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亚里士多德静立于已经被尊为“哲人”的老师柏拉图身旁,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平淡却坚定地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其实随着时代的发展,“师”已经作为一种社会概念被人们更广泛地理解,其含义更像是“权威”,而我们作为民众,则类似是“弟子”的存在。由此看,亚里士多德无疑具有超前的眼光,他心中所执念所追求的并不仅仅局限于“师”的教义,而是不为人的意识为转移的真理,这也就是当下人们所说的“科学精神”。
“弟子”敢于去质疑“师”的言论,这无疑是让人欣喜的。权威不可能永远保持自身的正确性,而权威犯下的错误经过大众的追捧则可能导致更为严重的后果,这时便凸显出对权威表达质疑的价值所在。就像当年面对柏拉图都据理力争的亚里士多德在老年同样犯下了错误,也会有后起之秀站在比萨斜塔上,用明明白白的实验结果告诉所有人:两个铁球是同时落地的。
时代在发展,当下越来越多的民众与媒体敢于向权威表达质疑,而想要成为一名权威无疑也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够让人信服。相互监督,相互促进,处在这样良性竞争下的社会个体无疑能够提高个人素质,从而促进社会的发展。
由此可见,质疑确实是万分可贵的。莫言曾对向他提出质疑的媒体表示“向一名作家提出意见也是对作者本人的帮助”,的确如此。忠言逆耳,人们大都好大喜功,而权威的耳中听到“打开一切科学的钥匙都毫无疑问是问号,而生活的智慧,大概就在于逢事都问个为什么。”
事实的确如此:达尔文如果没有在人类起源问题上对《圣经》中的“神创论”提出质疑,就不会有“人猿同祖论”的诞生;如果哥白尼不怀疑“地心说”,也不会有“日心说”的创立……
可是我们的许多青年人并不善于质疑,更不善于发现。他们相信书本上的内容是对的,凡是书本上的东西也是对的,凡是前人说的的,就是正确的。他们过于依赖于书,崇拜前人,不敢越雷尺一步。事实上,这些人不可能有创新。像这样的人多了,人类的文明就会停滞不前。
即使我们的质疑是错误的,不对的,那也并不是坏事。敢于质疑,就会充分表现出自己的缺点,从而改正。而那些敢疑不敢言的人也只有将疑问永藏心底。在这竞争激烈的社会中要增长知识,就必须质疑,只有这样,我们的学习才有进步,才能打开科学的大门。
“难道打井也从底层做起吗?”青蛙的`一问使教授哑口无言。哲学教授以偏概全、思考片面,最终招来青蛙的质疑。青蛙敢于质疑权威的精神得到了动物们的肯定。
现实生活中,像哲学家这样的“权威”大有人在。有很多所谓的“大家”,他们行为高蹈,言辞高妙,仿佛天下老子第一,眼睛里全然没有别人;写点东西,雇人写评论,大加吹捧,风月无边;听到点批评的声音,大发雷霆,动辄打官司。这些大家其实是摆着“臭架子”,傲视他人,自以为是,可恨、可恶、可憎。在我看来他们连一只井底之蛙也不如。
面对如此繁多的假权威,我们怎么才能揭开他们的面具呢?
唯有质疑才可以撕开他们的伪善。美国国父华盛顿曾说:“怀疑论者是社会前进的力量”。没有了质疑,社会就会如同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像死水一般毫无生机。因此我们的社会需要质疑之声,需要一个声音打破这潭死水。
但我们往往缺乏青蛙般质疑权威的勇气,虽有自己的想法,却被强大的外部舆论所裹挟,发不出自己的声音。古希腊有句俗语:“我们总是习惯性地生活在别人设置的牢房里,牢门是开着的,我们却没有能够走出去。”只有不畏艰险,不得过且过,不唯上,不唯书,只唯真,我们才能寻得真理路上的小小珍珠。孟子“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观点吹响了质疑君权神授的号角;伽利略敢于质疑,“比萨斜塔实验”推翻了绵延千年的亚里斯多德理论;陈景润勇于对华罗庚《堆垒素数论》中的“塔内问题”提出质疑,将数学奥秘推向了另一个崭新的高度……孟子等人是“大家”,但在成为“大家”之前,他们无疑具有青蛙般的执着与大胆。
并不是哲学家们的话都是错的,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们的“失”往往表现在理论不能和实际相结合,搞出一些似是而非,有时甚至是很“雷人”的只言片语。想想赵括,自幼熟读兵法,但他带兵与秦国交战时,因缺乏实际遭到惨败,40万赵国军队被活埋;中国共产党一开始学习苏联,坚持马克思的城市中心武装起义,结果导致秋收起义等一系列的失败;医生看病时一味遵循教条,不从实际出发,结果自然是耽误了病情。
所以,唯有从实际出发,虽然不必像青蛙一样坐到井里,但“接地气”必不可少,才能真正拥有质疑的“底气”,否则,质疑就会滑向狂妄与无知。“小人物”都是处在“接地气”的层面,只是别忘了“地气”就是你的“底气”!
就让我们以无畏于权威的勇气和实践中得到的真知灼见为指引,大胆的质疑吧,相信我们定能跳出制约思想的深井。
在我们这个世界上,除了少数的残疾人不会思考外,我想,绝大多数人都会思考的,不论什么事,如果不思考,那是一定成功不了的。
就拿我们学生为例吧,为什么考试后发现,同在一个班的学生的成绩会有如此大的差异?学生从事的是脑力活动,所以思考是少不了的了,可是有的人勤于思考,有的人则反之。同一道难题,拿到这两种人的面前,第一种人会不厌其烦的思考,反反复复的计算,大有不做出此题誓不罢休之意,可是第二种人呢?他们会瞟上两眼,然后对自己说:这么难的题目,反正老师是要讲的,我又何必在这儿耗脑细胞呢?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第一种人欣喜若狂的做了出来,而第二种人虽然听懂了,可是毕竟没有第一个人透彻,在考场也只有抓耳捞腮的份了。“天才出于勤奋”也正是说的这个道理!
徐特立说过:“世界上的一切都需要创造,要前进就不能坐着等待,就要去创造。”而创造的前提也是思考,因为灵感是不会自己跑进你的脑子的。你必须抓住很细微的,哪怕是一瞬间的想法,然后慢慢的推敲,逐渐使之充实。而其中推敲的过程就叫做思考。
罗兰布歇内尔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在1979年的一天边看电视边想:光看太没有意思了,把电视接收器作为试验对象,看看它会产生什么反应。经过他努力的探索与思考,他终于发明了交互式的乒乓球电子游戏,从此开始了电子游戏机的革命,布歇内尔正是因为认真的思考,坚持到底才成功的,试想:如果在半途布歇内尔放弃了,不愿意思考了,游戏机的诞生起码会晚好多年吧!
综上所述,思考是迈向成功殿堂的因素,希望朋友们都能勤于思考,最终获得成功!
“学问”,就应该多学多问,问就是要质疑,只有发现问题,通过努力解决问题,学问才能有进步,所以学习贵在质疑。
人们将知识比作海洋,海洋是无边无际的,所以知识也是无止境的。一个人知识再多也有不知道的地方,而质疑就是探索知识的一种途径。基于这点,法国伟大作家雨果说过:“打开一切科学的钥匙都毫无疑问是问号,而生活的智慧,大概就在于逢事都问个为什么。”
事实的确如此:达尔文如果没有在人类起源问题上对《圣经》中的“神创论”提出质疑,就不会有“人猿同祖论”的诞生;如果哥白尼不怀疑“地心说”,也不会有“日心说”的创立……
可是我们的许多青年人并不善于质疑,更不善于发现。他们相信书本上的内容是对的,凡是书本上的东西也是对的,凡是前人说的的,就是正确的。他们过于依赖于书,崇拜前人,不敢越雷尺一步。事实上,这些人不可能有创新。像这样的人多了,人类的文明就会停滞不前。
即使我们的质疑是错误的,不对的,那也并不是坏事。敢于质疑,就会充分表现出自己的缺点,从而改正。而那些敢疑不敢言的人也只有将疑问永藏心底。在这竞争激烈的社会中要增长知识,就必须质疑,只有这样,我们的学习才有进步,才能打开科学的大门。
无论是科学家,还是追求各自信仰的.人们,我们都在寻找真理。然而真理又就有绝对性和相对性的辩证统一关系,人们在一定条件下对客观事物及其规律的正确认识是有限的,任何真理的认识都是对整个客观世界某些领域、某些事物和过程在一定范围内的正确反映,但也仅是对特定的具体事物在一定程度、一定层次上的近似的正确反映。我们认为真理是客观存在的,承认它可能存在的片面性,进而不断的探索与更正,不断证明、改进或者反驳已提出的真理,并对其进行公开检验,这样的探究无论是科学的、技术的、社会学的、哲学的还是文化的,都会随时间而自我更正。
任何真理都是对客观事物及其规律的正确认识,人类的认识能够正确认识无限发展的物质世界,每一个真理的获得, 都是对无限发展着的物质世界的接近。在历史发展过程中,人们对各阶段具体过程的正确认识总要受到实践水平及各自不同立场、观点、方法、知识水平、思维能力等因素的限制,是对客观世界的近似的、不完全的认识。因此,真理未必一成不变,追求真理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很难快速地完成。往往经过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反复过程才能形成对事物真理性认识。
有些人认为“真理不是个人认可的,而是社会上多数人认可的东西。”这种认知是有局限性的,某种认识是否是真理,并不在于承认人数的多少,而在于它是否符合客观实际。例如,在天文学发展历程中先后出现的地心说与日心说。地心说最初由托勒密提出,在以后的一千多年里,地心说被世人奉为经典,后来更被教会所利用,成为上帝创造世界的理论支柱,为大多数人所认可的真理。之后,科学家们经过长期的探索与观察,发现行星运行规律与托勒密的宇宙模式不吻合。于是一些科学家修正了托勒密的宇宙轨道学说,但是都没有成功。后来,哥白尼发现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距离从地球上观察行星,每一个行星的情况都不相同,这是他意识到地球不可能位于星星轨道的中心,提出了日心说。尽管日心说具有它科学性,仍然很少受到人们的关注,支持者更是非常稀少,它从被哥白尼提出到最终为世人接受,期间的斗争一直持续了三个世纪,最终证明它具有真理性。
我们应当理性的对待真理,秉持科学探索精神,与时俱进、开拓创新、实事求是、尊重规律的严谨态度,尊重科学,敢于质疑批判,在实践中认识和发现真理,在实践中检验和发展真理,进而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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