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中的“冬” 小时候,妈妈天天教我读古诗,还说,你长大以后就能学着写古诗了。读诗的时候,窗外寒风呼啸,还下着大雪,家门口的那些香樟树个个都脱下了绿色的帽子,穿上了雪白色的大衣。
我说:“写古诗一定比读古诗还要难吧?”妈妈那张平静的脸立刻变得十分严肃了,一句话也不说。 我读诗一定是始于某个冬天,因为《江雪》是我会背的第一首诗。“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我问妈妈“蓑笠”是什么东西呀,妈妈说,咱们隔壁家你大伯的屋子里不是有吗?“原来蓑笠可以当雨衣用啊!哦,我懂了!” 我就这样一首首读了下来,读了许多描写冬天的诗句。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哦,这首诗我懂得。因为我家就住在山脚下,每当太阳下山的时候,我家后面的山就暗了下来,只有山上的庙里还有些灯光。家里面很温暖,灯光也很亮。山下有几间非常破旧的草屋,都被雪覆盖成了白色。有时候,我家的狗叫了,那是因为路边有陌生人走过啊!这诗句中的意境,就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读到“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时,我面前就出现了一幅大雪纷飞的画面,但是墙角的梅花,不怕寒冷独自开在那里。它们多么坚强啊! 我也会《咏雪联句》:“白雪纷纷何所似,撤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我还会《夜雪》:“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这两首诗不都把屋外寒冷的天气写活了吗?
渐渐地,我对诗好像是面对多年的好友,非常亲密,我因此也增长了不少知识。
学校中无尽的试卷,看不完的书籍,浩瀚如海。而我却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点的时间来惬意地生活。
窗外,一大片树木,是啊,春天早已来临,夏日也迫不及待地拂过。大片的白杨树轻轻舞动着它婀娜的身姿。而我却盯上了那一片树叶。它很普通,自由旋转着。我发誓,待到它变老,我要在树下接住它,做成标本。它就像一只枯叶蝶。
斑马线,是承载了生命权的一种标识,能够直观地衡量一个地区的文明程度。柏杨先生曾说:“判断一个国家是文明抑或是野蛮,只要看他们的车辆对斑马线、对红绿灯的尊敬程度,马上就可得出结论。”由此,我常想斑马线就像一面哈哈镜,横行霸道的人在这面哈哈镜前,映照出的是其扭曲的灵魂。有时外出观光,见到那密密麻麻见庙烧香,见佛磕头的人群,我就突发奇想:要是这些人中的驾车者,能以敬畏神灵之心敬畏斑马线上的生命该多好!
斑马线上机动车鸣喇叭与行人争道,折射出人们公民意识的淡薄和社会公德心的低下,这不能不说是五千年文明古国的悲哀!其实,我们在斑马线上让一让、停一停,并不会耽误我们什么,况且生命与时间相比、生命与物质相比,生命永远是摆在第一位的。因此漠视交通法规、漠视斑马线上的行人、漠视生命,也是对自己人格的践踏、对自己生命的`践踏!
礼让斑马线,这是起码的社会公德,也是机动车驾驶员最基本的“驾德”。愿我们每一位驾车者从现在做起、从自身做起,礼让斑马线,共同营造文明有序的道路交通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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