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喜欢运动的男孩儿,比如跑步、跳绳、羽毛球、乒乓球……我都很感兴趣,但最振奋我的还是要数那活力四射、小巧玲珑的乒乓球了。
小时候,我看见别人打乒乓,你推我挡,乒乓球就像一个可爱的小精灵一样,在他们的球拍上跳来跳去。我看着羡慕极了,多么想学会打乒乓啊!
七岁时,我爸就请了教练开始教我打乒乓球。刚开始,我歪拿着球拍 ,眼看着球飞过来,就是接不住。教练就发一个慢球,给我接,我终于接住了。教练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开始偿到打乒乓球的乐趣,没事时,就一个人拿着球拍练接球。
后来,我每天坚持练习……
现在我上三年级了,打乒乓的水平不断提高,我已经会抛球、旋 球、铲球了。乒乓球在我的手上也变得听话起来了,我叫它到左边,它就跑到左边,我想它到右边,它就跑到右边。
我在乒乓球训练活动中,不但提高了打乒乓的水平,锻炼了身体,而且结识了很多朋友,体会到了打乒乓时无穷的乐趣!
我找来一块有机塑料板,把四个凳子放在下面。再把球摆成三角形,把三个球摆在前面,在放一个白球在前面,一个简单的台球桌就做好了。刚做完,我就跑到房间叫小姐姐打台球,顺便拿了两根竹竿打白球。
比赛开始了,我用力一打。球居然没有被栏杆挡住,反而栏杆倒是被球打下去了。轮到小姐姐打了,只见她轻轻一击,球飞快地撞击向小球组成的三角形。顿时,求求四溅,以光速向各个角落飞去。结果一个球也没进。小姐姐这一球给了我很大的`优势,无论击中哪一个,哪怕是最远的一个,也会进。我无意击中了球最多的一个角落,只见球掉了下去,我连忙去捡,一数,有三个,我高兴地不得了。只见小姐姐拿起球杆,瞄了一个球,我嘴巴可以装下一盘虾了。小姐姐瞄准了一个球,带动了一个球,和洞口的球一起滚下去,你说厉害吗?
这一次我打进洞的球虽然和小姐姐一样多,但体会到了童年的乐趣。
同学们有的打羽毛球,有的在踢足球,还有的.在玩贴人……可是我最喜欢的还要算是打野鸭了。
我们先围成一圈,让两个同学来“要人儿”,就是先“剪刀石头布”,然后谁赢了就先一个人,直到先完同学为止。人多的那一队就胜,当“鸭子”,人少的那队自然就当“猎人”了。我们这一队就是当“鸭子”了。
游戏开始了,我和八个同学在一个队里。两边的“猎人”开始向我们发起猛攻了。人们几个沉着冷静。躲过一个又一个的球。可是,还是一下子被一个老练的“猎人”给“一箭双雕”——中了两个,他们只好到一边观战了。我们努力想救上来一个,可惜计划落空,反倒还又“死”了三个。这下,只剩我和两个同学了。突然,一个球不偏不倚地朝我射了过来,我一把抓住了这个球。“哎!真可惜!”扔球的同学懊恼地说道。我正洋洋得意想救上一个人的时候,球突然一滑,从我手中掉了下去。“你死了,你死了。”旁边同学幸灾乐祸地叫道。真倒霉。我只好下台了。当然,活着的两个同学也很快就“死”了,因为“猎人”实在太狡猾了。
虽然我们都“死”了,可这次游戏还是很有趣的。
星期五下午,天气阴沉沉的,这正如我们的心情——阴沉而紧张。因为我们全校要打疫苗。
我们来到宽敞,明亮的阶梯教室,只见许多护士在紧张地工作,打针已经进行到五(4)班,很快就到我们五(5)班了。同学们的脸上都流露出了紧张的神情,排在第三位的我,自然也不例外。我们班“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苏文滨就更加紧张。好在听别的班的同学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说:“真的一丁点都不痛……”,我们才多少有点安慰。
开始打针了!我还是心惊胆战地问了五(3)班的卫生员李英豪,他大大咧咧地说:“一点也不疼……”“真的?”我半信半疑地打断了他地话。“当然,只不过扎进去时有一点感觉。”我一听,原本放松地心情立即又紧张了起来。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里形成:一点儿感觉是怎样?护士会不会扎错?打完后会怎样?……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已经轮到我了,我为自己鼓励:怕什么,不就是打个针嘛,再说,你又是个男子汉!我把袖子高高挽起,只见护士拿起一支精致的针,把针筒开,用酒精消过毒后,轻轻一扎。呀,就像被蚂蚁咬了一样,痒痒的,不一会,护士把针轻轻一拔,娴熟地按上一根棉签。
打完了,我觉得刚才地疑问真是杞人忧天,于是我兴奋地对同学们说,哈,真是一点都不痛。同学们随声符合:“对呀,比拍一巴掌还轻!”。“可三班有个同学不敢打,还哭了呢!”“我看到了”,周光明说,“他可真胆小!”,“没错”,吴泽权气宇轩昂地说,“丢我们男生的脸!”我们听了都哈哈大笑。
我们的心情好极了,老天爷也停止了“哭泣”,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同学们又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笑。
打疫苗活动在同学们的欢乐中悄然离开。
打针需要勇气,生活更需要勇气,我要做一个有勇气的男子汉,不做一个懦弱的小孩子。
“医生来了,医生来了!”“调皮鬼”李骏边喊着边飞一般地冲进教室。刚才有闹有笑的同学顿时像一群受惊的小鹿,纷纷跑回了自己的`座位。今天是学校打乙肝预防针的日子,这不,现在轮到了我们班。
果然,三位白衣天使幽灵般地飘进了教室,四周的空气刹那间仿佛凝固了。教室里到处人心惶惶,同学们有的惊吓得身子一个劲发抖,有的害怕得蜷缩在了墙角里,还有的竟喃喃自语地拜佛祈祷:“阿弥陀佛,千万别让我是第一个。”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与紧张感笼罩着教室,似乎是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
“谁先来打针!”当医生的话音响起,整个教室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没人敢回应医生的话。医生看见同学们畏畏缩缩的样子,便再次重复了刚才说的话,但同学们依旧噤若寒蝉,悄无声息。“哪位同学是班长?能带个头吗?”医生抑制住心中的不耐烦,发话了。只见全班同学那明亮的眼睛齐刷刷都扫向了我,那目光中带有一丝丝的同情。我万般无奈,只好慢吞吞地走上讲台,像个木头人似地站在那里,怯生生地伸出了右手。医生将浸过酒精的棉签涂在了我的胳膊上,让我不禁感到一丝寒意蹿上心头。我屏住呼吸,把头扭向了一边,浑身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医生的针头快要触及我的皮肤时,时间似乎在瞬间停止了,同学们有的紧眯双眼,不敢看针头与皮肤“亲密接触”的那一刻;有的则把头伸得像长颈鹿一样,观看着我面对“死刑”的慷慨表情。突然,我感到胳膊上有一种被蚊子叮咬的刺痛,我睁开双眼一看,预防针竟然已经顺利打完了。
我潇洒地走下奖台,同学们立刻凑过来,七嘴八舌地向我进行了“现场采访”:“打预防针疼吗?”“会不会流血呀?”……。我装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说到:“没事的,就像被蚊子叮咬一样,一点也不疼。”有了我的带动,同学们也都不害怕了,都争先恐后地排队打针,医生也忙得七上八下,结果没过一节课,我们全班注射预防针的任务就大功告成。
经过这次打针事件,我发现,表面让人感到很害怕的事情往往不一定是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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