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是一个失败的比喻,是因为作者似乎从头到尾都在有意将韩新月比作奥菲利亚,将楚雁潮比作哈姆雷特,就连最后郑晓京在新月之墓前都煞有介事地说了一句:“谁造出东西来比泥水匠、船匠或是木匠更坚固?掘墓的人!因为他造的房子可以一直住到世界末日。”本以为这一句有什么深意,没想到她淡淡地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你忘了吗?这是《哈姆雷特》里的台词。”(这部作品的一个很重要的缺点也是喜欢各种引经据典,导致文章十分冗长和啰嗦,这一点后面会说)如果说新月与奥菲利亚的共同点是她们都纯洁如白纸、善良近乎博爱,那么哈姆雷特的复仇对象是谁呢?难道要感叹一句“这是一个混乱颠倒的时代,唉,倒霉的我却要负起重整乾坤的责任”吗?显然不是。既然本无此意,那么就不该反复出现这个比喻。奥卡姆剃刀原理说的好:“如无必要,勿增实体。”后来又仔细一想,假如按照这个比喻来的话,那么韩子奇难不成是克劳狄斯?这真的是细思恐极。
此外小说的辞藻过于复杂,本来没必要的`引经据典在这里频频出现,且对推动剧情发展没有任何作用,就比如上文提到的郑晓京在新月之墓前说的那句:“谁造出东西来比泥水匠、船匠或是木匠更坚固?掘墓的人!因为他造的房子可以一直住到世界末日。”紧接着又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你忘了吗?这是《哈姆雷特》里的台词。”和《月亮与六便士》里那句未说出口的圣经以及“一个先令就能买到十三只上等牡蛎的日子”相比这一段话的高下立见。《六便士》的结尾不仅读来让人心潮澎湃,而且回味悠长。还是那句话,“如无必要,勿增实体”,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那么为什么还要拿出来提一下呢?徒增文字而已了。
有点像作者在创作过程中反复向读者强调:我在写这本小说的时候读过这些东西!虽然与主角的爱恨情仇没有什么必然关系但是就很想向你们科普一下!这个特点最明显的在新月的葬礼,本来非常悲伤的情绪都已经给渲染上来了,生生被那个繁复的葬礼仪式给冷下去了,不知道作者究竟想渲染个怎样的氛围,神圣吗?那就只需要把那些诵唱的经文用简单易懂的文字描述出来,或是于无声处彰显力量,而不是用那些看起来非常蹩脚的阿拉伯文的音译大费周章地给读者介绍葬礼流程。其实很多处介绍穆斯林传统的描写都有这个弊病,所谓气氛破坏者,说的就是这个了。读者可以百度的东西,就不要和百度一样写得那么程式化,(不过为作者辩解一下,她创作的那个年代还没有百度)至少要贴合剧情,否则就好像一块贴纸,随便找了一块墙贴上去,尽管很好看,却与雪白的墙面相比十分突兀。你要想藏一朵花,就应该把它藏在花丛中,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我和我的同桌有时矛盾,有时和好。
矛盾都是因为小小的几件事而发生:写作业时,我一不小心碰了她一下,给本子上画了一道老长的线,她非常恼火骂了我一句。我一听这句话,可以说音调拖的能当唱戏演员了!
我继续写了起来,不料她专门碰了我一下,本上也画上去了老长的一条线,我俩开始吵起来;还有一次,我来那个为了一个小小的垃圾袋发生了矛盾:这个垃圾袋是我俩共用的,可垃圾袋放在学校又怕值日生拿走,于是我俩争吵让谁带回去再带过来,每个人都不让对方,吵个不分上下,最后决定一天自己一天对方……
和好的可能性一般只占百分之二十。一般都是在我俩由于别人的某种情况,心里一致才会互相帮助:张昊驰和王珂霸占我们的位置,我们会给他们来个大反击,再把他们挤成我们的那么窄;马晨睿太胖需要很大的位置,可是我俩的桌子如果不对齐的话,教室会显得很难看,所以我们让他挤一点,让胡欣悦宽一点……
这就是我和我的同桌。
落叶无声的你
悄悄地从枝头落下秋雨为你哭泣夕阳把你挽留可你毅然地飘落
没有怨恨没有悲伤不惜一切地深入土壤
孕育来年的生机
啊,落叶我敬佩你我赞美你你虽已逝去可你不灭的灵魂却永远
印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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