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花儿的芬芳,是蝴蝶的翅膀,是蒲公英随风飘旋的感动。
——题记
幸福,像爱的感觉……
纪伯伦说过:“人的嘴唇所能发出的最甜美的字眼,就是母亲;最美好的呼唤,就是‘妈妈’。”母亲十月怀胎,把我们降生在这个美好的花花世界,让我们细嚼母亲的伟大,是因为爱。“妈妈曾给我多少吻,多少吻。吻干我脸上的泪花,温暖我那幼小的心,妈妈的吻甜蜜的吻,叫我思念到如今。”此刻,我只想对您说:爱你!
母亲的爱,是甜蜜的。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古今中外多少人为这些流传千古的名句所震撼心灵。朋友,一个多么亲切的字眼。如果你觉得郁闷,你可以和她去踏青,她绝对会和你尽情地疯一回,让你发泄;如果你感觉烦恼,你可以向她尽情地倾诉,她会静静地倾听,然后为你排忧解闷……
朋友的情,如同纯净水般纯净。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原作连理枝。”多么坚贞的爱情!小两口可能会因一些鸡毛般的事吵得不可开交;也可能转眼间就坐在电视机前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蛋糕;也会可能因为工作问题而相隔,苦苦相思;又可能因为看到自己的伴侣为一个女孩做事而在心里冒出酸泡泡……
爱情的味道,像是百味瓶。
幸福有点儿像太阳没出来以前天空中的云彩,你摸不到云彩,但可以感觉雨水;幸福更像是经雨水洗涤后的天空,被太阳照射过后,托出的七色彩虹。
记忆中,厨房总是弥漫着阵阵饼香,眼前浮现奶奶布满皱纹的清晰笑脸,从她为我制作的一份份松饼中,我看见了她对我的疼爱。自五岁开始,奶奶的松饼一直是我最 钟的点心,不仅口感细腻,还蕴藏着浓厚的祖孙情。每当回老家探望,我总爱盘腿坐在莲花池畔,嚼着、品尝着那股恬淡的焦糖味,轻咬一口,蜂蜜甜腻的滋味在我的味蕾上跳动,我一面欣赏剩余松饼上的大小方格,一面陶醉地望着奶奶在厨房中穿梭的身影。
乡下的夜晚,神秘又多变,奶奶陪着我,一遍遍的和我温习了一个个童话故事,顺便倾听远处传来的蛙鸣,不时两人共享一片松饼,我那时才发现,奶奶真的老了!那双手上一条条皱纹,是岁月的足迹,而那一脉脉青筋,是年轻时劳的印记,还流着一段段酸甜苦辣的回忆。
然而有一天,奶奶走了。望着墙上泛黄的遗照,我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我奔到了莲花池畔,清水岩边的莲花开的嫣红,浓墨渲染的笑颜甜美,却掩盖不了我心中的迷惘与忧伤,我泪了,在水面渲染开的仿佛是我心中最深沉的`孤独,而那难忘的松饼味,也随着奶奶永远离开我了。
如今,我年岁渐增,小时候的回忆有如山上的岚雾,在倏忽间聚拢,又在须臾间消散,但是令我永生难忘的,仍是奶奶松饼中幸福的味道,不少个夜晚,我仍会回莲花 池畔,一个人阅读,有时随余秋雨游历古迹,有时随三毛进驻沙漠的饭店,有时随龙应台轻唤亲爱的安德烈,想起了奶奶,就仿佛望见洋面上波光粼粼、初日升起时的晨曦,而她──正透过无垠的星空──默默守护着我。
香酥的松饼味是我童年最美丽的记忆,而奶奶用她的爱,为我的人生镌刻了亮丽的碑碣。
总有人问:“幸福是什么?”你会发现你得到的答案却是大相近庭的,因为每个人认为的幸福都是不同的!
在马克思的夫人燕妮看来,有爱就有幸福。
马克思跟他的夫人燕妮之间的爱情是一个经久传颂的故事,燕妮是一个伟大的女性,为了爱情,他离开了原本富裕的家庭,和马克思一起过着清贫的生活。伦敦流亡期间,他家一连几个星期靠吃马铃薯过活。严冬没有柴生火,生病没钱看病。他付不起房租,家里的铁床、被褥、衣服,连女儿的玩具、孩子的摇篮都拿去抵押了。马克思写完《政治经济学批判》,缺没有邮费把手稿寄到柏林去。因为交不起学费,孩子只能辍学。孩子病死了,没钱买棺材埋葬?面对如此贫寒的日子,燕妮没有抱怨也没有离开,相反,她始终对生活充满着信心,因为她的生活中有爱。她曾自豪地说:“我坐在卡尔的房间里转抄他那潦草不清的手稿的那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而在我国历史上著名的旅行家跟地理学家徐霞客看来,幸福是在旅行的过程中探索。
1636年,徐霞客准备万里长征大西南时,曾有人劝阻,因为当时他已经年过半百了,但他却果断地说:“我肩扛锄头,哪里不能埋我的尸骨呢?”徐霞客把自己的毕生精力献给了地理学研究事业,晚年仍感到有些遗憾,认为没能走遍祖国的山山水水,没有去昆仑山,去更边远的地方,进一步探索大自然的奥秘。也许那个劝阻他的人永远无法理解,野外那么艰险,为什么他不懂得享受呢?只有徐霞客自己知道,自己的理想就是终生奋斗,而奋斗的过程就是他享受幸福的过程。
艾尔伯特哈伯德认为幸福是一种习惯;雨果则认为幸福是承担更大的责任;鲁迅的幸福是作为一名革命家来给大家幸福。
至于幸福到底是什么,其实并没有确切的答案,应因人而异!你觉得开心就好,那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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