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你摔倒时,有人会把你扶起来,每当你考不好时,有人去安慰你,让你变得开心……
那是星期五的早晨,我正在讲台上维持纪律。这时,我们班学习最差的齐锦涛过来对我说:“怎么和没事的样子,班主任不是让做《新校园》吗?”我大声叫道:“学习那么差,谁愿意听你的话,滚开!”我说完后托着腮帮子想:他说的有道理,大家没事做,教室里就很乱,就先做着吧!再说这样对待人家多没礼貌啊!
我拿来《新校园》,正忙着做题。班主任进来了,问:“谁做完了?”“刷!”的一声都举起了手。老师表扬我做得好,我心里很美!
那件事,多亏了他!
爸爸,每次您看见我上网,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上前把电脑给关了,嘴里还说;“又在玩游戏,学习退步了,还玩!”爸爸,有时其实是您错怪我了。
记得有一天,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雪花像一个个小仙子在玩跳伞游戏。我在家里聚精会神的做作业,突然,我遇到了一个难题,当时我绞尽脑汁也解决不了,于是我就上网去查。我刚打开电脑不久,您回来了,您看见我在上网,以为我在玩游戏。您不问青红皂白就说:“臭小子,作业不做完,就去上网,找打!。”说完,您武断地关上了电脑,巴掌像雨点一样朝我打来,打得我鼻青脸肿,泪水直流三千尺。当时,我心里委屈极了。
爸爸,我也希望您能让我做一些力所能力的事。记得有一次,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个特殊的作业,“帮妈妈切菜。”于是,我回到家里像一只刚出笼子的小鸟一样,高高兴兴地跑进厨房,可没等我切完一根胡萝卜,您就回来了,看见我在厨房里切菜,您的脸就像晴天转多云一样,说:“你的'作业做完了吗?”说完您就像一只怒气冲冲的狮子一样,冲进厨房,像猫捉老鼠似的一把抓住我,把我打了一顿。此时我心里难受极了。
爸爸,您是一位好爸爸,我多么希望您今后注意一下您的教育方式啊!
在我成长过程中,有一件事让我终身难忘。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小鸟在枝头唱着欢快的歌曲,我蹦蹦跳跳地走在洒满阳光的小路上,花儿向我微笑,大树向我招手。
从我踏入学校的一刻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和着朗朗的读书声来到了教室,放下书包,开始早读,正当我专心致至地早读时,我的手不知道被谁碰了一下,我本能的转过头来,原来是同桌捅了我一下,“干嘛”?我问,“你书包里那本课外书可不可以借我到周五”?“好吧!”虽然这是我最爱看的书,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借给了他。“太好了!”我看着同桌那心满意足地笑脸,我开心的笑了。
时间不等人,一眨眼就到了周五,正当我踏着轻快地脚步来到教室的时候,随都没想到一场“战争”即将爆发。我一边拿起语文书,一边向同桌要回那本书。
只见同桌脸发红,呆呆地站在那边,一言不发,“你怎么了,说句话呀?”可他还是跟哑巴似的,一句话都不说。这可把我弄恼火了,两手掐在他脖子上,使劲摇,他吱唔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丢了”。这句话仿佛是晴天霹雳,一下子击中了我,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放学后,同桌拉住了我,正想说什么,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推开他,大声喊道:“走开!”我走在小路上,树上的.小鸟望着我,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好像是在嘲笑我。“啊!”我被一颗小石头给拌到了,“连你也欺负我!”我二话不说,向河里扔去。
下午,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座位上,这时,我发现桌上有一本书,这本书比语文书厚,让我热泪盈眶,一蹦三尺高,“找到了!”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我翻开书,只见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原谅你,原谅我!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周四晚上,我同桌去奥数班学习,那天他们在举办活动,正巧,劳动委员小芳也在,她也喜欢看那本书,所以就偸带回家看了几天,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我红着脸,来到同桌面前,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一定先查明真相,在做判断。”“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对,对,互相原谅,大家还是好朋友!”小芳也走过来说。“哈!哈!哈!”我们三个都开心地笑了。
通过这件事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还没弄明白事情的真相时,是不能轻易做出决定的。就是错怪了别人,也要说声:“对不起!”
外婆家旁边有一户人家,从外地来这里打工。我经常能看见那户人家的一个男孩,在家门口的'空地上又蹦又跳。
我很讨厌他,或许是因为他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地方话;或许是因为他那么瘦弱的身体却总有那么大的顽皮劲;或许因为他总喜欢用袖子当百洁布……
“啾啾,啾啾”大伯给我买来一只珍珠鸟,白色的羽翼像是天使的翅膀,又柔又滑,红色的小嘴像是涂了蜡的“利器”一般。第一眼见到它,我就对它一见钟情,欢喜得不得了。它在笼子里闷闷不乐的。伯伯见了,打开笼子把鸟放了出来。我急了:“伯伯,你怎么把它放了呀!”“没关系,我吹一声口哨,它就会飞回来的!”说着,大伯吹了一声口哨,珍珠鸟却依然流连在枝叶中。大伯连着吹了好几声,珍珠鸟丝毫没有反应。走近一看,原来珍珠鸟被藤蔓缠住了,挣脱不了了。
我们在下面急得团团转,没有人会爬树,用枝条打下来又怕伤着。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那个男孩站了出来:“姐姐,俺能,让俺试试!”我根本不相信,“算了。”“一帮大人没法子,他一个小毛孩能有啥用?”我暗想。“姐姐,我要是伤着它了,大不了我赔一只呗。”他还是穷追不舍。无奈之下,我同意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只见他甩了拖鞋,把衣服塞进裤腰里,绾起了裤角,搓了搓手,望了望树上一上一下挣扎的白色羽翼。他往上一攀,像一只灵巧的猴子,很快就蹿到了树顶。他踩着枝丫,小巧的身子仿佛天助我也,他慢慢接近那只鸟,握住头,用另一只手解开藤蔓,小心翼翼地护着鸟,然后一点点挪了下来,把鸟递给大伯。自己又一溜烟滑了下来。这时,我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红红的擦痕,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好意思地说:“俺在老家的时候经常爬树掏鸟窝的!”我感激得连连点头。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平时令我厌恶的地方话,现在听起来竟那样悦耳,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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