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假,我就急匆匆地前往邮局领取我的稿费。
一跨进邮政大厅,我就傻了眼,以为自己跑错地方了:满地的包裹、物品,杂乱无章、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大厅里人头攒动,我没走错吧?这分明是在车站码头才能看到的景象啊!
我边取钱边仔细的观察起来,渐渐的明白了,原来大厅成了寄包裹的地方了,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都忙着往家里寄包裹呢!有的买了大大小小的纸板箱,正往里面放东西呢,吃的、用的、玩的,应有尽有,我还看见一个叔叔把电饭煲和一盒脑白金也塞进了纸板箱里。紧接着响起了一阵阵“撕拉、撕拉”的响声,那是他们在扯着包装带的声音,一个个纸箱被捆得严严实实。大厅的中间有几个大哥哥,放下了几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同样“撕拉、撕拉”地扯着包装带,左一圈、右一圈,横一道、竖一道,把编织袋五花大绑起来。柜台前,有几个阿姨凑在一起,每个人都抱着一个大布包,正专心致志的缝着袋口,突然,响起一声“哎呦”的惊叫声,只见一个阿姨迅速把左手食指放进嘴里吸吮着。我想:这一定是刺到手指了,钉出血来了吧?呵呵,这位阿姨的针线活还不过关哟!从他们的交谈中,我听明白了,原来他们都是准备过几天回家过年的,提前把东西从邮局邮寄回家,这样他们挤车时就不用肩扛手提,少了许多累赘,等他们到家时,邮寄的包裹也差不多到了。多方便、多省力呀,真是一个好方法!
取完钱,我推开玻璃门,才跨出一只脚,就与一个大包裹来了个亲密接触,原来是两个阿姨一人扯着一个角,合拖着一个超大包裹撞了进来,哦哦,又是来邮寄包裹的吧。哇啊,离过年还有十天呢,我仿佛已经闻到了浓浓的年味了!
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故事,却是别样的回馈最好的证明。——题记
入夜,街道上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人影,和巷子深处传来几声狗的吠叫。老板在这时踏出门外,左右张望——深夜食堂一天的营业开始了。
人们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不大的U形桌子旁坐满了人。今天的顾客中有一个新面孔是一个长相干净的孩子。他坐在离门口最远的座位。
“你要吃什么?”老板微笑着问他。“请给我菜单吧。”他说。“我们这里没有菜单,你点什么,我就给你去做。”老板依旧是微笑。孩子脸上有几分惊讶,最后说:“那请给我最便宜的菜吧。”老板明白了他的会意,转身进入厨房。几分钟后,他端出了几道简单的小菜,还有热腾腾的米饭和一杯温开水。虽算不上丰盛,但也算可口。孩子脸上露出了明朗的笑容,随后问:“这需要多少钱呢?”“1000韩元就够了。” 孩子感激极了。“真是太谢谢了。”
此后的每一天,孩子都会在这个时间到食堂来。 据孩子自己说,他今年就要考大学了。但是母亲病重,所以他现在就要开始挣上大学的钱。他每天放学后,就去为一家酒店发传单,穿着卡通衣服的那种。他每天到食堂时还要复习功课,也是因此,邻桌的大叔便不在食堂抽烟了。至于孩子的父亲,他说:“我外婆是开旅店的,母亲在那里当帮手,父亲曾在旅店住过很长的日子,后来父亲走了,再也没回来过,母亲在他走后生下了我。”
食堂里还有位大叔,也是最近才来这里的。他吃得很怪,每次来都只吃烤粟米条还有海苔,再喝一杯烧酒。好巧不巧,孩子第一次见他时,就惊讶的说:“大叔,你也这样吃吗,我们家也是这样吃的呢。这样吃的味道很好。”大叔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盘子轻轻推到了孩子的面前。那天晚上,整个食堂都弥漫着烤粟米条和海苔的味道。那位大叔几乎不说话,即使在深夜也戴墨镜,穿黑西装。他还有位随从,抑或小弟,也是如此。十分神秘。
孩子突然有几日没来。是在夏天,孩子利用周末又出去发传单。孩子受不了暑热,又营养不良,晕倒在了马路上。好在有位好心的大叔把孩子送到了医院。后来围观市民把大叔的照片拍下来传到了网上。后来孩子知道了,那位大叔就是在食堂里,支持烤粟米条和海苔的怪大叔。
在孩子没来的那几日里,大叔找到了食堂的老板,给了他一包食材,里面有很多牛肉等有营养的东西。大叔让老板在那孩子来这里时做给他吃。也不让老板说是他给的。
过了几日,孩子又来了。孩子在吃到大叔给他准备的爱心菜肴时,眼睛里像揉进了星星。
再后来一次,孩子要结算他这些日子里发传单所得的工钱了。可是爱克扣员工工资的主管,把他的工资克扣了一部分。他气不过,生气的质问了几句,结果遭到了老板的斥责和又被克扣了工资的大半。正当他想灰心丧气的要走时,背后突然有个声音。“你把工资还给他。”孩子得到了自己应得的工资,而发出声音的,仍是那位大叔。原来大叔是这家酒店的高管。
一切都如同小说一样,孩子觉得自己好像是最幸福的人。
孩子和大叔的交流渐渐多了,孩子还时常和大叔一起吃烤粟米条和海苔。“大叔你知道吗,这个吃法是我妈妈教给我的呢,他说这是年轻时爸爸教给她的。” 孩子的笑容依然如初,纯净,明朗。
穿过那洞石门,便进入了山区。
我打量着四周熟悉的一切:脚下青灰的石板凹凸不平,路旁翠绿的叶儿蒙着青纱,眼前连绵的高山巍峨耸立。喜欢爬这座山,是因为它独特的风景。站在佛头前向北而望,济南城华灯初上的光辉映在眼底。倚着石栏,张开双臂,任柔风流过,心底尽是一番说不出的感慨。只惜黄昏之景却没有落日之衬——山林无情地遮掩了那抹被红晕所染的流云。
变想边走,走走停停,只希望薄雾还会留给我佛头之景。山坡时陡时缓,我对漫山遍野的山枣树与野菊花早已厌倦,便拖着双腿四处寻觅新奇的东西。看,大蜘蛛!我跳到台阶边,盯着大肚细腿的绿蜘蛛和它的网,仔细研究蛛丝的奥秘。也许是我打扰了它,蜘蛛飞快地跑走了,利用保护色与我“藏猫猫”。我一个叶片一个叶片地寻找它,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一条路。
那条小路藏的十分隐蔽,虽然不如石阶整齐,却别有一番情韵。我打算去尝试挑战真正的山路了,泥路是湿滑的,远比踩在石阶上舒服。前进一会儿,只见白花花的石群立在眼前,我像攀岩一样四肢并用,终于上升了一定高度。再向上,小路虽平滑却陡峭起来,不时有纵横的树根相阻或遇到立在路中央的松树。低矮的灌木丛中有一种不知名的花朵,像一串洁白的小铃铛,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到达山顶时已是黄昏时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佛头东边还是西边,但我确定,这里的`海拔定是在佛头之上,因为我看到了那轮红通通的夕阳。没有其它山峦的阻碍,远方的灯火也好像变密了,更加绚丽多彩。当第一缕霞光射向峰顶,我将它踩下作为自己的勋章,我把脚印留在“到此一游”的石碑上,也把这浩渺的景象存入脑海——同一座山,同一座城,同一片天,眼前却是别样的风景,别样的风采。
在心中默念:也许不经意间,转过一个拐角,尝试另一条路,就会有别样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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