否则你迟早会疯的。
思维真的是限制我们的一堵墙吗?
世界到底有多大?
在墙的另一边。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他:“其实,我想通了很多很多。生和死,不重要,重要的是去尊重生命;生命是否高贵不重要,重要的是尊重自己的存在;在自己还有生命的时候,在自己还存在的时候,带着自己那颗人类的心,永不停息的追寻那个答案。有没有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充满期待。还记得潘多拉盒子里的最后一件礼物吗?”
我:“希望。”
他笑了:“没错,就是这个。就算会质疑,就算问为什么,那又怎么样?不需要为此痛苦或者不安,因为人类就是这样的,就是有一颗充满好奇、期待、希望,永不停息的心脏。“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石头那漫长的生命,在人类看来,几乎没有尽头。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孤独感时常体现在一种矛盾上,就是你经常是处在一种挣扎的状态:既希望别人关注、关心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触和回应别人,于是干脆直接抗拒。可是骨子里又是那么的渴望被了解和关注,而且矛盾到嘴里说出来的和心里想的完全相反。
——高铭《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问题不在于他想的太多了,或是其他人想的太少了。而是对我们来说,未知太多了。
如果非得用奴役这个词的话,那我们都是被未知所奴役着。
直到终于我们看透、看清了所有事物的那一天。
只是,不知道那一天到底还有多远。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自从我习惯于沉迷在逻辑分析与理性辨析后,从未觉得情感竟然是如此的重要。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我想,这个世上,也许并没有地狱,但是坐在我面前的这个人一定是恶魔。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每天睡前,我都会告诉自己:我即将死了,但是明天会重新出生的。
——高铭《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思维真的是限制我们的一堵墙吗?世界到底有多大?——在墙的另一边。
——高铭《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他死前警告所有男人,女人想要全世界,那么如果这个女人所谓的全世界只是一个人呢?
—改编自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可我倒是觉得,就是这些死心眼、有病的人(指精神病患者,用他们的坚持,我们才能了解到历史和过去的某个角落曾发生的那些故事。并且,在目前所有的领域,才有了现在的成就。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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