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都怕蛇,觉得蛇很凶猛。蛇是爬行冷血动物。
人类已经发现了海底有55种有毒的海蛇。蛇不光在陆地上能生存,在水里同样能生存;蛇行走成“S”形,这样才能加快速度,更快行走;在水里时,它们中有的蛇速度会快一倍多,有的蛇会慢些。
蛇不光吃陆地上的鼠类,还吃树上飞行的鸟类,还可以吃比它大几倍多的羚羊、野兔。你瞧,一条可怕的大蟒蛇正跟踪羚羊,它已经隐蔽在水里四天了,瞄准目标便敏捷地游到岸边,弹出身体向一只在喝水的羚羊咬去。在羚羊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把肺部勒得紧紧的,羚羊越呼吸蛇勒得也就越紧,直到羚羊至息而死或昏迷时才慢慢松开,向它的头部咬去。羚羊的头是蟒蛇头的3倍,可蛇却用自己独特的方式从头到尾把羚羊吞掉。
蛇一年只吃一次食物也不会死。蛇的血液冷冻时它无法爬行,当天气阴冷,没有太阳,寒冷的时候它就会冬眠。
蛇的装备十分精密。它的舌头可以辨认气味和方向,等瞄准目标便敏捷地向对方咬去,它的天敌是蛇雕。蛇一般不会伤害人类,只有在人类或动物向自己攻击时,为起防卫作用才进行自卫。
蛇的蛇皮可以泡水洗澡,使人不长疮,皮肤光滑;蛇也可以泡酒,使酒更有味,更香;蛇的牙齿可以当作次品进行加工等到商品卖……
生活是多彩的!动物世界太奇妙了!需要我们不断地用慧眼去观察,心灵去触摸、思考。
我是一只小蜜蜂。我们蜜蜂是过群体生活的。在一个蜂群中有三种蜂:一只蜂王,少数雄蜂和几千到几万只工蜂。我就是这千万工蜂之一。
我的母亲就是蜂王,它的身体最大,几乎丧失了飞行能力。这没有关系,它有千千万万个儿女,我们可以供养它,也算尽了孝道吧!在我的家族中,只有蜂王可以产卵,它一昼夜能为我们生下1?5万到2万个兄弟。蜂王的寿命大约是三年到五年,在我们家族中它可以说是寿星了。
在蜂群中还有一种蜂叫雄蜂,它和我们大不相同,它“人高马大”身体粗壮,翅也长。它的责任就是和蜂王交尾。交尾之后,它也就一命呜呼了。?要说家族中数量最多,职责最大的还是我们工蜂。我们是蜂群的主要成员,工作也最繁重:采集花粉、花蜜,酿制我们的“口粮”、哺育我们的弟弟们、饲喂我们的母亲、修造我们的房子、保护家园、调节室内温度和湿度……别看这样,我们的身体是非常弱小的,我们的寿命也只有六个月,就像天空的流星一样——一闪即逝,仅有一点儿时间去闪耀自己的光辉。
我们蜜蜂是自然界里最勤劳的了。开花时节,我们忙得忘记早晚,有时还趁着月色采花酿蜜。蜜是很难酿的,我们要酿一公斤蜜,必须在100万朵花上采集原料。如果我们的蜂巢同采蜜的花丛距离一公里半,那么我们采一公斤蜜就得飞上45万公里,差不多等于绕地球赤道飞行11圈。看样子,我们的功业并不次于“阿波罗号”呢!虽然我们采蜜难,但每年一窝蜂都能割几十斤蜜。在广东的同族们一年四季都不闲着。如果动物世界也有组织的话,那么我们蜜蜂一定能获得“最热爱劳动奖章”。
也许您要问:在漫无边际的大自然中,你们怎么知道什么植物在哪里开花流蜜呢?告诉您吧,我们有很多“侦探”,派它们去侦察,回来再把结果告诉同伴,我们的“语言”就是舞蹈。
我们的家族就是这样。我们的生命是短暂的,但不必担心,我们还有兄弟,还有接班人。它们会像我们一样继续劳动。我们的家族就这样不断繁衍下去。
从前有一个捕鸟师,他在一片沼泽地上撒下了鸟吃的食饵。张下了一张捕鸟的大网。不一会儿,成群的鸟雀飞来抢食,有大雁、野鸭、白头翁、麻雀,还有鹞鹰和大雕。
捕鸟师将网绳一拉,抢食的群鸟都被罩在了网中。他看到一网打了这么多的鸟,高兴地笑了起来。突然,他感到有人将鸟网拉了一下,网绳从他手中滑了出去。
他吃了一惊,刚想向前把网绳扑住,只见鸟网中有一只大鸟张开了翅膀,把鸟网撑开,其他所有的鸟同时用力奋飞,便带着鸟网一起飞上了天。捕鸟师惊奇极了,他朝那个飞着的鸟网看了一下,略一思索,拔腿就追。鸟在天上飞,他在地上追。几个过路人嘲笑他说:“鸟在天上,你在地上,怎么追得上呢?简直是一个大傻瓜!”
捕鸟师听了,一边继续追,一边回答说:“不,你们错了,鸟儿们齐心协力地飞是暂时的。到天黑的时候,它们都要回到各自的巢中。这个朝东,那个朝西,鸟网便会掉到地上。那时,它们可还是我的猎物。”他追呀追,追呀追,一直追到落日西沉的时候,只见罗网中的各种鸟儿,翻飞争竞,有的朝这个方向,有的朝那个方向飞。
有的要飞回山林里的巢窠中,有的想飞回水边的巢窠中……它们吵闹不休,乱成一团。没有多少时候,整个鸟网慢慢地从空中掉到地上了。捕鸟师气喘吁吁地扑上去,把鸟网抓住,然后把鸟儿们一只一只抓出来,装进了笼子里,回家去了。
北宋时,有个名人,他既是诗人又是当时的丞相。他就是王安石。他有一个儿子叫王雾,从小就很聪明。在王雾只有几岁的时候,有个南方来的客人送给他家一头獐,一头鹿,一笼关起,放在客厅里。
王雾从来没见过这两种动物,感到很新鲜,整个一个上午都在客厅里玩。客人见他玩得很起劲,就开玩笑地对王雾说:“别人都说你人小聪明,我来考考你怎么样?”王雾说:“先生请讲。”客人说:“我问你,哪只是獐?哪只是鹿?”
王雾看了半天,明明不懂,但却振振有词地回答道:“这还不简单?獐旁边的那只就是鹿,鹿旁边的那只就是獐。”客人听了,感到十分惊奇。
在一个原始森林里,一条巨蟒和一头豹子同时盯上了一只羚羊。豹子看着巨蟒,巨蟒看着豹子,各自打着“算盘”。
豹子想:如果我要吃到羚羊,必须首先消灭巨蟒。
巨蟒想:如果我要吃到羚羊,必须首先消灭豹子。
于是几乎在同一时刻,豹子扑向了巨蟒,巨蟒扑向了豹子。
豹子咬着巨蟒的脖颈想:如果不下力气咬,我就会被巨蟒缠死。
巨蟒缠着豹子的身子想:如果不下力气缠,我就会被豹子咬死。
于是双方都死命地用着力气。
最后,羚羊安详地踱着步子走了,而豹子与巨蟒却双双倒地。
猎人看了这一场争斗甚是感慨,说:“如果两者同时扑向猎物,而不是扑向对方,然后平分食物,两者都不会死;如果两者同时走开,一起放弃猎物,两者都不会死;如果两者中一方走开,一方扑向猎物,两者都不会死;如果两者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互相松开,两者也都不会死。它们的悲哀就在于把本该具备的谦让转化成了你死我活的争斗。”
生活中的悲哀也常常由此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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